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李北雲剛一現身,那副作威作福的模樣盡顯無遺,二話不說,抬手就要對本宗門人痛下殺手。陸雲見狀,心中對其鄙夷更甚,暗自唾棄:這般為人作風,實在令人不齒,哪有半分宗主的風範?


    陸雲目光如電,飛速瞥向陰千流,遞去一個暗示的眼神。陰千流心領神會,仿若久經沙場的默契戰友,抬手輕輕一揮,一道朦朧晶亮的腐屍之氣仿若一條無聲無息的幽靈蟒蛇,迅猛迎向宗主李北雲所發的青色閃電。刹那間,“劈啪” 一聲輕響,仿若鞭炮炸響,青色閃電仿若脆弱的蛛絲,瞬間消散,消失得無影無蹤。然而,那朦朧的腐屍之氣卻仿若洶湧的黑色浪潮,去勢不停,隻是微微一頓,便又仿若餓狼撲食,朝著宗主李北雲洶湧衝去。


    待青色閃電徹底泯滅之後,宗主李北雲仿若從一場惡夢中驚醒,這才驚覺陸雲身後還站著列海幾人。眼見腐屍之氣仿若奪命的黑色繩索,即將臨身,李北雲頓時嚇得麵色慘白,麵露驚駭之色,慌亂地躲避開來。逃竄間,他雙手連揮,又是兩道青色閃電仿若憤怒的蛟龍,唿嘯而出,拚盡全力,才將陰千流所發的腐屍之氣打散在空中,仿若驅散了一片黑色的陰霾。


    停住身形後,李北雲仿若見了鬼一般,驚叫道:“天屍上人陰千流?”


    陰千流嘿嘿一聲冷笑,仿若來自地獄的惡魔,邁出幾步,穩穩站在陸雲身側,聲音仿若寒冬的冷風,冷聲道:“正是老夫!”


    “陰道友為何無緣無故闖入我吞天魔宗,本宗處置門下弟子又與你何幹?難道陰道友欺我斷魂山無人不成?” 李北雲仿若被激怒的野獸,怒聲咆哮道,眼中閃爍著憤怒與驚恐的光芒。


    就在此時,“刷刷刷” 仿若一陣疾風掠過,又是數十道身影仿若黑色流星,落入場中。原來是吞天魔宗四位長老帶著各自門人,紛紛登場亮相,仿若一場大戲拉開了帷幕。


    陳山與胡海兩人一眼瞧見陸雲,仿若見到失散多年的親人,頓時麵帶欣喜,快步迎上陸雲。可當他們的目光掃到陸雲身後的幾人時,麵容又是一喜,仿若發現了什麽稀世珍寶。陳山笑著開口道:“你小子一走就是三年,可算迴來了,要是再遲幾年,怕是你再也見不到為師了!”


    胡海雖沉默不語,但其激動的雙目仿若燃燒的火焰,已然將他內心的喜悅暴露無遺,仿若內心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嘿嘿,徒兒不是被一些瑣事耽擱了嗎,否則早就該返迴斷魂山了,不過現在迴來,也不算遲啊,不然,怎能看清一些人的真麵目?” 陸雲笑著迴應,話罷,目光仿若利劍,有意無意地瞄了瞄宗主李北雲,仿若在向他宣戰。


    此時,李北雲依舊怒目圓睜,緊緊盯著陰屍上人陰千流,仿若想用眼神將其灼燒。而陰千流仿若一座冰山,隻是冷冷地看著李北雲,仿若看著一個跳梁小醜,卻未做任何答話,沉默中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威壓。


    陰千流身為分神中期的高手,修為明顯比李北雲高出一籌,仿若巍峨高山屹立在矮丘之前,怎會懼怕李北雲這充滿威脅的目光?若非尚未得到陸雲的暗示,怕是陰千流早就按捺不住,拿此人開刀,讓他嚐嚐自己的厲害。


    見陰千流沉默不語,宗主李北雲正欲開口追問,眼睛不經意間一瞄,突然瞧見陸雲身後幾人正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他定睛仔細一看,其中數人仿若神秘的黑洞,修為深不可測,連自己都看不透。李北雲心中大驚,仿若墜入冰窖,到了喉嚨邊的話語,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


    嘿嘿一聲冷笑,長老張恆仿若一隻精明的老狐狸,從人群中越出,目光緊緊盯著李北雲,道:“宗主,西門煜乃老夫門下弟子,就算他犯了什麽錯誤,也無須宗主動手吧。至於宗主所說的他侮辱宗主這事兒……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這小子最為老實不過,這點老夫可以作證,怕是宗主您自己聽錯了吧?”


    此話一出,陸雲與陳山、陰千流幾人互視一眼,仿若達成了某種默契,更是沉默不語,仿若在等待著什麽,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凝重的氣息。


    “張長老此話何意?難道以本宗的身份,還會汙蔑他不成?罷了,這事先且不談,現在陸雲帶了陌生人闖入我宗,橫加幹涉我宗私事,幾位長老如何看待此事?” 李北雲仿若被逼入絕境的困獸,怒聲吼道,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


    “哦,陸雲乃我門下弟子,這次帶朋友來我宗做客,似乎沒什麽不妥之處啊。難道宗主連這點氣量都沒有?當初宗主將我宗積蓄拿出孝敬嗜魂宗時,那氣魄…… 嘖嘖,當真不凡,到了現在,老夫都難忘宗主的‘風範’啊!” 此時,長老馬瘋仿若一隻陰陽怪氣的貓頭鷹,用那刺耳的聲音諷刺道,話裏話外,滿是嘲諷與不屑。


    一聽此話,吞天魔宗所有門人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頓時麵帶鄙視之色,望向宗主李北雲,仿若在看一個千古罪人。就連李北雲自己門下弟子,都有幾人麵露不恥之情,仿若終於認清了自己宗主的真麵目,眼神中透著失望與唾棄。


    一見眾人這般神色,陸雲心中暗喜,仿若一隻狡猾的狐狸,暗自思忖:看來嗜魂宗不知不覺中倒是幫了自己一把。如此看來,怕是門人對宗主李北雲的信任,早已消失殆盡了。嘿嘿一聲暗笑,陸雲依舊陰沉地看著李北雲,仿若在欣賞他的狼狽。


    而血魔列海與紫木三老仿若一群來自黑暗的複仇者,也從陸雲身後越出,陰笑著看著宗主李北雲,空氣中的殺氣仿若實質化的黑色濃霧,微微凝集著,仿若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一見眾人這仿若要吃人般的目光,宗主李北雲臉色一變,仿若變色龍般,強自鎮定,大聲道:“本宗如此作為,都是為了我吞天魔宗的發展著想啊!若非本宗忍辱負重,吞天魔宗怕是早就毀在他人之手了,各位難道看不出本宗的苦心嗎?”


    “但如此窩囊的做法,實在令人心寒。小子認為,寧願拚個魚死網破,也不能讓別人小瞧了我吞天魔宗。以如此膽小怕事的方式處事,修為境界能有何提升?怕是百年、千年後,我吞天魔宗也發展不出什麽規模,徒徒遭人恥笑,大家覺得呢?” 陸雲仿若正義的使者,此時長身而出,大義凜然地說道,聲音仿若洪鍾,在空氣中迴蕩,振聾發聵。


    如此恰到好處的氣氛下,陸雲仿若一位掌控全局的棋手,當然知道該如何把握時機,每一句話都仿若一顆重磅炸彈,在眾人心中炸開。


    “你一個三代弟子,有何資格對本宗指手畫腳?本宗的做法,豈是你這小輩能理解的?不要以為你在魂煉宗會上得了第一名,就可囂張驕橫!” 一聽陸雲這般尖酸的指責,宗主李北雲仿若被踩了尾巴的貓,氣得幾欲跳起,眼中仿若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恨不得將陸雲生吞活剝。


    本想立刻出手將陸雲斬殺,可李北雲目光一掃,瞧了瞧陸雲身旁那幾個陰冷的老家夥,心中一寒,又硬生生將怒氣壓住。他迴頭看了身後的四位長老,仿若在尋求最後的救命稻草,沉聲道:“此子如此話語汙蔑本宗,幾位長老認為該如何處置?”


    吞天魔宗內的四位長老,皆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仿若經曆了無數風雨的老薑。陸雲旁邊幾人實力深不可測,連他們都看不透,而且光憑感覺,就知似乎比宗主李北雲還要強橫幾分。再加上幾人早已對宗主李北北雲心灰意冷,此刻都仿若事不關己的旁觀者,別過頭去,視之不見,仿若在無聲地表達著自己的態度。


    眼見幾老如此表情,宗主李北雲不怒反笑,仿若癲狂的瘋子,尖聲笑道:“好!好!好!既然四老根本不買本宗的帳,似乎吞天魔宗也沒繼續下去的必要,現在本宗就離開,以後再也不管吞天魔宗之事,嘿嘿,我倒要看看爾等如何應付其它幾宗層出不窮的手段!”


    此話一出,四老終於麵色一慌,仿若被敲響了警鍾。吞天魔宗發展至今,實屬不易,宗主李北雲雖然不才,但因他在此,吞天魔宗門人雖不斷遭受屈辱,但還未至瀕臨絕境之地。


    但如果這唯一的分神初期的高手也離開吞天魔宗,那麽以群龍無首的吞天魔宗實力,隨便對上任何一宗都是死路一條,而且還沒任何還手能力。這也是幾老雖不服他,但也沒太過相迫的原因。


    但此時,卻因陸雲一番大義凜然的話語,四人聯手將宗主李北雲逼上了絕境,也難怪他要趁機離去,仿若一隻受傷的野獸,急於逃離這危險之地。


    眼見宗主李北雲要趁機離開,陸雲神色不變,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紋絲不動。身形一動,仿若一道黑色閃電,已然攔在宗主李北雲身前,聲音仿若審判的法官,沉聲道:“宗主如此做法就更為過分了,稍遇挫折就含氣離宗,怎對得起門下弟子的信任?此時我宗正是危難之際,宗主不管門人死活,率眾離開,根本沒擔上宗主應負的責任啊!”


    原本就氣憤無比的李北雲,一聽陸雲此話,更是暴怒異常,仿若被激怒的公牛,冷笑道:“信任?各位何嚐信任過本宗?各位對本宗旨意都是陽奉陰違,現在反倒又責怪到本宗了,哈哈,可笑啊可笑啊!”


    話罷,就欲繞過陸雲,仿若急於逃離這是非之地。陸雲身形一動,仿若鬼魅,複又攔住李北雲,聲音仿若冰冷的鐵鏈,沉聲道:“宗主如此行為,當得上叛宗之罪,不知該如何懲罰?”


    眼見陸雲反複刁難,又不斷出言諷刺,此時竟然還欲置自己 “叛宗” 之罪,宗主李北雲終於忍受不住,仿若一座爆發的火山,似乎忘記了陸雲身後幾人的詭異,暴怒道:“本宗之事何時輪到你來評論?給本宗滾開!”


    話罷,雙手大張,仿若掌控生死的魔神,兩道青色閃電在掌中驟然一現,仿若晴空霹靂,帶著滾滾威壓,朝著陸雲射來,仿若要將陸雲瞬間抹殺。


    一見宗主李北雲的攻勢,陸雲不驚反喜,仿若一隻等待獵物上鉤的獵手,心中暗自思忖:自己一直出言相諷,等的就是他出手啊!這下,終於有了動手的理由,看你今日如何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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