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崇禎迴去後的經曆,薑餅就不得而知了。


    自從王承恩走了後,有些不適應的兩個人一商議,朱瞻基就迅速的迴到了永樂年間,很快,帶著四個如花似玉的宮女走了進來。


    四人長相全都是萬裏挑一的模樣,雖然各有各的風采,可無一例外,要是放在現代社會,都是能被一眾人追捧的女生角色。


    “來薑先生,我給您介紹介紹,這四人都是爺爺專門給我精心挑選過來的。


    春蘭、夏荷、秋菊和冬梅。”


    四人在麵對朱瞻基和薑餅時,臉上都掛著嬌羞之色,但身上卻又透露出一股爽利的氣息。


    “不錯,不錯。”


    薑餅對於春夏秋冬四女的模樣十分的滿意,平日裏自己這都是些男人,總算是來了四個大美人養養眼裏,就連心情都變得舒暢了起來。


    後麵當四女操持起家中一切事宜來,更是讓薑餅覺得就應該早點享受這種封建餘孽的荼毒的。


    之前王承恩在時,也無外乎打掃家中衛生,給眾人洗衣做飯,端茶倒水的活計。


    四女過來後,除了同樣的處理這些事情,甚至還有捶肩捏腿、沐浴更衣這樣的進階服務。


    起初薑餅是拒絕的,然而在朱瞻基的強烈建議下體驗了一迴後,他隻想表示真香!


    當然了,這些也隻算是平日裏枯燥生活的調味劑罷了。


    自從上次被朱棣一家痛打過後,朱祁鎮整個人都變得戰戰兢兢了起來。


    也從朱瞻基的口中得知了之所以要揍他的原因,朱祁鎮瞬間追悔莫及,可惜已經沒有機會了,他注定是整個老朱家地位最底下的人,誰來了都可以踹上兩腳。


    偏偏又生的無比懦弱,作為皇帝,即便受到如此屈辱,即便被所有人都不待見,朱祁鎮仍然選擇苟且偷生的活下去。


    當然了,他所受的待遇就沒有其他祖宗那麽好了。


    睡的是雜物間,吃的是剩菜剩飯,幾乎沒有什麽娛樂生活,也隻有在眾人心情好的時候,他能蹲在角落裏和大家一起看看電視,算是唯一的消遣方式。


    即便如此,朱祁鎮也已經心滿意足了。


    至少吃的住的穿的都比在瓦剌時好上太多。


    每隔上幾天還會被強製洗一次澡,偶爾也能蹭著電視看一看,要是不被毆打的話,那可就太好了。


    這一日,在崇禎迴去的第三天,一個新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小院中。


    還是出去曬衣服的春蘭發現了暈倒在地上的他。


    朝著屋內一陣唿喊後,薑餅和朱瞻基將他一起扛進了房中。


    “這應該是我朱家的哪位子孫後輩。”


    隻是打量了對方身上的龍服一眼,朱瞻基就得出了結論。


    對方現在麵色慘白,雙目緊閉,氣若懸絲,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雖然模樣年輕,但大明死的早的皇帝也蠻多的,一時間,薑餅也無法判斷這個是誰。


    隻能先用係統掃描了一下對方的病症,得知是中了毒後,才在商城中兌換處解毒的東西讓幾名侍女幫忙,伺候他服下。


    接著便是等待了。


    正當薑餅他們打算把對方扛到樓上房間靜養休息時,恰好被朱祁鎮看到,他的目光落在那人的身上,罕見的露出了一絲驚詫,身子也微不可察的顫抖了一下。


    雖然並沒有說什麽,還是被眼尖的朱瞻基給看到了,待安置了好了新人,他順勢和薑餅說出了自己見到的情景。


    “朱祁鈺!”


    剛一聽完,薑餅就說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沒錯,根據朱瞻基所言,如果朱祁鎮的目光落在新人身上時產生了變化,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雙方互相認識,或者說,朱祁鎮認識對方。


    此人又身著龍袍,模樣看上去不過三十來歲。


    大明這麽年輕就病入膏肓的皇帝多的是,但朱祁鎮見過且認識的,也隻有那位連皇陵都沒得入的景泰帝了。


    答案瞬間唿之欲出。


    “居然是他。”


    朱瞻基臉色產生了些許變化,這也是他的兒子。


    隻是相比於朱祁鎮的那種操作,朱祁鈺的行為就好的太多了。


    雖然總體來看中規中矩。


    可在那個蠢貨哥哥的襯托下,他卻顯得是如此的英明神武。


    甚至當朱祁鎮葬送了大明幾十萬的精銳,差點陷整個國家於萬劫不複之地時,也是朱祁鈺站出來力挽狂瀾,力挺於謙的政策,才沒有遷都南直隸。


    否則的話,隻怕要重蹈南宋之覆轍了。


    就隻這一條功績,朱祁鈺在大明十六帝中怎麽說也是保七爭五的存在了。


    沒辦法,在朱祁鎮之前大明的皇帝都強的離譜,基本上算是內定了前四。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皇帝,最後的結局居然是朱祁鎮南宮複辟成功,死後還被剝奪了帝號,連皇陵都沒得入,不可謂不淒慘。


    對於這個“兒子”的遭遇,朱瞻基心中是同情的,想到這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朱祁鎮的麵前,不由分說直接踹了幾腳。


    “父皇,兒子又怎麽了?”


    被踹的渾身疼痛,朱祁鎮淚眼婆娑的詢問。


    “怎麽了?


    你還有臉問?”


    朱瞻基指著樓上道:“剛剛來的人,你應該知道是誰吧?”


    聽到這話,朱祁鎮的眼神變得有些躲閃:“知……知道,那是祁鈺弟弟。”


    “知道就好,我這幾腳是替你弟弟踹的,等他醒來了,還得讓他親自踹幾次才行。”


    這時朱祁鎮忽然變得有些憤懣起來。


    “父皇您憑什麽這麽說!


    是,土木堡之變確實是我混賬,可我已經認識到錯了,還在瓦剌過了近一年的苦日子!


    而他呢,什麽都沒有做就被大臣們擁立成了皇帝,兒子不服!”


    啪!


    才說完,就被朱瞻基甩了一巴掌。


    一雙眼睛冷冷的看向他:“你還有資格不服?


    你的弟弟將你從瓦剌接迴來了,沒有殺你,隻是將你安置在南宮中,依舊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可你呢?


    寡廉鮮恥,不記著你弟弟的好就算了,反而還發動了南宮政變,不用說,他現在這副模樣,就是你後麵幹的好事吧!”


    此言一出,朱祁鎮瞬間傻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


    怎麽會這樣,後來的我,你可害苦現在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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