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嘛!”


    一聽珍姐的這句話,胖子的嘴角就揚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說:“按您這話說,如果我們這塊兒玉再大點,或者說,我們還有這種半成品的裸玉,那珍姐您,也會按照規矩用克數給我們相對應的鈔票嗎?”


    “嗬嗬,明人不說暗話,我就是這個意思,而且咱哈市的玉石界都是這麽來的。”


    珍姐點點頭,像是說實話一般,說出了事實。


    “嗬嗬,那成嘞,希望您說話算數,也別嫌麻煩...”


    胖子笑了,然後伸手拍了一下同樣在微笑的月白,道:“哥們,給咱珍姐掌掌眼,先讓她把你包裏的東西給過個稱吧!”


    “得嘞,那我也省得來迴背著跑了!”


    月白點了點頭,伸手打自己的背包裏頭一連拿出了七個充氣式的便攜袋子,並且依次將其打開,又挨著個的把裏麵的那些白色的、大小不一的、軟白玉的玉片兒倒在了茶幾上頭。


    “這麽多!”


    在嘩啦啦一連串的響聲過後,珍姐的表情也隨著玉片的增多漸漸的轉為了嚴肅。


    “珍姐,現在這些東西足夠讓您按克數給我們算錢了吧!”


    胖子的這句話那跟挑釁沒什麽區別,而他說完了這句話後,伸手便拿起茶幾上的茶杯,一口將裏麵的半杯茶水仰頭喝幹。


    “嗬嗬,我剛才還琢磨呢,就一塊兒軟白玉也不至於裝倆包啊...”


    珍姐像是自嘲般的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即輕歎了一聲道:“行了兩位小兄弟,我今天算是見識了,您兩位先等等吧,我去給你們拿個稱去。”


    珍姐似乎也想知道這麽一大堆的、幾近半成品的軟白玉到底有多少斤,所以,她此時把電子秤擺到茶幾上頭以後,還從外麵叫來了一位女售貨員兒,幫著她計算這些軟白玉的重量。


    其實,這些軟白玉沒多少的,你看著整個茶幾上擺滿了玉片兒,但這些玉片兒都是成塊兒的,而且一個電子秤上也不可能隻放一塊兒、挨著個的去稱的。


    因此,在珍姐和另一位女助手的努力之下,差不多也就是十五分鍾吧,月白先倒出來的那些軟白玉便已經統計出了準確的重量。


    “稱完了,這些一共是21.56斤,要換算成克數的話...”


    說著,珍姐就又找了個計算器,並且在上麵換算了一下單位後,這才繼續說:“21.56斤等於10780克,再乘以軟白玉單克的價錢一百二十元...”


    “哎,等等...”


    還沒等珍姐說出得數呢,胖子就在月白的好奇下趕忙一擺手,問道:“珍姐,別急啊,這一百二是中上等的軟白玉的市場價嗎?”


    聽胖子這麽一問,一臉好奇的月白馬上就明白了什麽,緊跟著,月白也抬頭看向了珍姐,等待對方的迴答。


    “額...嗬嗬,這隻是中等價!”


    珍姐見胖子察覺後,她先是小小的一尷尬,隨即,便趕緊解釋說:“這些玉石雖然都是中上等的玉料,但有些玉石的體積實在是太小了、形狀也有些特殊,所以,我如果找人對此再進行加工的話,那玉石體積的大小也會對加工師傅造成不同的影響的。”


    “小的玉塊兒你打玉珠啊,幹嘛非得製成玉飾啊...”


    胖子似乎不想讓珍姐用這種理由跟他搪塞,說:“姐姐,您別蒙我啊,這不是理由的,痛快一點,一百四一克成不成吧!”


    “嗬嗬,胖子兄弟對咱這行價了如指掌啊,但你也得讓姐姐掙點兒吧,你開口就要一百四,姐姐這一個珍寶行還吃不吃飯啊?”


    珍姐對胖子的價錢是滿臉的哭笑,似乎對方說的價格是她心中最糾結的底線,“弟弟,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咱都讓一步,一百三吧!”


    “一百三十五,不行我們就走人了!”


    “嗬嗬,你倒是會做買賣,一點虧都不舍得吃啊。”


    珍姐隻想了幾秒便一咬牙答應了下來,然後重新計算了價錢,道:“這些軟白玉的總價是一百四十五萬五千三百元,你們報個卡號吧,我這就吩咐會計給你們轉賬!”


    “等等,這錢先不著急,我們還有別的東西要買,等最後再一塊算吧!”


    說完,胖子就對著月白使了一個眼色,表示你有啥話就趕緊問。


    “珍姐啊,我聽說您這珍寶行裏也有法器的出售?”


    月白理會了胖子的意思,隨即,便看著珍姐小聲的問道:“如果有的話,能讓我們瞧幾樣嗎?”


    本來吧,珍姐的臉上是一直帶著微笑的,但聽完客人的問題以後,也不知道為什麽,這珍姐的表情突然就是一變,緊跟著,珍姐便對著那位幫她統計玉石重量的售貨員一擺手,示意對方先出去。


    “你們兩位是道士?”


    售貨員在外麵剛一關上這屋的房門,珍姐就直勾勾的盯著月王兩人,問道:“你們哪一派噠?是熟人介紹來的嗎?”


    “嗬嗬,看手套還看不出來嗎?”


    月白一抬左手,說:“我們是鬼商派的,我也是聽同道中人說,您這裏有法器的,而且那位同道還應該是您這裏的常客。”


    “鬼商派?嘶,恕姐姐無禮啊,我還真不知道你們這派呢...”


    珍姐先打量了一番兩人的黑手套,然後,她就無奈的笑了笑,又說:“其實,我的親屬才是道派中人,所以,我也不是很了解你們這行的。”


    “額...是嘛,那就難怪了。”


    月王兩人在此時似乎有些尷尬,再又互視了一眼之後,就學著珍姐的樣子苦笑了起來。


    其實,這怪不得珍姐讓他倆難堪的,畢竟人家又不是同道中人,自然是不會像其他的道友那樣,熟知各個門派的。


    可是,讓月白很想不通的是,這珍姐明明說了她的親屬就是道教中人啊,那珍姐難道就沒有在親屬的口中得知,今年風頭最旺的鬼商派和他月白的名字嗎?


    要知道,如果說珍姐完全不接觸道教之事的話,那也是有可能沒聽說過鬼商派、也未必就認識月白的。


    但是,珍姐卻不是完全不觸及道教之事啊,因為她不僅開著珍寶行,還在暗中出售著道教法器!


    所以,在月白看來,能出售各種道派法器的人,那就算不是道士,那也應該對哈市下的道界、和道教中的部分法器有些了解的,而既然對此有過了解,那也必定會得知一些有關鬼商派的傳聞的。


    然而,現實中的珍姐還就是不知道月白他們、以及月白身後的鬼商派,因此,月白就對這位珍姐、以及珍姐在暗中出售的法器,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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