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看來你在沈府,也是如履薄冰呀!”南宮鴻煊的眼神中,透著細細的打量。


    蘇時瑾的眸子裏一片清冷,她輕咬朱唇,“無妨,他也不敢明著殺我。”


    那櫻唇嬌豔欲滴,看得南宮鴻煊的心猛地咯噔一下,恨不得當下就一親芳澤。


    可到底還是忍住了,“隻要有我在,定不會讓他再傷你分毫。”


    蘇時瑾微微抬眸,眼中倏地閃過一絲別樣的情愫,臉瞬間不由地滾燙起來。


    南宮鴻煊望著她緋紅的臉,心忽地加速跳動,渾身都燥熱得厲害。


    一陣輕風拂過,院子裏的花香悠悠飄進來,也吹亂了她幾縷發絲。


    他下意識地伸手,想要為她捋順。手指觸碰到她肌膚的瞬間,隻覺手指像被火燙了一般,蘇時瑾的臉頰也迅速泛起一抹紅暈。


    她輕輕側過頭,躲開他的手,“南宮鴻煊,莫要這般輕浮。”雖是拒絕的話語,可語氣中非但沒有絲毫的惱怒,反而帶著幾分嬌羞。


    南宮鴻煊狹長的眸子裏,噙著一絲淺笑,並不生氣。不過還是乖乖收迴手,笑眯眯地說:“好,都聽你的。”


    蘇時瑾望著,他那勾魂奪魄的笑容,內心猶如被投入石子的湖水,泛起層層漣漪,終究還是動了心。


    “油嘴滑舌。”她嗔怪道,眉目含情。


    東方梵去而複返,手中拿著藥膏,“藥膏來了,得趕緊給她敷上。”


    南宮鴻煊接過藥膏,冷眼看著他,“你出去吧!”


    “還真是小心眼!卸磨殺驢!”東方梵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南宮鴻煊眼刀子掃過去,冷冰冰地說:“你要再廢話,我就真殺了你。”


    一聽這話,東方梵像一陣風般逃了出去。見人走了,他輕輕抬起蘇時瑾的腳,正打算幫她塗抹。


    蘇時瑾臉色更紅,開口道:“去叫春蘭來吧!”


    “我倒不知,你竟如此害羞。不過,你這淤血得按壓開,才能好得快。你那婢女,估計沒這麽大力氣。”


    說完,他便不由分說褪下她的鞋襪。


    蘇時瑾想要縮迴腳,卻被他緊緊握住:“別動,乖乖敷藥。”


    玲瓏的玉足握在手裏,宛如一件精美的瓷器。肌膚如雪,腳趾圓潤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細細觀賞。


    南宮鴻煊望著這雙玉足,心中如暗潮般湧起綺思,讓他心亂如麻。手指不經意間微微顫抖,唿吸也有些許淩亂。


    他強忍內心的衝動,蘸著藥膏,輕輕塗抹在紅腫的腳踝處。這一次動作格外輕柔,仿佛對待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他一次次按壓,力道恰到好處。許是藥膏的作用,蘇時瑾並未感到疼痛。


    反而覺得腳踝處,傳來一陣異樣的酥麻感覺,一顆心砰砰直跳,臉色緋紅如霞。


    “疼嗎?”南宮鴻煊輕聲問道,璀璨的雙眸裏滿是關切。


    蘇時瑾微微搖頭,“不疼。”白皙的臉龐嬌柔如水,眸子裏似乎染上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情欲。


    南宮鴻煊綻放出一個不羈的笑容,那笑容猶如狂風中的烈烈火焰,肆意張揚,“很快就好了,再忍忍。”


    蘇時瑾按捺下心中的雜念,就當他是普通大夫,由著他按吧。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鴻煊終於停下了動作,“好了。”


    蘇時瑾輕輕應了一聲,“嗯。”


    南宮鴻煊為她穿上鞋襪,起身的那一刹那,兩人的目光交匯,仿佛有千言萬語在這目光中流轉。


    短暫的對視中,仿佛時間停滯,世間萬物皆化為虛無。兩人冰封的心,仿若被春風拂過,不由自主地泛起絲絲縷縷的情愫。


    那情愫如同種子,在彼此的心田裏迅速生根發芽,綻放出絢爛的愛情之花。


    蘇時瑾垂下眸子,一貫清冷的嗓音,此刻竟帶著一絲甜膩,“我得迴去,今日多謝你!”


    “好。不過為了你的安全,我挑幾個暗衛保護你。”


    蘇時瑾並未拒絕,或許在心底,她已然接納了他,“好。剛好府裏缺人,我正打算再采買些人。”


    “那便混在新買的下人裏,免得沈如風起疑。”說著,南宮鴻煊抱起她,神情無比自然。


    蘇時瑾想著他那霸道的性子,深知實在拿他沒辦法,也便隻能由著他。見她這般乖順的模樣,南宮鴻煊心情愈發舒暢起來。


    南宮鴻煊就這麽一路抱著她,沿著來時的路返迴。沈府的馬車停在原處,車夫早前就被丟在街上,車轅上坐著冷鋒和春蘭。


    向來穩重的春蘭,此刻卻是一臉氣鼓鼓的模樣。但當她見到自家夫人時,還是慌裏慌張地跳下來,“夫人,可好些了?”


    南宮鴻煊聞言,眼神淩厲地盯著她,瞬間寒氣四溢蔓延,“往後,不準稱夫人。”


    春蘭隻覺得自己如墜冰窟,無助地看向蘇時瑾。


    蘇時瑾無奈地扶額,轉頭看向南宮鴻煊,見他眼中那滿滿的威脅之意,隻能開口說道:“往後,便按照家中的稱唿吧。”


    南宮鴻煊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踏入車廂,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了下去。


    然後,他輕撫她的臉,囑咐道:“迴去後,一切當心。”


    “會得,你自己切記當心。”蘇時瑾的語氣中,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馬車緩緩駛出王府大門,漸行漸遠,很快便消失在視線之中。


    南宮鴻煊轉身,朝府中暗牢走去。剛剛還滿含情意的眸子,此刻驀地陰沉下來,猶如暴雨來臨前的天空,陰沉得讓人膽寒。


    暗牢裏,一股惡臭腐敗的氣息撲鼻而來,那味道濃烈得讓人內心忍不住作嘔。


    木架上綁著的正是當街行兇的男子,他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如同爛布條一般,隻能勉強遮住重要部位。


    木架後那整牆的刑具,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讓人毛骨悚然。木架的正前方,擺放著一把黃花梨木圈椅。


    南宮鴻煊神色肅穆,泰然自若地坐下來,望向麵前奄奄一息的男人,冷冷地問道:“影煞,可問出來了?”


    伺立在側的男子,身著一身黑衣,長相陰柔,那一雙眼睛看向別人時,猶如毒蛇緊緊纏住獵物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迴主子,問出來了。前陣子,蘇小姐打死一個陪嫁婆子,這男人是那婆子的兒子。”


    “他好賭,以往的賭資都是那婆子,貪墨得來的。一下子老娘死了,沒了賭資,就恨上蘇小姐,這才報複殺人。”


    “沒有幕後指使?”南宮鴻煊眼神如冰,聲音低沉充滿壓迫感。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之甩惡夫攜七皇子翻盤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愛吃餅的餅餅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愛吃餅的餅餅並收藏重生之甩惡夫攜七皇子翻盤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