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丁媛緩緩睜開雙眼,周身伴隨著輕微的酸痛感,尤其是下半身的不適,讓她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徐琛實在太能折騰她了,昨晚到了後半夜,她實在累得不行想要休息,可徐琛卻不依不饒。


    最後還是……


    丁媛垂眸看向自己被磨紅的虎口,臉頰頓時燒了起來。


    她動了下搭在徐琛腰上的腿,想要收迴,卻被徐琛察覺,然後被牢牢抓住。


    “去哪?”他沉聲問道。


    丁媛紅著臉,語氣有些不自然:“洗手間。”


    “嗯。”徐琛應了一聲,鬆開了手。


    丁媛不敢抬頭看他,隻得轉過身,扭扭捏捏地從被子裏伸出手,想要拿衣服。


    徐琛直勾勾地盯著她雪白的後背,順著發絲的間隙,還能看見脖子上的點點紅痕。


    欲望,再次卷起。


    但徐琛克製住了自己,隻是攬住了丁媛的腰,將她拉近自己。


    丁媛驚唿一聲,然後拍了下徐琛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你幹嘛?”


    “想你,抱你。”徐琛腦袋埋在她頸後蹭了蹭:“再讓我抱一會。”


    丁媛被他哄得沒了脾氣,乖乖靠在他懷裏,聽著他胸膛裏的心跳聲。


    過了一會兒,徐琛坐起身,拿起床頭櫃上的衣服給丁媛套上。隨後,他掀開被子,放下丁媛的腿,半跪著為她穿襪子。


    徐琛做著這一係列動作,顯得十分自然,丁媛甚至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絲享受。


    她翹著腿,忽然覺得凝視眼前這個男人的滋味讓她格外愉悅。


    徐琛裝作沒有注意到丁媛的目光,隻是微微收了下腹,讓自己的腹肌看起來更加鮮明。


    隨後,他寬大的手掌覆上了丁媛的腳背,她不禁輕笑著往迴縮了縮腳:“徐琛,我自己來吧。”


    徐琛抬起頭,眉梢輕挑:“老婆,你連這點樂趣都要剝奪嗎?”


    “誰、誰是你老婆了?”丁媛臉頰微紅,別過頭去,“你別自作多情地說這種話。”


    徐琛輕笑一聲,索性將丁媛輕輕攬入懷中:“好好好,我自作多情總行了吧。你就把我當成那些狂熱的粉絲好了,我們公司的年輕人追起星來,不也是一口一個‘老公’、‘老婆’的叫嘛。”


    他語氣中帶著幾分寵溺,繼續哄道:“稱唿就是個形式,就像你喊我冷笑話大王、幼稚鬼,在我聽來,和老公沒什麽區別。”


    丁媛被徐琛這番話弄得暈頭轉向,隻能紅著臉罵道:“無恥!”


    徐琛一臉無辜:“我可從沒說過自己是什麽正人君子。”說著,他單手抱著丁媛,另一隻手則拿起一旁的拖鞋,走到洗手間前,輕輕將丁媛放下。


    丁媛急忙走進洗手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徐琛靠著門,問道:“阿媛,牙刷在哪裏?”


    “洗漱台上的櫃子裏,應該有備用的一次性牙刷,你先湊合著用吧。”(幹濕分離,洗手台在門外。)


    徐琛打開櫃子,找到了牙刷。


    他邊刷牙,心裏邊盤算著,或許,下次來的時候可以帶一些自己的東西?


    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


    過猶不及。


    按照丁媛的性格,逼得太緊,反而會適得其反。


    ……


    等徐琛洗漱完畢,正琢磨著中午要帶丁媛去哪裏吃飯時,手機鈴聲響起,是趙弘成的打來的。


    徐琛有些意外,按照趙弘成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在年初一給自己拜年。


    接通電話後,趙弘成的語氣略微有些焦急:“爺爺出事了。”


    “什麽情況?”徐琛眉頭緊鎖。


    趙弘成解釋道:“你不是停了爸的所有卡嗎?他偷偷拿了房產證,通過關係把奶奶留給爺爺的那套別墅賣了,又去賭。”


    徐琛氣極反笑,眼底湧起寒意:“哥,你說咱爸犯過得事,夠他判幾年?”


    趙弘成平靜地說:“你先過來再說吧。爺爺的情況不是很好。”


    “好,我馬上出發。”徐琛應聲道,隨後又補充,“徐子濯那邊先別提這事,現在說也沒什麽用。”


    “我明白。”趙弘成應和。


    徐琛掛完電話,這時,丁媛也吹完頭發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徐琛迎上前去,臉上滿是歉意:“阿媛,家裏突然有點急事,我得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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