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子羨慕的說:“還是讀書好啊,你看你們幹的都是大事,我們這輩子注定是鄉巴佬了!”


    小葉葉一聽不樂意了,嘟著嘴說:“爸爸,我覺得你說的不對。我們老師也說了,隻要不放棄,在哪裏都能開出美麗的花花!”


    小葉葉又指著電視問:“叔叔,我們班的七小寶說我們地球就要完了,這是真的嗎?”


    陳爭和軒子都很震驚,小朋友的關注點這麽廣。


    陳爭想了想,說:“小葉葉,叔叔可以告訴你,我們不會有事的,無論什麽事,大人都會處理好的。”


    陳爭接著說:“聽說米國連恐帶嚇的把鶯國的、巴希的、澳國的聖物已經都搞到手了。現在南舒單發生的內戰大概率就是米國策動的,目的是搶奪非洲的這件聖物。到時,他就五個在手了,除了我們、琺國和鵝國各一個以外,全部被他掌握了。”


    軒子問:“你說的幾個,感覺是每個洲一個,難道是老天當時平均分配的?”


    陳爭喝口茶,說:“大概是這樣的,但也不全對。因為在亞洲,我們和印國都有,鵝國如果算歐洲,但是琺國也有一個。”


    軒子不經意間問道:“聽叔叔說你差點就參與了當年五星堆的發掘的工作?”


    陳爭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說:“慚愧慚愧,我當時沒有被選上。”


    話說差不多九年前,陳爭剛到校,就看見一則告示,說學院麵向全院選拔五至十名本科生去五星堆協助文物發掘。


    都知道五星堆可是考古界頂流般的存在,對搞文物的人來說,這就是終極殿堂,這就是最終的夢想。


    這對於愛好曆史,喜歡考古的學生來說是多麽興奮的事情啊!相當於核動力學院要選幾個人參與人造太陽項目,怎能不搶手!


    陳爭他們班30多人幾乎全部報名了,加上博物館學和曆史專業的,差不多100多人報名。陳爭很積極,且一路過關斬將,進入了20選10的決賽環節。


    在決賽的頭一晚,陳爭為了第二天的比賽,忙著寫演講稿,突擊文物發掘的基礎知識,竟然忘了寫班主任何教授布置的作業。


    上午在階梯教室上大課,考古、博物館和曆史三專業在一起上課。


    課代表收作業的時候,他才想起自己沒有寫,趕是來不及了。


    隻好硬著頭皮給課代表說忘記寫了,想明天補交。


    上課時,何教授看見了課代表提交的作業匯總情況,他瞪著眼,擰著眉,厲聲問道:“誰是陳爭?請站出來!”


    陳爭還在背演講稿,同桌提醒他,他趕忙站起來,說:“老師,我是!”


    何教授很生氣:“為什麽不交作業?”


    陳爭不好意思說自己因為準備競選去五星堆的事忘了,隻好支支吾吾的說:“老師,對不起,我忘了,我保證明天補上!”


    何教授嚴肅的說:“你才大一幾天?就開始不做作業了?以後大三大四,你不得上房啊?”


    陳爭老老實實的說:“老師我錯了!”


    “不管是考古專業,曆史專業,還是博物館專業,還是其他學院的任何一個專業,作業就是任務,就是課題,就是目標,就是使命!難道將來你們走向崗位,國家給你課題,給你資金,到時候要成果了,你說你忘了,這個合適嗎?作業這不僅是考察你們的能力,更是考察你們的態度,而態度才是你們將來立足的基礎。”


    見陳爭很誠懇,就說:“今天晚上六點點前,交到我辦公室。”


    陳爭立馬說:“好!老師!”


    被何教授批了一頓,自己還沒覺得多嚴重,覺得能按時完成。但是很不巧的是,下午決賽總評委之一就是他的老師何教授。


    當陳爭站到舞台中央,準你發表高論的時候,何教授認出了他,問:“等一下,你就是上午沒有交作業那個陳爭嗎?”


    陳爭一下懵了,逆著燈光,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何教授。


    陳爭禮貌的說:“是的,何教授,您好。”


    何教授拿起筆,直接把陳爭的名字劃掉了,說:“我很不好,你不用比賽了,你先完成你的作業,下次有機會你再來吧!”


    陳爭就這樣遺憾的錯失了去五星堆的機會。


    陳爭看小葉葉有點困了,便舉杯和她碰了一下,小葉葉一下就來了精神。


    軒子說:“好在我們國家有一件。”


    陳爭和軒子碰了一下杯,說: “是啊,最終已經有五個在米國手上了,也不知他們憋著什麽壞。”


    軒子生氣的說:“是啊,無論是米國還是鶯國,就喜歡搶。別人有他沒有的,他要搶;別人比他好的,他也要搶。”


    說到這裏,兩人義憤填膺,但是卻無可奈何,也許唯一能把控的就是手中的酒杯,於是,兩人一碰,又走了一個。


    電視上,何教授說:“其實政治上的事,我們搞文物的不好評說。從目前出土的聖物的分布看,大家達成的普遍共識是,它們還是按人類聚集程度分布的。感覺不是隨機的,更像是人為的。”


    嚴老師說:“都說除了中鵝琺的三件,其他四件全部在米國手裏。至於這次南舒單內戰是不是米國隔岸觀火,渾水摸魚,我們不好評說。”


    何教授補充道:“是啊,三個月前,傳言南舒單發現了第四號聖物。這個事情確實已經傳開了,估計米國很快就會手握五件聖物。”


    主持人好奇的問:“聽說南舒單這件聖物一直在一個教堂裏?”


    何教授說:“是的,他們幾大宗教共同的信物,就像耶路撒冷是幾個宗教共同的聖城一樣。”


    嚴老師說:“這個教堂我多年前還去過。教堂很大,在大廳的中間有一個三米多高的黑色大箱子。幾百年來信徒都對著它拜,都知道裏麵是他們心中的聖物,但是大多數都不知道聽具體什麽樣。幾個月前,南舒單爆發了曆史上最大的洪災。大廳進水,不得不轉移聖物,人們才看到聖物的廬山真麵目。原來這個聖物就是米國到處在找的東西。”


    何教授說:“全世界都沸騰了,終於又找到一個聖物,但這下南舒丹就慌了!”


    這時主持人又電話連線一國際問題專家,這個專家說:“記得昨晚軍事專家房老師做客我們演播廳的時候,說米國自己那件是從印第安人那裏搶來的。鶯國那件是一百多年前,從印國帶去的,開始是藏在大鶯博物館的。幾年前脫歐的時候,鶯國是主動上繳給米國的。琺國那件是二戰時候從得國拿走的。澳國和巴希的,是最近幾年兩國的新領導人主動上交米國的。中間有什麽故事,估計隻有他們知道。但南舒單這件,有的說幾十年前就出現了,隻是一直被私人收藏,現在才被大家知道。”


    主持人接著說:“觀眾朋友感興趣的可以去看看迴放。”


    國際問題專家又說:“有種兩種傳言,一是說非洲這件以前是被卡大佐私人收藏的,卡大佐戰敗後托人交給了舒單,條件是想在舒單避難,但是東西被舒單收了,人沒有讓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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