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工作,辦公室裏各司其職,寫押車日誌記錄的,出去跟車的。還有半個月過年。


    保衛處年前基本上沒有遠途的押運任務了。長海正寫著押運記錄。就聽王尚友喊他。


    長海一進王尚友辦公室屋,就看好幾個警察在屋裏。其中就有昨晚上的鄭副局長。


    鄭副局長起身拍著長海笑著跟他說“小海呀,感謝你昨天跟我們匯報的情況以及奮不顧身,不畏兇險的抓捕的主犯。但是今天我們來還有件事情需要請你幫忙。”


    長海心想“借用一句後世的的名言:你這糟老頭子壞的很!光用彩虹屁噴我,給點實際的呀”


    長海看了看一邊啦啦個臉的王尚友,就看他點了點頭。於是長海說“鄭副局長,您說吧,還讓我幹啥?”


    鄭副局長一聽哈哈大笑後說“昨天你抓的那個人是他們組織的首腦,但是因為你昨天下手太狠,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個人下半身廢啦。他交代了一部分情報,但是還有很大一部分他非要見你才說”


    就看長海滿不在乎的說“咋滴?都這樣了還想跟我比劃比劃呀?昨天我都手下留情了,我再狠點第一個照麵就能要了他命。我跟你們去看看,中午我們食堂有紅燒肉我可得早點迴來”長海心裏想著“幫你們忙也不能白幫吧咋滴不得給我弄一頓好好的呀,最起碼不能低於紅燒肉吧”


    “好!痛快!你去完了別說紅燒肉,給你整個豬都行,老王人我請走啦,迴頭我給你送迴來,你放心!少一根頭發我還你一根手指頭”鄭副局長樂嗬的說著。


    一群人出了門上車就走,車開到公安醫院。醫院裏外都已經被警察布置了崗。


    在一個病房裏,長海見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男人看見長海顯得很激動,眼神能看出不甘心。


    旁邊的警察給他把病床搖了起來,這個男人開口開始問長海“你多大啦?”


    “馬上十八”長海平淡的說著。


    “學過功夫?你師傅是誰?”


    “學過,一直沒扔下,我師傅說了你也不認識,我能告訴你的是我師傅的師爺是孫祿堂。我不管你為啥要見我,我想跟你說,有點職業操守,幹你們這行的早晚的事兒,既然栽了,就別藏著啦,別跟下三濫一樣玩不過就掀桌子。太掉價了,對了,你姓啥?”


    站在一邊的鄭副局長暗挑大拇哥。心說這小子以後不可限量呀。天生幹警察的料。但是一想到王尚友,就又覺得還是算了吧。


    就看這個男的緊皺眉頭的深思著。然後舒展眉頭開口說“難怪原來是虎頭少保的傳人,我傷的不虧,小夥子,謝謝你能來,你放心你們想知道的我都會說,提心吊膽十來年,我也解脫了,你走吧”


    長海轉身就出去了,一刻停留都沒有。


    鄭副局長出來後,抓著他的手又要放屁,長海趕緊讓他打住。問他“他到底為啥要見我啊?”


    鄭副局長樂了,於是就跟他講“昨天晚上他在交代了一些事情後突然要見你,我們最後問他為啥要見你,他說解放前他就是禿子那麵的精英,還受過白頭鷹國的專業訓練,從來沒吃過這麽大的虧,並且還是你這麽年輕的小夥子。所以就要見你”


    長海聽完,就三字“神經病”說完就走。


    出了門,等鄭副局長安排完工作,長海就跟他說“領導,中午咋安排我?我跟你說菜不好我可轉身就走,迴頭你跟我師傅說去”


    “叫啥領導,叫鄭叔,今天叔不光讓你吃好,還要送你個大禮”鄭副局長一邊摟著他說一邊往局裏去。


    到了食堂,鄭副局長去安排飯菜,然後拉著長海迴了他的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剛坐下,就看鄭副局長拉開抽屜拿了一把鑰匙放在桌子上。並且開口說“這是去年才生產出來的長江750三輪摩托車,去年底剛配發給局裏一批,這次你立了功,但是由於保密原因不能明目張膽的表彰你,所以局裏決定給你們處裏配發三台三輪摩托,但是其中有一台歸你專屬,這是鑰匙,還有你的請功報告已經報上省廳,二等功沒跑了,但是還是不能公開頒獎,迴頭會通報給你們廠領導,你們廠給你啥獎勵局裏就管不了咯”


    長海聽完心裏樂的都開了花啦。長江750寶馬血統,這在後世跟獎勵一台邁巴赫一樣。


    拿著鑰匙來迴翻看著。食堂送過來的菜都忘了看啦。


    一共四個菜,“整隻的醬肘子,溜肉段,紅燒肉,紅燒魚,一盆大米飯”


    長海也不客氣,端著碗一頓風卷殘雲。


    鄭副局長在一旁抽著煙樂嗬的看著,越看越喜歡,於是就問長海“以後工作不忙的時候,借調來局裏幫幫忙行不行?”


    長海頭不抬,眼不睜的迴著說“跟我師傅說去,我做不了主。他急眼了,他兒子的胳膊腿兒都卸著玩”鄭副局長無奈的搖了搖頭。


    吃飽喝足,長海一點不囉嗦,起身就要走,鄭副局長,喊人拿來了幾個已經裝好的飯盒。跟他說“這些菜拿迴去給家裏人吃,跟我向你媽道個歉,有機會我親自上門去謝罪”


    長海心說“隻要你不放彩虹屁就行,迴頭把我家小紅紅介紹給你認識認識,你們都是一個門派的”


    長海出了門,有人帶他找到摩托車,長海也沒客氣,蹦上去踹著火,掛檔揚長而去,上輩子送外賣,送快遞啥車不會!


    迴了單位一群人跑出來接他,對他又拍又抹的,給他都整懵了。


    就看王尚友和他們廠陳廠長一起出來了,陳廠長也拍著長海的肩膀說“跟他爹真像,是於振山的種。老王呀,以後可得好好培養,愛護好他。過些天等上麵批下來開大會給你倆授獎。讓他準備準備,到時候讓他上台講話”


    長海滿腦子問號,不是不讓公開授獎嗎,陳廠長這是要幹啥。


    孫小欠在一旁問長海“小海,你當時殺人以後是啥感覺?害不害怕?”


    長海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說剿滅那幫二混子的事兒呀。


    長海也沒管其他人,拉著王尚友還有陳廠長進了屋,其他人在外麵欣賞著摩托車。


    他們處也有四五台三輪摩托車,但是太老啦,還是當年小本子投降後留下的,誰都不願意開,害怕扔半道上。


    屋裏王尚友跟長海解釋著“咱倆和劉大頭還有老陳一起剿滅土匪的情況,他們當地處理完以後,通報了我們省廳,省廳很重視,就通報了咱們市局,和咱們廠,並且要給咱倆報功,陳廠長接到信兒就親自跑過來問我。我就把情況介紹了,還把你昨天晚上的事兒也說了一遍,迴頭你準備一下過幾天來會好上台發言。”


    長海痛苦的撓著頭,心想“這都啥事兒啊,想低調都不行,實力不允許呀!”


    一下午長海就在一群人問東問西的過程中度過的,王援朝和孫小欠就跟一個保鏢一個經紀人兼發言人一樣。


    臨下班的時候,孫小欠兜裏的瓜子都裝不下啦,都是他欠不登的跟來問長海的人要的發言費。


    一下班,長海跨上摩托車就要跑,援朝剛要坐鬥裏,讓他一腳給踢了下去“滾犢子,我要去接你姐”說完一溜煙的就跑了。


    寒風中淩亂的王援朝,心裏詛咒著長海“一會兒我姐就得揍你個滿地找牙”


    他正在這想著呢,沒注意到他爹深邃的眼神正鎖定著他,沒出意外,王援朝同誌先滿地找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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