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家族都是以前城主有力的競爭者,所以離得也非常的近。


    伯法裏家族,就在城主府的左邊街道,明明是一個小城,但伯法裏家族卻占了城中近十分之一的地方。


    修建的闊氣又雄偉,遠遠的門口站哨的人見到一行人氣洶洶的來忙迴宅院告知主人。


    昨天他們也收到了城主府哈蒂瑪家族被滅的消息,但不知道這個新城主什麽底細,沒想到昨天滅了哈蒂瑪家族,今天就找上門來,一看就來者不善。


    伯法裏家族族長讓這個站哨的小廝,從後門出去通知孟斯勒家族族長帶人過來支援,畢竟如果伯法裏家族被這新城主給滅掉那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下一個目標肯定是他們孟斯勒家族。


    除了大家族,還有城中的小貴族,一共七家,也都通知了。


    瑪麗依一點都不客氣的踹開伯法裏家族的大門。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闖我伯法裏家族!”一股強橫的威壓朝瑪麗依襲去,被身後的文思書不輕不重的反製了迴去。


    對方悶哼一聲,直接就咳出血來。但他表麵鎮定將血咽下去,不能在敵人麵前露怯。


    “伯法裏老兄,我來支援你了!”孟斯勒族長跟在一個人身後,他身後帶著八個人,個個都是金丹期。


    隨著他到來,沒一會兒,外麵又走進七人,兩撥人和伯法裏家族的人圍著程九一行人。


    一共30人,其中為首的是兩名金丹期巔峰,這個城市最高的戰力共同集聚在這個小宅院。


    伯法裏族長仔細的打量領路的瑪麗依:“我當是誰?這麽囂張,這不是我兒子的小妾嗎,找到了幾個靠山,就來犬吠了?”


    瑪麗依扶了扶鬢發:“你是說你那時間短,還沒用的兒子?說實在的,給他當過小妾,說出來還真是丟人。”


    在場人被硬控了幾秒,伯法裏家族一名築基青年聽了她的話直接就破防了:“可你當初不是這麽說的!你說你從來都沒有見過像我這樣威猛的男子。”


    “妓子嘴裏麵怎麽可能有真話,我告訴你吧,其實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不止我這麽認為,你那些小妾也都這麽認為。


    不會吧?不會吧?說你兩句,你不會就當真了吧!有點自知之明吧,小少爺!”瑪麗依毫不羞澀道。


    “住口。”伯法裏族長嗬斥道:“你還有沒有一點禮儀廉恥。”


    “禮儀廉恥?和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貴族比起來,我可不知道高尚了多少倍!對吧?和兒媳爬灰的伯法裏族長!”瑪麗依不屑諷刺道。


    “胡言亂語!妓子出身,謊話張口就來的本事,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伯法裏族長嗬斥道!


    院子裏原本劍拔弩張的氣勢慢慢的緩和了下來,眾人看似還在對峙,其實耳朵已經豎起來了!


    哇塞,這可太勁爆了!公公和兒媳!知道就多講一點愛聽!


    當然比他們更覺得勁爆的就是過來支援的其他家族的族長,比起程九幾人對伯法裏族長的陌生。


    他們這些人可都是熟人,伯法裏族長平時天天一口一個規矩,道貌岸然,內院又隻有夫人一人,他那愛妻寵子的形象誰不知道啊!沒想到私下裏玩的比他們還花!


    瑪麗依餘光一直沒有離開程九幾人,對著伯法裏族長語氣鄙夷。


    “這是不是謊話,你自己心裏清楚!別以為你那些肮髒事沒有人知道,在伯法裏家族待了三年。


    你們這些肮髒事我比誰都摸得清楚!比如說你書房櫃子裏麵的肚兜,你說呢?族長大人!”瑪麗依鄙疑道。


    “不許你汙蔑父親!”瑪麗依的前任丈夫嗬斥道:“你一個妾室,天天待在內院,從哪裏知道這些所謂的私事?”


    瑪麗依憐憫看著他:“之前你不是和我說你夫人在床上對你不理不睬,像條魚一樣毫無興致嗎?


    其實是你夫人外麵有人了,對你毫無興趣!


    你可以再猜一下,你父親是和誰爬灰,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找,肯定能找到夫人的杜花肚兜。你不一直說那圖案很獨特嗎?”


    “你在胡說什麽!”


    “我在說什麽?你心裏不明白?我是不是胡說,你現在可以去查證不是嗎?我有必要和你說這些一戳就破的謊言嗎?


    哦,我知道了,你這種窩囊廢,肯定不敢,對吧!


    也是,你不知道吧!你的三兒子其實是你的親弟弟!”瑪麗依鄙夷的看著這個男人,當初她想讓他幫她報一點小小的仇,整天說什麽規矩,規矩,他們貴族還講規矩?


    還給她畫大餅,說他以後繼承了伯裏家族一定會為她報仇,瑪麗依聽完後隻想呸他一臉,她可不像他一樣修仙,而且族長還硬朗的很,等他當上家主,她還活不活著,還不一定呢!


    而且等她年老色衰,她還不知道會將他忘在哪個旮旯角。說起來當初她被這個小少爺帶進府中,準備利用他幫她報仇後,給伯法裏家族來個大的。


    結果最後還是得要靠她投靠蠱娘子才能自己報仇。


    想到這她就感覺嘔死了,自己白白的被玩了三年,還是被這麽一個窩囊廢。


    聽了瑪麗依的話,他一陣的崩潰,感覺周圍看向他那異樣的眼光,實在承受不住:“好,我現在去看,如果是你胡言亂語,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著就開疾跑朝書房而去,還沒碰到房門就被自己的父親給打飛了:“書房重地哪是你能進的!”


    這一舉動簡直欲蓋彌彰,


    “爹!”他崩潰的看著族長。


    族長轉過頭不看自己兒子,那模樣怎麽看怎麽心虛。


    “她是你兒媳!你怎麽可以這麽做?你對得起我和我娘嗎?你真是餓了!什麽都能吃得下!”


    “混小子,你說什麽呢!老子沒有!”族長被兒子指責的有點下不來台,訓斥道。


    “那你就讓我進去看呀!”


    “書房重地又豈是你能進的!”


    “你還說你沒有!多少年了?我問你多少年了!你還要點臉嗎?”


    “少爺,你還是看開一點吧!夫人跟著你就是守活寡,你也要體諒體諒夫人。


    族長大人隻是在拯救失足兒媳,你不行總得讓比你行的人上吧!”瑪麗依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少爺聽了這話直接就噴出血來,手指顫抖的指著他爹。


    族長背過身去,那老臉真的是燒的很,這種糗事擺在明麵上,他覺得自己臉都丟盡了。


    少爺手指顫顫巍巍,眼前一黑,大叫了一聲,便暈了過去。


    “廢物!”


    “伯法裏老兄!真不愧是你,玩的太花了,太不講究了。老弟,我呀甘拜下風。”


    旁邊的孟斯勒族長調侃道,語氣輕快,能聽到老對手的黑料,不知道為什麽他心中怎麽就這麽得勁呢。


    伯法裏族人被來支援的人的盯著看,隻覺得一股差恥感席卷全身,都不敢對上四周同夥的眼神了。


    伯法裏老祖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後輩冷哼了一下:“丟人!”


    “我錯了,老祖宗!”伯法裏族長大氣不敢出,一個勁的道歉。


    “你們也別看熱鬧,族長大人啊,他可不是喜歡兒媳,他隻是喜歡人妻罷了!”瑪麗依見熱度下來了,不聲不響又放出一個炸彈。


    “雖然他表麵潔身自好,你們猜猜他背地裏麵的情人有多少個?你們再猜猜有沒有你們的夫人,兒媳?你們再猜猜你們的兒子,孫子中有沒有他的兒子!”


    孟斯勒族長瞪大了眼睛:“你這個老不羞的混蛋!”


    “你看老子幹嘛,你以為老子會看上你家那個肥婆?我也不是什麽都不挑的!”伯法裏族長現在連吃了瑪麗依的心都有了,當初就不該放這個賤人走!


    瑪麗依輕飄飄:“對哦,伯法裏族長確實對你夫人沒興趣,但你不是對伯法裏族長感興趣嗎?”


    這下輪到伯法裏族長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死對頭:“她說的是什麽意思!”


    “他在胡說八道,老子怎麽會對你這個老不死的感興趣!”說著,孟斯勒族長光想想就幹嘔,這個該死的女人在說什麽?他怎麽可能對這個老頭感興趣。


    “你說!”伯法裏族長看著死對頭覺得屁股涼涼。“什麽感興趣?”


    “族長大人,有一段時間你的襠褲不是經常不翼而飛嗎?聽伺候孟斯勒族長的小廝講啊,每天睡前他都會聞一聞,不聞還睡不著嘞!”瑪麗依捂著臉一臉嫌棄。


    “我說我的襠褲怎麽總是莫名消失不見!居然是你這個老變態,知人知麵不知心!老變態給老子受死!”


    伯法裏族長隻覺得渾身被莫名的東西舔過一樣難受!眼睛瞪的和銅鈴一樣,也不看和程九幾人了,朝著孟思勒族長就殺去。


    “那襠褲怎麽是你的啊!不是你兒子阿戴的嗎?”


    孟斯勒族長一想到自己聞到意淫的襠褲是自己的死對頭的,整個人就好像被十天沒有洗的臭襪子醃過一樣!恨不得立馬迴去將自己洗幹淨!


    “你這個老變態不僅覬覦老子偷老子的襠褲!居然還覬覦我兒子!老子要殺了你!”


    “我呸,你這個和兒媳爬灰的老不死,你以為老子看得上你呀,老子那是不知道那是你的襠褲,老子看上的是你兒子阿戴!”孟斯勒族長靈活的躲避伯法裏族長的攻擊。


    而旁邊可憐的阿戴好不容易從自己爹為了自己夫人中清醒,就聽到了孟斯勒組長的暴言,這家夥居然覬覦自己的屁股!


    眼前一黑,恨不得再次暈過去!這個世界果然瘋了,假的,都是假的!


    旁邊他的族弟推了推他:“族兄看開點,雖然你女人緣不怎麽樣,但你男人緣好啊!”


    “對,對對,退一步海闊天空。”宮鈺站在他旁邊一臉認同。


    阿戴將目光移向這個毫無邊際感的敵人,手中持劍對著:“你有沒有一點自覺性啊,我們是敵人!”


    “可你們又打不過我!”說著宮鈺還上下打量他:“菜雞!”


    “啊!”阿戴被他這一句激的直接提劍劈砍。


    宮鈺動都沒動,而是空手握上他的劍,像掰餅幹一樣,一塊又一塊的掰開,劍的碎片落在地上,他一臉無辜的。


    “早說了你想開一點,你們又打不過我!”


    阿戴表情更加的崩潰,怎麽有這種實力強還這麽賤的人啊!


    “夠了!兩家族長,這樣成何體統!叫外人看笑話。”兩位老祖看不下去。


    “沒事,你們繼續,我們愛看!”程九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繼續,這可太精彩了。


    當然她忘記自己被禁言了,兩位族長在自家老祖訓斥下也慢慢冷靜了下來。


    瑪麗依一直都在關注程九,見此,表情嘲諷涼涼“哎呦喂,不愧是兩族的族長,就是能能屈能伸,如果你們兩族聯姻,我也不介意喝幾杯喜酒啊!”


    “嘔!”伯法裏族長和孟斯勒族長聽到這話,都被惡心到了,對視上那叫個火光四濺,如果不是顧忌旁邊的老祖,怕不是要打起來。


    “瑪哈巴勒!給老子去死!”一道怒吼聲從書房那邊傳來!


    原來是趁兩位族長打架時,有幾個人偷溜進書房,順著瑪麗依的話找到了那堆肚兜!


    也不知道這個族長是什麽毛病,偷情就偷情,還愣是要留下人家的肚兜,而且藏都沒藏,就大大咧咧的放在櫃子裏。


    可能是之前他是伯法裏家的族長,也沒人敢翻他的書房,找刺激吧!


    結果今天,瑪麗依這麽一說,就有那麽幾個人大著膽子進了他的書房,翻出那堆肚兜!


    “爹,你要為孩兒做主啊!”孟斯勒族長的兒子抱著自家爹的大腿哭訴:“我在裏麵看見了玲娘的肚兜!”


    孟斯勒組長眼睛都瞪大了:“瑪哈巴勒,老混蛋!老子都沒有睡你兒子,你居然睡老子的兒媳!給老子拿命來!”


    本來就被自家的七長老,八長老,追的狼狽不堪的伯法裏族長,加上一個突然加入戰場的孟斯勒族長雙拳難敵六手直接被抓住。


    在三人的群毆下,場內隻能聽見伯法裏族長的哀嚎聲,如果他滾入人群,還能享受到自家同盟的用腳愛的關照。


    “兄弟魅力大的很呢!看他現在還對你念念不忘!”宮鈺戳著已經自閉的阿戴。


    阿戴挪了挪身子,不想理旁邊這個賤兮兮的人,內心崩潰,怎麽會有這麽賤的人?打也打不過,趕也趕不走,總是在他耳邊念叨。


    程九好奇的看著那混亂的場麵,戳了一下一旁的瑪麗依:“他們這是怎麽迴事啊?”


    “開頭追著瑪哈巴勒的是伯法裏家的七長老和八長老,七長老一直無子,前些年才得了一個兒子,結果今天發現,兒子的母親和族長有一腿。


    他如珠似玉,寵愛到大的兒子,可能是族長的兒子,可不就炸了嗎?八長老是七長老的同胞兄弟,見哥哥受了那麽大的委屈,肯定要幫哥哥撐腰啊。”瑪麗依道。


    幾人一副吃到了大瓜“那孟斯勒族長呢?”


    “挺缺德!”瑪麗依有些感慨:“孟思勒族長好男風,在家中又是妻管嚴,他老婆兇的很,這麽多年後院中隻有他老婆一個人。


    磨了好多年,才有一個兒子,他的兒子也被他老婆壓著強娶了她的侄女。結果沒想到他的兒子也和他一樣好男風。


    這不磨了那麽多年,終於生下了一位嫡子。日後他很可能繼承孟斯勒家族族長之位。


    結果現在發現他生母和伯法裏家族的族長有染,可不就瘋了嗎?”


    “真缺德,專逮著沒孩子的家裏霍霍。”程九聽著感歎道。


    “那這麽論起來他對他親兒子還好,至少隻霍霍了他的兒媳。”瑩月道。


    “哼!”瑪麗依冷笑道:“就算全霍霍都行,反正沒一個是他兒子。”


    “?”幾人瞪大了眼睛!啥玩意兒?她們好像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畢竟剛才瑪麗依說的三兒子,也就是說阿戴他不止三個兒子,就算是他隻有三個兒子,其中一個兒子是他父親的,那另外兩個呢?


    阿戴也聽見了,畢竟其實離得並不遠,不然的話,宮鈺也不會去騷擾他,聽到瑪麗依的話,眼睛都瞪大了。


    畢竟剛剛已經論證了她的說話的真實性。


    “阿戴其實沒有生育能力。”瑪麗依語音那叫一個淡定。“但他又一直想要個兒子,所以前麵一直催促夫人生育,夫人一直都未孕,被他逼的差一點病了,於是夫人就想到了借種生子。


    後麵夫人找到了靈醫,為阿戴診治發現他是天生的不育症。阿戴又對多子多福非常的有執念。


    為了在後院生存下去,而且夫人已經開了先河,剩下的小妾就有樣學樣!我當初入府的第一天就被告知了這條隱形的規則。”


    阿戴在旁邊聽的吐血,一想到自己戴了那麽多年的綠帽,幫別人養了那麽多年的孩子,一口氣上不來,直接就暈死過去。


    “阿戴寶貝,你沒事吧!”天空中原本正在揍人的孟斯勒族長下意識道。


    “你這個死變態!居然還覬覦我兒子!我跟你拚了!”


    “你這個老不死的居然睡我兒媳,我也跟你拚了!”


    兩名族長打的熱火朝天,旁邊的七長老和八長老都插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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