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與神明的交易
第二天，聖域大學中心處的摩天大樓的地下室第7層。
本來以為這裏的這棟中心建築已經讓林一天大吃一驚了沒想地底下麵竟然還有如此開闊的底下室，聽說都是被用來給一些危險的係別特別批準使用的，在這裏實驗那些新開發出來的驅鬼武器，還有使用一些新的或者剛出土的古陣法。
今天鄭湖源已經打算好了在這一天裏麵用‘神明之瞳’，因為是第一次用這個東西，他們叫來了伊萬諾夫教授在一旁做指導工作。
畢竟是挺危險的東西，搞不好真的像伊萬諾夫說的那樣把眼睛都弄爛掉就不好了。
“伊萬諾夫教授，你說這樣就沒問題了嗎？”林一天透過一層厚實的玻璃，玻璃的另一側則是鄭湖源，現在正在等伊萬諾夫教師給他下達的命令。
玻璃的裏麵是一個巨大的實驗空間，地板和周圍的牆壁都是用特殊的鋼化金屬構成的，足足可以承受幾十噸重量的敲擊，當然最脆弱的地方要數這個觀眾席這邊的鋼化玻璃了，雖然是特殊製作的，不過也隻能承受幾噸重量的衝擊而已。
“這樣就行了。”
“會有危險的事情發生？”
此時的鄭湖源所在的地方是學生們專門練習陣法的地方，周圍的觀眾席也隻是透過一層特殊製作的鋼化玻璃觀望而已，聽說用了這個‘神明之瞳’會引出一個神明來，不知道是真是假，隻是聽這個教授這麽說的而已。
他站在一個已經畫好了的陣法上麵，聽說這個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召喚陣法，因為並沒有什麽卵用所以很少人知道有這麽個陣，是以某種東西為媒介召喚神明的陣法，而這個媒介則是召喚者的鮮血和那個‘神明之瞳’。
“伊萬諾夫教授，要等到什麽時候啊。”
“噓...”伊萬諾夫教授舉抬起手來打開了戴在耳朵上的那個耳機，“鄭湖源同學，聽得見嗎？聽到請迴答，over。”
教授還蠻潮流的嘛，竟然還講著軍方通訊裏麵的專用結束術語‘over’這樣的台詞。
耳機傳來了一陣陣電流聲。
“收到。”
“請你用牙齒把你的一隻手指咬破，然後把你手上的血抵在陣法的中心處，收到請迴答，over。”伊萬諾夫教授一邊盯著他一邊說。
“收到。”鄭湖源用手做出一個‘ok’的手勢來並點了一下頭，他摩拳擦掌一番然後把右手的食指放到自己的口中輕輕地咬了一下，可能有點吃痛了他把手指拿出來看，竟然不見血，然後他納悶地再次把手指放到嘴唇邊似乎狠下心一般狠狠地咬了下去。
看他那臉上扭曲的表情可以想象的到他是有多麽用力呢，或者說他根本就吃不了皮肉之苦，畢竟隻是一個通訊係的學生呢。
手指終於見血了，他為了不浪費手指中的血而蹲在了那個直徑十米大的陣法的中心處，用另外的一隻手拚命地擠壓著那隻流血的食指。
“現在關燈效果應該會比較好吧。”伊萬諾夫教授輕描淡寫地說著便走到了白熾燈開關處拉上了電閘，一瞬間訓練場變得漆黑一片。
“能聽的見嗎？鄭湖源同學。”伊萬諾夫教授問。
關上燈之後再去聽伊萬諾夫教授的中文來，如果不是自己已經見過他一麵的話，肯定會以為這個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的家夥是一名真真正正的中國人而且你也絕對想不到這個人竟然會是一名身高有一米九幾之高的俄羅斯人，而且他的聲音卻有異常的溫柔根本讓人想不到他是一個這麽魁梧的壯漢。
“聽...聽到了...不過滴血下去的那一瞬間周圍變得一片漆黑，我是不是進到了什麽神秘的空間去了。”鄭湖源疑惑地問。
“你是笨蛋嗎？教授他關燈了。”林一天調侃說，若是自己現在直接和他說“你穿越了...”這樣的神奇的情景來，我想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相信。
“切，本來想給自己營造一個更加詭異的氛圍的，被你這麽一說真的是煞風景呢。”鄭湖源沒好氣地說。
“......”
“開始了，請你把“神明之瞳”戴在眼上吧，然後開始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前往我們禦魂師的世界。”伊萬諾夫說。
鄭湖源帶戴上了那副銀色的‘神明之瞳’：“教授，現在呢？我已經戴上了...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呢。”
“別急，現在還是一片漆黑是吧，什麽都看不見是嗎？”
“是的。”
“嗯，這就對了，我們也是這樣呢。”
你們是在講相聲嗎？就連傻子都知道在黑暗的地方不開燈或者沒有貓眼那樣的視力當然看不到東西了，林一天在心裏不禁吐槽了一下，話說最近怎麽感到身邊的槽點越來越多了，都感覺得有點累了。
“接下來...”伊萬諾夫停頓了一下詭異地說，“跟著我來念啟動陣法的咒語來吧，年輕人...見證神明的時間到了。”
站在一旁的林一天聽得不禁打了一下冷戰，什麽神明啊？雖然說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科學的地方，不過最令他不解的就是世界上的靈異事件了，因為鬼魂是真實存在的，可是神明他也隻是聽說過倒是沒有見過。
“吾乃汝至忠誠者...”伊萬諾夫說。
“吾乃汝至忠誠者...”鄭湖源重複著伊萬諾夫的話語。
“以吾之血肉...”
“以吾之血肉...”
“懇請神明降臨於人世間...”
“懇請神明降臨於人世間...”
“賜予汝等子民神力...”
“賜予汝等子民神力...”
“來驅除世間一切罪與惡...”
“來驅除世間一切罪與惡...”
到底是何等中二的話語，讓林一天聽得頭皮發麻和雞皮疙瘩都直直地豎了起來。
“教...”
“別說話，安靜地等著。”伊萬諾夫輕聲說。
話音剛落，透過鋼化玻璃看見實驗室裏麵的黑暗處開始閃現出一絲翠綠色的光芒來，有點像定在空中的淡綠色螢火蟲那樣，淡綠色的光芒慢慢地越發明亮開來，緊接綠色的光照亮了整個實驗室，站在光前的人被拉長了身影。
在光的照射下，特製地板開始長出了嫩綠的萌芽，萌芽從起初的卷曲在一起到後來的茁壯成長，嫩綠色開始朝著青翠欲滴的顏色漸漸變化，有的嫩芽成長成了一顆顆矮小的小草，有的則是繼續生長變成了一顆參天大樹直頂天花板，用肉眼能夠看到那棵樹長出了一顆顆顏色不一的果實，有的則是成長成為了一顆顆開著鮮花的小樹苗，在綠色的田園裏麵閃耀著一絲絲白色的光芒，那大概就是生命的顏色吧。
林一天看著眼前的光景，真的是難以想象這是在現實中遇見到的事情，就像是在看異常3d電影一樣讓人震撼，也從來沒有見過那些渺小的生命竟然在幾分鍾內成長成了一片小樹林。
眼前的鄭湖源也看呆了，隻有他能夠身處其中，不過看著他的臉竟然看到了幸福的表情。
這個和伊萬諾夫所說的魔鬼不一樣啊，魔鬼登場需要鮮花的洗禮嗎？魔鬼不就是踐踏生命從屍體上麵緩緩走來的身份嗎？這個和自己所看小說的那種惡魔出場小插曲不一樣啊。
“真漂亮呢。”林一天不禁脫口而出，為什麽總感覺讓人懷念啊，有點像小時候一覺睡到自然醒太陽從窗戶照入一縷陽光一樣讓人安心。
“嗯，又要再一次見到她了。”
林一天在那綠色的光的襯托下望著伊萬諾夫的臉，那是期待的神情，是敬畏的神情。
“人類——是你在召喚我嗎？”隻見最初的那抹綠色的小光點逐漸擴大開來然後形成了一扇綠色的門，從門的那一邊傳來了一陣成熟的女性的聲音。
“我...對，是我。”鄭湖源好像有點語無倫次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這邊來似乎要向伊萬諾夫尋求幫助。
“哦，說來聽聽吧，你找我有什麽事呢，人類。”
這一刻，林一天終身難忘。
從門裏走出了一名女性，一名看著像是天使一般的女性，臉如少女，身上披著像是一抹流水一樣的綠色輕紗，高挑的大長腿隱約地展現在那輕紗之中，黑色青絲直直地披在身後，眼睛的瞳孔看起來像是擁有生命的翠綠色一樣，她赤著腳走在了那已經早已鋪設好的生命之路。
鄭湖源看的有點呆了，一時間之間沒有迴過神來忽然又猛然醒悟一般說：“其實是這樣的，我想要變得能夠看得到鬼魂，也就是說我想要得到使用這個東西的權利。”他把‘神明之瞳’放到了眼前。
“哦，可以。”
“真的？”
“不過...想要得到某種力量你就要犧牲某些東西，這樣的話你願意嗎？”
“我...我到底要犧牲什麽東西呢。”鄭湖源本來是知道的，是伊萬諾夫讓他這麽說的。
“是你的光明，當然隻要一隻眼就夠了。”
“好，我答應了。”
“真的？”
“真的！”
“那我就收下你的眼了，那以後你的眼睛就代替我看這個世界吧。”
第二天，聖域大學中心處的摩天大樓的地下室第7層。
本來以為這裏的這棟中心建築已經讓林一天大吃一驚了沒想地底下麵竟然還有如此開闊的底下室，聽說都是被用來給一些危險的係別特別批準使用的，在這裏實驗那些新開發出來的驅鬼武器，還有使用一些新的或者剛出土的古陣法。
今天鄭湖源已經打算好了在這一天裏麵用‘神明之瞳’，因為是第一次用這個東西，他們叫來了伊萬諾夫教授在一旁做指導工作。
畢竟是挺危險的東西，搞不好真的像伊萬諾夫說的那樣把眼睛都弄爛掉就不好了。
“伊萬諾夫教授，你說這樣就沒問題了嗎？”林一天透過一層厚實的玻璃，玻璃的另一側則是鄭湖源，現在正在等伊萬諾夫教師給他下達的命令。
玻璃的裏麵是一個巨大的實驗空間，地板和周圍的牆壁都是用特殊的鋼化金屬構成的，足足可以承受幾十噸重量的敲擊，當然最脆弱的地方要數這個觀眾席這邊的鋼化玻璃了，雖然是特殊製作的，不過也隻能承受幾噸重量的衝擊而已。
“這樣就行了。”
“會有危險的事情發生？”
此時的鄭湖源所在的地方是學生們專門練習陣法的地方，周圍的觀眾席也隻是透過一層特殊製作的鋼化玻璃觀望而已，聽說用了這個‘神明之瞳’會引出一個神明來，不知道是真是假，隻是聽這個教授這麽說的而已。
他站在一個已經畫好了的陣法上麵，聽說這個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召喚陣法，因為並沒有什麽卵用所以很少人知道有這麽個陣，是以某種東西為媒介召喚神明的陣法，而這個媒介則是召喚者的鮮血和那個‘神明之瞳’。
“伊萬諾夫教授，要等到什麽時候啊。”
“噓...”伊萬諾夫教授舉抬起手來打開了戴在耳朵上的那個耳機，“鄭湖源同學，聽得見嗎？聽到請迴答，over。”
教授還蠻潮流的嘛，竟然還講著軍方通訊裏麵的專用結束術語‘over’這樣的台詞。
耳機傳來了一陣陣電流聲。
“收到。”
“請你用牙齒把你的一隻手指咬破，然後把你手上的血抵在陣法的中心處，收到請迴答，over。”伊萬諾夫教授一邊盯著他一邊說。
“收到。”鄭湖源用手做出一個‘ok’的手勢來並點了一下頭，他摩拳擦掌一番然後把右手的食指放到自己的口中輕輕地咬了一下，可能有點吃痛了他把手指拿出來看，竟然不見血，然後他納悶地再次把手指放到嘴唇邊似乎狠下心一般狠狠地咬了下去。
看他那臉上扭曲的表情可以想象的到他是有多麽用力呢，或者說他根本就吃不了皮肉之苦，畢竟隻是一個通訊係的學生呢。
手指終於見血了，他為了不浪費手指中的血而蹲在了那個直徑十米大的陣法的中心處，用另外的一隻手拚命地擠壓著那隻流血的食指。
“現在關燈效果應該會比較好吧。”伊萬諾夫教授輕描淡寫地說著便走到了白熾燈開關處拉上了電閘，一瞬間訓練場變得漆黑一片。
“能聽的見嗎？鄭湖源同學。”伊萬諾夫教授問。
關上燈之後再去聽伊萬諾夫教授的中文來，如果不是自己已經見過他一麵的話，肯定會以為這個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的家夥是一名真真正正的中國人而且你也絕對想不到這個人竟然會是一名身高有一米九幾之高的俄羅斯人，而且他的聲音卻有異常的溫柔根本讓人想不到他是一個這麽魁梧的壯漢。
“聽...聽到了...不過滴血下去的那一瞬間周圍變得一片漆黑，我是不是進到了什麽神秘的空間去了。”鄭湖源疑惑地問。
“你是笨蛋嗎？教授他關燈了。”林一天調侃說，若是自己現在直接和他說“你穿越了...”這樣的神奇的情景來，我想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相信。
“切，本來想給自己營造一個更加詭異的氛圍的，被你這麽一說真的是煞風景呢。”鄭湖源沒好氣地說。
“......”
“開始了，請你把“神明之瞳”戴在眼上吧，然後開始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前往我們禦魂師的世界。”伊萬諾夫說。
鄭湖源帶戴上了那副銀色的‘神明之瞳’：“教授，現在呢？我已經戴上了...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呢。”
“別急，現在還是一片漆黑是吧，什麽都看不見是嗎？”
“是的。”
“嗯，這就對了，我們也是這樣呢。”
你們是在講相聲嗎？就連傻子都知道在黑暗的地方不開燈或者沒有貓眼那樣的視力當然看不到東西了，林一天在心裏不禁吐槽了一下，話說最近怎麽感到身邊的槽點越來越多了，都感覺得有點累了。
“接下來...”伊萬諾夫停頓了一下詭異地說，“跟著我來念啟動陣法的咒語來吧，年輕人...見證神明的時間到了。”
站在一旁的林一天聽得不禁打了一下冷戰，什麽神明啊？雖然說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科學的地方，不過最令他不解的就是世界上的靈異事件了，因為鬼魂是真實存在的，可是神明他也隻是聽說過倒是沒有見過。
“吾乃汝至忠誠者...”伊萬諾夫說。
“吾乃汝至忠誠者...”鄭湖源重複著伊萬諾夫的話語。
“以吾之血肉...”
“以吾之血肉...”
“懇請神明降臨於人世間...”
“懇請神明降臨於人世間...”
“賜予汝等子民神力...”
“賜予汝等子民神力...”
“來驅除世間一切罪與惡...”
“來驅除世間一切罪與惡...”
到底是何等中二的話語，讓林一天聽得頭皮發麻和雞皮疙瘩都直直地豎了起來。
“教...”
“別說話，安靜地等著。”伊萬諾夫輕聲說。
話音剛落，透過鋼化玻璃看見實驗室裏麵的黑暗處開始閃現出一絲翠綠色的光芒來，有點像定在空中的淡綠色螢火蟲那樣，淡綠色的光芒慢慢地越發明亮開來，緊接綠色的光照亮了整個實驗室，站在光前的人被拉長了身影。
在光的照射下，特製地板開始長出了嫩綠的萌芽，萌芽從起初的卷曲在一起到後來的茁壯成長，嫩綠色開始朝著青翠欲滴的顏色漸漸變化，有的嫩芽成長成了一顆顆矮小的小草，有的則是繼續生長變成了一顆參天大樹直頂天花板，用肉眼能夠看到那棵樹長出了一顆顆顏色不一的果實，有的則是成長成為了一顆顆開著鮮花的小樹苗，在綠色的田園裏麵閃耀著一絲絲白色的光芒，那大概就是生命的顏色吧。
林一天看著眼前的光景，真的是難以想象這是在現實中遇見到的事情，就像是在看異常3d電影一樣讓人震撼，也從來沒有見過那些渺小的生命竟然在幾分鍾內成長成了一片小樹林。
眼前的鄭湖源也看呆了，隻有他能夠身處其中，不過看著他的臉竟然看到了幸福的表情。
這個和伊萬諾夫所說的魔鬼不一樣啊，魔鬼登場需要鮮花的洗禮嗎？魔鬼不就是踐踏生命從屍體上麵緩緩走來的身份嗎？這個和自己所看小說的那種惡魔出場小插曲不一樣啊。
“真漂亮呢。”林一天不禁脫口而出，為什麽總感覺讓人懷念啊，有點像小時候一覺睡到自然醒太陽從窗戶照入一縷陽光一樣讓人安心。
“嗯，又要再一次見到她了。”
林一天在那綠色的光的襯托下望著伊萬諾夫的臉，那是期待的神情，是敬畏的神情。
“人類——是你在召喚我嗎？”隻見最初的那抹綠色的小光點逐漸擴大開來然後形成了一扇綠色的門，從門的那一邊傳來了一陣成熟的女性的聲音。
“我...對，是我。”鄭湖源好像有點語無倫次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這邊來似乎要向伊萬諾夫尋求幫助。
“哦，說來聽聽吧，你找我有什麽事呢，人類。”
這一刻，林一天終身難忘。
從門裏走出了一名女性，一名看著像是天使一般的女性，臉如少女，身上披著像是一抹流水一樣的綠色輕紗，高挑的大長腿隱約地展現在那輕紗之中，黑色青絲直直地披在身後，眼睛的瞳孔看起來像是擁有生命的翠綠色一樣，她赤著腳走在了那已經早已鋪設好的生命之路。
鄭湖源看的有點呆了，一時間之間沒有迴過神來忽然又猛然醒悟一般說：“其實是這樣的，我想要變得能夠看得到鬼魂，也就是說我想要得到使用這個東西的權利。”他把‘神明之瞳’放到了眼前。
“哦，可以。”
“真的？”
“不過...想要得到某種力量你就要犧牲某些東西，這樣的話你願意嗎？”
“我...我到底要犧牲什麽東西呢。”鄭湖源本來是知道的，是伊萬諾夫讓他這麽說的。
“是你的光明，當然隻要一隻眼就夠了。”
“好，我答應了。”
“真的？”
“真的！”
“那我就收下你的眼了，那以後你的眼睛就代替我看這個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