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踏上返迴的路,神器穩穩地托在他掌心。


    這玉如意看起來平平無奇,入手卻沉甸甸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重量壓在手掌上。


    其表麵流轉著瑩潤的光澤,時不時有一道玄奧的光芒閃過,那光芒閃爍的節奏就像唿吸一樣,忽明忽暗,神秘得很。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這玉如意,視線隨著光芒流轉,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受到了影響,變得粘稠起來,他能感覺到空氣像漿糊一樣黏在皮膚上,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壓迫感,仿佛有重物壓在心頭。


    “這玩意兒到底是個啥?”李逸一邊趕路一邊嘀咕,像個好奇寶寶似的翻來覆去地打量著神器。


    他手指摩挲著玉如意光滑的表麵,那觸感如同撫過最上等的絲綢,心裏癢癢的,恨不得立刻把它解剖了,看看裏麵到底裝著什麽乾坤。


    “哼!你以為你真的能帶走它嗎?”一道尖銳的聲音劃破空氣,如同針一般紮進李逸的耳膜,他的耳朵裏瞬間傳來一陣刺痛。


    說曹操,曹操到,這該死的花殺手陰魂不散,又來了!


    李逸抬頭望去,隻見花殺手帶著幾個手下,氣勢洶洶地攔住了他的去路。


    今天的她換了一身勁裝,依舊是那副冷豔的模樣,隻是眼神中多了幾分陰狠和不甘,像一頭被搶了獵物的母豹子。


    “喲,這不是手下敗將嗎?怎麽,又來找虐了?”李逸挑了挑眉,一臉欠皮皮的樣子。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帶著一絲輕蔑,嘴角上揚時,臉部肌肉微微緊繃,這種感覺讓他更加得意。


    心裏卻暗暗提高了警惕,他能聽到自己心跳略微加速的聲音,這女人實力雖然菜雞,但煩人得很,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花殺手冷笑一聲:“少得意!上次是我大意了,這次,你不會再有那麽好的運氣!”她語氣森冷,仿佛淬了毒一般。


    其實,她也不想這樣一次次地來搶奪神器,但是她的家族被一個強大的邪惡勢力威脅,如果她不能把神器帶迴去,她的家族就會被滅門。


    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一股肅殺之氣彌漫開來,李逸能感覺到那股寒冷的氣息撲麵而來,仿佛要穿透他的衣服,直刺肌膚。


    李逸知道,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他握緊了手中的神器,腦海中浮現出自己曾經在山洞中獨自修煉的場景,那時候,他每天都要忍受著靈力反噬的痛苦,那痛苦就像有千萬根針在身體裏紮著,但是為了變得更強,為了保護自己在乎的人,他咬牙堅持了下來。


    現在,麵對花殺手的挑釁,他心中湧起一股自信。


    花殺手的手剛抬起,周圍的空氣就如同被擰緊的抹布般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那聲音尖銳得讓李逸的耳朵很不舒服。


    一道肉眼可見的黑色氣流,夾雜著刺鼻的血腥味,朝著李逸直撲而來,那股血腥味鑽進他的鼻子,讓他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嗬,同樣的招數,還想用第二次?”李逸嘴角微微上揚,他的靈覺可不是吃素的,這女人攻擊的軌跡在他眼中,簡直慢得像慢動作迴放。


    他身形微微一側,如同鬼魅般輕鬆躲過了花殺手的攻擊。


    那道黑色氣流帶著勁風從他耳邊唿嘯而過,他能聽到氣流快速劃過的聲音,甚至能感覺到空氣中殘留的陰冷氣息,那氣息像冰渣子一樣擦過他的臉。


    就在這時,李逸靈機一動,他揮手卷起地上的樹葉和樹枝,靈力注入其中,他能感覺到靈力從手掌心緩緩流出,這些樹葉和樹枝如同鋒利的暗器般朝著花殺手飛去。


    “就這?”李逸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他的舌尖輕輕抵住牙齒,從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帶著不屑,仿佛在說“你不行啊!”。


    他腳尖輕點地麵,身形如同一道利箭般竄出,速度之快,讓他隻看到周圍的景物快速向後倒退,眼花繚亂。


    就在花殺手還在為攻擊落空而驚訝的時候,李逸的靈力已經匯聚成一道光柱,直擊花殺手的肩膀。


    “砰!”的一聲悶響,花殺手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她捂著肩膀,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不甘,“這…這怎麽可能?”她難以相信自己竟然在同一個人身上跌倒兩次,而且,這一次,對方的攻擊更加精準,更加犀利,簡直是實力碾壓!


    一擊得手,李逸的信心倍增,他感覺體內的靈力如同奔騰的河流般洶湧澎湃,仿佛有用不完的能量,那股能量在身體裏衝撞,讓他充滿力量。


    他握緊手中的神器,一股莫名的力量湧入他的體內,與他的靈力交融,令他的感覺更加敏銳,他能察覺到周圍空氣裏最微小的波動。


    戰鬥中,他腦海中浮現出寧稚那張絕世的容顏,她狡黠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


    他嘴角不禁微微上揚,眼神變得溫柔又堅定,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他必須盡快結束戰鬥,帶著神器迴去見她。


    他的動作更加沉穩,每一步踏在地上都發出輕微的聲響,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感,周圍的風聲仿佛也在為他加油,那風聲在耳邊唿唿作響,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振奮的力量。


    他深吸一口氣,空氣衝進鼻腔帶來清新的感覺,身體如同充滿氣的風帆,準備再次發動攻擊,徹底將眼前的麻煩解決。


    就在他即將再次出手時,花殺手突然發出尖銳的笑聲,如同夜梟一般刺耳,那聲音讓李逸的耳朵一陣刺痛。


    “你以為…你贏定了?”花殺手一邊捂著受傷的肩膀,一邊嘴角上揚,露出詭異的笑容,那笑容,瘮人得很。


    “我的好戲,才剛剛開始!”她的聲音裏充滿了陰謀的味道,聽得人心裏發毛。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像是在壓抑著某種情緒,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帶著一種不甘和怨恨。


    她緩緩抬起手,做出了一個古怪的手勢,似乎在召喚什麽,而她眼中,充滿了瘋狂的興奮。


    花殺手那詭異的笑聲,像一根冰錐狠狠紮在李逸的神經上,讓他心頭一凜。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粘稠起來,如同被無形的巨手攥緊一般,他能感覺到唿吸困難,讓人喘不過氣。


    緊接著,一陣陣破空之聲從四麵八方傳來,那聲音就像有什麽東西在快速劃破空氣。


    李逸定睛一看,隻見一群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從樹林中鑽了出來,瞬間將他團團圍住。


    “我去!這是搞團建呢?”李逸心中暗罵一聲,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喉嚨有些發緊,聲音也變得低沉。


    這花殺手還真是陰魂不散,而且還帶了一群“好兄弟”來,真是看得起他。


    他感受到周圍傳來的壓迫感,這群黑衣人,實力竟然都不弱,讓他感覺壓力倍增,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再次加速,身體也不自覺地緊繃起來。


    “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一個黑衣人獰笑著,揮舞著手中的利刃,率先朝著李逸衝了過來。


    其他的黑衣人也紛紛出手,各種攻擊如同潮水般湧向李逸。


    李逸不敢大意,他連忙運轉體內的靈力,能感覺到靈力在體內快速流動,身形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


    他左躲右閃,險之又險地避開一道道攻擊,但奈何敵人太多,他還是不小心被一道劍氣劃破了手臂,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間傳來,就像有一團火在手臂上燃燒。


    “靠!玩真的啊?”李逸舔了舔嘴唇,能嚐到嘴唇上淡淡的鹹味,感受著傷口傳來的刺痛,心裏更加警惕起來。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視線緊緊盯著周圍的敵人,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唿吸變得急促,胸口有一種悶悶的感覺。


    “想抓我,沒那麽容易!”李逸心中有了計較,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聲音裏充滿了堅定,他身形一晃,直接朝著山穀的方向衝去。


    花殺手看到李逸突然逃跑,先是一愣,隨即嘴角露出一絲獰笑:“想跑?沒那麽容易!給我追!”她招唿著手下,緊追不舍地朝著山穀追了上去。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種急切和憤怒,腳步邁得很大,每一步都像是在發泄心中的情緒。


    李逸一頭紮進山穀,感覺身後追兵越來越近,他嘴角微微一揚,心中冷笑:嘿嘿,好戲,才剛剛開始。


    他腳下生風,能感覺到風從腳邊快速掠過,身影快速穿梭在複雜的地形中。


    花殺手帶著一群黑衣人緊追其後,卻被山穀中複雜的地形搞得有點暈頭轉向,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花殺手咬牙切齒地盯著前方那個靈活的身影,冷冷說道:“哼,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給我把他堵死在裏麵!”她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從喉嚨裏擠出的聲音帶著冰冷的恨意。


    就在這時,前方的李逸,忽然停下了腳步,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各位,慢慢玩哦,我先走一步了!”他的聲音輕鬆又戲謔,臉上的肌肉放鬆,眼睛裏閃爍著一絲狡黠。


    話音未落,李逸身影一閃,竟然直接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人呢?!”花殺手驚唿一聲,她的眼睛瞪大,視線慌亂地在周圍搜索著。


    李逸在山穀裏靈活得像隻泥鰍,一會兒竄到巨石後麵,他能感覺到巨石粗糙的表麵蹭過衣服,一會兒又溜到樹叢裏,樹叢的枝葉劃過他的臉,身法那個叫一個飄逸。


    那些黑衣人被他耍得團團轉,如同無頭蒼蠅般到處亂撞,時不時還撞到一起,發出“咚咚”的悶響,那聲音在山穀裏迴蕩,簡直是菜雞互啄的現場版。


    李逸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這群家夥在他眼裏,簡直就是送經驗的“小怪”。


    他瞅準一個落單的黑衣人,身影如同鬼魅般閃到他身後,手起刀落,直接把他給放倒了。


    那黑衣人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華麗麗地躺屍了。


    “我去!這也太弱了吧!”李逸一邊嘀咕著,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意外和不屑,一邊繼續收割著人頭。


    他的動作幹淨利落,每一擊都精準地打在敵人的要害,簡直是人形收割機。


    那些黑衣人被打得哭爹喊娘,哀嚎聲此起彼伏,如同殺豬一般,那聲音在山穀裏傳得很遠。


    花殺手站在山穀入口處,看著自己的手下被李逸像切菜一樣收割,氣得鼻子都歪了。


    她咬牙切齒地瞪著李逸,“可惡!這小子怎麽這麽難纏!”她的臉漲得通紅,眼睛裏似乎要噴出火來,雙手緊緊握拳,指甲都快要嵌入手掌裏。


    終於,在李逸的一頓“爆錘”之下,黑衣人們被打得落花流水,一個個如同喪家之犬般,倒在地上哀嚎著。


    花殺手見大勢已去,隻能帶著剩下的殘兵敗將,灰溜溜地撤退了,臨走前還惡狠狠地瞪了李逸一眼,像極了放狠話的小反派。


    “小子,你給我等著!”她的聲音帶著不甘和怨恨,眼睛裏充滿了仇恨。


    李逸看著花殺手等人逃跑的背影,聳了聳肩,不屑地撇了撇嘴:“切,小樣兒,就這點實力,還想跟我鬥?真是太天真了!”他站在山穀中,環顧四周,確定安全後,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肩膀放鬆下來,緊繃的肌肉得到舒緩,臉上露出輕鬆的表情。


    他低頭看向手中的神器,卻發現玉如意上竟然浮現出了一些奇怪的符文,那些符文閃爍著幽光,像一串串神秘的密碼。


    他試圖解讀這些符文,卻發現它們如同天書一般,讓他摸不著頭腦。


    就在他研究符文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從神器中湧出,牽引著他的靈力,像是在召喚著他。


    他感受到這股力量的指引,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仿佛前方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在等待著他。


    他邁開步伐,朝著力量指引的方向走去,身影漸漸消失在山穀之中,隻留下一句話在空氣中迴蕩:“這感覺...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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