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這是?你們認識?”


    聽到月白少見的驚訝,胖子就好奇的瞅了瞅那具死人,但也沒發現這死人有眼熟的感覺。


    “這人就是昨天我親手埋了的死人!”


    月白緊皺著眉頭,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具死屍的麵孔,見此時這屍體的麵貌、和昨天在草原裏親手掩埋的屍體容貌是一模一樣時,月大教主就感覺自己的人生觀好像都要崩塌了。


    是的,他們眼前的這具死人是真的和昨天那具一樣,別說相貌了,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是一個款式。


    不過,這具屍體的衣服是幹淨的,頂多就是一些雲梯木板的碎屑,也就是說,這具死人和昨天那具應該不是同一個人。


    要知道,昨天月白掩埋的屍體是全身帶血,而且衣衫破爛淩亂,屍體的肚子也被野獸咬穿了。


    “難不成...這人和昨天那位是雙胞胎?”


    月白猜想,他雖然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認為死人也能重新活過來,否則,那這個世界還不得亂套啦。


    “先看看他是怎麽死的!”


    徐莉不關心這人和昨天那位是不是同一個人,而是想先搞明白眼前這人的死亡原因,也好以此來判斷樓上的危險到底是個什麽。


    但是,月白看了半天,他也沒在這個死人的身上發現任何的傷口,可以說,這人並不是被外力打死、或是殺死的!


    “他好像是陽氣盡失、生機突然斷絕才死亡的!”


    月白見這人的脖頸粗大、臉色也紅的嚇人,說:“你看,他的大半血氣全都堆積在了胸腔往上的血管中,如果不是被什麽東西吸食了陽氣、從而引發血氣衝門的話,那他就是有很嚴重的心髒病、或是心腦血管疾病!”


    “吸食陽氣?”


    徐莉想了想說:“樓上真有活著的魔物?”


    陽氣被吸食的可能隻有魔物才會幹,因為魔物才能最快的把活人的陽氣轉化為對自身有利的氣息,從進行壯大自己。


    而這種情況和陰鬼去**壯男是完全不同的,鬼魂吸取的隻是生氣兒、血氣、或少許的陰陽二氣,但絕對不會單純吸食活人的純陽之氣的。


    畢竟鬼魂都是純陰體,它們需要的隻是邪氣為主,所以啊,很多小說裏出現陰鬼吸陽氣的說法都是瞎扯,因為小孩子都知道,陰陽相生相克,絕對不能融為一體的。


    可是,現在這年頭真的有傳說當中的魔物嗎?而且,還是單純以陽氣為主的真魔!


    要知道,魔族和鬼族是完全不同的,魔族有自己的地盤,同時,人間的氣息雜亂、不適宜它們生存,雖然人間有各種美味對魔物很有幫助,但它們來到人間,就如同熱帶魚出現在南北兩極的冰川海洋裏一樣,鐵定是無法生存的。


    “有沒有上去才能知道!”


    月白用洞察眼順著樓口看了看四樓裏麵,見啥也看不到,隻好深吸一口氣,示意大家準備玩命吧。


    不上去是肯定不行的,先不說這死人是被什麽東西吸死的,光是還沒有找到的會長信物,就已經讓月白無路可退了。


    再說了,事兒都到這一步了,要是連魔物長啥樣也不看看就走的話,那他們這波人迴去以後,還不得被路道莫龍那些人給笑死啊,同樣,月白這個上任沒幾天的會長,不就成為哈道派記載之中下台最快的一任嘛!


    不過,這上去的決心是不少,但這次該怎麽上去呢?


    要知道,咱剛才就已經說了,這一層的雲梯已經被腳邊上的死人給砸壞了,也不知道是怎麽搞的,反正這具死人是把雲梯給報廢掉了,估計是最後垂死掙紮無果時、逃到樓口這兒摔下來才砸壞了不大結實的木質雲梯。


    因此,在沒有雲梯的前提下,月白他們也隻有像來這層一樣、選擇利用自製繩梯的辦法去往塔四。


    但是,現在還有一個前提是,那塔四當中存在巨大的危險,而假設那危險就在樓口不遠處的死角裏潛伏者,那他們這一上去、就如同是主動地羊入虎口,九死一生!


    “要不...還是我們兩個?”


    月露自告奮勇道:“我和方良是鬼,妖鬼魔怪不分家,我們倆上去...那樓上的‘苦主’怎麽也得掂量一下吧!”


    “嗬嗬,你倒是會攀親戚!”


    月白翻了個白眼兒,表示你別犯傻了,他還說:這死人要是被魔物給吸死的,那這魔物必定和這座殘塔一個歲數,而且,你估計那上古的魔物會放下架子認你這個現代女鬼是它的遠親嘛!


    “可我們不上去卡繩鉤,你們不就更不成了嘛!”


    “誰說噠?”


    月白思考了不到一秒,說:“你哥我的本事你忘啦?這次還就得我自己打先鋒。”


    “別逗了,人家不跟我攀親戚,那就更不搭理你了!”


    “切,那至少我上去以後一時半會的死不了!”


    月白倆眼珠子裏閃著金芒,道:“我有神技護體,本身就是雙蘊之軀,就算有魔物在樓口死角裏潛伏著,那我也能抗一抗!”


    說著,月白也不管徐莉讓不讓,直接從背包裏掏出了兩根新的尼龍繩,並且挨個綁上一個鋼構,又遞給胖子,示意他等自己的招唿。


    “你...行嘛!”


    徐莉畢竟是他老婆,最終,徐美人還是沒能放下心,問月白有幾成把握。


    “實話說了吧,我每次出門冒險都沒有把握的...”


    月白拔出雙劍,互相蹭了一下,發出那刺耳的交擊聲和些許的火花,“可沒把握歸沒把握,但能不能活著我還是有點兒信心的。”


    這話他沒說錯,月白能走到今日、練成一身神通,那就是靠運氣和偶爾的悟性給混出來的,所以啊,他對真正的道學並不算多精通,這自然就造成了他對於很多事情的沒把握和無知感。


    不過嘛,這話還得說迴來,他不懂歸不懂,而這沒把握也隻能說是、月大教主在麵對未知的一切時,所產生的與生俱來的懦弱,可他一身的牛叉神通和特殊的體質,這也就造成了月白很少會被邪祟給威脅到生命的‘命大’。


    所以,在沒有死亡的壓力時,區區的無知和怯弱也就不叫事了,要不然、外國的金剛狼為啥要說攻擊才是最佳的防守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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