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77似乎在思考,一會後說:“目前不清楚,就當是個紀念吧,記得把石頭椅子帶下山!”


    陳爭問:“你不說我也要想帶走,隻是這個太重,下山的路可不好走!”


    nb77說:“你放心,其實不重。”


    陳爭一聽,給小鷗一個眼神,然後默契的一起試圖把石椅子搬走。


    nb77調侃單:“這個東西,你們會喜歡的。”


    陳爭說:“當然,我是學考古的!”


    “但這個是科技產品,不是文物,對你們來說來自於未來,不算古董。”


    “誰說考古隻考過去的,隻要沒見過的都是我們的目標。”


    nb77說:“這個在我們那邊,很常見,但是你們今天也看到了,這裏麵有很多值得珍惜的秘密。”


    陳爭點點頭,對了然說:“了然幫幫忙,我們把這個搬走。”


    了然覺得很奇怪:“你們要它幹嘛?這可是一塊大石頭啊!哦,”,他壞笑著說,“拿迴去,你們還想進去偷吃……”


    眼看田甜的拳頭過來了,趕忙住嘴,幫助抬石頭凳子。


    下上的路太窄,王悅直接一個人扛著凳子下到直升機平台。


    整體上教授們還算開心,從考古的角度看,雖然洞穴會坍塌,有些遺憾,但是仍覺得收獲頗多。


    最悲情的還是郝局長,他痛心的說:“考古,終究,大概率還是逃不脫搶救性發掘啊。”


    在直升飛機載著大家迴基地的途中,檢測係統顯示,剛才所在的地方已經坍塌,山頂降低了300餘米,且這一帶的強磁場在快速減弱。


    何教授看看幾個老夥計,再看看幾個後生,暗暗的說:“還好還有個石頭椅子。”


    陳爭問nb77:“我有個問題問你,姑魯溝的線索你是不是去處理過的?”


    nb77得意的說:“是的。才反應過來啊!必須讓一切都自然。”


    “我看的圖書館裏麵的資料,你也修改過?”


    “是的!”


    “難怪當初我們去的時候,沒有發現。你不是一直在我體內嗎?”


    “誰說我一直在你體內!”


    “我不明白,你啥時去處理的!”


    “你們那支去西昌的隊伍,下午就到了那邊,我就進入一個隊員體內,抽空去處理了一下。”


    陳爭說:“厲害!牛逼!”


    陳爭問:“那隻野貓呢?”


    “我趁它進石洞的時候,我把它埋裏麵了!”


    “你是說山頂塌陷,其實是你幹的?”


    “是的!”


    “能壓住?那可是外星人啊!”


    “不確定,但至少能消停幾天。”


    大隊人安全的迴到了基地,基地的旅長和政委等在機場親自迎接大家凱旋歸來,並安排基準備了豐富的午餐。


    還別說大家真的餓了,吃的特別香,或許是大家麵對失而複得,經曆生死之後,覺得珍惜目前擁有的就是幸福。


    兩位首長又看了一遍錄像,確認了一些細節後,帶走錄像的拷貝,當即返迴,向領導匯報最新情況。


    何教授等在基地等待進一步的通知,包括石椅子怎麽處置。


    大洋彼岸的nasa、cia等多個部門,從衛星上發現神農架的磁場發生重大變化,當即匯報了白房子,他們堅信對方已經找到了最後一個聖物,至少是找到了重要線索。


    米國當即照會駐米大使,要求交出已有的聖物,分享新線索。為證明自己沒有瞎說,還拿出幾張衛星照片,照片上是幾架直升機,上上下山的照片。


    還同步照會鵝國駐米大使,要求交出竊取的克裏米亞的聖物。


    很明顯,他們的無理要求遭到了兩國大使的嚴詞拒絕。


    話說何教授迴到基地,和郝局長還有文教授三人單獨商討方案。


    陳爭、了然,小鷗和田甜則在軍人俱樂部坐下,要了四杯飲料壓壓驚。


    了然問:“你們兩個在石盒子裏麵是什麽感受?壓抑嗎?”


    陳爭說:“我沒有感覺,我像是在看科幻電影。”


    田甜問小鷗:“你呢,什麽感覺?”


    小鷗說:“其實我感覺我一會在樹上,一會在山洞,麵對著浩瀚的宇宙,然後聽著nb77介紹,確實像看電影一樣,但是我一直擔心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陳爭苦笑一下說:“其實,我覺得很諷刺。”


    小鷗問:“為什麽這麽說?”


    陳爭說:“你看啊,我們是考古的,接觸的都是古董,給人感覺,都是過去的,落後的,呆板的,今天我們確接觸到了比我們現在科技領先十萬年的技術,我感覺我們被別人考古了。”


    幾人相視一笑,覺得經曆此事,人生足矣。


    這時陳爭讓王悅幫忙打開電視,看中央台新聞頻道。


    國際方麵,主要還是鵝烏衝突和琺國內亂。琺國民眾抬著隆科瑪的照片,包圍了鶯國大使館,和琺國的軍警在對峙。


    陳爭問nb77:“你們坤族的戰爭,現在怎麽樣?”


    nb77惆悵的對陳爭說:“相當嚴峻,我走的時候,陽族預先布置在緩衝區的黑洞已經開始朝我們邊界移動,他們一旦布置完畢,就有可能突破無極老爹給我留的安全保障。墨天首領他們推測這個防禦係統最終會頂不住,我們的木蘭星陣也抵擋不了太久。幾年過去了,應該大戰就在當下。畢竟陽族比我們實力強,坤族應該堅持不了多久。”


    陳爭說:“聽你這麽說,突然覺得我們好幸福!我們的祖輩浴血奮戰為我們創造了一個和平安逸的空間。強大的祖國加上無畏兵哥哥,就是我們幸福的源泉。”


    晚上,四個年輕人有點興奮,睡不著。不約而同的走出房間,坐在操場上邊坐著看王悅和幾個兵哥哥們打球。陳爭抬頭從山洞的孔洞往外看,遠處半個月亮掛在幾顆星星旁邊,四下能看見遠山的柔美的輪廓。


    小鷗和田甜靠著一起數星星,陳爭和了然相視一笑,手中的飲料相互碰了一下,應該是泯恩仇了。


    陳爭看著操場的硬漢們,惆悵的說:“我以前也想當兵,我覺得軍人真帥氣。”


    了然說:“陳爭,你怎麽能搶我的台詞!”


    小鷗歎口氣說:“我媽想讓我學金融,我爸想讓我學考古,他們哪裏知道,我的心願其實想當兵。”


    陳爭小鷗正要很自然的靠在一起的時候,了然頭一歪靠著田甜說:“你呢?你的最初的夢想是啥?”


    田甜一巴掌唿在了然後腦勺,說:“我想當警察,專門對付你這樣的壞人!”


    大家哈哈大笑:“了然,還不束手就擒!”


    笑著笑著大家發現田甜有點不對勁,她在抽泣。


    這可把了然急得,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躲,不該躲!”說著把臉湊到田甜手邊,甜甜沒揍他,他又拉著甜甜的手朝自己臉上招唿,甜甜還是一個勁的流淚,這可把了然心疼得。


    小鷗躲在甜甜麵前,抱著滿臉是淚的她問:“怎麽了,田甜?”


    田甜抱著小鷗,哭著說:“我的男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大學他去了警校,我學了曆史。畢業後,他成了緝毒警,幾年聯係不上,我想盡一切辦法,都找不著他。去年才知道,幾年前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了。”


    說完嚎啕大哭。


    了然在邊上不停的遞上紙巾,後來幹脆直接上手,幫忙擦拭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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