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好似餓虎碾羊,這一戰就如狂風摧蕊。


    龍傲天望著槍下的酥胸蕩漾、杏眼迷離、嬌*喘糜音,感覺越來越是醉到骨頭裏。他隻顧著任意取樂,縱情狂歡,讓自己持續享受在極樂的幻境之中。


    被他壓在身下的金蛇夫人是被迫沉浸在愛*欲中,她並沒有感到快樂,隻覺得非常憋屈。盡管她全心全意愛著自己死去的丈夫蠍子王,但這並不代表她會為著他而守身如玉。


    作為天性本淫的蛇類,對於男女之事,她不羞澀也不矜持。若是沒有殺夫血仇、沒有毀家之恨,她絕不介意與納蘭重光這種高富帥共赴巫山之約,結下一段超越友誼的感情。


    當然,同赴巫山也必須以金蛇夫人主動為前提,這樣才符合她萬年妖王的身份。像納蘭重光現在這般的硬推蠻幹,她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不過此時此刻,她不能忍也得忍著,就算憋屈也得受著。在秒天秒地秒宇宙、日妖日魔日鬼神的龍傲天麵前,並沒有多少人可以直著挺身。在王霸之氣照耀之下,就是條真龍也得趴下來當小狗狗。


    更何況,眼下的她還成不了龍,隻是一條光溜溜的小白蛇。


    在受著納蘭重光暴風驟雨般的連續穿刺之時,金蛇夫人認為有一句話特別適合她的狀況。


    “恰如白蛇臥杵下,潛伏爪牙忍受。”


    金蛇夫人才剛剛想著,納蘭重光已是狠狠一掌拍在她的翹臀之上,粗暴翻轉過她的玉體,幫助她立刻變身成為了小狗。


    龍傲天口味重,沒有遵循納蘭重光清醒時的意誌,立刻去為蒯寧馨報仇,隻顧著享受在動物世界中的溫柔鄉裏。


    他的大仇人楊燁卻沒有悠閑的福氣,為了迎接最後的決戰,他正在葫蘆山中的蓮花池前,辛勤練習著他的刀法。


    經過了連番戰鬥,楊燁對自己的實力有了更清醒的認識。資深聖選者都是非常可怕的存在,與他在地球上對付過的所謂的武術家截然不同,與妖洞裏的各種妖兵妖將也全然不同。


    這些人都有著非常豐富的戰鬥經驗,有著堅忍不拔的意誌,除了蒯寧馨這個姑娘在意誌上略遜之外,其他人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角色,屬於臨死之前也要先把敵人啃一口的變態。


    要戰勝這樣的敵人,自己必須爭分奪秒,決不能有半分懈怠,隻有苦練苦練再苦練,才有希望在實力上與他們慢慢接近。


    了因的詭異兇猛、島津的靈活多變、蒯寧馨的柔中帶剛,都給他留下太過深刻的印象,楊燁要向他所戰勝的對手們學習,學習他們的優點,彌補自己的不足,讓自己的武技更加無懈可擊。


    畢竟,楊燁戰勝他們靠的不是硬本事,除了智計與謀略,更有造化與運氣。而造化和運氣,正是世上最不可靠的東西,他們今天可以眷顧著你,改明兒很可能就將你棄之如履了。


    因此,楊燁再次請求進入到葫蘆山神的體內,去觀摩各個野蠻戰場中優秀刀客的精粹刀法。另外,他還邀請了葫蘆兄弟中武藝最高強的小哥倆大力娃、鐵娃與他同去,充當他的陪練。


    至於七色蓮花,他留給四娃與五娃,用溫養特效幫助他們恢複傷勢。隻待六娃、七娃一齊出世,就率領大家一道反守為攻,把資深聖選者、金蛇夫人等各種敵人盡數消滅。


    楊燁暗自下了決心,在等待六娃、七娃出世的日子裏,與他有關的課題就隻有一個——練刀!


    楊燁近乎癡迷的迴味著那各個野蠻世界中最優秀的刀法,大腦在飛速運轉。似乎整個身體都化作了一個小小的宇宙,思維就在無限的宇宙空間之中漫遊。


    這些刀法並不屬於自己,不過這不等於就不能讓自己去借鑒和參考。楊燁嚐試著用自己的智慧去解析這些刀法。他突發奇想,要讓各種優秀刀法的神髓都融入到他的必斬一式裏。


    要知道必斬一式雖然威力巨大、潛力不小,但到底隻是刀技而不是刀法,它隻有爆發力而沒有持久力,最適合速戰速決,在旗鼓相當的相持中*功效有限。


    所以,楊燁在常規戰鬥時還是使用地球上學的武技,保留著地球上的出招習慣。這個問題,正是他與資深聖選者交鋒時暴露出來的最大弱點。


    此刻,他在改變著自己,開始注意琢磨起造化空間中的戰鬥新規律,努力讓自己的武藝去適應新環境。在危機四伏、九死一生的戰場上,容不下自己的固步自封與墨守成規。


    這不是一個很簡單的過程,也不是一個很容易能達成的步驟。造化空間之中,有不少天賦優秀的聖選者終其一生,都未必能勘破這道迷障。


    不少在地球上就已經是優秀的武術家、特種兵、職業殺手的聖選者,來到造化空間後卻沒有繼續成為強者。他們中很多人,還未進入傳奇戰場就提前隕落,表現尚不如那些進入空間前是完全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你在地球上能成就輝煌,不等於在造化空間裏也能持續輝煌。在這個空間中,發展一切從零開始,隻有那些能以最快速度適應環境,並真正掌握造化規律的人方能走上巔峰。


    必須說,楊燁的開竅還是屬於比較早的,畢竟這隻是他進入造化空間後的第一個世界。


    楊燁當然不是什麽多智而近妖的人物,他能開竅,更多的得益於那門帶著他來造化空間的神秘功法——造化訣。


    每當他閑暇時運起造化訣的心法時,他就似乎與造化空間多了一種神秘聯係,腦海裏時常會萌生出一些奇思妙想來。楊燁覺得,多練這門功法,別的功效不明顯,但大腦至少是開竅了不少。


    他就在運轉造化訣狀態下冥想著新刀法,一幅幅如同行雲流水般的刀招畫麵,在他眼前猶如浮光掠影,以旁人五感觸不到的方式,被牢牢的記憶下來,並逐漸演變為楊燁的熟練肢體動作,讓他可以隨時靈活施展。


    “啊!”楊燁悶喝了一聲,身上一股鮮紅色的鬥氣若隱若現,隻見他把手一揚,歸靈七寶刀已然出鞘。


    “大娃、三娃,你們兩個來陪爺爺練練。”


    旁邊伺候著的小哥倆坐看爺爺冥想,早就等著手腳發癢,聽見楊燁招唿,都是大喜邪笑著撲上。


    這兩隻熊孩子,由於屢受不良老漢楊燁的非傳統教育,如今已是徹底沒了教養,對暴打爺爺這件事是早就憧憬已久。


    當然,他們不敢開出諸如法天相地、神力無雙、鋼筋鐵骨、銅頭鐵臂之類的真功夫,這些神通若用上,練習的發展方向就不可能是暴打,而會變成虐殺了。


    不過打著打著,這倆孩子就忍耐不住了,自己家的爺爺真是進步了很多,用刀的套路越來越像與他們交鋒過那幾個麻煩的聖選者了。


    耍刀靈動如狐、迅猛如虎,步法翩若遊龍、矯若驚鴻,一不留神,就要被那口歸靈七寶刀給刮上一點。


    大娃發一聲喊,也用上了一件寶貝,正是楊燁借給他用的,收獲自蒯寧馨戰後的獎勵——紅纓馬槊。他運轉法訣,將這件武器化作一件赤色甲胄,以抵抗楊燁七寶刀的銳利。


    大娃穿上甲胄後,出招更為激進,運拳出掌大開大合,氣勢也是大漲。楊燁微微一笑,轉換刀招以靜製之,刀勢變得凝重沉穩,吞吐而不定。


    鐵娃也越打越瘋,不自覺放出了些許金剛不壞的神通,以免吃這寶刀之苦,又將銅頭鐵臂無雙腳全部解封,身體上的器官處處成了可廝殺的武器,一頓疾風暴雨,直殺得楊燁冷汗連連。


    不過饒是如此的準全力以赴,兩位武術最好的葫蘆娃聯手,還是拿不下刀法大進的楊燁。


    打著打著,紅衣大力娃越打越覺得傷自尊。我們是葫蘆兄弟,是戰萬年妖王如切麵瓜的準天神,現在居然連需要受到我們保護的人類老爺爺都要打不過了。


    想著想著,好勝心就上來,好勝心一上來,封印著的神通就隨之開啟了,大娃前腳施展出力大無窮,三娃立刻受到傳染,什麽金剛不壞,鋼筋鐵骨都一齊全功率出手。


    神通不出手時,三人練習還有的打;神通一出手,局麵立刻一邊倒,楊燁立刻就成了霜打的茄子。


    沒過多久,一個滿頭栗子包、熊貓眼、爆米花鼻子、香腸嘴的老漢顫顫微微的從地上爬起,之後引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獅子吼。


    大力娃彎曲了一下自己的臂腕,擺出姿勢,擠出兩塊雄渾的肌肉示意給楊燁看:“力量不行。”


    鐵娃像金剛大猩猩一樣,學著用兩隻小拳頭連續錘擊著自己的胸膛:“不夠硬朗!”


    最後,小哥倆望著朝天怒吼如雄獅般的楊燁一齊幽幽的說:“爺爺,你的刀法很好,不過你的身體素質,就真的很一般了。”


    楊燁忍住傷痛,用含糊不清的語調問倆不良陪練:“那你們說,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


    大娃笑著說:“要解決這問題嘛,好辦法,真沒有;但笨辦法,到是有一個。笨辦法,就是去練一門功夫!”


    鐵娃也道:“我與大哥還未出世前,都在葫蘆中苦修一門功法,大哥可以神力無窮、我能刀槍不入,多有這門功法之功。”


    楊燁如聞天籟,是喜上眉梢,挨揍的怨念全沒了,連渾身的傷口也都不疼了:


    “竟有這等神功,老大、老三,爺爺我還請你們多多指教了。”


    兩個娃娃見爺爺興趣頗濃,為了逃避責罵,也就不再繼續賣關子了。他們七嘴八舌,你說我補,就將一門葫蘆兄弟世界獨有的神妙功法傳授給了楊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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