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朱元璋,李世民歎息一聲,繼續道:


    【我當年設節度使是為了邊防,他倒好,把內地也搞成藩鎮。他要是在我麵前,非得抽他不可!】


    看到這話,薑餅忍不住一樂。


    果然啊,帝國前期的一代二代皇帝,對於後世子孫可謂是直接有來自血脈上的壓製。


    他立馬發了條消息:【機會這不就來了?人家李白就是來自開元十八年。】


    貞觀李世民:【!】


    武德李世民:【!】


    唐高祖:【!】


    李建成:【!】


    一句話瞬間將老李家的人全部炸了出來,哪怕隔了個聊天群,薑餅依稀也聽見了磨刀霍霍的聲音。


    沒辦法,李隆基的這種操作實在太過奇葩。


    放眼整個華夏曆史圈中都是獨一份的。


    曾經是個臭寫小說的薑餅,這會兒職業病犯了,忍不住在腦海中直接給他構思出了一個小短文出來。


    【楔子就叫:長安城頭月】


    天寶十五載的月光照在倉皇西逃的鑾駕上,李隆基掀開車簾迴望,遠處潼關烽火把夜空染成血色。三十八年前那個雨夜,他也是這般凝望宮牆——彼時他握著滴血的橫刀,身後是韋後母女溫熱的屍體。


    \"三郎,該喝藥了。\"楊玉環捧來琉璃盞,腕間金釧與記憶裏姑母太平公主的臂環重疊。他突然想起張九齡的諫言,安祿山的諂笑,還有姚崇臨終前死死攥住他袖口的手。


    【第一章 創業初期】


    武周集團破產清算現場。


    25歲的李隆基推開神龍政變會議室大門時,空氣裏還飄著武則天留下的龍涎香。


    這個本該在劇本殺店玩《血染鍾樓》的年紀,他卻在太平公主與韋後的商戰夾縫中,用兩場堪稱教科書級別的並購案(唐隆政變、先天政變),完成了對大唐集團的絕對控股。


    開元盛世簡直可以算作行業獨角獸誕生記,新ceo上任後燒起三把火:裁員精簡(罷免冗官)、技術升級(改革稅製)、引進風投(屯田製)。


    當姚崇拿著《十事要說》企劃書走進紫宸殿,整個朝堂都聽見了盛世的齒輪開始轉動。


    \"陛下,今年戶部流水漲了四成。\"宋璟捧著財報的手在抖,\"江南道新增用戶...不,新增戶籍八萬戶!\"


    李隆基轉動著和田玉扳指,目光掠過含元殿外的三百州疆域圖


    。此刻的大唐集團拳打吐蕃,腳踢突厥,長安證券交易所裏胡商排隊認購\"絲綢之路\"概念股,朱雀大街上走著七十國留學生——這是屬於他的納斯達克時刻。


    【第二章 巔峰時刻:當霸道總裁愛上頂流愛豆】


    天寶元年董事會現場。


    \"高力士,把這份紅頭文件發下去。\"


    五十歲的李隆基扔出人事任命書,李林甫的名字刺得諫議大夫們眼皮直跳。


    曾經連夜批改奏折的ceo,現在更關心梨園新編排的《霓裳羽衣曲》能否衝上長安音樂榜top1。


    華清池霧氣氤氳,楊玉環的翠鈿金釵在溫泉裏浮沉。


    當ceo開始用公司資源追星,財務報表裏的危機信號便不再重要——河北三鎮分公司經理安祿山在胡旋舞培訓班的結業典禮上,用三百圈旋轉換來\"貴妃義子\"頭銜時,節度使們的兵馬已悄然突破長安防火牆。


    【第三章 轉折之年:kpi崩塌與黑天鵝事件】


    天寶十四載驚變之夜。


    範陽分公司狼煙升起的瞬間,長安總部的釘釘群炸了。


    李隆基盯著安祿山發來的\"清君側\"郵件,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張九齡的加密奏折:\"此獠目帶反骨,宜早除之。\"


    彼時他正忙著給楊玉環的荔枝專線做冷鏈測試,隨手把奏折墊在了硯台下。


    潼關服務器崩潰的消息傳來時,大明宮的銅壺滴漏剛過卯時。


    七十一歲的太上皇預備役此刻才驚覺:曾經引以為傲的事業部製(節度使製度),早已讓區域經理們坐擁獨立財務係統,而中央技術部(府兵製)因常年996,戰鬥力還不如貴妃養的拂林犬。


    【第四章 巔峰留不住:馬嵬驛股權重組案】


    馬嵬驛破廟裏,陳玄禮帶著投資人(禁軍)要求緊急召開股東大會。


    當白綾纏上楊玉環脖頸的瞬間,李隆基終於讀懂了她眼裏凝固的嘲諷——這哪是什麽傾城絕戀,分明是資本泡沫破裂時最慘烈的平倉。


    \"三郎啊...\"他仿佛聽見姚崇在雲端歎息,\"當年你說要締造千年企業,現在連開元通寶的防偽水印都被史思明盜版了。\"


    蜀道的冷雨浸透《雨霖鈴》殘譜,曾經價值萬億的大唐集團市值蒸發90%。


    當李隆基在成都簽署《肅宗代持協議》時,長安城裏安祿山正對著龍椅調試美顏濾鏡——隻是誰都沒想到,這個看似要顛覆行業的造反項目,最終毀於二當家史思明的辦公室戀情。


    【終章 餘暉:退市老總的自白書】


    興慶宮中


    七十八歲的李隆基常對著《唐六典》發呆,泛黃的製度匯編裏還夾著張九齡的絕筆信。


    某個秋雨綿綿的清晨,他突然抓住高力士:\"快宣姚崇...不,他墳頭柏樹都兩人高了吧?\"


    臨終前最後時刻,他恍惚看見開元七年的自己。


    那個身著柘黃袍的青年帝王站在勤政樓上,正對張說部署\"文化出海戰略\"。


    春風卷起案頭詩稿,李白的《大獵賦》與杜甫的《兵車行》在時空裂縫中交錯,而長安城的暮鼓穿透百年,驚起終南山一群白鶴。


    自娛自樂一番,薑餅依舊忍不住在想。


    這個李隆基為何是如此多麵的一個人物?


    他用前半生證明製度創新的偉力,用後半生演示權力腐蝕的速度,最終在《長恨歌》的轉調處,為所有統治者刻下墓誌銘:明皇得失寸心知,盛世危局一線隔。


    思緒迴籠,聊天群中李唐一家子正吵的不可開交。


    似乎在商議要讓誰跟著李白過去開元年間,哪怕以李淵之老邁,也忍不住想親自動手抽這個不孝子孫。


    現在正在協調之際。


    薑餅看樂了。


    開元十八年,正是春風得意之年,一切都有改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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