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這算是拍拖嗎?
投幣，然後偶遇天才街機美少女 作者：哈哈哈哈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很抱歉，我一直都向你隱瞞了，其實在來到這裏之前我就已經接觸過街機遊戲了，隻是沒有係統性的了解過這些。當伊芸一次次警告我不要去街機廳，不要和你這樣的人接觸的時候我有些退縮了，我害怕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又會重蹈過去的覆轍，我想不到任何方法，我真的很謝謝你，如果沒有你為我做的這一切，恐怕我又隻能像曾經那樣，把頭埋在沙子裏去逃避這一切......”
簡柚柚摘下了眼鏡，她擦去了自己的淚。她今天的痛哭與淚水並不是因為被班主任的責罵，也不光是因為被黎星感動，而更像是將自己過去一切壓抑的情緒爆發了出來。
她也隻是一個小女孩而已，現在正值其他人還在撒嬌的年紀，可被困在壓抑的家庭與學校中的她甚至失去了哭泣的權力。也正如此，十幾年以來的所有的負麵情緒都在這一瞬間與眼淚一同流下，怎麽也止不住。
聽著簡柚柚講述自己的過去，黎星卻不知道再說些什麽了，他從未想過簡柚柚會有著這樣陰暗的過去，明明她一直以來在自己眼裏都隻是個有些怯生生的普通女孩，可她承擔的一切似乎都要比自己沉重的多......數年的沉默不語，壓抑自己的感情，沒有一個人願意傾聽自己的心聲......如果是黎星的話，恐怕早早就崩潰了。
“我......沒法向你保證一切都會好起來，但是至少隻要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就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的。”
黎星不自覺地說出了這種話語，或許這種話語對於他們來說還是過早過於沉重了，但是這樣的保證在他看來絕不是玩笑，他就是無比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他也會為了保護他們而付出一切努力。
更何況......她是簡柚柚。
簡柚柚沉默著，她不敢去看黎星的眼睛，像是在期待，又像是在害怕些什麽......她想要說些什麽，但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隻是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
青澀而又有些懵懂的少年和少女，依舊是將真正的想說的話藏在心中。他們都有自己的顧慮，但他們彼此似乎又能夠理解一點對方的心意了。
“迴豆咖吧，隻能期待我舅別把我淩遲處死了......”
黎星站起了身子，他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簡柚柚則點了點頭，也站起了身，隻是她的瞳孔在看到了什麽以後微微收縮了一下......
黎星刻意背對著她，有些局促地向她微微伸出了一隻手，隻是那緊張的感覺讓他的站姿都顯得有些僵硬，仿佛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或者尷尬。
“走吧。”
沒有任何猶豫，簡柚柚輕輕地牽住了黎星的手。而就在和簡柚柚指尖相觸的那一刻，黎星的身子不自覺顫抖了一下，像是因為緊張，又像是因為羞澀。
簡柚柚的手總是是有些冰冷，而當這種冰冷的觸感和黎星有些溫熱的手掌貼合在一起時，似乎也有了一絲暖意傳遍了全身。
這場迎著陽光逃亡的旅程，大概還沒有結束。
————
孫琛本想在黎星進店的時候就破口大罵出來，但當他看見黎星牽著簡柚柚的手走入街機廳的時候，他卻覺得有些恍惚，想說的話語卻卡在了喉嚨裏，半天說不出來了。
“你倆......臭小子你自己鬼混就算了，把人家姑娘拐出來幹什麽！”
想了半天孫琛還是一把衝上前去惡狠狠地用沙包大的拳頭在黎星的腦門上狠狠地鑽了起來，黎星疼得啊啊啊大叫了起來，剛才帥氣的狀態瞬間破功，熟練地撒丫子就跑，被孫琛追著滿街機廳亂竄，引得其他幾個正在打街機的顧客也抬起頭來看戲。
敏銳的田昭倒是一下子注意到了重點，他趁著拳皇98打贏一個新隊伍的間隙把頭扭了過來，一隻手托著下巴，細細打量起了簡柚柚，這倆人大概是在拿報名表的時候認識的，沒想到原來簡柚柚和黎星是這種關係。
“你倆在拍拖嘛？”
拍拖？這種粵語特有詞匯估計也隻有田昭這種喜歡看古惑仔的港片愛好者才會掛在嘴上，不過簡柚柚也聽得懂，她又是羞紅了臉，頭輕輕搖著，又有些欲拒還休的意思。
“都牽手逃學了，還沒拍拖嘛？”
“田昭你很八卦誒。”
田昭笑了出來，他倒是頗為自豪地昂起了頭：“我可是我們八中出了名的八卦王，緋聞販賣機，全學校大大小小的八卦都要從我手中經手，你們小初中生這點小九九我一眼就能看明白。”
“還沒到那步就是了......”，簡柚柚見田昭一臉寫著“我超級無敵感興趣”，便也隻能有些羞怯又有些勉強地這樣說道。
“嗯嗯嗯，有情感問題可以來找我問問，我姑且對於這些也是略懂一些，畢竟我可是有對象的。”
“那你還挺厲害的喔......”
大概追逐了將近五分鍾以後這倆長不大的舅侄倆才氣喘籲籲地安分下來，四個人在前台那裏，主犯黎星低著腦袋東倒西歪地站著，從犯簡柚柚則是有些擔心地看著他，沒敢說話。孫琛審視的目光如探照燈死死在黎星身上聚焦著，像是想把他活活燒穿，田昭則還是一副八卦到極點的樣子，生怕錯過一點消息。
黎星一五一十把事情全部都交代清楚了，他講的越多另外倆人的表情就越變越微妙，尤其是那孫琛，看他無語的樣子怕是要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這......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孫琛拍著自己的腦門，又是一陣啞口無言，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這個侄子了，理性上他做的事情簡直蠢得讓人傷心，感性上孫琛偏偏又很欣賞這種快意恩仇的行為，很有自己的風範。
“我就說吧，黎星這種在八中是配享太廟的......”
“滾滾滾滾滾，有多遠滾多遠！”孫琛氣急敗壞地給了田昭一肘子，把田昭疼得吱哇亂叫。
“這件事情是我的責任，我應該阻止黎星的，不讓他那麽衝動......”
“柚柚，你先去跟你家人說一下吧，別讓他們太擔心了，等會我去跟你們那班主任負荊請罪去，給你們好好求個情，叫他別真把你們開除了。”孫琛無力地癱倒在桌麵上，少有的臉上掛滿了絕望，“我好歹輟學以前都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終於有一天也淪落到被找家長了。”
“不過是被找的那個是吧？”黎星小心翼翼地接著茬。
“別跟我嬉皮笑臉，我很急現在我跟你講。”孫琛惡狠狠地瞪了黎星一眼，嚇得他一哆嗦，“自己闖的禍，居然要我這個舅舅來擦屁股。”
“我錯了......”黎星隻能憋縮縮地低下了腦袋。
“馬上就要打比賽了，在這種關鍵節點你們給我捅這麽大的簍子......要是出了什麽幺蛾子這麽久的努力就全泡湯了。”
......
“孫叔，真的對不起......”簡柚柚的眼角微微泛紅了，她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如果他們的行為讓學校找到機會來給比賽使絆子那比賽恐怕真的開不成了。
“誒誒別哭別哭，都是小事，你們態度到時候都好一點，認真檢討一下，先把學籍保住再說，其他的我盡力幫你們扛下來好吧。”孫琛見簡柚柚要哭出來急忙安慰她，隻能說和對黎星的態度完全是判若兩人。
“......好。”
簡柚柚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從口袋裏拿出了那張被翻折了幾次的報名表，在班主任的摧殘下已經有些破舊了。
“孫叔給你，我的報名表。”
孫琛接過報名表，又看了眼麵前的兩個小家夥，眼睛像進了沙子一樣微微眨了眨。迴憶像是走馬燈一樣浮現在他的腦中。
從自己向黎星提出設想，到他去邀請簡柚柚參加比賽，到倆人在街機廳每周訓練，再到如今，這個被自己一句突發奇想邀請來的女孩已經成為這個街機廳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了，而自己心心念念的比賽也終於要開始了......
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啊。
“行吧，你倆各迴各家吧，下次再到這匯合可就是比賽了，黎星選手和簡柚柚選手。”
聽到孫琛這樣的話語，黎星和簡柚柚相視一笑，朝他用力地點了點頭。
如果說這裏誰會是那個堅守初心到最後的人，孫琛必然是當仁不讓的，既然他將自己的熱情獻給了這一切，那身為參與者的黎星和簡柚柚也應當全力配合他的初心才是。
————
看著黎星和簡柚柚離開的背影，田昭才默默把腦袋重新湊了過來，他看著孫琛那從未如此溫柔的表情，也覺得挺感慨的，原來這個總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把自己的溫柔都藏在這裏了。
“師傅？”
“嗯，怎麽了？”
“你真不覺得這倆小家夥關係不簡單嗎？”
“廢話，一眼就看出來了，肯定是黎星臭小子在那裏糾結。”
“你，不反對他們早戀？”
“早戀？我從小到大都不知道談過多少次了，早戀算個屁。”
“真酷啊。那你覺得黎星這迴跟老師翻臉他占理嗎？”
“如果是黎星幹這種事，我隻會告訴他老師畢竟是你的老師，他是給你傳授知識的，你再討厭他也沒辦法，他得陪你三年時間，大不了你就當他是個除了教英語啥也不會機器就是了，沒什麽好生氣的。”
“那...如果是你來呢？”
“我來？那簡單啊。”
孫琛把頭撇過來，看著田昭的臉，長歎了一口氣。
“誰跟他吵？我直接幹死那個狗日的傻逼班主任。”
簡柚柚摘下了眼鏡，她擦去了自己的淚。她今天的痛哭與淚水並不是因為被班主任的責罵，也不光是因為被黎星感動，而更像是將自己過去一切壓抑的情緒爆發了出來。
她也隻是一個小女孩而已，現在正值其他人還在撒嬌的年紀，可被困在壓抑的家庭與學校中的她甚至失去了哭泣的權力。也正如此，十幾年以來的所有的負麵情緒都在這一瞬間與眼淚一同流下，怎麽也止不住。
聽著簡柚柚講述自己的過去，黎星卻不知道再說些什麽了，他從未想過簡柚柚會有著這樣陰暗的過去，明明她一直以來在自己眼裏都隻是個有些怯生生的普通女孩，可她承擔的一切似乎都要比自己沉重的多......數年的沉默不語，壓抑自己的感情，沒有一個人願意傾聽自己的心聲......如果是黎星的話，恐怕早早就崩潰了。
“我......沒法向你保證一切都會好起來，但是至少隻要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就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的。”
黎星不自覺地說出了這種話語，或許這種話語對於他們來說還是過早過於沉重了，但是這樣的保證在他看來絕不是玩笑，他就是無比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他也會為了保護他們而付出一切努力。
更何況......她是簡柚柚。
簡柚柚沉默著，她不敢去看黎星的眼睛，像是在期待，又像是在害怕些什麽......她想要說些什麽，但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隻是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
青澀而又有些懵懂的少年和少女，依舊是將真正的想說的話藏在心中。他們都有自己的顧慮，但他們彼此似乎又能夠理解一點對方的心意了。
“迴豆咖吧，隻能期待我舅別把我淩遲處死了......”
黎星站起了身子，他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簡柚柚則點了點頭，也站起了身，隻是她的瞳孔在看到了什麽以後微微收縮了一下......
黎星刻意背對著她，有些局促地向她微微伸出了一隻手，隻是那緊張的感覺讓他的站姿都顯得有些僵硬，仿佛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或者尷尬。
“走吧。”
沒有任何猶豫，簡柚柚輕輕地牽住了黎星的手。而就在和簡柚柚指尖相觸的那一刻，黎星的身子不自覺顫抖了一下，像是因為緊張，又像是因為羞澀。
簡柚柚的手總是是有些冰冷，而當這種冰冷的觸感和黎星有些溫熱的手掌貼合在一起時，似乎也有了一絲暖意傳遍了全身。
這場迎著陽光逃亡的旅程，大概還沒有結束。
————
孫琛本想在黎星進店的時候就破口大罵出來，但當他看見黎星牽著簡柚柚的手走入街機廳的時候，他卻覺得有些恍惚，想說的話語卻卡在了喉嚨裏，半天說不出來了。
“你倆......臭小子你自己鬼混就算了，把人家姑娘拐出來幹什麽！”
想了半天孫琛還是一把衝上前去惡狠狠地用沙包大的拳頭在黎星的腦門上狠狠地鑽了起來，黎星疼得啊啊啊大叫了起來，剛才帥氣的狀態瞬間破功，熟練地撒丫子就跑，被孫琛追著滿街機廳亂竄，引得其他幾個正在打街機的顧客也抬起頭來看戲。
敏銳的田昭倒是一下子注意到了重點，他趁著拳皇98打贏一個新隊伍的間隙把頭扭了過來，一隻手托著下巴，細細打量起了簡柚柚，這倆人大概是在拿報名表的時候認識的，沒想到原來簡柚柚和黎星是這種關係。
“你倆在拍拖嘛？”
拍拖？這種粵語特有詞匯估計也隻有田昭這種喜歡看古惑仔的港片愛好者才會掛在嘴上，不過簡柚柚也聽得懂，她又是羞紅了臉，頭輕輕搖著，又有些欲拒還休的意思。
“都牽手逃學了，還沒拍拖嘛？”
“田昭你很八卦誒。”
田昭笑了出來，他倒是頗為自豪地昂起了頭：“我可是我們八中出了名的八卦王，緋聞販賣機，全學校大大小小的八卦都要從我手中經手，你們小初中生這點小九九我一眼就能看明白。”
“還沒到那步就是了......”，簡柚柚見田昭一臉寫著“我超級無敵感興趣”，便也隻能有些羞怯又有些勉強地這樣說道。
“嗯嗯嗯，有情感問題可以來找我問問，我姑且對於這些也是略懂一些，畢竟我可是有對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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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追逐了將近五分鍾以後這倆長不大的舅侄倆才氣喘籲籲地安分下來，四個人在前台那裏，主犯黎星低著腦袋東倒西歪地站著，從犯簡柚柚則是有些擔心地看著他，沒敢說話。孫琛審視的目光如探照燈死死在黎星身上聚焦著，像是想把他活活燒穿，田昭則還是一副八卦到極點的樣子，生怕錯過一點消息。
黎星一五一十把事情全部都交代清楚了，他講的越多另外倆人的表情就越變越微妙，尤其是那孫琛，看他無語的樣子怕是要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這......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孫琛拍著自己的腦門，又是一陣啞口無言，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這個侄子了，理性上他做的事情簡直蠢得讓人傷心，感性上孫琛偏偏又很欣賞這種快意恩仇的行為，很有自己的風範。
“我就說吧，黎星這種在八中是配享太廟的......”
“滾滾滾滾滾，有多遠滾多遠！”孫琛氣急敗壞地給了田昭一肘子，把田昭疼得吱哇亂叫。
“這件事情是我的責任，我應該阻止黎星的，不讓他那麽衝動......”
“柚柚，你先去跟你家人說一下吧，別讓他們太擔心了，等會我去跟你們那班主任負荊請罪去，給你們好好求個情，叫他別真把你們開除了。”孫琛無力地癱倒在桌麵上，少有的臉上掛滿了絕望，“我好歹輟學以前都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終於有一天也淪落到被找家長了。”
“不過是被找的那個是吧？”黎星小心翼翼地接著茬。
“別跟我嬉皮笑臉，我很急現在我跟你講。”孫琛惡狠狠地瞪了黎星一眼，嚇得他一哆嗦，“自己闖的禍，居然要我這個舅舅來擦屁股。”
“我錯了......”黎星隻能憋縮縮地低下了腦袋。
“馬上就要打比賽了，在這種關鍵節點你們給我捅這麽大的簍子......要是出了什麽幺蛾子這麽久的努力就全泡湯了。”
......
“孫叔，真的對不起......”簡柚柚的眼角微微泛紅了，她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如果他們的行為讓學校找到機會來給比賽使絆子那比賽恐怕真的開不成了。
“誒誒別哭別哭，都是小事，你們態度到時候都好一點，認真檢討一下，先把學籍保住再說，其他的我盡力幫你們扛下來好吧。”孫琛見簡柚柚要哭出來急忙安慰她，隻能說和對黎星的態度完全是判若兩人。
“......好。”
簡柚柚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從口袋裏拿出了那張被翻折了幾次的報名表，在班主任的摧殘下已經有些破舊了。
“孫叔給你，我的報名表。”
孫琛接過報名表，又看了眼麵前的兩個小家夥，眼睛像進了沙子一樣微微眨了眨。迴憶像是走馬燈一樣浮現在他的腦中。
從自己向黎星提出設想，到他去邀請簡柚柚參加比賽，到倆人在街機廳每周訓練，再到如今，這個被自己一句突發奇想邀請來的女孩已經成為這個街機廳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了，而自己心心念念的比賽也終於要開始了......
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啊。
“行吧，你倆各迴各家吧，下次再到這匯合可就是比賽了，黎星選手和簡柚柚選手。”
聽到孫琛這樣的話語，黎星和簡柚柚相視一笑，朝他用力地點了點頭。
如果說這裏誰會是那個堅守初心到最後的人，孫琛必然是當仁不讓的，既然他將自己的熱情獻給了這一切，那身為參與者的黎星和簡柚柚也應當全力配合他的初心才是。
————
看著黎星和簡柚柚離開的背影，田昭才默默把腦袋重新湊了過來，他看著孫琛那從未如此溫柔的表情，也覺得挺感慨的，原來這個總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把自己的溫柔都藏在這裏了。
“師傅？”
“嗯，怎麽了？”
“你真不覺得這倆小家夥關係不簡單嗎？”
“廢話，一眼就看出來了，肯定是黎星臭小子在那裏糾結。”
“你，不反對他們早戀？”
“早戀？我從小到大都不知道談過多少次了，早戀算個屁。”
“真酷啊。那你覺得黎星這迴跟老師翻臉他占理嗎？”
“如果是黎星幹這種事，我隻會告訴他老師畢竟是你的老師，他是給你傳授知識的，你再討厭他也沒辦法，他得陪你三年時間，大不了你就當他是個除了教英語啥也不會機器就是了，沒什麽好生氣的。”
“那...如果是你來呢？”
“我來？那簡單啊。”
孫琛把頭撇過來，看著田昭的臉，長歎了一口氣。
“誰跟他吵？我直接幹死那個狗日的傻逼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