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之後娜布提升實力,越來越緩慢困難,這種情況下再留在這兒也沒有什麽意義,一行人準備迴城。


    通往卡穆勒城的大道上出現了一排排裹著頭巾策馬揚奔的女子,一匹匹馬嘶鳴著橫衝直撞的直接闖入城市!


    周圍的人看見她們忙往兩邊躲避,甚至都不敢讓她們看見他們,衛兵更是往兩邊逃,生怕衝撞了她們。


    “她們是?”程九看著這些女子很好奇,在城中那一天,她充分感受到了那個城市對女子的壓迫!


    但是這些人卻完全不同,直接就在城中橫行霸道,沒人敢說什麽。


    “她們是采花女。”說起這個娜布有些尷尬:“城外有一位實力強大的邪修,我們叫她蠱娘子,她實力強,連我們家族都不敢直麵鋒芒,這些女子就是她的手下,蠱娘子養了許多的蟲蠱,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進城劫掠男丁當蠱床。”


    因為采花女的到來,衛兵也不敢再繼續檢人,采花女有多兇殘,他們心裏都清楚,萬一惹了那些女人,他們一定會被抓去做蠱床。


    所以原本準備偽裝進城的娜布,偽裝作用毫無效果。


    城中已經大亂了,采花女在城中四處的抓人。


    “爹!”兩名采花女拉著一個男人就準備丟進蠱車。


    “老爺,嗚嗚嗚”


    她們身後是這名男子的家眷。


    “求求你不要抓走我爹!我弟弟還小,沒了我爹我們該怎麽活下去啊!”男子的女兒撲在其中一名采花女的腳邊,痛哭流涕哀求道。


    “滾開!”采花女冷漠的踹開她。


    “爹!求你,仙姑,求求你們放過我爹,你們要抓就抓我吧!”女子哭著懇求道。


    原本求饒的男子點頭:“仙姑饒命啊,仙姑饒命啊,你們要抓就抓這個死丫頭片子,要抓你們就抓他呀。”


    女兒也不痛哭了,怔怔的看著他的爹。她身後的母親死命的推著她:“對,就讓我姑娘換她爹,她年輕!有活力肯定比她爹更好!”


    女兒隻感覺到巨大的悲哀與絕望,一瞬間她就被自己的父母拋棄了。


    采花女踹了一腳推人的女人,冷冷道:“娘子可不是誰都要的,她隻要陽氣足的男人,給我滾開,如果耽誤了娘子的事,你們一家人頭落地。”


    女兒又開始嚎啕哭起來,如果她爹死了,他們這個家該怎麽辦啊!


    “你這個沒用的賤人,連你爹都換不迴來,沒有你爹我們家該怎麽活下去。”身後她娘死命的打著她。


    拳腳落在她身上,她隻能死死的縮著,眼神中透露著對未來的絕望。


    像她這種並不是唯一一個,一路走來到處都是這樣的慘劇。


    “瑪麗依,當初是我不是,我不是人,我不是人!他們是你的伯父和堂哥!是你的至親,你怎麽能這麽狠心,求求你,要抓就抓我,當初的一切都是我的自作主張!”中年女人趴在其中一個采花女的腳邊,死命的扇打著自己的臉。


    采花女俯下身子:“大伯母,我當初說了,你最好祈禱我死了,但凡我活著一天都不會放過你們家,我要你家破人亡,親眼看著你的丈夫,兒子一個個死去!才能慰告我當年之仇。”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大伯母搖著頭:“他是你父親的親哥哥,看在這麵上,你放過他吧!你要抓就抓我,你要殺就殺我!”


    “瑪麗依姐姐,娘子給我們的名單好像沒有這家人。”旁邊的采花女低聲道。


    “蠱床難道不是越多越好嗎?說不定到時候娘子見到了還會獎賞我們。”瑪麗依笑道,那笑容說不出的暢快。


    “可馬車的位置不夠了。”


    “就讓他們擠著,哪那麽嬌貴!”瑪麗依踹開旁邊如同死狗的大伯母,翻身上了馬。


    “瑪麗依,你這個白眼狼,賤人,當初老娘就該殺了你!”大伯母見瑪麗依心如硬鐵,破口大罵。


    旁邊的采花女一臉的驚慌的看著瑪麗依,這位可是僅憑兩年,就坐穩蠱娘子身邊心腹的寶座,手段心機極深。


    瑪麗依一點都不生氣:“對呀,誰叫我沒有死呢!後悔也晚了,大伯母,當初那個任你欺淩的小孩長大了!”


    采花女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抓到了足夠的壯丁就出了城。


    周圍的鄰居聽聞外麵沒了動靜,紛紛出門查看,便看到跌坐在地痛哭流涕的女人。


    沒有憐憫,隻覺得她活該。


    “當初都說了,讓她別對瑪麗依那個孩子那樣,一個小丫頭,把她養大了,嫁出去還能收一筆彩禮,非要做的那麽絕。”旁邊的大嬸唾棄道。


    “可以和我們講一講嗎?”


    “鬼呀!”大嬸花容失色。


    從樓頂齊刷刷的跳下八個人,正是剛才一直在看的程九八人。


    大嫂仔細的觀察,指著文思書:“你,您就是當時街道上阻攔那兩個魔頭的小仙君!”


    “對,是我。”文思書過了好幾個月,還有人記得自己。


    “哎,我哪能忘記恩人啊!當時我也在街道上,如果不是恩人,我可能就要命喪那兩魔頭之手了!您的長相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大嬸認真道。


    “剛才的事你可以和我們講一下嗎?”文思書道。


    “沒想到小仙君還對我們這些市井八感興趣,這事整個街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大嬸對文思書好感度極高。“這位是後麵斬殺兩魔頭的小仙子吧!抱歉,我剛才隻看到仙君,忽略了您!是我的錯,仙子斬殺魔頭,大恩大德,我永生銘記。”


    說著大嬸就要對程九磕頭,程九立馬扶住她:“這是我應該做的,不用這樣。”


    程九隻感覺一陣的開心,那種斬殺魔修,除魔衛道的滿足感溢滿胸膛,她感覺現在渾身都是力量,恨不得一個能挑十個魔修。


    大嬸被程九扶住,見她擺手便沒堅持:“可憐見的,是嬸子不對,不知道仙子居然是個啞巴。”


    程九臉一下子就綠了,欣喜感一下子就收了,她目光幽幽的看著旁邊的娜布。


    別讓她知道這個空間是娜布創造的,禁言居然隻禁她和瑩月師姐的。


    這麽雙標,看來是欠揍!


    瑩月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也就是說當時掌櫃可能根本就沒有聽清她在說什麽。


    真該死啊,這個世界!


    大嬸看著兩位仙子難看的臉色,不由拍了拍嘴,她這嘴啊什麽都說,看這不惹的仙子,不開心了。


    她忙轉移話題,開始講瑪麗依的過往。


    瑪麗依出生在一個和睦幸福的家庭,她父親和母親相當的恩愛,在城中經營買賣,生活富裕充足。


    唯一遺憾的就是這麽多年隻剩下瑪麗依這麽一個女孩,一直沒有個男孩。


    但夫妻恩愛日子也相當的美滿。


    但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她父親病倒了,臨死前他最不放心自己的妻女,本來他想將全部的家當獻給蠱娘子,讓她收自己的女兒為貼身侍女,保證女兒不受城中人欺負。


    但這時他的哥哥說如果弟弟願意將全部的財產送給他,他願意收他的娘子和女兒為妾室與繼女。


    瑪麗伊的父親考慮到畢竟是他的親哥哥,怎麽也會善待自己的妻女便答應了。


    他病逝瑪麗伊的母親毅然的為瑪麗伊的父親殉葬。


    最後瑪麗依成了大伯的繼女。


    “為什麽瑪麗依的父親不將遺產留給他唯一的女兒?”程九聽著這個故事,他父親也並不是對女兒不好的人啊。


    “因為城中的那些貴族說女子不能繼承財產!”說起這個大嬸的表情變得哀戚:


    “如果家中男丁去世,妻女都會變成財產的一部分由城主府收繳,甚至不能迴娘家。


    我那可憐的女兒就是她丈夫被孟斯勒家族的少爺活生生的給打死了,家中沒有男丁,被城主府沒收遺產,賣給了妓樓。


    我和她爹好不容易攢齊錢,準備買迴女兒,結果聽說她被那孟斯勒家的少爺活生生的嗚嗚嗚折磨死了。”說到這個她就泣不成聲。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幾人紛紛氣道,這簡直就是霸王條款,明明可以明搶,但愣是給了一個理由。


    娜布縮著身子,怕自己的師傅們注意到她,畢竟她也是那些貴族的一份子,萬一他們看不順眼,教訓她,她可沒地方逃。


    她無法認為自己是無辜的,其實某種程度上她也是當中的惡霸一員,流著罪惡的血液。


    原本以為自己為這座城市所謂的付出而高高在上的心一下子被擊的粉碎。


    那些貴族是依靠什麽統治的?還不是一個個被獻上去死去的女兒?


    某種程度上難道她也是幫兇之一!長久的信念一下子就崩塌了。她不是這個城市的救世主,而是罪人!


    大嬸在這個城市生活了很多年,苟活了很多年,心氣早就被磨平了,難過之後繼續和幾人講。


    瑪麗依的大伯母非常看不慣瑪麗依,和瑪麗依的父親比起來,瑪麗依的大伯一無是處。


    所以雖然是妯娌,但是她非常的嫉妒瑪麗依的母親,因為他們夫妻恩愛,瑪麗依的父親一心一意,隻有瑪麗依的母親。


    雖然是兄弟,但是瑪麗依的大伯吃喝嫖賭樣樣都行,連帶著他三個兒子也是一樣。


    如今繼承了自己弟弟的遺產,弟弟頭七還沒過呢,就迫不及待的納了三門小妾。


    這可不把她氣壞了,對於瑪麗依的母親更加的嫉妒,所以對她的女兒也非常的不好。


    雖然不好,但是瑪麗依也磕磕絆絆的長大了,眼看十六了,能夠嫁人了,這時瑪麗依的大堂哥賭博欠了一筆巨款。


    他們家也不是掏不出來,但是一旦掏出來了,那麽就會重迴過去。


    才享受了那麽幾年富太太的生活,她大伯母哪裏想迴到過去。


    又看著瑪麗依長得出挑好看,便打了壞心思,居然將瑪麗依賣到妓樓。


    要明白瑪麗依當時已經有了未婚夫,瑪麗依當時那個懇求,說自己一定會想辦法還了大堂哥的巨債,求求她大伯母不要賣了她。


    但是她大伯母早就看瑪麗依不順眼了,尤其是瑪麗依和她的生母長相是那麽相似。


    妓樓來拉人的時候,瑪麗依反抗不了,賭咒發誓,隻要她活著一天,她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大伯一家!


    當時她大伯母還一臉的不在意,一個丫頭片子落到了妓樓,能活下來都是好的,還報仇?鬼都不信。


    但瑪麗依有手段,進了妓樓,她認命後,憑借自己出挑的美貌成了妓樓的頭牌,成功攀上了伯法裏家的大少爺,並讓他為自己贖身,成了他的妾室。


    聽說這事之後,她的大伯母還擔心了幾天,伯法裏家雖然是大家族,但是對妾室管理極嚴。


    而且妾室在他們眼中隻是玩物罷了,見無法利用伯法裏家族為自己報仇,瑪麗依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


    果斷從伯法裏家大少爺的妾室成了蠱娘子身旁的心腹侍女,利用每次抓蠱床的機會,將自己大伯家抓了個幹淨。


    成功報了仇!而如今,家中沒有男丁的大伯母,隻會被當成財產,被城主府充公,而她年老色衰,大概會被賣進妓樓當最下等的妓女,之後的日子隻會是生不如死。


    不要以為蠱娘子是個好人,她可是卡穆勒城唯二的邪修,在她眼中人隻分為兩種,一種是蠱床,另一種是蠱女。


    而她身邊的侍女一共分為三等,一等就是她的心腹侍女,二等就是那些采花女,三的就是蠱女。


    但不管是哪一等,從投靠她開始就會被她種植蠱蟲。


    蠱蟲會看是宿主的血肉,身體和靈魂。而且這些蠱蟲全部都有蠱娘子操控,從成為蠱娘子的人開始,他們的身體就成了,這些蠱蟲的宿床。


    如果說稍不合她意,蠱蟲會立馬啃噬掉她的血肉,靈魂令其永世不得超生。


    侍女的等級就是根據蠱蟲啃噬身體情況劃分,第三等蠱女甚至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正如這個大嬸說的,如果不是不得已,誰會想成為這樣的邪修的侍女呢?


    這個城池就是一個巨大的吃人世界,因為女子無法繼承財產的規定,上層人狡猾的將一切的矛盾對準了底層沒有反擊之力的女人。


    但底層男人其實是上層貴族可以隨意宰殺的牛羊。


    而蠱娘子也並不是什麽好人,甚至可以說狼狽為奸,貴族默認她能夠進城隨意劫掠。


    然後他們就可以美美的美名其曰,按照規定收刮沒有男人在的底層人的財產。


    光想想就令人齒冷,絕望,憤怒和惡心!


    生活在這個世界還有什麽盼望?但是他們又沒有本事去反抗,上麵的老爺都是修仙者,所以他們隻能麻木順從上麵老爺製造的規則。


    享受所謂上麵老爺賦有的特權,去壓迫妻女享受短暫的慰藉!


    這一切中這些女子又做錯了什麽?要怪就怪這個城市!


    程九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劍了!她提起劍氣勢洶洶的往外走去。


    幾人見狀也紛紛跟上。


    程九氣勢洶洶的前往城主府!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擅闖城主府!”侍衛看著程九提著劍,怒喝道。


    然後被程九一腳窩心:“老娘就是闖了,怎麽滴!”


    當然對方聽不懂,隻能看見程九踹了他一腳,又一腳踹飛了城主府的門。


    哈蒂瑪家族的護衛紛紛出現,瑩月幾人也迎了上去,他們可不能讓自家小師妹孤軍奮戰啊。


    其中的一個人認出了當中的娜布:“大小姐,你不管管你帶迴來的人?就任由她在哈蒂瑪家族無法無天嗎?”


    娜布看著程九大鬧自己家,捂著耳朵,別叫她,別叫她,師傅你們要相信。雖然她也姓哈蒂瑪,但是她和他們是不一樣的,可別遷怒她呀。


    對於程九師傅的兇殘程度,之前三個月,她深有體會,和其他師傅不同,程九師傅是真的下死手啊!


    萬一因為這些人遷怒她,她不想被死裏打呀!


    那護衛叫出了娜布的名字,所有的護衛都看向娜布,然後就看見他們家大小姐縮著身子鑽進旁邊的假山捂著耳朵,一副什麽都聽不見的樣子。


    差點沒吐血,是她帶迴來的人,大鬧家族身為哈蒂瑪的一員,居然一點擔當都沒有,直接躲了!


    還有這個女孩怎麽這麽兇悍啊!


    “你帶迴來的人?真沒想到!你比我還豁的出去。”一道聲音從上方傳來。


    娜布抬頭望去,正是她曾經的心理陰影,也是她羨慕的對象,自己的堂妹阿加娜。


    麵對曾經的勁敵,娜布也不想在對方麵前露怯,也不蹲著當鵪鶉,而是站直身體,仰著頭:“對,是我怎麽了?難道你要說我不對?”


    “不,我隻想說,你幹的好。”阿加娜一臉讚同和崇拜的看著自己的堂姐,曾經她隻以為這個女人是一個虛偽,愚蠢,又懦弱的女人。


    曾經她以為她會是第一塊撼動哈蒂法家族地基的石頭。沒想到她曾經看不起的堂姐直接就將哈蒂把家族給拆了!


    “我要去為那些仙君引路,你呢?當然你可以不去,畢竟他是你的父親。”說著阿加娜大膽的走出來,徑直走到程九麵前:“小仙子,你想找我堂伯,對嗎?我為你引路。”


    “阿加娜小姐!”在場人都瞪大了眼睛,怎麽也沒有想到最受寵的阿加娜小姐居然毫不猶豫的倒向這些兇悍的賊人。


    “諸位叔叔,如果你們還記我父親的一分情,請放下你們的武器!”阿加娜:“那個男人陰險虛偽,為了族長之位殺了自己的親弟弟,殺父弑母之仇不共戴天!


    各位也有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在三大家族統領下,那些民眾過的什麽日子,你們心裏都清楚,不是嗎?


    你們確定自己後代生生世世都是哈蒂瑪家族的親衛?又或者你們確定,你們這麽賣命,哈蒂瑪家族一定不會對你們的家人動手嗎?


    數萬年,我相信這麽多年想要反抗三大家族的心從未停止過,隻是沒有實力,而今天來了七位仙君和仙子,諸位反抗統治的機會來了!你們還要拚死維護他們嗎?”阿加娜語氣鏗鏘有力,極具煽動性。


    本來還拿起武器抵抗的侍衛臉上的表情變得猶豫,直到有一個人:“阿加娜小姐說的對!老子不幹了!七位仙君仙子,你們一定要推翻三大家族的統治啊!”


    說著跪下來磕了三個響頭,便跑了出去。


    有了一個人帶頭,其他人也紛紛丟下自己的武器。


    “七位仙子仙君,你們一定要推翻三大家族的統治!”也都學著他磕頭,然後逃離。


    畢竟留著也沒用,之後是修仙者大戰。


    阿加娜知道這七個人很強!但是沒有想到居然這麽強!


    連哈蒂瑪的老祖都出來了,但是在程九手上走不過三招,其他長老更是在這些人手中別說三招了,一招都走不過。


    看到阿加娜目瞪口呆的表情,娜布洋洋得意:“我師傅們很強吧!”


    “你師傅們?”阿加娜看著娜布。


    “對呀!怎麽,羨慕吧!”


    “他們一定是瞎了眼看得上你!”阿加娜吐槽道。


    “啊,我果然很討厭你!”娜布炸毛道。


    “我也一樣!”阿加娜無情迴道。


    “不,不好了!娜布小姐?阿加娜小姐!”一個婢女急匆匆的跑來。


    “怎麽了?”娜布問。


    “夫人,夫人,她自焚了!”婢女帶著哭腔:“求求你們帶人去救救夫人。”


    “娘!”娜布驚道。


    “大伯娘!”阿加娜心髒狂跳。


    另一邊戰鬥已經結束了,宮鈺問:“怎麽了?”


    “宮鈺師傅,求你,跟著我去,救救我娘吧!”娜布臉上滿是淚水。


    “好,那我們快走!”宮鈺點點頭,帶著娜布用金烏化虹順著她指引的地點而去。


    宮城見此:“小師妹這兒就拜托你們了!”


    然後帶著阿加娜追上弟弟。


    程九看著滿地狼籍,和東倒西歪,被幾人廢了修為的人,一些人因為年紀太大被廢修為那一刻就死去了。


    剩下的人,“到時候咱們處理完,孟斯勒家族和伯法裏家族這些家族,舉辦一個公審大會,讓城裏那些受壓迫的人,對他們進行處理!”程九道。


    “聽小師妹的!”瑩月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我們都讚同。”南彥澤幾人點頭,冤有頭債有主,這些人作威作福了這麽多年,也該付出代價了。


    程九拿著搜到的城主印:“外麵的那個蠱娘子也不能放過!


    等宮城宮鈺師兄迴來,還請瑩師姐和文師兄一塊去一趟那蠱蟲穀,解決那個蠱娘子,至於那些心性尚佳的姑娘,也一並解救迴來。”


    “好!”瑩月讚同。


    “至於我,柳師兄還有南師兄,等娜布和阿加娜迴來,這城中誰作惡相信她們自幼生活在城中肯定知道。


    我們便一個個找上去解決,既然我如今是城主,那麽我就要建立屬於我的新秩序!”程九道。


    幾人聽的熱血沸騰。“那師妹你成了新城主這個城池是不是要改個名字?”幾人對程九想當城主完全沒有意見。


    “我們都來自歸元宗,藥王穀,天機宗,怎麽都要起一個有我們特色的名字,我決定了就叫歸藥天。”程九摸下巴道。


    “好難聽!”眾人齊聲。


    “那你們說起什麽,藥歸天?”程九炸毛道。


    “師妹,你該不會是起名廢吧!”柳紹元道。


    “誰說的!”


    “快問快答,你那小龍叫什麽名字?”瑩月問。


    “墨玉,怎麽了?”


    “爛大街,我記得,我們宗法平長老養的那隻天蠶好像就叫墨玉。”柳紹元犀利辣評。


    “那你那隻小雲獸呢?”


    “雲寶。”


    “我記得雲霄宗的特色寶貝好像就叫雲寶,師妹,我記得你好像去……”文思書在程九殺人的目光下閉上了嘴。


    揭人不揭短啊,師兄!小墨玉乖就算是知道和蟲撞名也不會鬧什麽。但是小雲獸不一樣啊,她可是好不容易想到這麽可愛又鬧小雲獸接受的名字。


    萬一它知道鬧起來,她可受不了。


    “這麽說起來,師妹的名字好像也是自己取的,叫程九。”柳紹元摸下巴。


    “怎麽了?”程九自覺自己的名字非常的好聽,她可是拍腦袋想了好久的。


    “沒,挺好聽的!”說是這樣,幾人圍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起這個城池的新名字。


    最後起名為金耀城,願這個城池永遠在沙漠中熠熠生輝,閃閃發光,煥發出新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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