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家。


    傻柱拉著秦淮如急匆匆迴了屋,看著抹眼淚的秦淮如,他這心裏是愧疚又是心疼:


    “秦姐,你別難過。這事兒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麽衝動對許大茂動手的。”


    秦淮如搖了搖頭,擦了擦眼淚:


    “傻柱,你別說了。這事兒不怪你,是我自己當時沒想清楚。”


    傻柱歎了口氣,想上前握住秦淮如的手,臨了臨了卻又摸摸自己的鼻子含糊道:


    “秦姐,你說你,你有啥困難找我不就行了,我不每天都給你們帶飯菜了嗎?


    再說了,許大茂那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你以後少跟他拉扯,這樣對你不好。”


    秦淮如點了點頭,坐在傻柱旁邊,她知道,憑許大茂那性子這事兒還有得鬧呢。


    果然還沒幾天,許大茂就開始在院子裏散布謠言,說秦淮如和傻柱有不正當關係。


    其他吃瓜群眾也緊跟時事。


    隨後事情越傳越烈,各種八卦都有。


    傻柱知道後,悔不當初。


    心裏暗自琢磨看來之前還是打輕了。


    傻柱越想越氣,立馬起身就想去找許大茂算賬,但易中海和秦淮如都勸他冷靜:


    “傻柱,這事兒你別衝動。


    許大茂就是想激怒你,你可別上當。”


    傻柱點了點頭,臉上麵無表情,可他這心裏卻依舊憋著一股火。


    紅星軋鋼廠。


    傻柱和許大茂都是軋鋼廠的工人,雖然許大茂是放映員,傻柱是食堂大廚,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職業。


    但紅星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兩人有些時候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而且,食堂打飯的時候兩人總能見著。


    自從上次在四合院裏鬧出那場風波後,許大茂心裏一直憋著一股火。


    傻柱不是在四合院仗著自己有把子力氣橫行無忌,動則對他拳腳相加。


    更別說四合院裏還有易中海那老東西幫他撐腰和說話。


    現在,許大茂不僅要在四合院周圍搞臭他們,他還把這股風刮到了軋鋼廠裏。


    看他還怎麽翻雲覆雨?


    許大茂在軋鋼廠裏沒事就去找人嘮嗑,散布謠言,說傻柱和秦淮如有不正當關係。


    這些話很快就在廠裏傳開了,工人們私下裏議論紛紛,傻柱的名聲本來就不好,現在更是一言難盡。


    傻柱一開始並不知道這些謠言。


    直到有一天上午,他在食堂裏監工時,聽見幾個幫工在背後指指點點。


    嘴裏還嘀咕著“秦淮如”“寡婦”之類的。


    傻柱心裏一沉,走過去問道:


    “你們在說什麽?”


    那幾個幫工見傻柱突然過來,趕緊閉上了嘴,其中一個訕笑著說道:


    “沒什麽,我們就是隨便聊聊。”


    傻柱皺了皺眉,心裏有些不快。


    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在食堂碰見了秦淮如,見她臉色不太好,便問道:


    “秦姐,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秦淮如低著頭,小聲說道:


    “傻柱,你別問了。


    廠裏……廠裏有些不好的傳言。”


    傻柱一聽,頓時明白了怎麽迴事。


    傻柱不用猜都知道是誰幹的,除了許大茂那個缺心眼的,也沒誰會幹這事。


    新仇加舊恨,傻柱他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找許大茂算賬。


    吃過早飯後,傻柱便偷偷去找許大茂。


    許大茂正坐在車間裏跟人聊天,見傻柱過來,心裏有些發虛,但臉上卻強裝鎮定:


    “傻柱,你有事?”


    傻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壓低聲音:


    “許大茂,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再敢在廠裏胡說八道,我饒不了你!”


    許大茂一聽,心裏雖然有些害怕,但嘴上卻絲毫不服軟:


    “傻柱,你少在這兒嚇唬人!


    我許大茂行得正坐得直,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喜歡到處說人壞話呢!”


    傻柱氣得直咬牙,正要發作,車間主任忽然走了過來朝兩人說道:


    “傻柱,許大茂,你們在幹什麽?


    沒事別來我這霍霍,趕緊幹活去!”


    傻柱隻好壓下心裏的火,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轉身離開了。


    許大茂見傻柱走了,心裏暗暗得意。


    他覺得自己占了上風。他決定再加把火,讓傻柱在廠裏徹底抬不起頭來。


    幾天後,廠裏忽然傳出了一條更加離譜的謠言,說傻柱和秦淮如不僅有不正當關係,賈東旭的死還跟兩人有關係。


    這話一傳開,廠裏頓時炸開了鍋,工人們議論紛紛,傻柱這次是徹底出名了。


    雖然他之前也很有名,不過成名角度不一樣,現在是臭名昭著了。


    傻柱氣得七竅生煙,他知道這肯定是許大茂那個壞種幹的,這家夥真是夠惡心的。


    一天下午下班後,傻柱偷偷跟在許大茂後麵,見他一個人往廠區的偏僻角落走去,心裏頓時有了主意。


    他悄悄撿起一根木棍,趁許大茂不注意,猛地一棍子敲在他後腦勺上。


    許大茂猝不及防,被傻柱一棍子打暈在地。


    傻柱冷笑了一聲,把許大茂拖到角落裏,扒光了他的衣服,隻給他留了一條底褲。


    然後,他用繩子把許大茂綁了起來,嘴裏還塞了他順手脫下來的襪子。


    做完這些,傻柱拍了拍手,冷笑道:


    “許大茂,你不是喜歡散布謠言嗎?今兒我就讓你嚐嚐被人笑話的滋味!”


    臨了,傻柱聞了聞自己的手差點吐了:


    “謔,好大的味兒!”


    第二天一早,廠裏的工人們陸續來上班。有人路過那個偏僻角落時,忽然看見許大茂被扒光了綁在那裏,頓時嚇了一跳。


    聞訊趕來的其他工人也連忙圍過來一看,頓時哄堂大笑。


    許大茂被扒得隻剩一條底褲,嘴裏好像還塞著他的臭襪子,樣子狼狽不堪。


    有人趕緊給他鬆了綁,許大茂一得自由,頓時徹底瘋狂:


    “誰幹的!誰幹的!”


    工人們笑得前仰後合,有人調侃道:


    “許大茂,你這是得罪了誰啊?怎麽被人扒光了綁在這兒?”


    許大茂氣得臉色鐵青,他知道這肯定是傻柱幹的,但苦於沒有證據,隻能咬牙切齒地罵道:


    “傻柱!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


    從那以後,許大茂成了軋鋼廠的笑料,工人們一見到他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許大茂心裏恨得牙癢癢,但也不敢再輕易招惹傻柱,隻能暗暗記下這筆賬,等待機會報複。


    傻柱見許大茂吃了虧,心裏雖然痛快,但也知道這事兒沒完。他


    暗暗提醒自己,以後得多加小心,免得被許大茂算計。


    幾天後,傻柱突然得到消息,說是許大茂往外傳話,他要去派出所告他。


    易中海也在傻柱家裏,他搖了搖頭:


    “傻柱,這事兒你得想辦法解決。許大茂要是真去告你,你得有個說法。”


    傻柱點了點頭,心裏暗暗盤算著對策。他知道,這事兒不能硬來,得想個辦法讓許大茂自己閉嘴。


    隨後,傻柱找到許大茂,冷笑道:


    “許大茂,你不是要去告我嗎?行,咱們今兒就去派出所,把這事兒說清楚!”


    許大茂一聽,頓時慌了神:


    “傻柱,你……你想幹什麽?”


    傻柱冷笑了一聲:“你不說我打你嗎?到時你一五一十地跟警察同誌說清楚。


    到時我看看你到底該不該打。


    畢竟猥褻婦女同誌,而且人家還孤兒寡母的,追究起來有人少不得要吃牢飯。”


    許大茂頓時啞口無言。他趕緊賠笑道:


    “傻柱,這事兒咱們就別鬧大了。


    我……我今兒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行不?”


    傻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許大茂,你給我記住了!以後再敢散布謠言,我饒不了你!”


    許大茂連連點頭,心裏卻恨得牙癢癢。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栽在傻柱手裏了。


    自己當初怎麽就管不住這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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