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晨穎已經把蓋在身上的毯子掀開,待張夕陽來到近前,雙臂已經摟住了張夕陽的脖子,滿麵桃紅的對著張夕陽說:“夕陽老公,我好想你,快來愛我。”


    說完主動親上了張夕陽,然後身體如水蛇一般纏在了張夕陽身上。此刻的張夕陽才知道,誰吃了這個藥都會把另外一人看成自己最愛的人,然後行房。


    足足過了兩個小時,在張夕陽第三次向高晨穎交完公糧之後,高晨穎才沉沉睡去。


    張夕陽想著:勁真大,往常她哪堅持了這麽久?事幹完了,該幹活了,張夕陽穿好褲子,故意沒穿上衣。然後走到陳益博麵前,提著他到了另一個屋裏。


    張夕陽接了盆水。往陳益博臉上潑去。然後就靜等著陳益博醒來。


    陳益博猛地驚醒。看向坐在自己身前的張夕陽,然後滿眼通紅的說:“張夕陽,你個廢物,我要殺了你。”


    剛說完,張夕陽一巴掌扇在了陳益博的臉上。同時飛出去的還有顆牙。


    然後冷冷的說道:“誰給你的勇氣敢綁架她,許芊芊嗎?你惹我幾次我搭理你了嗎?”說完又一巴掌。


    陳益博這時才被打的清醒過來,才定睛看去,張夕陽沒穿衣服的上身包括脖子處都是被嘬出的草莓印。可想而知剛才的“戰鬥”有多麽的激烈與悲壯。在看到陳益博看到此之後,張夕陽還調侃的說:“下麵也有,你要不要看看?”


    陳益博頓時一口血噴了出來。張夕陽接著調侃說:“兄台,一說讓你看我下麵你竟如此激動的口噴二兩血。我現在都不得不懷疑你是gay了。然後又把他打暈,走了出去。


    看著熟睡的高晨穎,猛然又看到了正在拍攝的機器,拿下來看自己沒來之前發生的事。視頻裏高晨穎所說的話讓張夕陽心裏一陣感動,隨即就把視頻刪除了然後把卡毀了。


    拿起電話給蘇語棠撥了過去,在接起之後,蘇語棠說:“老k那裏沒有高晨穎,看你沒有從西杭大酒店出來,是不是已經找到你老婆了?”


    張夕陽:“是的,就在西杭大酒店。有個事找你,你讓你手下人在我總統套對麵再開一間房,然後找5個喜歡男人的,然後拿上dv機,我有用。”


    蘇語棠:“咦。沒想到你還喜歡這口啊?”


    張夕陽:“別特麽瞎說,我給他們找了個細皮嫩肉的大明星。快點啊。”


    沒一會,房門被敲響,打開門就看站著一個騷氣猛男,那猛男說道:“請問是張先生嗎?堂主說您給我們發福利來了。”張夕陽看了看,後麵還有兩個大老黑,我勒個去,蘇語棠道行挺深啊。


    隨即把陳益博提了出來,道:“這貨今晚交給你們了,估計菊花還是個雛,隨便你們怎麽玩,拍好視頻,明天上午10點,把人留下你們走人就行。”


    那5人都眼冒金光,那猛男道:“好的,感謝張先生。”說完幾人駕著陳益博往對麵走去。


    進去後的5人迅速把陳益博解綁,然後扒了個精光。然後往浴池裏一扔,陳益博悠悠轉醒,發出了驚恐的喊叫....


    來到床上,看著熟睡的高晨穎,若有所思,這次幸虧自己趕來了,要不後果不堪設想,要是同時發動呢?自己也無暇分身啊!看來自己得組建一個小隊了。慢慢的一個組隊的計劃在張夕陽的腦海裏慢慢生成!


    清晨,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了床上,這時的高晨穎睜開眼,然後猛地看向床邊,看到是張夕陽的時候,頓時鬆了一口氣,如果要是陳益博,死的心都有了。


    這時張夕陽聽見動靜,也醒了過來,然後抱住高晨穎說:“沒事了,昨晚我趕到了,不過你這小身板能發出那麽大的能量,我也是很驚訝啊。”


    高晨穎:“哎呀,你討厭,對了,那個畜生呢?我恨不得殺了他。”


    張夕陽:“他呀,他在隔壁應該還在快活呢。昨天你吃的藥我也給他吃了,然後給他找了5個人,正在伺候他呢吧。”


    高晨穎:“他都這樣對我了,你還找人伺候他?”


    張夕陽:“就像我伺候你這樣的伺候他。”


    高晨穎頓時明白過來,紅著臉道:“你真壞,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如果說我被他,你會怎麽辦?”


    張夕陽:“沒有如果,真有如果,不是你自願的,我也會原諒你。”


    高晨穎聽張夕陽說完,眼裏霧蒙蒙一片,隨即又把自己壓到了張夕陽身上.....


    張夕陽再從被子出來後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看了看表,9點50了。張夕陽起身穿好衣服對著高晨穎說:“你起床休息會,我去對麵看看。”


    當當當。一會過後,門打開,就看那5人也是腳步虛浮的走了出來,那猛男拿著一張儲存卡遞給我說:“張先生,視頻都拍好了,我們一刻也沒停過,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好的玩物,感謝張先生。我們就先走了。”


    張夕陽點了點頭到:“迴去幫我謝謝蘇堂主。”


    進去之後看見陳益博虛弱的喘著氣,四肢被綁在了四個床角。這幫人真會玩。陳益博看見張夕陽來了道:“張夕陽,你如此羞辱我,我必殺你。”


    張夕陽走近了,嫌棄的扇了扇鼻子,看見陳益博嘴唇腫了起來,身上都是那群人留下的痕跡。然後拿出匕首,說:“你惹我,我從來不計較。可你碰我逆鱗了。”


    隨後把刀插進了他的左手裏,然後拔出來,說:“這是還你扯她衣服的罪。”又把刀插進了他的右手裏再拔出來。說:“這是還你扇她耳光的罪。”最後走到他正中間,說:“你這人死有餘辜,活有餘罪。把你的根源切了,你就不再想了。”說完一刀下去,陳益博變成了太監。


    聽著陳益博的慘叫。張夕陽接著說:“廣省陳家,你要是再來找我麻煩,我讓廣省再無陳家!”說完把他繩子割斷,聽完這話陳益博早已疼暈過去。


    出了門的張夕陽打了急救電話,在救護車來之前,張夕陽早已攜著高晨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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