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嚴格意義上來說,吳嶽雖然擁有一個不知名的令咒,但卻並非這場聖杯戰爭的參與者。


    雖然他手上的令咒也許比這次聖杯之戰的令咒更高規格,但是一把鑰匙開一把鎖,沒有拿美帝的劍斬棒子的官的道理......


    好吧說實話,說不定還真行!


    吳嶽本來也是這個打算,反正有那個神秘的殘魂相助,這麽強的令咒都能搞來,聖杯之戰都贏了,一個權限還搞不來?


    但是既然有了更省事的辦法,又何必執著?畢竟那言峰綺禮也不是什麽阿貓阿狗。


    如今黑杯已經成型,絕非那個阿爾托莉雅一發寶具能輕易砍翻的破杯子。


    “不過,你都已經進入聖杯轉了一圈了,權限還能轉讓?”


    衛宮切嗣沒有說話,隻是把目光投向了愛麗絲菲爾,愛麗絲菲爾心領神會,默默地點了點頭。


    吳嶽能說什麽,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什麽是人情社會?什麽叫人情世故?就連魔術界也不能免俗!


    大聖杯是人家奶奶的奶奶,轉讓一下獲勝者權限又怎麽了?


    不要忘了聖杯戰爭從者原本就隻有三騎,隻是為了湊齊更多的靈魂湊數才招募了更多的麻瓜魔術師來湊數的。


    令咒的轉移倒是小事,魔術迴路的移植才是重點,不過如今有聖杯在側,這原本複雜的工作倒是變得簡單了不少。


    作為聖杯戰爭的準勝利者,大聖杯的直係後人,稍微調動一部分力量以對付妄圖顛覆聖杯的黑暗,自然也是可以接受的!


    柳洞寺一旁的房間之中,吳嶽看著自己兩隻手背銘刻的兩種不同令咒,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一口氣走完了質疑衛宮巨俠,理解衛宮巨俠,成為衛宮巨俠的全部流程。


    左手阿爾托莉雅,右手鏡流,他突然想到了某個左擁右抱的名場麵。


    “對不起,我來的不是時候。”“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就在吳嶽還在胡思亂想,一股熟悉的寒意卻從心底湧起,他連忙收斂心神認真的佯裝熟悉新獲得的魔法迴路。


    至於這魔法迴路到底要如何運用,他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自然是衛宮巨俠的投影魔術。


    吳嶽原以為自己作為兩個saber的禦主,還以阿瓦隆為媒介收納了寶石劍,如今再來掌握投影魔術,那不是手拿把掐?


    相當於已經掌握了道,再來逆推所謂的術,按道理來說應該順理成章才對,不過等他親自嚐試才發現似乎並非如此。


    所謂投影,必須對某個物品極為熟悉,洞悉其原理,知曉其材料,熟悉其設計,然後才能以空想的方式完美呈現。


    他之所以能夠投影寶石劍,在他看來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親自被捅過,親身實踐過,敏感肌也能用,這才順利投影。


    真想像衛宮巨俠一樣能夠隨心所欲地投影出幹將莫邪等各類名劍,除了對劍的理解,還需要有日複一日的練習才行。


    吳嶽這才明白,那名為無限劍製的固有結界的本質到底是什麽,那分明就是一座劍塚,無數贗作名劍的墓地,是衛宮士郎一生所鑄之劍的累積。


    看到吳嶽魔術迴路點亮之後又熄滅,衛宮切嗣隻以為他對於魔術尚不適應,出言寬慰道:


    “別急,魔術需要積累,稍微適應一下,慢慢就能掌握了,我之所以將魔術迴路給你也是讓你在與言峰綺禮的對決之中多一分自保之力......”


    衛宮切嗣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吳嶽的手中魔術的光輝閃爍,他一會抬頭看鏡流一會又低下頭認真操作。


    搞得衛宮切嗣也是一頭霧水,沒過多久,就見吳嶽的手中多出一個二十厘米出頭的小型人偶。


    隻見那人偶,麵容精致,衣袂蹁躚,白發及腰,一隻手掐訣,一手持一柄冰劍,背負二十四柄飛劍,英姿颯爽,劍氣縱橫,不是鏡流又是何人?


    是的,吳嶽雖然不太懂劍,但是卻略懂些手辦,隻可惜目測始終會有些偏差,當然他也有根據自己的喜好稍作調整。


    看著吳嶽手中那雕刻入微的鏡流手辦,衛宮切嗣愣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麽是好,也許是在考慮這衛宮家的魔術迴路是否是錯付了。


    不過好歹是傳下去了,看起來還頗有天賦,他隻能這麽安慰自己。


    一旁的愛麗絲菲爾則像是瓜田裏的猹,瘋狂吃瓜,想起來先前城堡裏女仆匯報的事,腦中瘋狂腦補。


    鏡流則是扶額歎氣,將吳嶽手中的手辦沒收,的確做工精細,用料紮實,上麵的部分衣料甚至還能拆卸!


    她在手辦上某個地方捏了捏,然後低頭看了看,拳頭不自覺的硬了,不過現在畢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主動將話題帶迴了正軌:


    “所以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情況,還有那邊的魔力波動又是怎麽迴事?”


    衛宮切嗣這才輕咳了一聲,將他於聖杯之中所見所聞娓娓道來。


    大致意思就是,大聖杯由於安哥拉紐曼的影響如今分為了正反兩麵,兩麵同時招標分別與衛宮切嗣和言峰綺禮談合作。


    祂同時給兩人畫餅,隻要幹掉對方,就能實現他們的願望。


    雖然衛宮切嗣想要世界和平的願望大聖杯並不能做到,但是如果他不能做掉言峰綺禮,等此世之惡降世,世界必然是不會和平。


    因此他們的目的就是斬殺言峰綺禮,迴收黑聖杯!言峰綺禮那邊也同樣如此。


    “所以好人就該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吳嶽聽完如此評價道。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阿爾托莉雅解釋道:


    “對於我們的願望,聖杯並非無法實現,而是代價我們無法承受。”


    這麽一說吳嶽就懂了,saber和衛宮切嗣的願望都過於宏大,世界和平即使是他也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解法。


    至於saber的願望重現不列顛的願望,要重現的並非是如今的不列顛,而是神代的不列顛,怕是要像蓋提亞一樣燒卻整個人理才能做到。


    雖然,他感覺saber與衛宮切嗣一樣,都隱瞞了些什麽,不過他也沒有繼續糾結。


    “所以我們還有多久時間準備?”


    “安哥拉紐曼應該正在作為言峰綺禮的新從者與他徹底融合,等他們徹底完成融合應該就會主動殺過來。”


    鏡流詢問道:“我們不能主動出擊嗎?”


    沒等衛宮切嗣開口,吳嶽便主動解釋道:


    “這應該是大聖杯的自我淨化策略,祂必須以順利降生的契機為誘餌,讓安哥拉紐曼完全從大聖杯之中分離出去。”


    “嗯,如果不能完全祛除聖杯之中的惡意,即使我們贏得聖杯,所有的願望也隻會被以惡意的形式實現。”衛宮切嗣對吳嶽的說法表示了肯定。


    “既然都要決戰了,那東西也該還給saber了吧?有它在saber應該就不會受到安哥拉紐曼反噬了。”


    “嗯?我的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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