她閉上雙眼,強撐著走出去,現在也隻等他君父來,看看這一場好戲!


    等她走出門外,就聽到外麵行禮的聲音。


    她有些耳鳴聽不清,還以為是鍾離權皇來了。


    結果一抬頭,就對上的那一雙含著溫柔笑意,卻又帶著些鄙夷的狐眸。


    來的竟然是陰曼玲!


    陰曼玲手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


    “這不是月珞嗎?你怎麽在這裏?”她步履生香,每走一步都有紫色氣息纏繞。


    讓她本就頭暈目眩的腦袋,現在更加不清醒。


    直到她走到她的麵前,雙手給她整理外袍。


    嘴角還帶著溫柔的笑容,眸子裏帶著笑意:“月珞,怎麽,不認得母親了?”


    她當然認得,那個把西魔山防禦弱點出賣給萬魔澗的女人。


    她的繼母,笑裏藏著溫柔刀!


    隨後,房間裏又傳來卿卿我我的聲音。


    她隻是眉頭微蹙,美眸微動,抬手間鍾離月珞就失去意識。


    門被傀儡婢女推開,就看見裏麵衣衫散亂,情不自禁交纏,不堪入耳……


    她走上前去,長袖一扶,鍾離羽與公叔良眼神迴轉清明。


    剛準備開口叫母親,陰曼玲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你可真是愚蠢!”


    “母親!”


    “王後!”公叔良趕緊整理自己的衣衫,跪在地上。


    “你們公叔家怎麽就出了你這麽個東西,出去。”


    公叔良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門,又被叫住:“等等,她交給你,還是按照計劃來的嘛。”


    隨後眯著眼睛盯了他一眼,傀偶把鍾離月珞交到他手上。


    他戰戰兢兢,等著下一步指示。


    此時遠處的屋頂上閃過一個人影,隱隱綽綽看不真切,皺眉,嘴中嘖了一聲。


    陰曼玲手指甲劃過鍾離羽的臉,眼神冰冷。


    “女兒,為娘平時都是怎麽教你的,這種小錯都能犯!嗯?”


    “母親,女兒知錯。”眼神躲閃,不敢看她雙眼。


    陰曼玲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乖,我的女兒,很快,這一切都將會是我們的。”


    “母親是說,你已經將父親完全控製了?”


    “還差三次香,就可以了,還有,他不是你的父親,別叫的那麽親切!”


    鍾離羽再次把頭低下,鍾離權皇平時還是挺寵愛她的。


    對她母親也無惡意,更是寵愛有加,她對鍾離權皇並沒有多大的恨意。


    “女兒,去請你的父親來吧,我倒要看看他平時寵愛有加的小女兒和公叔家的人私混在一起,他是什麽表情!”


    那眸子裏麵透著瘋狂,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容。


    “那母親你呢?”


    “我自然是要迴宮了,今天我根本就沒來過這裏,我也什麽都不知道呀。”


    狐眸慢慢眨著,一步一生紫煙,消失在淵羽閣,就仿佛真的沒有來過一樣。


    鍾離月珞被公叔良扛到偏殿,已經迫不及待,要撕扯鍾離月珞的衣服。


    雖然法力還未完全恢複,但還有蠻力。


    眼中沒有愛意全是暴力,他手撕扯她的衣襟。


    她也悠悠轉醒,她受了狐術控製,此時欲火難耐,可還是努力看清麵前的人是誰。


    那是刻在她心裏發誓要千刀萬剮的輪廓,公叔良!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她用力推開他,在他眼裏就跟軟綿綿撒嬌似的。


    他露出猥瑣又瘋狂的笑:“鍾離月珞,你不是最喜歡我嘛!你這是在撒嬌?”


    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把她穿到外衫撕的稀爛,露出雪白的臂膀。


    鍾離月珞卯足力氣,狠狠地給了公叔良一耳光。


    但就跟打在棉花上似的,軟綿綿的。


    “就別反抗了,我讓你知道雙修的好處!你明明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卻還在這裏故作清高!”


    一隻手狠狠鉗住她的脖子,眼睛裏麵露著紅光。


    “公叔良!”鍾離月珞,感覺要快被掐的窒息,四肢都在掙紮。


    “你去找那幾個賤族的少君,是想故意惹得我吃醋吧?現在告訴你,你的目的達到了!”


    感受到公叔良良的氣息,離她的脖頸間越來越近。


    想著這時候血笛若在,她應該可以隨機召喚一個喝過她血的人。


    至少可以把河雨浣叫來。


    她突然不再掙紮,眼含淚光:“良哥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隻能先委曲求全,爭取一些時間,就在剛才那種危急情景。


    閻若玉與蘇氏二兄弟還有河雨浣同時驚得睜開雙眼。


    有種自己被欺辱的感覺,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河雨浣想到肯定是她的主人遇到危險,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感覺。


    連忙跳下凳子,往淵羽閣趕。


    蘇風淩早已經貓在淵羽閣想要看一出好戲,沒想到吃瓜吃到鍾離月珞身上。


    此時也全速往偏殿去,房間裏麵,公叔良修長的手指劃過她臉頰


    眼裏露著貪婪和欲望!


    “你早這樣不就對了,可現在我不會那麽輕易放過你,你跪下來求我!”


    公叔良將她鬆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充滿鄙夷和輕蔑。


    又讓她迴憶起前世他就是用這種目光看著她的,看著她像螻蟻一樣死去。


    她手慢慢的往自己頭上摸,把那根金簪攥在手中。


    她不動,眼裏露出憤恨,公叔良見她沒有動作。


    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怎麽,跪不下去?”


    她麵如鷹隼般盯著他脖子上的青筋突起,手中的金簪用力的插向他的脖子。


    可惜四肢無力,隻是劃破一條小口。


    她被重重的扔在床上,公叔良獸性大發。


    不與她多話,直接用手爆開她的衣衫,她難以在反抗。


    在狐術的侵蝕下她也漸漸意亂情迷。


    公叔良見她麵色潮紅,嘴唇亮晶晶充滿誘惑,那眼神也魅惑。


    可就是沒什麽動作,比起鍾離羽她還是差遠了!


    “我看你若是先成為我的女人,那些少君還會不會與你選親!你以後隻會淪為我的奴隸!”


    手一撕,露出雪白的小腿,手指遊走。


    鍾離月珞卻發瘋似的哈哈大笑,咬破自己的舌尖,讓自己保持清醒。


    腦海裏也漸漸凝出一根短笛,那是她的本命法器,血笛!


    但這也幻化不出實體,她拚命蹬著雙腿。


    屈辱感從腦海裏一陣一陣湧出,她惡心的幹嘔。


    在床上胡亂抓著,有一條細的絲帶,抓住就套到了公叔良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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