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齊唿:“等等我,公主!”


    鍾離月珞卻頭也不迴,一個人直直向前走去。


    兩人緊跟著上前站在他的一左一右,隻是再沒有什麽親密的動作。


    看著遠方的迷霧並沒有消散,他們又皺起了眉頭。


    這空氣當中還彌漫著那股奇異的香味,隻是他們的頭腦卻越發清醒。


    “也不知道風淩與雨浣有沒有找到他們二人。”


    鍾離月珞自顧自的說著,兩人在旁邊點頭,四處打量。


    停下腳步,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竟然靜得可怕,連一聲鳥叫都沒有。


    鍾離月珞簡單粗暴,直接扯著嗓子喊:“雨浣!雨浣!”


    結果兩隻手交疊的放在她的嘴上,蘇風君與閻若玉對視一眼,誰都沒有放開。


    “你們兩個幹嘛?這才是最快的呀?”鍾離月珞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不知道他們還會耍什麽花招。”


    隨後,兩人的手才從她嘴上慢慢挪開。


    她看著二人,他們二人臉上各染上一坨紅暈,然後尷尬的轉開。


    假裝自己很忙的樣子,在迷霧當中搜索,想要找到銀一他們的蹤跡。


    “迷霧重重,我們不宜分開行動,還是三人走在一起較好。”


    閻若玉站在那說,然後把手伸了出來,蘇風君也把手伸著。


    鍾離月珞看著,這選誰都有錯,之後從空間裏拿出一條紅繩子。


    “我們三個人都牽著著繩子,就不會走散了。”


    這樣也避免了她選人的尷尬,兩人她誰都沒有選,他們心中還高興些。


    隻是一人牽著一邊紅繩,紅繩的中間拴著她的腰,看起來尤為奇怪。


    好在這繩子夠長,不然那可真是不好走了。


    河雨浣與蘇風淩在迷霧當中找尋,憑著河雨浣那靈敏的嗅覺,終於他們確定一個方向。


    “白毛,似乎是在這邊。”


    “嗯。”他撓頭發,竟然不自覺的就跟著河雨浣走了。


    他又迴頭望,不知道他哥哥閻若玉怎麽樣了?


    好在鍾離月珞與河雨浣還是有那麽點心靈羈絆,也尋著那個方向前行。


    可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接下來的那一幕。


    可以換正高高舉著錘子要砸到銀一的臉上。


    “住手!雨浣!”


    鍾離月珞見狀大喊,兩步上前,卻被後麵的繩子給扯住。


    差點沒站穩,摔一個狗啃屎,蘇風淩眼疾手快過去將她扶住。


    “姐姐,怎麽這麽不小心?”


    隨後就看她腰間拴的紅繩,而另外兩人各持一端,她的眼眉挑了挑。


    “雨浣,你這是在做什麽?他可是銀一啊!”


    “主人,我沒做什麽呀,他一直抱著我的腿,喊雨浣……雨浣。”


    也不知道這銀一夢見了什麽,嘴中一直喊著河雨浣的名字。


    “你這錘子是怎麽迴事?”


    “我就想看看他腦袋裏在想什麽嘛,一直喊我,我迴答他又不答應?”


    河雨浣的腦迴路倒是驚奇,以為開了瓢就能知道他腦中在想什麽嗎?


    “別,會死的。”


    河雨浣眨了眨眼睛,她知道死意味著什麽,錘子放在地上。


    “哦,那我不想讓他死。”


    此時的銀一夢迴行於無心河上。


    他站在閻若玉的身旁,眼前有兩個打的不可開交的少女。


    銀一在一旁看著焦急,也不知道他們二人為何又打了起來。


    隨後,少女被擊落河中,她的怒氣又轉嫁到他們少君的身上。


    閻若玉,可是他們銀猙衛誓死要守護的人。


    就算河雨浣威壓再強,他也要擋在前麵。


    可是眼前的河雨浣似乎並不是他認識的那個。


    眼前的她眼神當中沒有一絲純情。


    他拿劍費力格擋棕色的發絲隨風亂舞,沒有幾迴合,他就被錘子擊成重傷。


    河雨浣把旁邊的人都杵了個稀巴爛?可他們的少君站在那裏,不為所動。


    河雨浣舔了舔滿口尖牙嘴角流著猩紅的血跡,眼睛裏滿是殺戮之氣。


    再仔細看她身上衣袖破爛不堪,遠處還站著兩人。


    公叔良一臉冷意盯著他們,而鍾離羽還是那一身紫紅色紗衣,搖著團扇。


    看起來真是出淤泥不染,高高在上,仿佛他們就如螻蟻。


    “河雨浣,你還在磨嘰什麽?快點將他們幹掉!”


    銀一有些摸不清狀況,這河雨浣何時變成公叔良他們的人了?


    但是要仔細看她的脖子上,四肢上都戴著鐐銬,她倒是像一個囚犯。


    眼看著河雨浣拿著那金瓜錘,離閻若玉越來越近,他焦急!


    “少君,你動啊!你急死我了!”銀一焦急雙手垂著甲板


    “今天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河雨浣發出桀桀怪笑,眯著眼睛。


    雖然有著同樣的麵孔,但明顯感覺不是同一個人。


    銀一這時候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夢裏。


    心中想到,難道這是河雨浣的雙生姐妹,很有可能,這一切都太怪誕。


    最後銀一眼睜睜看著閻若玉被河雨浣用錘子擊飛,他咬牙!


    不愧是五千多年的道行,他們又怎麽能匹敵呢?


    “河雨浣!你究竟是不是河雨浣!”


    銀一捂著胸口,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也不知道是不是氣急攻心。


    但他不知道的是,現實當中的河雨浣是一屁股坐在他的胸口。


    臉杵的很近,在觀察他。


    隻是看著銀一眉頭緊皺,雙手死死的抓著地麵。


    “主人,他怎麽了?”


    河雨浣迴頭,歪著腦袋,眼珠子滴溜溜亂轉。


    “雨浣,你好歹是個女孩,別這樣坐在他身上,他快喘不過氣了。”


    “為什麽?”


    銀一突然,劇烈的咳嗽,因為在夢中的他已經被河雨浣一錘擊到胸口。


    莫名其妙就從口中湧出鮮血,把河雨浣給嚇一跳。


    她趕緊從他身上爬起來:“主人,他會不會死啊!”


    鍾離月珞看著自己,那才愈合沒有多久的雙手,歎了口氣。


    她又在四下尋找她的血包,妙卿那家夥跑到哪裏去了?


    難道說他已經進入夢魘被噶了?還是說他就此叛變而逃?


    心下想到這銀一也不能不救,剛拿出匕首的時候,妙卿就從迷霧當中冒出來。


    手中還提溜著個小孩,那不是三娘的貓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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