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清婉沒承認也沒否認。


    而是看向容淵:


    “王爺,可否先去馬車上等一會兒,臣女有些話要同蘇姑娘說。”


    容淵點了點頭,臨走時看了蘇夢芸一眼。


    隻這一眼,就把蘇夢芸嚇得渾身一顫,因為她感受到了冷冷的寒意。


    待容淵離開後。


    嶽清婉說起笑容,緩步走到蘇夢芸跟前,用隻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


    冷聲說道:


    “蘇夢芸,看來你了解的很清楚啊,那就說明,所有的事你都參與了。


    既然如此,你有什麽資格來指責我,你要害我,還想讓我感恩戴德?”


    說著她又靠近一步,幾乎要貼著蘇夢芸了。


    眼裏的寒意,甚至比剛剛容淵的還要嚇人。


    這滲人的氣勢,讓蘇夢芸心裏咯噔一下,生生被震的後退了一步。


    說話都結巴了:


    “你…你少胡說,我…我什麽也沒做,你憑什麽說是我要害你?”


    蘇夢芸這才意識到,剛剛被怒氣衝昏了頭,竟說了些不該說的。


    “什麽也沒做?”


    嶽清婉冷笑一聲:


    “什麽也沒做,怎會知曉秀珠給了我荷包,而且裏有大殿下的畫像。


    什麽也沒做,怎會故意引我到東側走廊散步,還故意勾壞了裙擺。


    什麽也沒做,又怎會知曉香爐的香,能和荷包裏的香料組成催情藥?”


    這一連串的發問,又將蘇夢芸逼退一步。


    眼神慌亂的躲閃,不敢跟嶽清婉對視。


    支支吾吾的狡辯道:


    “我...我沒做。


    我都是聽銀杏說的,是秀珠把這些告訴了銀杏,銀杏又告訴我的。


    對,都是秀珠一個人的主意,你要不信的話,可以問問銀杏。”


    蘇夢芸到底還是怕的。


    她現在還不願意跟嶽清婉徹底撕破臉。


    若是她如願做了側妃,或許可以不用這麽擔心,可她現在隻是侍妾。


    而且孩子能不能保住,還不一定呢。


    這個時候。


    她反而聰明起來了。


    隻不過,她醒悟的有些晚,嶽清婉已經打算和她徹底撕破臉了。


    嘲諷的看著蘇夢芸: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你為何不在進宮前,將這一切都告訴我?


    而是任由秀珠算計,把荷包掛在我身上,又將我們帶進廂房?”


    說著她又逼近一步:


    “蘇夢芸,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你跟大殿下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我還知道你懷了身孕,即便你今天不暈倒,我也會讓太醫來診斷。”


    什麽?早就知道了?


    蘇夢芸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嶽清婉。


    她跟大殿下很謹慎,除了銀杏沒告訴任何人,就連她母親都沒說。


    嶽清婉怎麽會知曉?


    而且還知曉她有孕,這可是連她自己都不知曉。


    “怎麽可能,你...你是什麽時候知曉的,為何我一點都沒看出來?”


    “從落水後,我便知曉了這一切,不然,你以為我為何對你這般冷淡?”


    嶽清婉說著轉過頭,看了眼容淵的馬車。


    勾起唇角: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


    如果不是你們的算計,我又怎會有機會,和北辰王走到一起。”


    蘇夢芸再次震驚,不相信的搖搖頭。


    竟然這麽早就知道,那她後麵的幾次去國公府,豈不就是個笑話?


    嶽清婉把她當傻子一樣。


    耍的團團轉。


    “你這麽做,就不怕我告訴大殿下,找你的麻煩,找國公府的麻煩?”


    嶽清婉不在意的聳聳肩。


    “真是愚蠢,你以為大殿下是傻子,當真看不出來是怎麽迴事嗎?


    我能說出來,就不怕任何人找麻煩,而且,這也不是你要考慮的。


    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麽保住孩子,怎麽做好大殿下的侍妾吧。”


    說完不再理睬蘇夢芸。


    冷笑一聲,轉身離開了。


    “你......”


    聽到侍妾二字,蘇夢芸氣的差點暈過去。


    想要追上去拉扯嶽清婉。


    被趕來的蘇侯夫人,一把拽住了,生怕她在宮門口鬧出什麽亂子。


    “好了,夢芸。


    你還懷著身孕呢,千萬不能衝動,還是先迴府去,養好身子要緊。”


    說著還狠狠瞪了眼嶽清婉的背影。


    將蘇夢芸扶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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