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界內容全部架空,一切都為劇情和角色服務,不存在真實性和參考性)


    “看,又來了三個。”


    “才三個,我都多少年沒見過新人了。”


    “呸,有新人來都不錯了,這籠子裏的這些家夥我都看膩了也玩膩了。”


    “嘿嘿嘿,你小子說的也對,我看上中間那個細皮嫩肉的了,你一會兒可別和我搶。”


    “fuck you,就那個最好,你嘴倒是搶得快。”


    “我看他旁邊那個白人也不錯,雖然毛多了點兒,但皮膚白得跟小姑娘似的,細胳膊細腿的,也沒你高,玩起來肯定也有不一樣的感覺。”


    “滾吧,這裏的白人還少嗎?我就看中那個了。不過你說我們誰會吃上第一口?”


    …


    鐵欄杆外一群人用含糊的英語粗俗且語速極快的說著什麽,餘惜沒有注意。


    因為她剛接收完劇情,大腦正在急速的梳理中。


    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荒僻的海島男子監獄,這裏專門關押m國各地不願意收押的重刑犯:強奸犯、殺人犯、吃人魔、恐怖分子等等。


    而女主萬如初就是重刑犯之一。


    她被指控來到這裏的原因是殘忍分屍了自己的養父母,案件發酵後,所有人都認為她這樣忘恩負義的家夥應該被收押在這個監獄。


    但實際上,她是被她從政的繼兄陷害的。


    事情的真相是因為她先拒絕了繼兄的猥褻,後她又撞見繼兄殘害他自己的親生父母,甚至他想將其分屍吃進肚子。


    繼兄發現她後,便懷恨在心,同樣也為了掩蓋自己吃人魔的身份,將所有罪名都安在了女主頭上。


    來到這個荒島監獄後,女主為了生存,狠心剃掉自己所有頭發,用自己所有積蓄在體檢時買通獄警隱瞞了自己的性別,開始了女扮男裝、艱難求生的監獄生活。


    在這裏,她每天會受到難以數計的騷擾、侵害、欺淩,她每次都以命相搏,必須打到欺負她的人怕、退縮,才“意猶未盡”似地收手。


    實則每次她都傷痕累累,但她絕不會表現出自己的脆弱,而是獨自在深夜舔舐傷口。


    男主謝燭羅是在老監獄長退休後空降過來的繼任監獄長。


    一上位他就展現了和老監獄長完全不同的管理風格。


    冷硬、教條,且殘忍。


    老監獄長管理鬆散,向來對這座監獄裏的事情高高舉起輕輕放過。


    因為他年輕時想管,卻被這群惡魔想方設法地報複,落下了病根,而他又沒有雷霆手段去鎮壓這些重刑犯,最後隻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和他們“和諧共處”。


    而謝燭羅手段詭譎狠辣,對所有犯錯的人一律嚴懲,絕對能叫你在這監獄裏軟了幾年的骨頭扛不住然後求饒認罰,遵守他的規定。


    甚至他能從不同渠道搞到老監獄長搞不到的重武器、精良的監控裝備等來武裝他自己的安全,和逼迫所有人配合實施他製定的規則。


    同時,他在教條之外又以利益誘之,隻要你有能力有價值,煙、酒、牌等,或者各種娛樂活動,隻要在他的底線範圍之內,他都允許。


    種種操作,不勝枚舉,男主僅用一年就將這座荒島監獄肅清整頓得服服帖帖,成為了說一不二的監獄長。


    而他最開始麵對多次犯禁的被其他囚犯孤立的女主,從來沒有憐憫和同情,女主深受他隻看結果不問緣由的不人性化的規則的折磨,日子更慘了。


    其實男主是在西方盤踞幾百年的大家族裏的私生子,也是和女主一樣被人陷害後,被安排到這個監獄,對方的目的就是讓他一輩子碌碌無為,被家族遺忘。


    然而男主一直韜光養晦,向來信奉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斬草除根不留後患的原則。


    他在這個荒島監獄裏發現了礦,便開始想方設法地讓這群囚犯為自己挖礦,積攢自己反擊的資金。


    在這過程中,隨著和女主的交際增多,男主終於察覺到女主和別人的不同。


    女主性格堅韌、擁有強烈的求生欲和善良的底色,男主逐漸被她的特別所打動。


    自此,男主開始會因為好奇而多關注女主幾分,有時會心血來潮地對女主施舍一些恩惠,到最後幫助女主已經成為他刻在骨子裏的習慣,繼而生出憐愛,最後出手護住女主,愛上女主。


    同時,女主也在這和他相愛相殺的過程中找到和他惺惺相惜的感覺,最後選擇接納男主。


    兩人感情穩定後,男主得知自己父親垂危,再不迴去,就會徹底被當初陷害自己的人踢出局。


    況且那時,時機已然成熟,所以男主和女主一起炸了這所荒島監獄,然後殺了迴去。


    除掉各自的異己後,男主掌權,女主得清白,兩人相互扶持,縱橫整個西方。


    而餘惜所穿的這個原身,是被人找來替一個有錢有權的千金大小姐做肇事逃逸的替罪羊,結果因為她的名字和一個重刑犯重名,被司法人員弄錯,她就從普通監獄被移送到了這所窮兇極惡的荒島監獄。


    到監獄的第一天,她就在被折磨的過程中心髒病發作去世。


    而唯一為她感到過一絲難過的,隻有女主。


    所以她可以說隻是一個炮灰路人甲。


    餘惜梳理完劇情,視線清晰地觀察起周圍的情況。


    現在她正和另外兩個人縱向對齊地站在兩個獄警麵前。


    手裏抱著一個藍色文件夾的獄警嘴邊長滿一圈胡子,高鼻深目,藍色的眼睛,是典型的歐美人長相。


    餘惜看向另一個獄警,和身邊所有視線可及的人…


    除了她,看不到一張東方麵孔。


    “0!記住,0808是你的入監日期,0324表明你是第324名囚犯,明白?”


    餘惜說:“報告,明白。”


    抱著藍色文件夾的獄警上下掃了她一眼,忽然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隨即走過去報出另外兩個人的編號。


    餘惜咂摸了一下,那是一個諷刺帶點兒看好戲的笑。


    看好戲?


    餘惜視線垂著,打量自己的身形。


    頭發是被剃短到隻有耳朵上方的長度,因為看不到自己的臉,目測自己應該看起來很中性。


    身板大概可以用三個詞形容。


    矮小,158cm。


    瘦弱。她暗自捏了捏拳,感受不到一絲力量的豐盈感,並且原主還有心髒病。


    白皙…


    不如說是病態的蒼白,沒曬過陽光的那種…


    放眼望去的人裏麵,隻有她一個柔弱的東方女性。


    在這樣一個隻關押重刑犯的荒島男子監獄裏,她的闖入無異於羊入虎穴。


    一刻也不會安寧。


    餘惜調整自己微亂的唿吸。


    “現在你們三個跟我來!”


    他們三人被帶到一個臨時搭成的鐵皮棚裏麵,棚的左右兩邊都是敞開的。


    三人麵前的地上有一把水槍。


    餘惜幾乎是立刻意識到什麽。


    下一秒,沒有拿文件的那個獄警打開水閘,衝擊力極強的粗水柱像石頭一樣砸在他們三個人身上。


    餘惜一下子就被這力道衝到摔在地上。


    隨後沒多久,另外兩個人也沒支撐住,和他們一樣倒在地上。


    拿水槍的人興奮大笑,高聲輕蔑:


    “記住!這是這裏對你們的特別洗禮!”


    “從此以後,你們要像狗一樣畏畏縮縮的生活!”


    “沒有自由!沒有尊嚴!更沒有人權!”


    水柱從旁邊的白人衝迴餘惜身上,隨後便沒動,像是刻意針對她似的,水柱一直停留在她的胸口,打濕她胸前的囚服。


    餘惜看到獄警臉上不懷好意的獰笑。


    她向後一步,躲到了白人身後。


    白人一愣,倒是沒有避開。


    獄警卻憤怒了。


    “誰允許你躲的?!出來!!”


    水柱變得更大更猛,衝刷過的地方幾乎能瞬間泛起淤青。


    餘惜已經有些胸悶氣短的心悸感,她不再猶豫,朝鐵皮棚的外麵顫巍巍跑去。


    “站住!站住!你這要被我剝皮抽筋的小bitch!”


    獄警拿著水槍就追,結果因為管道限製,獄警不得不放下水槍,改為抽出電棍追了上去。


    餘惜一跑出鐵皮棚,就聽到鐵欄杆外此起彼伏的口哨聲和黏糊得讓人惡寒的下流英語。


    “哦甜美的小兔子,跑出來吧,讓我飽餐一頓。”


    “快看!這個細皮嫩肉的小崽子竟然是個女人!”


    一句話讓鐵欄杆外的囚徒都死死盯住餘惜的胸部,放出餓狼一樣的兇光。


    “oh shit!我都多久沒見過女人了!”


    “我還以為那是來自東方的小白臉呢,沒想到真是個女人!”


    餘惜瞬間像是一塊兒無時無刻不散發著香味的肉,比性別暴露前更加誘人。


    獄警很快追了出來,餘惜卻一時沒找到出去的門。


    出去後,是一群要把她撕碎的餓狼,不出去,她一定會受到這個獄警兇狠的懲罰。


    “跑啊,怎麽不跑了?我要把你這該死的bitch就地正法。”


    餘惜在心裏唿喚係統:


    “給我一個天崩開局,你要我怎麽完成任務?”


    “叮——鑒於宿主上個世界任務完成度奇高,因此這個世界宿主可以適當向我請求幫助。”


    一陣電流聲後,404說:“這裏的門都需要人臉識別,宿主是否有能力讓獄警為你開門?”


    餘惜說:“你覺得呢?”


    “應當是不能的。”404立刻接話說,“所以宿主可以向我請求幫助。”


    “開門。”


    “收到。”


    ——獄警德雷克,識別成功。


    餘惜身後的鐵牆中間,忽然出現一道門,緩緩推出。


    餘惜毫不猶豫踏了出去。


    拿著電棍的德雷克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這個監獄的人工智能係統從來沒有壞過,更沒有出錯過。


    可今天,它居然為一個囚犯打開了門,識別的臉還是他自己的。


    德雷克意識到事情的不尋常,一時間都忘記了教訓敢逃跑的餘惜了。


    這也給了餘惜喘口氣的機會。


    然而這具先天性心髒病的身體太過孱弱,隻是十幾米下來,她現在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抬眼一看,就對視上了一雙雙虎視眈眈的狼一般瞳色各異的眼睛。


    她幾乎是被群狼環伺了。


    德雷克抱臂冷睨著她,以為跑出來就安全了嗎?


    他冷笑,這才是真正的地獄。


    這群沒底線的家夥絕對會將她吃得骨頭都不剩。


    “溫馨提醒,人群後方有一個和你一樣東方麵孔的人,他就是男二握戈。”


    麵前圍過來的人都是又高又壯、兇神惡煞的歐美人,餘惜索性蹲下身,從這些人分開的腿縫之間往外看。


    男二站的距離恰好夠她的角度看到他的臉。


    餘惜的視線幾乎隻停留在了他身上兩秒,對方就警惕而精準地捕捉過來。


    見是一個對自己毫無威脅的人,他的視線很快不感興趣地轉了迴去,靠著牆發呆。


    餘惜站起身忍住眼前發黑的眩暈,向後一指:“監獄長救我!”


    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所有人都被那清晰的監獄長三個字觸動了敏感的神經,齊刷刷朝她指的地方看去。


    餘惜深唿一口氣,拔腿就跑,因為身體又瘦又小,所以便像條魚一樣從人高馬大的囚徒中間衝了出去,直奔男二的方向。


    握戈有所察覺地轉頭,木著臉看著把他當救命稻草的餘惜跑了過來。


    餘惜大口喘氣,在到男二麵前還剩幾步時膝蓋一軟,整個人直直朝著男二砸去。


    握戈麵無表情地抬手,準備將人丟到一旁。


    餘惜察覺他的動作,便硬生生躲開了他右手,抓住他左手,整個人便像八爪魚一般纏在了他身上。


    “救救我…”她抬頭,無比可憐地乞求。


    然而握戈毫無反應,隻是像彈走灰塵一樣,要扯開餘惜。


    餘惜索性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柔軟的身體貼緊他的胸前,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求你…”她偏頭對著他冷硬的側臉哀求。


    握戈一怔。


    偏頭直接看向她的嘴。


    “再說一次。”


    因為長久不說話,乍然開口時他的聲音很啞,像剛學會說話一樣,同時語氣因為毫無起伏而拉得直而短。


    可別人聽起來,卻覺得有一種無需強調的強勢和逼迫。


    餘惜怯怯開口:“求你,救我。”


    握戈向來木然的表情鬆動起來。


    好香。


    是和飯香截然不同的香味。


    誘人,非常誘人。


    他感覺自己每一寸筋脈裏沉沉流動的血液忽然像火山爆發一樣沸騰燃燒起來。


    一股渴求的欲望直衝腦海,他猛地拽過餘惜,將臉埋進了餘惜的脖子裏,像個癡漢和變態一樣猛烈嗅著她的味道。


    怎麽會這麽香?


    握戈看向餘惜的目光逐漸轉變,強烈、占有、原始欲望。


    根本沒有思考,他將她劃作自己的獵物。


    向來隻有黑灰白的世界裏,除了飯香隻能聞到體臭、汗臭、血腥味和機械味等等令他厭惡的味道,


    第一次,他聞到了,屬於外麵世界的花的清香。


    “沃格,她是我的,你應該把她還給我。”


    握戈的名字在這些人耳中聽起來和沃格是差不多的,因此他們都這麽叫握戈。


    這是最先開始一眼就定下要玩餘惜的那個西方人在同握戈爭搶餘惜。


    他肌肉噴張,一塊兒接一塊,深棕色的皮膚,灰色有威懾力的眼睛,以及右臉刻著的醒目的十字架紋身。


    他是一個極端的基督教信徒,可他出現在這裏,很顯然,他早已經不是一個合格的信徒。


    不等餘惜對握戈抬起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哀求,握戈就已經二話不說衝上去,一腳踢在對方的頸動脈竇上,對方小山一般的身體轟然倒地,暈死過去。


    這駭人的一幕把其他所有蠢蠢欲動的人都定在了原地。


    “她是我的。”握戈用英語對他們說。


    餘惜抬頭看向他。


    他的英語竟然比國語說得好很多,流利且標準的表達,因為本身短而直、低而平的語氣而充滿輕蔑和攻擊性。


    或許是因為他的這威懾性的一腳,又或許是他在這監獄裏早有的威懾力,在他說完這句話後,餘惜沒看到還有人主動上前來找不痛快。


    但他們的眼神並不是所有都屈服了,大多隻是在忍耐而已。


    餘惜知道,自己必須先緊緊跟在男二身邊才能保證一定的安全。


    獄警德雷克不痛快地瞪了一眼握戈,卻也沒說什麽,直接將地上死豬一樣的家夥拖去衛生室。


    他們不會阻止這監獄裏的任何鬥毆打架,因為這是監獄長默許了的。


    混亂,每天都在發生。


    隻有打出來的強者才能獲得一些權利和尊重,才能活得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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