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憨認為,強奸雅蘭的畜生就在在鄉政府,而且是非常熟悉和了解雅蘭的人,這是二憨在問了雅蘭之後的第一直覺。而在這熟悉雅蘭的圈子裏。最熟悉雅蘭的莫過於李洪福了。  想到這裏,二憨驚了一嚇,李洪福的身材和雅蘭說的一樣。

    這個名字一跳入二憨的腦海,腦海就像攝影機一樣的轉動起來,將那些零碎的細節連綴成一個個的鏡頭一幕一幕的在眼前晃動起來。

    雅蘭正在趕宣傳材料,李洪福進來了,他隨便的問了幾句,然後乘雅蘭不注意,把一包安眠藥粉倒進了水瓶……

    夜深了,雅蘭終於把稿子寫完,她檢查了一下門窗,就一邊打哈欠一邊脫衣,然後關燈睡下了。

    雨下起來了,啪嗒啪嗒是敲打著地麵,濺起的雨點像元宵夜的禮花,風怒吼著,像要掀翻懸掛在天空的那塊幕布,雷喀嚓喀嚓的嘶鳴著,給這個初夏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恐懼。

    午夜時分,一個高大壯實的男人來到了雅蘭的住所,賊一樣擰開鎖閃身鑽了進去,然後餓狼一般撲向床上睡熟的半裸侗體……

    床上的人驚醒了,用盡全裏掙紮著,哭喊著,撕咬著,竭力想掀開騎在身上的男人,但一切努力都是白費,那男人依然繼續動作著……

    “他娘的!”二憨猛吼一聲,嘣的一拳砸在桌上。

    李洪福的疑點越來越大,二憨不管怎麽看他都像那個強奸犯。二憨有時想,是不是自己犯了普通人常犯的那種毛病——隻要疑心誰,看啥像啥,咋看咋像。

    “管他呢,反正數他疑點最大,就從他下手。“想來想去,二憨就這麽拿定了主意。

    主意一定,二憨就琢磨著怎麽去搞清楚那個暴雨之夜李洪福住在哪裏?他的左肩胛是不是有一個肉疙瘩。

    要弄清楚這個問題,路徑隻有兩條,一是馬大菊,二是李洪福本人。但他不能像公安局那樣當麵鑼對麵鼓的問個明白,也不能直接去問馬大菊那天晚上她的丈夫是否在家過夜?

    二憨知道這個問題要弄個水落石出有一定的難度,因為現在的李洪福已經今非昔比,在二憨看來,他就像一泓深不可測的譚水,沒人知道他的深淺,沒人知道那譚底究竟藏著什麽。

    不管譚底是否藏著東西,二憨也決定要把腳伸進去探探它的虛實。

    他想用電影上學來的一招:敲山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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