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錚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輕聲說道:“此事無需擔憂,先生盡可安心。待到先生啟程迴歸徐州之時,我會派遣高虎率領我的衛隊,一路相伴護送先生安全抵達徐州。”


    糜竺聽聞此言,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他微微頷首,表示放心。


    對於張錚衛隊的實力,他可是有目共睹。雖然這支衛隊人數不多,僅僅隻有十八人,但其展現出的恐怖戰鬥力,卻是他此生罕見。有這樣一支精銳小隊負責護送他和物資,必定能夠確保萬無一失。


    接下來的日子裏,張錚時常與糜竺閑聊暢談。糜竺經年累月地四處奔波闖蕩,閱曆極為廣博;而張錚則曆經兩世滄桑,學識亦頗為淵博。


    二人相談甚歡,話題涉獵廣泛,無拘無束。通過與糜竺的交流,張錚進一步了解到了這個時代的諸多信息和知識,這些都將對他未來的發展產生重要影響。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短短十餘日猶如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在這一段短暫的時光裏,糜竺和糜貞得到了充分的休息調養,他們原本疲憊不堪的精神麵貌如今已是煥然一新,仿佛重新注入了生機與活力一般。不僅如此,那些受傷的侍衛們經過精心治療後,身上的傷口已然愈合如初,身體也完全康複了過來。


    然而,分別的日子就像一陣突如其來的風,在人們毫無防備的時候悄悄降臨。那一天清晨,太陽還未升起,張錚便率領著高順等眾多部將,提前抵達了縣城南門。他們要為即將遠行的糜竺和糜貞舉行一場簡單而莊嚴的送行儀式。


    南門處,彌漫著一種莊嚴肅穆的氛圍。張錚身穿一襲黑色華服,身形筆直如鬆,麵容沉靜堅毅。他那雙深邃的眼眸裏,流露出對糜竺和糜貞深深的敬意以及感激之情,同時也夾雜著絲絲離別的不舍。


    站在張錚身後的高順及其餘部將們同樣神情凝重、身姿筆挺。其中,高虎領著一隊訓練有素的衛兵整整齊齊地列於道路兩旁負責警戒,他們猶如鋼鐵般堅不可摧,為整個場麵增添了一份威嚴。


    不一會兒,糜竺和糜貞緩緩走來。他們的腳步仿佛被無形的重擔所拖住,顯得格外沉重。糜竺的目光中滿含著對這片土地的留戀,還有對眾人的無盡感激。而糜貞微紅的雙眼中,則似有淚光閃爍,似乎正竭盡全力抑製住內心洶湧澎湃的離別愁緒。


    隨著糜竺和糜貞越走越近,張錚率先迎上前去,張錚快步向前,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來到糜竺和糜貞麵前,拱手作揖,行了一個標準的抱拳禮。三人的眼神在空中相遇,那一瞬間,似乎有無數的話語要從眼中流淌出來,但又都被深深地埋在心底。


    他們互相問候著,用真摯的語言傳遞著對彼此的美好祝願和殷切期望。每一句話都是那麽親切,那麽溫暖,讓人感受到濃濃的情誼。


    就在這時,周圍的人們也紛紛走上前來,與糜竺、糜貞告別。糜貞的眼眶漸漸濕潤,淚水在眼角閃爍,她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聲音略微顫抖地向張晨陽訴說著離別的不舍之情。而張錚則報以溫和的微笑,輕聲安慰道:“願你們此去一帆風順,平安無事。”


    糜竺和糜貞感激地點點頭,依次迴應著大家的道別。時光荏苒,分別的時刻終究還是來臨了。最後,張錚緊緊握住糜竺的手,用力地搖了幾下,然後拍了拍糜貞的肩膀,輕聲說道:“一路保重!”


    糜竺點了點頭,迴應道:“後會有期!”接著,他轉身踏上馬車,糜貞也緊隨其後。車輪滾動,揚起一片塵土,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遙遠的天際。張錚、高順以及其他人靜靜地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漸行漸遠。


    望著那逐漸消失在遠方的身影,張錚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這次分別隻是人生旅途中的一個逗號,未來還有更多的相聚等待著他們。在這一刻,他默默地祈禱著,希望糜竺和糜貞能夠順利抵達目的地,實現自己的理想和抱負。


    而高順則輕輕拍了拍張錚的肩膀,感慨地說:“大哥,天下無不散之筵席,糜先生他們一定會迴來的。”張錚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最後,張錚深吸一口氣,抬頭望向天空,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前方道路如何崎嶇,他都會堅定信念,努力前行。


    在糜竺和糜貞兄妹倆離去之後,張錚便又重新投入到繁忙的事務之中,仿佛一切都迴到了從前。就在這天,張錚與田豐、沮授、高順等一幹人等正在大廳商議政事時,一名侍衛匆匆跑進來說道:“大人,縣衙門外有個自稱為太守大人派遣而來的差役,想要拜見您。”


    “太守派來的人?真是稀罕事啊!他怎麽會突然想到我們這兒來呢?難道這位大人發瘋了不成?”張錚嘴角泛起一絲笑容,打趣地說道。


    眾人聞言也紛紛哄堂大笑起來,但沮授卻一臉嚴肅地開口道:“話雖如此,但無論怎樣,這位太守大人畢竟是我們的上司。他所派之人,大人還是見見為好。”


    “也罷,那就把他叫進來吧。我倒要瞧瞧這位大老爺究竟想搞些什麽名堂。”張錚雖然心中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須臾之間,一名侍衛領著一個身材圓潤、穿著衙役服飾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那中年人一踏入廳內,目光便落在了正首位上坐著的那位英俊瀟灑、身披黑袍的年輕男子身上。


    隻見左側坐著兩位溫文爾雅、身著書生裝扮的青年人,從他們的氣質來看,多半是師爺或主簿之類的角色,顯然都是智謀過人之人;而右側則站立著四名全副武裝、身披鎧甲、腰懸戰刀的武將,渾身散發出一種令人膽寒的殺伐之氣。


    這名中年衙役心中暗自思忖道:“這位壺關縣縣令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擁有如此奢華強大的班底,就連刺史大人恐怕都沒有這樣的排場吧!”


    他滿臉敬畏地朝著坐在首座上的張錚躬身施禮道:“卑職拜見張大人!”張錚心生好奇,開口問道:“我們從未見過麵,你又是如何得知我姓名的呢?”


    中年衙役弓著腰,畢恭畢敬地答道:“迴稟大人,自您走馬上任之際,朝廷的公文便已傳至郡守處,因此卑職知曉張大人您。”


    “哦,竟是這般緣由。那太守大人可曾有何旨意傳達?”張錚饒有興致地追問。


    衙役稍作遲疑,隨後迴應道:“日前,在上黨之地發生了一樁命案,兇手至今逍遙法外。太守大人下令各縣衙若遇此兇犯,務必立即擒拿歸案。”語罷,他小心翼翼地從懷中取出那份下達的海捕文書,呈遞給張晨陽。


    接過文書後,張錚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發問:“嘿!好嘛,究竟是何方神聖,竟令太守大人如此大費周章?數月之前,山賊肆虐,攻陷壺關縣城,彼時也未見他如此賣力啊!”言語之中,滿是譏諷與不滿之意。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傲世三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金雕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金雕並收藏傲世三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