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破牆之聲越發靠近,吳嶽與遠阪凜心中都是一緊。


    “不至於啊,父親的工坊按理來說就算是其他魔術師也不該被這麽快找到,難道是父親連工坊也帶綺禮來過?”


    “與其想那些有的沒的,還是快想想有沒有辦法反製吧,等他真進來咱們就完了,要不你用azoth幹掉他?畢竟是對師寶具!”


    吳嶽此刻也是極為緊張,看著手背上的令咒,他在考慮要不要等言峰綺禮破牆而入,當即就用令咒先召迴鏡流順幹掉他。


    他隻是擔心使用令咒會不會讓鏡流那邊陷入危險,畢竟吉爾伽美什也並非什麽泛泛之輩,因此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桌上的azoth之上。


    遠阪凜聞言,表示一頭霧水:


    “什麽對師寶具?拜托,我寶石魔術都還沒完全掌握,你還想讓我完成家族傳承多年也沒能完善的寶石魔術?”


    吳嶽看了看眼前不過他半身高的雙馬尾小女孩,他這才想起此刻的遠阪不過才六七歲的年紀。


    雖然她的邏輯推理能力遠超常人,可畢竟不是某個服藥肉身縮小的死亡小學生。


    他到底是怎麽會對她有如此期待的,實在是那個徒手將英靈c媽打的吐血的魔鬼肌肉凜,實在太過刻骨銘心。


    “哎,”吳嶽歎了一口氣,拉著遠阪凜退到距離破牆之聲最遠的位置,將遠阪凜護在身後。


    他並沒有直接使用令咒,畢竟心中還是有些僥幸,萬一是友軍來救,那豈不是浪費了一發令咒?


    雖然他自己都有些覺得自己太過天真,可萬一呢?


    習慣了勤儉節約的吳嶽雖然連彩票都舍不得買一張,但是這種不要錢的博弈,他還是願意賭一賭的。


    畢竟,就算再不濟,他身體裏還有阿瓦隆,硬扛一刀應該也能支撐到鏡流趕來......吧?


    然而,吳嶽卻根本沒有發現躲在他身後的遠阪凜,遠阪凜原本有些哀傷的臉上,卻因為他這一番舉動臉色一紅。


    就算是她再理性,思想成熟,在這個年紀得知父親的死訊,終究是有些無助,而此刻吳嶽這下意識的舉動,卻給了她極大的安全感。


    她下意識地想要伸手抱著這個厚實的背影,然而還沒等她手觸碰到吳嶽的腰肢。


    一柄紅色的鋒利的長槍便如同穿紙一般輕易刺透了這間工坊的牆體!


    “破魔的紅薔薇ncer!該死,肯尼斯也站在了言峰綺禮那邊?”


    吳嶽一眼便認出了這一柄破魔的長槍,怪不得遠阪凜所說被遠阪時臣強化得密不透風的工坊會如此輕易被攻破。


    他二話沒說,手中一發令咒直接化作金沙消散,落在地麵,組成一道玄奧的陣法符文。


    陣紋隨風而散,鏡流的身影隨之出現,剩餘的些許金沙則化作流光匯入了鏡流的身體。


    吳嶽這一發令咒的力量太強,如此近距離的傳送遠遠用不到如此多的能量,因此化作能量強化了鏡流的實力。


    “唿!你沒事就好!”


    看著她完好的出現,也並沒有出現什麽傷勢,吳嶽長舒了一口氣,也很是開心。


    顯然令咒的傳送並沒有影響他與吉爾伽美什的對決,他絲毫不懷疑,借由令咒餘下的力量,此刻的鏡流還能再次斬出一記大招。


    鏡流落地也一眼看到了破牆而入的長槍,二話不說,一劍斬出兩道劍氣,破開一道門戶,露出其ncer的身影。


    ncer的感知也是極為敏銳,鏡流剛剛出現他便感知到了那鋒銳的劍氣,這才險而又險的避開了那足以致命的兩劍。


    很快二人便交戰在了一起,一柄長槍,一柄霜劍,以快打快,一時之間竟然讓吳嶽與遠阪凜都看不清動作。


    此間密室空間逼仄,二人都默契的沒有選擇大範圍的攻擊,隻是以兵刃互攻,招式行雲流水,實在賞心悅目。


    見到自己總算是得救,吳嶽與遠阪凜都鬆了一口氣。


    看著吳嶽開心的模樣,遠阪凜的目光則是有些狐疑的在吳嶽與鏡流身上來迴打量。


    而那邊鏡流ncer的攻擊也越發激烈,鏡流雖然沒有斬出月華,身上的霜寒之氣也在不知不覺的朝ncer一邊滲透。


    雖然破魔的紅薔薇有著破魔的加持,但是鏡流的冰霜依然繞過了他的槍尖,直接將整個地麵冰封。


    配合著正麵鏡流強大的壓力,將他慢慢逼入了一個冰霜構築的囚籠之中。


    “住手!我是來救人的!”


    眼見自己即將落入下風,當然不是因為害怕輸,隻是不想繼續浪費魔力ncer出言解釋道。


    然而,鏡流卻絲毫沒有猶豫,更沒有住手的意思,隻是冷哼一聲,挺劍上前,繼續強攻!


    畢竟巡獵的鋒鏑從未駐足,豐饒的孽物又太過狡黠,在戰場之上又豈能為敵人的隻言片語所左右?


    眼看二人即將分出勝負,遠方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正是愛麗絲菲爾氣喘籲籲地趕來。


    她原本想再靠的近一些,然而剛剛落腳便被地麵的霜寒之氣所懾,稍稍後退了半步,對著鏡流高聲道:


    “鏡流閣下,這ncer的確並非敵人,還請暫且罷手。”


    剛剛說完,便歎了口氣,喃喃道:“真是的,切嗣,明明他比我跑的快多了,一定要讓我來,說他要留在那邊支援saber對付言峰綺禮。”


    吳嶽雖然不知道切嗣與肯主任之間發生了什麽ncer為什麽會幫助二人,但是聽到愛麗絲菲爾這話卻是有點嘴角抽搐。


    他原本以為衛宮切嗣那家夥已經被他改變了些,沒想到那家夥還在算!


    他哪裏是不能丟下saber,他什麽時候和saber這麽要好過,雖然有擔心留下夫人麵對言峰綺禮會有危險的成分。


    但是他敢肯定這老六更想要的肯定還是直接借鏡流的劍殺ncer,從骨子裏來說,他與衛宮切嗣也是一類人。


    都討厭任何不確定因素!


    有了愛麗絲菲爾的證明,鏡流ncer終於停止了交手,暫時放下了武器。


    ncer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先前就想與閣下交手一番,這才有了試探之意,沒想到閣下的攻擊竟然如此淩厲,招招盡是殺招,再打下去怕是要誤傷友軍......”


    ncer話還沒說完,隻見鏡流再次舉劍,朝ncer身後全力戒備。


    隨後,金閃閃那狂傲的聲音出現在了愛麗絲菲爾身後。


    “雜修!誰允許你與本王交戰之時擅自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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