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司錦年被懟的無言,傻愣愣的看著裴書臣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因為他昨晚,確實有點見色起意,趁人之危了,這點他無從狡辯。


    但這肯定不能說。


    說了怕是隻有死路一條。


    正在司錦年絞盡腦汁想要為自己辯解開脫的時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聽見手機鈴聲,司錦年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以為是申總和陸總的電話,可等他看清屏幕上母上大人四個字的時候,司錦年失望的同時,心裏咯噔一下有些心虛。


    片刻之後,司錦年略顯緊張的掛了黎書禾的電話。


    司錦年的這一舉動自然沒能逃過裴書臣的眼睛,裴書臣蹙眉,半眯著眼看著一臉緊張的司錦年冷冷地問道:“為什麽不接?”


    司錦年聞言,頓時愣住了,呆呆地望著裴書臣,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結結巴巴地開口。


    “呃……那個……我媽她這麽早就打電話過來,估計也不會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所以……所以我就給掛了……”


    司錦年話尚未說完,黎書禾的電話便如同催命符一般再度響了起來。


    司錦年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正欲再次掛斷電話時,裴書臣突然開口說道:“接,不許掛!”


    司錦年被嚇了一個激靈,抬頭看著裴書車臣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麽,卻被裴書臣直接無情打斷。


    “不接就證明你心裏有鬼,接,而且要開免提。”


    司錦年心裏七上八下、忐忑不安,額頭上甚至都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深知自己此刻的心虛表現實在太過明顯,但麵對著一臉嚴肅且不容置疑的裴書臣,他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經過一番激烈的內心掙紮之後,司錦年最終還是硬著頭皮,乖乖地接通了電話,並順從地按下了免提鍵。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了黎書禾那充滿關切與好奇的聲音。


    “兒子,你睡醒了沒有呢?昨晚戰況究如何呀?有沒有成功把書臣給拿下啊?”


    聽到母親這番露骨而直白的詢問,司錦年隻感覺自己的腦袋猶如被一道驚雷劈中一般,瞬間嗡嗡作響。


    偷瞄了眼裴書臣,司錦年結結巴巴道:“媽……您……您瞎說啥呢,我……”


    “哎呀,行了,別害羞了,敢做就要敢當,昨晚可是有人親口告訴我,在熙和園看到你和書臣一起去開房了。”


    “真沒想到啊我的寶貝兒子,竟然學會給人家下藥這種手段啦!嘿嘿嘿,快跟媽說說,咱家是不是馬上辦喜事了?”


    黎書禾越說越興奮,絲毫不知道她的這幾句話,直接將自己的寶貝兒子推上了風口浪尖。


    “媽!你胡說八道什麽呢!我怎麽可能做出那種給人下藥的事,你別亂說話,你這樣可是會死人的。”


    “切,人家可都跟我說了,書臣那樣子一看就是被你下藥了,你就別狡辯了,我又不會瞧不起你,行了,我問一下,你和書臣到底誰上誰下啊?”


    聽到他媽越問越離譜,司錦年麵紅耳赤,覺得他媽再問下去他可能真的要徹底玩完了。


    “媽,你別說了,你再說下去你兒子可能要死無全屍了,我還有事,先不跟你說了,等有時間了我再跟你說。”


    司錦年說完,不等他媽再說什麽直接掛了電話。


    隨後迅速抬頭看向裴書臣,“你別聽我媽胡說八道,我真的...我沒有給你下藥,我...”


    司錦年越急越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莫名有種有口無言,百口莫辯的感覺。


    思考之下,隻能病急亂投醫道:“你車被人放氣的事我可以承認,但這件事真不是我幹的,我也是受害者,你要相信我。”


    裴書臣嗤笑,臉上露出一抹輕蔑和鄙夷,片刻之後看著司錦年陰陽怪調道:“你昨天不也信誓旦旦的說,我的車不是你弄壞的嗎?”


    “司錦年,你嘴裏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啊?”


    “我...”


    司錦年無言以對,他隻是想要以此來證明一下自己,卻沒想到好像弄巧成拙了。


    明明他什麽都沒幹,但黑鍋卻一個都沒少背。


    “行了司錦年,昨晚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也請你別因為這件事來糾纏我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即便睡一覺也沒什麽,我們就這樣吧!”


    “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裴書臣說完,直接轉過身去背對著司錦年,要不是他的衣服被司錦年扯爛沒法穿,他絕對直接撂下司錦年走了。


    “我不走,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裴書臣,你到底要怎樣才會相信我。”


    司錦年繞到了裴書臣前麵,定定的看著裴書臣又急又惱。


    “還有,什麽叫睡一覺也沒什麽?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你是不是不想負責?”


    看著司錦年,裴書臣正欲開口說話,房間門突然被敲響了,緊接著,助理小張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裴總,你在裏麵嗎,我給你送衣服過來了。”


    裴書臣抬眸,朝門口方向瞥了一眼,沉默片刻先是說了句:“我在,稍等一下。”後,又看向了司錦年,“司錦年,就算我相信你了又如何,該發生的事都已經發生了,你再說那麽多還有什麽意義?”


    “而且我剛才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你想要補償我可以給你錢,多少你慢慢想,其他的一切免談。”


    裴書臣說完,扭頭走到門口給小張開了門。


    之前的衣服被司錦年撕爛早就已經沒法穿了,裴書臣這會隻能先暫時穿著酒店提供的睡袍。


    寬大的領口根本無法遮住他脖子上的吻痕,所以他剛一打開門,助理小張就一眼看到了他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以及鎖骨上那若隱若現的咬痕牙印。


    助理愣了一下,旋即張大了嘴驚訝不已。


    看到助理的反應,裴書臣微微蹙眉,片刻之後先是伸手攏了攏衣襟,然後一把拿過助理手裏的衣服沒好氣道:“衣服給我,該看的看,不該看的別看,在這等我一下,我換好衣服馬上出來,咱們一起去公司。”


    裴書臣說完,轉身就要進去換衣服。


    助理小張咽了口唾沫,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司錦年突然一臉幽怨的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我不要錢,我就要你對我負責,小張你來的正好,你給我評評理來。”


    司錦年說著,一把抓住就要進去換衣服的裴書臣開始給小張告狀並讓他評理。


    “你們裴總昨晚喝醉酒後睡了我,然後還想不負責任,想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大處男,就這麽被他占了身子,他可倒好,現在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小張你倒是說說,天底下有這個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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