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冰冷的石牆泛著幽幽的光,氣氛凝重得仿佛能凝結成水滴。


    司馬師兄被帶進來時,腳步虛浮,眼神閃爍,活像一隻被拎著脖頸的雞。


    他故作鎮定地掃視周圍,試圖從旁觀弟子的臉上找到一絲同情,卻隻收獲了鄙夷和憤怒的目光。


    審訊室外的弟子們像一群好奇的麻雀,嘰嘰喳喳地議論著,伸長脖子想一探究竟,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和期待的味道。


    葉璃站在審訊桌後,身形筆直,如一柄出鞘的利劍。


    她直視著司馬師兄的眼睛,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他的一切偽裝。


    那眼神,堅定得像磐石,銳利得像刀鋒,看得司馬師兄心裏直發毛,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他下意識地想避開葉璃的目光,卻發現自己像被釘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一隻溫暖的大手輕輕搭在葉璃的肩上,傳遞著無聲的支持和力量。


    葉璃迴頭,正對上謝凜溫柔的目光。


    他眼中的深情和鼓勵,像一股暖流,瞬間驅散了她心中的寒意。


    四目相對,兩人之間流淌著一種無需言喻的默契和愛意,甜得齁人,空氣中都彌漫著粉紅色的泡泡。


    這波狗糧來得猝不及防,讓周圍的吃瓜群眾忍不住露出了姨母笑,感慨這神仙愛情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葉璃迴過頭,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她清了清嗓子,聲音清脆而有力:“司馬師兄,現在可以說說,你為什麽要勾結魔影,殘害同門了吧?”


    司馬師兄臉色一僵,眼神閃爍,像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試圖從葉璃的掌控中逃脫。


    “葉師妹,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他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聲音卻微微顫抖,暴露了他的心虛。


    葉璃冷笑一聲,“聽不懂?那我們就慢慢說,說到你聽得懂為止……”


    司馬師兄的抵賴像一場拙劣的表演,他一會兒裝傻充愣,一會兒又聲淚俱下地控訴葉璃的“誣陷”,臉上的表情比川劇變臉還精彩。


    他那雙小眼睛滴溜溜地轉,活像一隻偷了油的老鼠,試圖蒙混過關。


    他編造的謊言漏洞百出,連三歲小孩都騙不過,卻還自以為天衣無縫。


    葉璃看著司馬師兄那副醜態,心中怒火噌噌地往上冒。


    她知道,司馬師兄在拖延時間,試圖掩蓋真相。


    但她不能直接拆穿他,因為她需要更多的證據來徹底擊垮他。


    這種被耍得團團轉的感覺,真是讓人抓狂,恨不得直接給他來一記“如來神掌”。


    審訊室裏,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旁聽的弟子們,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導火索。


    “夠了!”


    一聲怒喝,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令狐執事猛地一拍桌子,臉色鐵青,雙眼如鷹隼般盯著司馬師兄,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司馬師侄,你若坦白,老夫還能替你求情!”


    令狐執事此言一出,審訊室裏頓時炸開了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令狐執事身上,要知道,剛才他可是鐵了心認為葉璃在無理取鬧,怎麽轉眼就變了風向?


    司馬師兄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沒想到一向固執的令狐執事竟然會如此動搖。


    他的目光閃爍不定,額頭的汗珠更是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往下掉,心裏慌得一批。


    葉璃看著令狐執事,嘴角微微上揚。


    看來,這家夥雖然固執,但也不是無可救藥。


    司馬師兄那些拙劣的謊言,終於還是讓他開始懷疑了。


    她眼神示意謝凜,謝凜了然一笑,配合著繼續施壓。


    “司馬師兄,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坦白還能從寬,要是執迷不悟,那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謝凜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語氣雖然輕鬆,卻讓司馬師兄感到脊背發涼。


    司馬師兄張了張嘴,還想狡辯,但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了。


    他能感受到,葉璃和謝凜那逼人的目光,像兩把利劍一樣,直直地插進了他的心裏。


    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


    “我……”司馬師兄的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發出沙啞的聲音。


    他努力想要說些什麽,卻被葉璃接下來的話打斷。


    “司馬師兄,你真的確定要繼續裝下去嗎?”葉璃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緩緩地站起身,目光如炬地盯著司馬師兄,仿佛看穿了他的靈魂。


    就在這時,葉璃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刺眼的白光,一段模糊的記憶片段如潮水般湧來,其中夾雜著司馬師兄被黑霧纏繞,麵目猙獰的場景。


    葉璃下意識地捂住頭,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怎麽了?”謝凜連忙扶住她,關切地問道。


    葉璃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緩緩地抬起頭,目光再次落在司馬師兄身上。


    她的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仿佛蘊藏著無盡的秘密。


    她張開嘴,剛想說出那個秘密,卻又頓住了。


    “司馬師兄……”葉璃的聲音有些嘶啞,在寂靜的審訊室中顯得格外清晰。


    葉璃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司馬師兄,你還記得三日前子時,你在後山禁地做了什麽嗎?” 她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司馬師兄臉色驟變,嘴唇顫抖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葉璃繼續說道:“你以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你的一舉一動,都被我看在眼裏。”


    葉璃話音剛落,審訊室中央突然出現了一團朦朧的光芒。


    光芒逐漸擴大,最終形成了一幅清晰的畫麵。


    畫麵中,司馬師兄鬼鬼祟祟地潛入後山禁地,與一個黑影秘密會麵。


    那黑影散發出濃烈的魔氣,正是眾人苦苦追尋的魔影!


    隻見黑影將一縷黑氣注入司馬師兄體內,司馬師兄的臉上露出了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啊!”司馬師兄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癱倒在地,渾身顫抖不止。


    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隱藏得如此深的行為,竟然會被葉璃發現。


    審訊室裏一片嘩然,眾人看著眼前的畫麵,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看向葉璃的眼神充滿了敬佩和驚歎。


    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洞察力,真是深藏不露啊!


    令狐執事臉色鐵青,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錯怪了葉璃。


    他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想要挽迴一點麵子,“咳咳,葉師侄,雖然你找到了證據,但你之前的行為也頗為可疑……”


    葉璃毫不退縮,她目光淩厲地盯著令狐執事,“執事大人,我可疑?我為了調查魔影,夜以繼日,不眠不休,甚至差點丟了性命。而您呢,卻對我百般刁難,處處掣肘。請問,到底是誰更可疑?”


    令狐執事被葉璃懟得啞口無言,他臉色漲紅,氣得渾身發抖。


    審訊室裏的氣氛再次緊張起來,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


    “葉璃!” 令狐執事怒吼一聲,猛地拍案而起。


    諸葛長老捋了捋長須,慢悠悠地站了出來,那雙睿智的眼睛裏閃爍著精光,仿佛能看透一切。


    “令狐執事,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葉璃丫頭為了調查魔影,可是勞苦功高啊!”他頓了頓,環視四周,提高了音量,生怕有人聽不見似的,“老夫可以作證,葉璃丫頭為了追查魔影的蹤跡,幾乎踏遍了門派周邊的每一寸土地。她廢寢忘食,不眠不休,甚至好幾次都差點遭遇不測!”


    諸葛長老的聲音洪亮而有力,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仿佛一顆顆重磅炸彈,在審訊室裏炸開了花。


    眾人看向葉璃的眼神,從懷疑變成了敬佩。


    誰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為了門派的安危,付出了如此巨大的努力。


    令狐執事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像調色盤似的精彩紛呈。


    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諸葛長老的話,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臉上,讓他顏麵盡失。


    “老夫還聽說,葉璃丫頭為了引出魔影,甚至不惜以身犯險,深入魔窟。”諸葛長老繼續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讚賞,“這種舍己為人的精神,難道不值得我們敬佩嗎?”


    令狐執事徹底懵了,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跳梁小醜,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衣服,暴露了所有的醜態。


    他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想要挽迴一點顏麵,卻發現自己越描越黑。


    “那個……葉師侄,老夫之前對你有所誤解,還請你多多包涵。”令狐執事憋紅了臉,語氣生硬地向葉璃道歉。


    葉璃淡淡一笑,語氣平靜地說道:“執事大人言重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葉璃的這句話,既表達了對令狐執事的諒解,又暗含著對他的敲打,讓令狐執事更加無地自容。


    審訊室裏的氣氛,也從緊張變得輕鬆起來。


    真相大白,葉璃在門派中的冤屈徹底洗刷,審訊室裏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然而,就在這時,東方散人卻突然開口說道:“司馬師侄雖然伏法,但魔影背後的勢力依然隱藏在暗處,我們不可掉以輕心。”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語氣凝重,“真正的敵人,或許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強大……” 東方散人話音未落,突然有人來報:“執事大人,在後山禁地發現新的魔氣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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