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廳外,有兩名弟子守著。看到青衣,這兩人也很高興。


    “青衣師兄,你迴來了!”一名大鼻頭的弟子激動道。


    青衣微微頷首,“剛迴來,閣主在裏麵議事?”


    “嗯,風沙樓少主和長老今日過來了,已經在裏麵坐兩個時辰。”大鼻頭弟子說道。


    青衣皺眉,最近沒有武林盛會,風沙樓的人怎麽過來了?


    “進去稟報一下。”青衣說道,若是他自己,等多久都無所謂,但小姐還在這裏。


    大鼻頭弟子應下,很快進去稟報。


    片刻後,大鼻頭弟子出來,“閣主請幾位進去。”


    “走吧。”青衣走在前麵。


    嶽潼和嶽契跟在後麵,嶽潼依舊沒有拿掉臉上的麵紗,而嶽契從進來開始就低著頭。


    青衣見到封鉞後,連忙見禮,“參見閣主。”


    封鉞微微抬手,“別整這些沒用的,你怎麽迴來了,是不是潼潼出了什麽事兒?”


    不等青衣開口,嶽潼一把拿掉臉上的麵巾,眼角彎彎,笑顏如花,“舅舅是在找我嗎?”


    看到嶽潼,封鉞猛地從椅子上起來,驚喜的神色溢於言表,“潼潼、小契,你們怎麽突然過來了?”


    嶽潼上去,給舅舅一個久違的擁抱,小嘴抹了蜜般道:“自然是想舅舅了。”


    “舅舅。”嶽契喚了一聲,男人之間這種擁抱還是算了。


    封鉞抬手揉了揉嶽潼的腦袋,“都是大姑娘了,咋還這麽粘人。”嘴上這麽說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了。


    “嶽姑娘。”風沙樓少主起身見禮,一別半年,這姑娘越發婷婷玉立。


    嶽潼整理好自己的形象,她對此人有印象,“風沙樓少主,你好呀。”


    風沙樓少主苦笑,“最近還真不怎麽好。”


    嶽潼眨巴幾下眼睛,看向自家舅舅,江湖上出了什麽事兒嗎?


    “你們三個也坐吧。”封鉞對嶽潼三人道。


    嶽潼和嶽契入座,而青衣則站到封鉞身後。


    封鉞沒說什麽,而是繼續剛才的話題,“正好潼潼來了,京都那邊可有西南糧倉被盜的消息?”


    嶽潼轉頭去看嶽契,“小契,你說。”


    “迴舅舅的話,西南糧倉被盜之事陛下已經知曉,且派遣官員徹查,想來不日就會抵達這邊。”嶽契說道,官糧丟失不是小事兒,陛下已經為此愁了好些天。


    封鉞看向風沙樓少主和韓長老,“你們也聽到了,這件事不是天霜閣不想管,而是涉及到官府官糧,不好去管。”


    韓長老乃是風沙樓的大長老,為此事愁得頭發都快掉光了,“封閣主,我們也是沒辦法啊,那官糧被盜真的跟風沙樓無關,不知為何會有部分官糧出現在風沙樓的地界。”


    嶽潼皺眉,“風沙樓內出現了官糧?”


    “沒錯,而且是西南糧倉被盜的那批官糧。”風沙樓少主道,嶽潼身為左相嫡女,或許能幫上他們。


    “數量呢?”嶽潼問著,若這件事真跟風沙樓有關,風沙樓少主就不會來此尋求幫助了,而是舉門派跑路。


    “一百擔糧食。”風沙樓少主道。


    嶽潼算了一下,一擔糧食大概一百二十斤,一百擔也就是一萬兩千斤。


    聽上去雖然不少,但隻是西南糧倉的冰山一角。


    “突然多了這些糧食,你們竟然不知道?”嶽潼聽出這些人的意思了。


    風沙樓少主也很尷尬,可他確實不知道,“這還是開春清理糧倉時發現的,而且第一時間報官了。”


    說起來很丟人,他沒在風沙樓內查到什麽線索,又關係到西南糧倉被盜,隻能選擇報官。


    好在風沙樓和地方官府沒什麽過節,偶爾還能幫官府抓抓賊,加上風沙樓的所在比較偏僻,很少發生江湖仇殺。


    這次報官,當地官府十分重視,且沒對風沙樓做出什麽過激行為。


    隻是這件事事關重大,還是要謹慎處理的。


    “糧食現在何處?”嶽契開口問道,是不是西南糧倉的糧食,不能單從麻袋上的標注判斷。


    “還在風沙樓內。”風沙樓少主道,原本當地官府是要把糧食帶走的,不過風沙樓距離官府不近,這一路不一定出什麽事兒呢。


    萬一這糧食再有意外,風沙樓就真保不住了。


    嶽契想了一下,道:“把糧食保護起來,等待京都官員調查就好。”


    嶽潼看自家弟弟笑了一下,所謂的京都官員,不就是大魔王嘛!


    “也隻能這樣了。”風沙樓少主苦笑。


    韓長老起身,“封閣主這邊還有親戚,我們先不打擾了。”


    “青衣,送送兩位。”封鉞對身後的青衣道。


    青衣上前,對兩位做了個請的手勢。


    等風沙樓的人離開,嶽潼直接坐到舅舅身邊,“舅舅,快半年沒見了,你有沒有想我,上次急著離開,是發生了什麽事兒嗎?”


    “自然想潼潼了,這邊都是一些江湖上的事兒,已經解決了。”封鉞說著,至於那件事牽扯出的問題,怕是短時間內都無法平息。


    嶽潼想起路上的經曆,說了一下秋月樓的事兒。


    封鉞最近才知道秋月樓出事,正想著安排弟子去月城調查,沒想到已經有了結果。


    “秋月樓的樓主是三長老的遺孀,因接觸不多,我隻知道她也是江湖人,其他就不太清楚了,沒想到控製欲到喪心病狂的程度。”封鉞忍不住感慨。


    嶽潼歎口氣,“可惜了秋月樓滿門,還有就是那少主和少主的未婚夫。”


    “這件事我會傳達下去,希望不會再出現類似的悲劇。”封鉞說著。


    “對了,那風沙樓少主地位很高,似乎可以做門派的主。”嶽潼想到風沙樓少主的氣勢。


    封鉞笑了笑,“風痕乃是風沙樓樓主的獨子,自然可以做風沙樓的主,”


    原來是樓主的親兒子,難怪呢。


    看風痕的行事作風,想來風樓主也放心把門派交給他。


    “你們一路奔波,先去休息一下,晚上給你們準備接風宴。”封鉞對外甥和外甥女說道。


    嶽潼和嶽契起身,這風塵仆仆的,確實該好好梳洗一下。


    嶽契在這裏沒有住處,暫時安排在嶽潼的小院,兄妹倆住得近一些也好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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