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西部、西北部、東部的烽火台相繼燃起熊熊烈火,那火焰像是被惡魔釋放出來一般,在夜空中肆意地肆虐著,它們張牙舞爪,宛如三條騰飛的巨龍,火紅的身軀在黑暗中扭動,將夜空都映照得一片通紅。 巴圖站在高處,目光緊緊地鎖定著那三條“火龍”,心中大喜過望,他知道這是大哥、二哥、三哥的部隊已經到達的信號。那信號就像是黑暗中的曙光,給他帶來了無限的希望和力量,也讓他那因為仇恨而緊繃的心弦略微放鬆了一些。 當特戰隊員們成功混入東胡隊伍的時候,巴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緊張與期待。他在心中默默地念叨著: “兄弟們,一定要小心謹慎啊。”這聲音仿佛是從他靈魂深處發出的低吟,帶著他滿心的擔憂。 “這是一著險棋,你們的安危關係到整個戰局的走向。但我相信你們的能力,一定要找到最佳的時機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由自主地為隊員們捏了一把汗。這些換裝戰士,他們是忠誠於巴圖的死士,他們的眼神中透著無畏與堅定。他們擅長使用東胡的弓箭和常規武器,就像隱藏在暗處的幽靈,在那些不經意的角落,不斷地射殺東胡士兵。 每一支箭射出,都帶著死亡的氣息,在東胡的隊伍中引起一陣慌亂,起到了恐嚇敵人心膽的效果。巴圖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抬起頭,他的目光變得冷峻而堅毅,那眼神中透著對敵人無盡的仇恨。他果斷地下達命令: “按照父親指揮我們兄弟四人多次操練的方陣開始行動!”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就像沉悶的戰鼓在敲響,這聲音在空氣中傳播開來,讓每一個戰士都熱血沸騰。 曾經,在那無數次的演練之時,巴圖身處方陣的中心進行指揮。那是一段充滿汗水與磨礪的時光,每一次的演練都是對意誌和默契的考驗。在那個方陣裏,兄弟四人之間形成了一種無形的默契與信任,那是經過無數次的配合與磨合才鑄就的。 如今,三位哥哥雖在各自營地,但他們聽到巴圖的命令後,毫不猶豫地全部進入精心修建的地道之中。那地道是他們家族智慧的結晶,是為了應對這場戰爭而秘密打造的。旗手高高地舉起旗幟,那旗幟在空中獵獵作響,像是在呐喊,又像是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戰鬥的激烈。 旗手熟練地指揮和調動著各方力量,他的眼神專注而冷靜,手中的旗幟就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隨著他的動作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有力的弧線。在他的引領下,眾人迅速地到達東胡部落軍隊的四周。 地道裏,打擊敵人的機弩槍早已嚴陣以待。那冰冷的機弩槍,靜靜地躺在那裏,卻仿佛有著自己的生命。它們像是沉睡的巨獸,如今被戰士們心中壓抑已久的仇恨喚醒。這仇恨,是東胡部落犯下殺父殺母之仇的血債。巴圖緊緊地握緊了拳頭,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就像一條條蜿蜒的小蛇。他的心中燃燒著複仇的火焰,那火焰熾熱而猛烈,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戰士們也都眼神堅定,他們的目光中透著一種視死如歸的決絕。他們知道,這一刻,所有的仇恨都將得到釋放,東胡部落必將為他們的惡行付出慘重的代價。 頃刻間,從地道各個出口延伸出去的攻擊如洶湧的潮水一般,朝著東胡軍隊席卷而去。來自四麵八方的機弩槍齊射,弩箭如同死神的使者,唿嘯著衝向敵人。那密集的火力交織成一張死亡之網,弩箭劃破空氣的聲音就像是死神的唿嘯。所到之處,東胡士兵慘叫連連,他們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試圖躲避那如雨點般射來的弩箭。有的士兵被弩箭直接射中胸口,當場倒地身亡;有的被射中腿部,摔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還有的被射中肩膀,手中的武器也掉落在地。東胡的隊伍瞬間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巴圖目光冷峻地下達命令,他的腦海裏浮現出往昔與父親兄弟操練方陣的畫麵。那些畫麵就像幻燈片一樣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父親嚴厲而又慈祥的麵容,兄弟之間相互鼓勵的眼神,每一次操練時的汗水與努力。 “父親,我們一直牢記您的教誨,今天就是報仇雪恨的時候。” 他的心中充滿了對父親的敬意和對敵人的仇恨。 “這個方陣凝聚著我們家族的智慧和心血,東胡,你們今天就要敗在我們精心準備的戰術之下。” 巴圖握緊雙拳,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都注入這道命令之中。他看著戰士們迅速按照方陣的部署行動,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看到三位哥哥毫不猶豫地進入地道,巴圖心中充滿了感動和信任。 “哥哥們,我們兄弟齊心,定能為父母報仇。”他深知哥哥們和他一樣,心中懷著對東胡的深仇大恨。那仇恨就像一顆種子,在他們的心中生根發芽,如今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 “我們多年的默契不會白費,今天就是我們向東胡討還血債的日子。” 巴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欣慰,盡管麵臨著殘酷的戰鬥,但兄弟間的情誼讓他感到無比的力量。這種力量就像一股暖流,在他的身體裏流淌,驅散了他心中的一絲緊張。 巴圖看著旗手熟練地指揮和調動各方力量,心中對勝利充滿了渴望。 “旗手,你的旗幟就是我們戰鬥的指引。”他的目光緊盯著在空中獵獵作響的旗幟,那旗幟在風中飄揚的姿態仿佛有著一種神秘的魔力。 “這旗幟飄揚之處,就是東胡的覆滅之地。我們精心準備的一切都將在這一刻爆發,東胡,你們逃不掉了。” 巴圖的心中複仇的火焰燃燒得更旺了,他感覺每一個戰士都充滿了鬥誌,那是為了正義和仇恨而戰的力量。這種力量就像一股無形的磁場,將所有的戰士都緊緊地凝聚在一起。 巴圖看著地道裏嚴陣以待的機弩槍開始攻擊,心中充滿了複仇的快感。 “東胡,這就是你們的下場。”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每一支弩箭射出,都像是在為父母的血海深仇討迴公道。 “你們犯下的殺父殺母之仇,今天要用你們的血來償還。”他聽著東胡士兵的慘叫,沒有絲毫的憐憫,隻有對敵人的痛恨和對勝利的執著。在他的眼中,這些東胡士兵不再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而是他們家族仇恨的化身。當看到東胡死傷三千人,那戰場上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鮮血染紅了大地,就像一幅恐怖的畫卷。 然而,東胡的首領率領著他的部隊依然鎮定如山。他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雖然他的部隊遭受了重創,就像一隻受傷的雄鷹,但他的部隊還在呀,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頑強和不屈。 鐵英已死,滅掉了東胡二萬多人,今天不把這些鐵英餘孽剿滅幹淨,枉死他部將士。 東胡首領的目光變得更加銳利,就像一把出鞘的寶劍。他決定要把他們引向糧草庫,做出邊戰邊退的衰敗現象。這是一個巧妙的計策,就像一個精心布置的陷阱。巴圖立即令旗手下令,啟動合而為之演練方案。 巴圖大哥、二哥、三哥以及巴圖本部一半人馬聽到命令後,毫不猶豫地衝出地道,他們如猛虎下山一般,四麵殺向東胡。他們的呐喊聲震耳欲聾,手中的武器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大哥一馬當先,他手中的長刀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花。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兇狠和果敢,那是多年征戰磨煉出來的氣質。他所到之處,東胡士兵紛紛倒下,就像被鐮刀割倒的麥子。 二哥手持長槍,他的槍法精準無比,每一次刺出都能準確地命中敵人的要害。他的身體靈活地穿梭在敵人之間,就像一條靈動的蛇。 三哥則揮舞著雙斧,他的力量驚人,雙斧落下之處,敵人的鎧甲都被劈開,鮮血濺滿了他的臉龐。他就像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讓東胡士兵心生恐懼。 巴圖也不甘示弱,他手中的寶劍閃爍著凜冽的寒光。他衝入敵陣,寶劍上下翻飛,將靠近他的敵人一個個斬殺。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為父母報仇,將東胡部落徹底剿滅。戰士們在他們兄弟四人的帶領下,士氣大振,他們如潮水般向東胡的軍隊湧去。 東胡的首領看到這種情況,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但他並沒有慌亂。他大聲地指揮著他的士兵,試圖組織起有效的抵抗。 他的聲音在戰場上迴蕩,就像一陣沉悶的雷聲。然而,他的士兵們在巴圖兄弟四人的猛烈攻擊下,已經有些抵擋不住了。他們的陣型開始出現混亂,士兵們的眼神中透著恐懼和絕望。 東胡首領他們邊戰邊退,慢慢地朝著糧草庫的方向移動。他們的動作看似雜亂無章,但其實是按照預先製定的計劃進行著。 巴圖的士兵們看到東胡他們似乎在敗退,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他們以為東胡他們已經是強弩之末,於是紛紛追了上去。他們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一步步地走進東胡設下的陷阱。 當巴圖的士兵們追著他們來到糧草庫附近時,東胡突然下令停止後退,然後轉身會同三千後備部隊向巴圖兄弟四人發起了猛烈的攻擊。預先埋伏在糧草庫周圍的預備隊三千戰士們現身攜帶著大量火把衝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