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這真不愧是神器啊!＋ 我知道我說的話很離譜
綁定係統後開始糾結賺錢還是罷工 作者：渡火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辛墨勤糾結著，不知道應不應該按照係統的話來說。
可是，田梅梅和冼星雲一直等著他的迴答。
最後沒辦法，辛墨勤還是以點評師先生為原版來形容一番。
“長得帥，人很高，有點冷。”辛墨勤照實說。
“那能黑到最新產品嗎？”冼星雲激動地問。
辛墨勤點頭，“可以。”
立刻讓冼星雲高興得險些跳了起來，幸好及時想到這裏是警局，才沒有真的跳起來。
兩人有追問了一些內幕消息，這個辛墨勤哪裏知道啊，隻能根據自己對點評師先生的了解胡亂說一通。
到最後，辛墨勤說的都快要沒詞了，心裏一個勁兒地找係統尋求幫助，係統完全不擔心自家宿主說謊話會穿幫，老神在在地讓他放寬心。
就在辛墨勤馬上就堅持不住要說實話時，門開了。
年輕警官王亞拿著個托盤進來，托盤上放著三個一次性杯子。
辛墨勤得以解脫，鬆了口氣的同時，發現王亞的神情似乎有些激動，不由問了一嘴：“警官，是有什麽喜事嗎？”
剛才走的時候，王亞可是一副被人追趕著的樣子，怎麽倒個水的功夫，人就變得這麽激動了？
王亞聞言本來想說保密的，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到嘴的話改了口。
“哦，多虧了你提供的尋人啟事，我們抓到了罪大惡極的詐騙殺人犯。”
辛墨勤想到了剛才韓燁警官在尋人啟事上寫寫畫畫，然後跟局長一起離開了。
想來，對方寫的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犯罪嫌疑人吧？
可是辛墨勤記得很清楚，地圖顯示的位置就在這附近，難不成……人就在警局裏？
他想到的事情，田梅梅和冼星雲顯然也想到了，三個人都是一臉求告知的表情看向年輕警官。
王亞被看得有些糾結，又想到尋人啟事是辛墨勤拿出來的，就算現在不說，待會兒師父迴來了也會告訴他。
因此，還是小聲透露給三人：“對方特別會偽裝，我們一直沒有抓住人，沒想到尋人啟事這麽好用，直接跟著導航把人當場抓獲了。”
他說的時候，視線還時刻關注著四周，似乎是擔心有人突然出現。
“當時他一身賣菜大叔的打扮，是跟人起了爭執，被帶到警局的。”
“啊？”三臉驚訝，異口同聲。
王亞點頭，“就是你們想的那樣，在警局裏麵抓到的人。”
說完，還感歎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從出警到結束不用一分鍾的。”
辛墨勤三人也連連點頭，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說有嫌疑人能膽大包天到這種程度的，竟然直接跟著來警局，是真不怕被發現啊！
很快，韓燁警官就和局長一起進來。
局長一進來，就朝著辛墨勤走了過來。
辛墨勤有些疑惑，還是在人過來時站了起來。
結果剛站起來，就被局長帶著重新坐了下去。
一邊笑嗬嗬地將尋人啟事還給辛墨勤，一邊感謝著：“哎呀，真是多虧了小兄弟的尋人啟事了，這真不愧是神器啊！”
辛墨勤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笑著點頭應是，接過尋人啟事。
隻不過要拿過來時，卻拽不動，一看才發現尋人啟事的另一邊被局長緊緊地握著。
嘴上說著要還，手上的動作明顯地告訴辛墨勤，他不想還。
辛墨勤抬頭看向局長，對方仍舊是一副笑嗬嗬的模樣，仿佛沒有看到辛墨勤發現了他的小動作。
看向韓燁，對方也假裝在看別處，似乎在研究杯子裏麵為什麽會有水，研究的忘乎所以。
這下要是再不明白，辛墨勤感覺自己就白長腦子了。
他們想使用尋人啟事，但是又不好意思直說，再加上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不好貿然開口。
辛墨勤其實對於尋人啟事倒是沒有什麽想要獨占的想法，隻是擔心把道具放到警局萬一被壞人偷走可怎麽辦？
請原諒他看多了動漫和小說，對於邪惡勢力入侵警局這樣的情節看多了。
但是不可否認，這種情況是存在的。
一旦被壞人拿去用來幹壞事，那麽那豈不是罪大惡極了？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目前為止，全世界隻有辛墨勤擁有真正的尋人啟事道具，就算是黑科技科技公司也隻是發布了公告，並沒有真的有人見到過實物。
“宿主，這個很簡單啊，隻要你跟對方簽訂一個協議就好呀。”係統見辛墨勤一個勁兒地糾結，幹脆開口給他建議。
“簽訂協議？”辛墨勤疑惑，“怎麽簽訂？”
係統直接將係統商城打開，頁麵直接翻到係統協議上。
上麵的內容很簡單，隻有簡單的幾句話：
一、直接把想要簽訂的協議內容寫上，雙方簽字、按指紋、虹膜掃描即可成立。
二、不可簽訂對賭協議，不可簽訂賭命協議，不可簽訂霸王協議。
三、本協議僅供正規渠道簽訂，如想利用本協議詐騙，將會受到係統懲罰。
四、一切解釋權歸係統所有，若擔心，可以不簽訂。
嗯，簡單直白地告訴所有的宿主，這個協議是正規的，不要想著鑽漏洞。
辛墨勤倒是沒有想走歪門邪道的心思，他隻是擔心道具被壞人使用來幹壞事，所以係統提供這個協議來得正是時候。
最關鍵的是，這個協議竟然隻要一積分，簡直可以說是贈送了。
鬆開手，立刻兌換一份協議，假裝從背包裏掏出來，唰唰唰寫好了協議內容，然後，放到了局長……
呃，辛墨勤的手自動地轉了一個方向，放到了韓燁的麵前。
對比一直待在辦公室的局長，還是經常在外麵跑的韓燁警官用到的次數會更多一些。
而且，辛墨勤直覺對方是可以信任的，他相信自己的直覺，自然相信韓燁警官的為人。
將協議推到韓燁警官麵前，示意對方先看一下內容。
辛墨勤寫得很簡單，主要就三點：
1.道具尋人啟事可以借給韓燁警官使用，但是僅供工作中使用，如幫助他人尋找親人或者是尋找犯罪嫌疑人。
2.韓燁警官需要保護好尋人啟事道具不被破壞、損毀。
3.請保證知道誰是尋人啟事道具擁有者的人保守秘密，不可對外泄密。
韓燁警官看完之後，將協議遞給局長，局長快速看完後，重新還給韓燁，示意他簽字。
韓燁警官想了想，最終還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並按照提示按了指紋，還在指定的位置掃描了虹膜。
做完這一些之後，才將協議還給辛墨勤。
辛墨勤接過協議，同樣簽字、按指紋、虹膜掃描。
一套動作下來，協議完成，轉眼間變為一式兩份，一份重新迴到辛墨勤的手中，另一份則是出現在了韓燁警官手中。
就在大家驚訝於眼前的變化時，局長手中的尋人啟事也發生了變化。
由一份完整的尋人啟事變成了一大一小兩份，同樣的，大的那份迴到了辛墨勤手中，至於小的那份則是出現在了韓燁警官的手上。
麵對這樣的變化，辛墨勤也是吃了一驚。
他還以為簽了協議，尋人啟事就要放到韓燁警官手上了呢，沒有想到竟然是變出來一個小的給對方用？
如果是這樣的話，該不會他以後還要去其他地方，就是為了把尋人啟事道具分給每一個警局？
想象一下，警局一般都是按照區域劃分的，就沒有哪座城市隻有一個警局的。
全國這麽多城市，除了城市，下麵還有縣……
若真如自己所想，辛墨勤覺得，光是跑大大小小的警局都夠自己忙活的。
“係統，應該不用我到處跑吧？”辛墨勤很是擔心。
係統：“放心吧宿主，既然已經實現你的心願，就說明很快就能解決的。”
聞言，辛墨勤才稍稍放心。
離開警局，辛墨勤打算直接迴家做大餐的，結果沒走兩步路，就被田梅梅和冼星雲拽住了。
他疑惑地迴頭，不明白兩人拽他幹嘛？
田梅梅根本不管辛墨勤疑惑個啥，總之先把人帶離警局再說。
就這樣，被兩人挾持著去了附近的咖啡廳，還差點被服務員誤會兩人要綁架人，險些報了警。
好不容易解釋清楚三人的關係，服務員才帶著三人去了小包間。
簡單地點了飲品和甜點，等人走了，田梅梅立刻板正臉，目光如同激光一般掃視著辛墨勤，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細微變化。
辛墨勤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動了動身子，不解地看向她：“梅梅姐，你幹什麽這麽看著我啊？”
田梅梅沒有說話，依舊板著一張臉。
冼星雲見自家女友不說話，也努力板著臉。
隻是板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鬆弛下來，然後左看看女友，右看看女友的弟弟，最終把腦袋轉到辛墨勤這邊，幫女友問出她想問的話。
“小勤，你是怎麽認識黑科技的總裁的？據說對方從來不曾在人前出現過，就連黑科技公司的員工都沒有幾個人見過對方的。”
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呢？
辛墨勤暗自琢磨。
“宿主，在警局裏，他們說過類似的話。”係統忍不住提醒。
辛墨勤恍然。
見田梅梅在冼星雲問完之後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表情明顯在說：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辛墨勤就覺得頭疼。
他該怎麽說好呢？
要不，就直說？
想了想，辛墨勤開口了：“其實，我……”
話剛說到一半，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辛墨勤閉上了嘴，等著服務員放下東西走人。
人走後，他再次張嘴：“其實，我就是……”
敲門聲再次響起，辛墨勤幹脆地閉上嘴，等著服務員擺好甜點出去。
第三次張嘴，這一次，隻是剛張開嘴，好家夥，再次被打斷。
辛墨勤徹底無語了，他板著臉，一雙幽深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進來的服務員，很想問對方是不是故意的？
要不然，為什麽東西不一次送完，非要分成三次？
服務員被辛墨勤盯得有些害怕，她也沒想到，明明長得那麽漂亮，怎麽表情那麽嚇人啊？
嚇得動作都變得加快了速度，從進來到出去，總共花費了不到一分鍾時間，可謂是效率至極。
辛墨勤等了一會兒，確定不會再有人進來，終於不再木著一張臉了。
隻不過，原本打算實話實說，想要告訴兩人他根本就不認識黑科技總裁的想法也被他拋到一邊了。
要問為什麽？
實在是沒有心情了。
於是，麵對兩雙求知欲爆棚的眼睛，辛墨勤還是編了一個借口。
“就是一次巧合，他不小心吃了我做的飯，覺得我的飯做得好吃，然後你來我往的就認識了。”
田梅梅和冼星雲是知道辛墨勤廚藝的，也吃過對方做的飯，自然能夠理解對方因為辛墨勤的廚藝和他有所接觸，繼而成為朋友。
隻不過田梅梅還是有些狐疑，之前在警局她怕有監控，不好細問。
如今就隻有他們三個人在，田梅梅自然是要問清楚才能放心。
“小勤，你平時都不出去，對方怎麽會有機會吃到你的手藝？”
這個問題一下子把辛墨勤給問住了，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愣了一會兒，才說：“我知道我說的話很離譜，但是我第一次見他是在夢裏。”
他說的是實話，第一次見麵真的就是在夢中。
冼星雲顯然不相信，但是沒有表達出來，而是等著女友發問。
倒是田梅梅乍一聽兩人是在夢中相遇，第一反應是驚訝，然後就是捂嘴笑，帶著一種在場男士們無法讀懂的激動。
許是察覺到自己的行為讓兩人覺得奇怪了，田梅梅勉強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努力板著臉，問辛墨勤：“嗯，然後呢？”
“然後？”辛墨勤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問他們的相遇過程，趕緊簡單敘述一遍：“我本來以為我做的東西丟了，沒想到會出現在他那，見他不吃，還推薦一番。”
“等人吃了，覺得我做得好吃，我們就聊上了。”
“然後，過了一段時間遇到對方才知道對方也做了同樣的夢。”
可是，田梅梅和冼星雲一直等著他的迴答。
最後沒辦法，辛墨勤還是以點評師先生為原版來形容一番。
“長得帥，人很高，有點冷。”辛墨勤照實說。
“那能黑到最新產品嗎？”冼星雲激動地問。
辛墨勤點頭，“可以。”
立刻讓冼星雲高興得險些跳了起來，幸好及時想到這裏是警局，才沒有真的跳起來。
兩人有追問了一些內幕消息，這個辛墨勤哪裏知道啊，隻能根據自己對點評師先生的了解胡亂說一通。
到最後，辛墨勤說的都快要沒詞了，心裏一個勁兒地找係統尋求幫助，係統完全不擔心自家宿主說謊話會穿幫，老神在在地讓他放寬心。
就在辛墨勤馬上就堅持不住要說實話時，門開了。
年輕警官王亞拿著個托盤進來，托盤上放著三個一次性杯子。
辛墨勤得以解脫，鬆了口氣的同時，發現王亞的神情似乎有些激動，不由問了一嘴：“警官，是有什麽喜事嗎？”
剛才走的時候，王亞可是一副被人追趕著的樣子，怎麽倒個水的功夫，人就變得這麽激動了？
王亞聞言本來想說保密的，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到嘴的話改了口。
“哦，多虧了你提供的尋人啟事，我們抓到了罪大惡極的詐騙殺人犯。”
辛墨勤想到了剛才韓燁警官在尋人啟事上寫寫畫畫，然後跟局長一起離開了。
想來，對方寫的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犯罪嫌疑人吧？
可是辛墨勤記得很清楚，地圖顯示的位置就在這附近，難不成……人就在警局裏？
他想到的事情，田梅梅和冼星雲顯然也想到了，三個人都是一臉求告知的表情看向年輕警官。
王亞被看得有些糾結，又想到尋人啟事是辛墨勤拿出來的，就算現在不說，待會兒師父迴來了也會告訴他。
因此，還是小聲透露給三人：“對方特別會偽裝，我們一直沒有抓住人，沒想到尋人啟事這麽好用，直接跟著導航把人當場抓獲了。”
他說的時候，視線還時刻關注著四周，似乎是擔心有人突然出現。
“當時他一身賣菜大叔的打扮，是跟人起了爭執，被帶到警局的。”
“啊？”三臉驚訝，異口同聲。
王亞點頭，“就是你們想的那樣，在警局裏麵抓到的人。”
說完，還感歎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從出警到結束不用一分鍾的。”
辛墨勤三人也連連點頭，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說有嫌疑人能膽大包天到這種程度的，竟然直接跟著來警局，是真不怕被發現啊！
很快，韓燁警官就和局長一起進來。
局長一進來，就朝著辛墨勤走了過來。
辛墨勤有些疑惑，還是在人過來時站了起來。
結果剛站起來，就被局長帶著重新坐了下去。
一邊笑嗬嗬地將尋人啟事還給辛墨勤，一邊感謝著：“哎呀，真是多虧了小兄弟的尋人啟事了，這真不愧是神器啊！”
辛墨勤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笑著點頭應是，接過尋人啟事。
隻不過要拿過來時，卻拽不動，一看才發現尋人啟事的另一邊被局長緊緊地握著。
嘴上說著要還，手上的動作明顯地告訴辛墨勤，他不想還。
辛墨勤抬頭看向局長，對方仍舊是一副笑嗬嗬的模樣，仿佛沒有看到辛墨勤發現了他的小動作。
看向韓燁，對方也假裝在看別處，似乎在研究杯子裏麵為什麽會有水，研究的忘乎所以。
這下要是再不明白，辛墨勤感覺自己就白長腦子了。
他們想使用尋人啟事，但是又不好意思直說，再加上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不好貿然開口。
辛墨勤其實對於尋人啟事倒是沒有什麽想要獨占的想法，隻是擔心把道具放到警局萬一被壞人偷走可怎麽辦？
請原諒他看多了動漫和小說，對於邪惡勢力入侵警局這樣的情節看多了。
但是不可否認，這種情況是存在的。
一旦被壞人拿去用來幹壞事，那麽那豈不是罪大惡極了？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目前為止，全世界隻有辛墨勤擁有真正的尋人啟事道具，就算是黑科技科技公司也隻是發布了公告，並沒有真的有人見到過實物。
“宿主，這個很簡單啊，隻要你跟對方簽訂一個協議就好呀。”係統見辛墨勤一個勁兒地糾結，幹脆開口給他建議。
“簽訂協議？”辛墨勤疑惑，“怎麽簽訂？”
係統直接將係統商城打開，頁麵直接翻到係統協議上。
上麵的內容很簡單，隻有簡單的幾句話：
一、直接把想要簽訂的協議內容寫上，雙方簽字、按指紋、虹膜掃描即可成立。
二、不可簽訂對賭協議，不可簽訂賭命協議，不可簽訂霸王協議。
三、本協議僅供正規渠道簽訂，如想利用本協議詐騙，將會受到係統懲罰。
四、一切解釋權歸係統所有，若擔心，可以不簽訂。
嗯，簡單直白地告訴所有的宿主，這個協議是正規的，不要想著鑽漏洞。
辛墨勤倒是沒有想走歪門邪道的心思，他隻是擔心道具被壞人使用來幹壞事，所以係統提供這個協議來得正是時候。
最關鍵的是，這個協議竟然隻要一積分，簡直可以說是贈送了。
鬆開手，立刻兌換一份協議，假裝從背包裏掏出來，唰唰唰寫好了協議內容，然後，放到了局長……
呃，辛墨勤的手自動地轉了一個方向，放到了韓燁的麵前。
對比一直待在辦公室的局長，還是經常在外麵跑的韓燁警官用到的次數會更多一些。
而且，辛墨勤直覺對方是可以信任的，他相信自己的直覺，自然相信韓燁警官的為人。
將協議推到韓燁警官麵前，示意對方先看一下內容。
辛墨勤寫得很簡單，主要就三點：
1.道具尋人啟事可以借給韓燁警官使用，但是僅供工作中使用，如幫助他人尋找親人或者是尋找犯罪嫌疑人。
2.韓燁警官需要保護好尋人啟事道具不被破壞、損毀。
3.請保證知道誰是尋人啟事道具擁有者的人保守秘密，不可對外泄密。
韓燁警官看完之後，將協議遞給局長，局長快速看完後，重新還給韓燁，示意他簽字。
韓燁警官想了想，最終還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並按照提示按了指紋，還在指定的位置掃描了虹膜。
做完這一些之後，才將協議還給辛墨勤。
辛墨勤接過協議，同樣簽字、按指紋、虹膜掃描。
一套動作下來，協議完成，轉眼間變為一式兩份，一份重新迴到辛墨勤的手中，另一份則是出現在了韓燁警官手中。
就在大家驚訝於眼前的變化時，局長手中的尋人啟事也發生了變化。
由一份完整的尋人啟事變成了一大一小兩份，同樣的，大的那份迴到了辛墨勤手中，至於小的那份則是出現在了韓燁警官的手上。
麵對這樣的變化，辛墨勤也是吃了一驚。
他還以為簽了協議，尋人啟事就要放到韓燁警官手上了呢，沒有想到竟然是變出來一個小的給對方用？
如果是這樣的話，該不會他以後還要去其他地方，就是為了把尋人啟事道具分給每一個警局？
想象一下，警局一般都是按照區域劃分的，就沒有哪座城市隻有一個警局的。
全國這麽多城市，除了城市，下麵還有縣……
若真如自己所想，辛墨勤覺得，光是跑大大小小的警局都夠自己忙活的。
“係統，應該不用我到處跑吧？”辛墨勤很是擔心。
係統：“放心吧宿主，既然已經實現你的心願，就說明很快就能解決的。”
聞言，辛墨勤才稍稍放心。
離開警局，辛墨勤打算直接迴家做大餐的，結果沒走兩步路，就被田梅梅和冼星雲拽住了。
他疑惑地迴頭，不明白兩人拽他幹嘛？
田梅梅根本不管辛墨勤疑惑個啥，總之先把人帶離警局再說。
就這樣，被兩人挾持著去了附近的咖啡廳，還差點被服務員誤會兩人要綁架人，險些報了警。
好不容易解釋清楚三人的關係，服務員才帶著三人去了小包間。
簡單地點了飲品和甜點，等人走了，田梅梅立刻板正臉，目光如同激光一般掃視著辛墨勤，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細微變化。
辛墨勤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動了動身子，不解地看向她：“梅梅姐，你幹什麽這麽看著我啊？”
田梅梅沒有說話，依舊板著一張臉。
冼星雲見自家女友不說話，也努力板著臉。
隻是板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鬆弛下來，然後左看看女友，右看看女友的弟弟，最終把腦袋轉到辛墨勤這邊，幫女友問出她想問的話。
“小勤，你是怎麽認識黑科技的總裁的？據說對方從來不曾在人前出現過，就連黑科技公司的員工都沒有幾個人見過對方的。”
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呢？
辛墨勤暗自琢磨。
“宿主，在警局裏，他們說過類似的話。”係統忍不住提醒。
辛墨勤恍然。
見田梅梅在冼星雲問完之後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表情明顯在說：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辛墨勤就覺得頭疼。
他該怎麽說好呢？
要不，就直說？
想了想，辛墨勤開口了：“其實，我……”
話剛說到一半，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辛墨勤閉上了嘴，等著服務員放下東西走人。
人走後，他再次張嘴：“其實，我就是……”
敲門聲再次響起，辛墨勤幹脆地閉上嘴，等著服務員擺好甜點出去。
第三次張嘴，這一次，隻是剛張開嘴，好家夥，再次被打斷。
辛墨勤徹底無語了，他板著臉，一雙幽深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進來的服務員，很想問對方是不是故意的？
要不然，為什麽東西不一次送完，非要分成三次？
服務員被辛墨勤盯得有些害怕，她也沒想到，明明長得那麽漂亮，怎麽表情那麽嚇人啊？
嚇得動作都變得加快了速度，從進來到出去，總共花費了不到一分鍾時間，可謂是效率至極。
辛墨勤等了一會兒，確定不會再有人進來，終於不再木著一張臉了。
隻不過，原本打算實話實說，想要告訴兩人他根本就不認識黑科技總裁的想法也被他拋到一邊了。
要問為什麽？
實在是沒有心情了。
於是，麵對兩雙求知欲爆棚的眼睛，辛墨勤還是編了一個借口。
“就是一次巧合，他不小心吃了我做的飯，覺得我的飯做得好吃，然後你來我往的就認識了。”
田梅梅和冼星雲是知道辛墨勤廚藝的，也吃過對方做的飯，自然能夠理解對方因為辛墨勤的廚藝和他有所接觸，繼而成為朋友。
隻不過田梅梅還是有些狐疑，之前在警局她怕有監控，不好細問。
如今就隻有他們三個人在，田梅梅自然是要問清楚才能放心。
“小勤，你平時都不出去，對方怎麽會有機會吃到你的手藝？”
這個問題一下子把辛墨勤給問住了，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愣了一會兒，才說：“我知道我說的話很離譜，但是我第一次見他是在夢裏。”
他說的是實話，第一次見麵真的就是在夢中。
冼星雲顯然不相信，但是沒有表達出來，而是等著女友發問。
倒是田梅梅乍一聽兩人是在夢中相遇，第一反應是驚訝，然後就是捂嘴笑，帶著一種在場男士們無法讀懂的激動。
許是察覺到自己的行為讓兩人覺得奇怪了，田梅梅勉強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努力板著臉，問辛墨勤：“嗯，然後呢？”
“然後？”辛墨勤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問他們的相遇過程，趕緊簡單敘述一遍：“我本來以為我做的東西丟了，沒想到會出現在他那，見他不吃，還推薦一番。”
“等人吃了，覺得我做得好吃，我們就聊上了。”
“然後，過了一段時間遇到對方才知道對方也做了同樣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