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爭和小鷗靠在一起,了然擠過來,悄悄問陳爭:“問問你的朋友,當初為啥把東西放那麽高啊,放在咱們基地這裏,多好啊”。


    小鷗假裝起哄,說:“是啊,放我們學校實驗室多好啊。”


    田甜過來靠著小鷗,她懟道:“就是,放老駱家多好啊,那樣的話,某人現在就是世界名人了。”


    了然也不生氣,自嘲道:“要是在我家,我就賣給國家。”


    田甜瞪了他一眼,他忙說:“我就捐給國家,然後大家愉快的吃火鍋。”


    陳爭笑笑說:“一切都是有道理的。”


    隊長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靜,他說:“珠峰畢竟是世界最高峰,凡是帶最字的,都是有脾氣有故事的,都是不容易得到的,比如你們追最漂亮的女孩,能一次就成功嗎?”


    說完看著陳爭和了然。


    然後老少爺們一起起哄。


    了然說:“隊長說的對,你看我一天天的被揍成熊樣,但我永不放棄!”


    大家鼓掌的時候,某人又被某人掐的麵部猙獰。


    小鷗害羞的看著陳爭,陳爭摟在她的肩膀,讓她的頭能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


    隊長指著一個藏族矯健的隊員問:“多吉,你說你上去過幾次了?”


    多吉吃著巧克力,憨厚的一笑說:“加上這次就十一次了。”


    “成功了幾次?”


    “算上這次,就是七次!”


    陳爭等四個小孩投來羨慕而欽佩的目光,同時說:“哇哦!”。


    隊長指著另外一個藏族小夥說:“你呢,甲央?”


    甲央很帥氣,田甜說:“我的天啦,你好像丁真哦!”


    這個叫甲央的小夥確實陽光自信,左耳朵帶著一個耳釘,特有的康巴漢子模樣,有棱有角,鼻梁高高的,目光純潔而明亮。


    陳爭和小鷗看看了然,了然故意噘著嘴作吃醋委屈狀。


    甲央有點害羞的說:“我啊,算上這次,成功5次。”


    隊長問:“你給大家說說的你夢想。”


    “我的夢想是等我登頂滿二十次,我就去找那個叫丁真的。”


    大家起哄說:“你去找他幹啥啊?”


    甲央說:“我也不知道,我主要去問問他的爸媽認不認識我的爸媽,不然我們為什麽這麽像啊!大家都說我像他,我還要看看,我們到底誰帥!”


    說完自己就笑了。


    陳爭用手捏捏小鷗的肩,問:“你爸媽認不認識我爸媽啊?”


    陳爭問完自己都很驚訝,怎麽會問這樣的問題,見小鷗睡眼惺忪,他又說:“不然,我怎麽這麽喜歡你啊!”


    陳爭更驚訝,自己會說出這樣肉麻的話,他其實知道,這一定是nb77的傑作。


    陳爭自己知道自己臉紅了,好在,在帳篷裏,沒人能看出。


    小鷗害羞的說:“不認識的。”


    田甜接過小鷗的話,調侃著說:“你們家長見麵就會認識了,不要猴急,飯要一口一口的吃,娃娃要一個一個的生。”


    說完給他倆遞上烤火的羊排。


    這下該小鷗臉紅了,假裝吃東西,雖然已經吃飽了。


    了然眼巴巴的問說:“田甜姐,我餓!”


    此時陳爭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微信,學校的門衛老陳叔發的:“希望你早日登頂,迴來打牌。”


    陳爭微信這迴了個:“好。陳叔,你怎麽知道我們的情況?”


    老陳迴了一句:“全校都知道了。”


    然後加了個怪笑符號。


    陳爭正奇怪, nb77悄悄對陳爭說:“我幫你活躍下氣氛,如何?!”


    陳爭心裏問nb77:“你們不是無性繁殖嗎,怎麽還摻和我們的事。”


    nb77俏皮的說:“誰說我們是無性繁殖了?在坤族,我們隻是流水化生產,不代表不能有性繁殖。”


    陳爭說:“你別瞎想!我們是來辦正事的。”


    nb77說:“我喜歡就是你喜歡,我們是一體的。”


    陳爭有點納悶的說:“你要一直在我體內?”


    nb77調皮的說:“有可能哦。”


    陳爭說:“我記得你挺嚴肅的,三四百歲的人了,怎麽變得這麽不嚴謹了?你知道你這種情況,在我們這邊叫什麽嗎?”


    “叫什麽?”


    “叫老不正經!”


    nb77十分不解的說:“什麽是老不正經?其實我們的年齡和你差不多,都是還年輕。我覺得你們地球很有意思,比我們那邊有意思多了。”


    田甜遞給了然一個小蘋果,然後故意捶捶自己的肩膀。了然像打了雞血似的,給田甜按摩肩膀,頭部穴位等,忙的不亦樂乎。


    大家看得哈哈大笑。


    隊長說:“對啊,大家都上去很多次了,有十幾次的,有三五次的。我們現在遇到的這點風雪,隻是每次登頂的正常菜譜。隻要是菜譜上的菜,都是我們的菜。”


    隊員們都大聲說:“都是我們的菜!”


    這時外麵聽見有人腳踏雪地,呲呲的聲音。


    隊長的職業素養告訴他,有另外一支隊伍在艱難的登山。


    他走出帳篷,看見二十來人在不遠處正往山上攀登。


    孫隊長問:“你們是哪裏的?天黑了,明天再上山,晚上危險。”


    大家都出來了,外麵風還比較大,帶著零星的雪花,天上烏雲還比較厚。


    那邊的人,遠遠的擺擺手,並不說話,徑直往上走。


    8272對孫隊長說:“應該是我們的人。”


    聽他一說,發現他們果然不一樣:體型基本相同,步伐堅毅,和8272四人一樣,脖子掛著一個圓柱體狀的包裹,那裏麵大抵是武器,隻是他們的衣服是白色的。


    隊長說:“他們上去做什麽?有什麽事,我們可以去做啊。”


    8272說:“可能是上麵的其他任務吧。”


    隊長帶人把熱食物熱飲料等送過去,讓他們趁熱吃了再上去。


    為首的一個應該是負責人,他點頭之後,隊員們接過食物,在一個大石頭後麵,迅速的吃了起來。


    不錯,這就是新調來的特種兵,隊長叫韓無影,也是個兵王。


    韓隊長一行吃好喝好,一起給大家敬了一禮之後,繼續前進。


    在山的另一麵,同樣是天氣原因,大概在同一海拔的地方,另一支登山隊也就地駐紮了下來。


    大兵有的擦槍,有的悠閑的烤著肉,有的喝著啤酒。


    幾個印國士兵湊過來找啤酒,被嗬斥一頓。然後識趣的走到霓波耳人的帳篷裏,就聽見霓波耳人罵罵咧咧被趕出來,應該是印國人得逞了。


    何教授和文教授到醫療室看望了兩個受傷的小夥,兩小夥骨折了,打著石膏,纏著繃帶,還堅持要求返迴隊伍。


    何教授感慨的說:“你們還年輕,身體要緊,你們機會多得很。”


    文教授關切的問:“其他隊員還好吧?”


    兩小夥說:“都好著呢。”


    這時何教授的電話響了,一看是省文物局的郝筱莘局長。


    郝局長悄悄的說:“上級部門明天派專機要接走我們的東西。”


    何教授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麽東西?”


    郝局長壓著聲音說:“還有啥,那年我們挖出來的那個!”


    何教授這才明白:“待會說。”


    他趕忙掛斷電話,拉著文教授迅速迴到房間。


    迴到房間,何教授焦急的撥通郝局長的電話:“老郝,定了?”


    郝局長說:“定了!”


    文教授問:“是送出國還是送首都?”


    老郝說:“都有可能!目前先到首都。”


    何教授說:“哪個的可能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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