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的事情能夠解決,至少大家的心裏就算是少了一塊心病。


    “師尊,你和大師兄辦得事情辦好了嗎?咱們什麽時候離開這裏?”木阮阮看向玉泉真人。


    “差不多了。”玉泉真人眼中閃過一絲極快的殺意,不過木阮阮並沒看到,“你大師兄還是要留在這邊一段時間,我先帶你們迴去。”


    那邊秋安童也是一臉歉意的看著年糕,“四師弟,本來是想著應該能來得及趕上你的道侶大典,誰知道臨時出了事情。”


    說著他從儲物袋拿出一個錦盒,“提前送你們的大婚禮物,希望四師弟不要嫌棄。”


    年糕連忙接過來,“大師兄說什麽話,既然有事,當然是以你自己的事情為重。”


    說著他又嘿嘿一笑,“禮物我就收下了,迴頭再單請大師兄喝酒。”


    想也知道這個時候秋安童留下來肯定是因為有重要的事情,不然也不會留下。


    年糕雖然有時候不通庶務,但是也並不是真的沒有腦子,他就是不愛想那些東西。


    “師尊,那咱們什麽時候走?”年糕轉過身,看著玉泉真人,“確定了時間,徒弟就去安排離開的船。”


    “明日吧。”玉泉真人輕聲,他沒有再在這裏耽誤的意思,“迴去之後,我再和掌門師兄商定你道侶大典的事情。”


    這畢竟是清風苑的第一件喜事,所以應該辦的隆重一點,更何況元姬姑娘又是無氏一族的族長,更應該廣邀四方,不過要請什麽客人過來,還是他們小兩口自己商議吧。


    年糕點頭,先出了屋子去準備明日啟程的事情。


    而且元姬那邊也需要事先安排一下,時間還是挺緊的。


    木阮阮看到玉泉真人似乎還有事情安排給秋安童,自動的避了出來。


    她大概也能猜到秋安童留下來應該是和之前蒼羽院前山發生的那件事情有關。


    之前師尊就說找到了頭緒,這一追追到這邊,中途又將大師兄叫了過去,肯定是已經查到了眉目。


    不過這件事情當時掌門是下了封口令的,雖然他知道一些,但是追查這件事情的阻力並不在他身上,他也就是知道這件事情而已。


    按照道理來說這件事情最能理解的應該是二師兄,隻可惜現在二師兄並不在,事情就隻能交給大師兄辦。


    好在秋安童是個穩妥的性子,想來玉泉真人也是有這方麵的考量,所以才讓人留了下來。


    木阮阮迴了自己的屋子收拾東西,其實她也沒有什麽東西,很多東西都是放在隨身的儲物袋中。


    “誰!”木阮阮手指握住靈劍,她剛剛聽到房內似乎有動靜。


    緊接著腰身就被人從身後摟住,一顆腦袋放在了她的肩膀,氣息吐在她的脖子上,“你好沒良心,在這裏這麽多天也不知道去尋我。”


    從後麵抱住她的不是琉璃還能是誰?木阮阮頓時有些心虛。


    “這段時間我的注意力都在四師兄的那個靈獸身上,倒是一時之間也沒來得及去尋你。”


    木阮阮隻能和琉璃解釋一下,實際上她說的也確實是實話,這段時間他們為了拔除靈獸身上的魔氣,翻閱了不少的材料,所以她也就沒有想起來去找琉璃。


    不過琉璃卻不聽她說這些,隻是用左手將她的臉轉向自己,他伸過頭來含住木阮阮的嘴唇。


    兩人跌跌撞撞,好歹沒有撞到東西最後跌落到床上。


    木阮阮想到他們明天就離開中環皇城就忍不住心裏有些發虛。


    也就對琉璃的攻勢忍不住心軟。


    琉璃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木阮阮這麽配合,但是到嘴的肉他自然不會放過。


    床幔層層落下,遮住了裏麵相互擁抱的兩人。


    大概是琉璃憋著壞,所以這一夜折騰的,木阮阮都沒睡好覺,天亮的時候才算是合眼睛。


    隻是沒睡多長時間,就被人叫醒說是要準備登船了。


    她強撐著起了身,這才發現琉璃已經不見了,就好像來的這一次。是知道她要走似的。


    上了船,她也沒有在外麵待著,而是一頭就紮進了艙房,先睡一覺再說。


    等他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覺起來,才發現船早就已經離開了中環皇城。


    這次走,是玉泉真人帶著他和年糕三人先走的,元姬因為事情還沒有安排妥,準備過一段時間再去。


    反正日子已經確定下來了,到時候在那個日子之前過去就行。


    剛好也能讓年糕提前準備準備,總不能真的舉辦大典的時候什麽都不備著吧。


    所以迴去的路上,年糕時不時就抓著木阮阮嘀嘀咕咕,想著給未來的媳婦驚喜。


    木阮阮隻要想到之前年糕那抗拒的事情就忍不住發笑,沒想到這四師兄開了竅之後居然還會主動想著要給媳婦驚喜,到時候不知道元姬心裏會有多開心。


    “四師兄,雖然說你們已經說定了舉辦道侶大典,可是求婚它是個最有儀式感的東西,我覺得你應該和元姬姑娘進行求婚,最後再進行道侶大典。”


    年糕連忙虛心請教,“五師妹,你趕緊跟我說說,這求婚是怎麽求的?需要我做些什麽?怎麽樣才能有儀式感?”


    “若是我求婚先辦了儀式,那之後的道侶大典還要再辦一次,是不是兩者就重複了?”


    “難道還要把人邀請來兩次不成?”


    “非也,非也。”木阮阮搖著手指,笑得格外曖昧,“求婚是你們兩個自己的事情,所以你可以在私下裏親自向元姬姑娘求婚。”


    “如果四師兄你真的想找人做見證,那就找親近一些的人,比如說清風院的師兄師弟妹們。”


    “而且隻要你用心,我相信元姬姑娘肯定會很感動的。”


    木阮阮也不嚐試直接對年糕傳授了幾樣求婚的招式,聽得他連連點頭。


    雖然上輩子她並沒有結婚,也並沒有人向她求過婚,但是她見過的多呀。


    主要是當身邊談的那個人一旦有了想要結婚的念頭,她立馬就會提分手,因為她覺得婚姻是一種束縛。


    像她這樣不定性的人結婚也隻是給兩個人帶來煩惱,而且誰能保證結了婚就一定能夠白頭偕老?這就是玩笑話。


    所以最好的就是各玩各的,大家合則來不合則分。


    年糕聽了之後,如獲至寶,恨不得把木阮阮說的每個字都記下來。


    這一路慕軟軟,要麽就和年糕討論求婚的事情,要麽就是跑到玉泉真人的艙房裏卿卿我我,倒也不覺得時間難熬,甚至到達東大陸的時候,還覺得時間怎麽過得還挺快。


    到了東大陸三人也沒耽擱,直接往蒼羽院趕。


    等迴到清風院的時候,木阮阮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還別說,出去這麽長的時間,這忽然之間迴到清風苑,總有一種迴家的感覺。


    玉泉真人迴來之後自然有一大堆的事情,所以他迴來之後就直接去了掌門那裏,最後隻有木阮阮和年糕兩人直接迴了清風苑。


    清風苑裏,也是巧了,這一段時間倒是沒有什麽人出去曆練,大家夥基本都在。


    看到兩人迴來,立馬圍了過來詢問他們具體的事情。


    等在聽到年糕過一段時間要舉行道侶大典,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我還真沒想到,第一個舉行道侶大典的居然是四師弟。”柳木沅手中搖著折扇,一臉驚奇。


    說著他又瞄了一眼穆陸瑤,眼中閃過幽光。


    穆陸瑤自從之前和年糕鬧得不愉快之後,關係一直都沒有恢複過來,不過這個時候聽到年糕說要進行道侶大典,也忍不住問了一句,“四師兄不是和師姐去找師尊了嗎?怎麽找著找著還找了一個道侶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去遊山玩水了。”


    “這是從哪遇到的姑娘?該不會是聽到咱們蒼羽院的名頭主動靠過來的吧?四師兄可要看好了。”


    她這話一說,剛剛熱鬧的氣氛猛的一靜。


    有幾個人就忍不住蹙了眉,這話聽著怎麽這麽別扭?


    也就是木阮阮不知道他們心裏是怎麽想的,如果知道他們怎麽想的,肯定就會跟他們說,這就叫茶言茶語。


    不過這會兒木阮阮自然沒有給她好臉色。


    “聽說心髒的人看什麽都是髒的,這話果然是一點都不假。”


    穆陸瑤覺得自己委屈的緊,“師姐怎麽這麽跟我說話?難道不是嗎?蒼羽院一向是頗有盛名,若是有那眼皮子淺的,趁此機會貼過來也不是不可能,難道我說錯了嗎?”


    “就是之前師姐安排的那兩個人,來到清風苑之後不也沒有走嗎?”


    她一臉不服氣的看著木阮阮,“師姐當清風苑是什麽地方?什麽阿貓阿狗都往這裏麵塞,也不怕惹了人笑話。”


    木阮阮臉色一冷,隻見速度極快的“啪”的一聲打了一巴掌。


    穆陸瑤被打的一個趔趄,甚至以外捂著臉,怒目而視,“你憑什麽打我!”


    可能因為太過憤怒,所以聲音沒有控製住,變得格外的尖銳。


    隨後又反應過來,捂著臉哭泣。


    “我不過是說了實話,師姐何必這麽咄咄逼人?難道就因為我說了實話,師姐就要上手教訓我?”


    坐著的幾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柳木沅連忙扶住人,麵露不悅:“五師妹,這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木阮阮不緊不慢的拍了拍手,“不會說話就閉上嘴,若是再敢口出狂言,我依舊要收拾。”


    “先不說,前段時間我安排過來的兩個人,我給大師兄的辛經理說的很清楚,這兩個人救了四師兄的命。”


    “若不是他們提供了家族不傳的秘藥,四師兄就直接死在了無竟海。”


    “別說就這兩個人,就是十個八個,我們清風苑受了人家大恩都要安排妥當。”


    木阮阮目露諷刺,“也是,在你這樣的人眼中,自己同門的親師兄、親師姐都能隨意的被你拉出去擋災,肯定也就沒有辦法理解我這種心情。”


    “怎麽你在秘境中害我性命不成,在思過崖害四師兄性命不成,現在覺得看不順眼了?”


    木阮阮的話震的其他人都是一驚,目光不由的看向穆陸瑤。


    隻見她一臉煞白,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木阮阮會在這個時候忽然發難。


    好半天才慌忙開口,臉上帶著強笑,“師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試過牙的事情我不是和四師兄解釋了嗎?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太害怕了。”


    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滴落下來,感覺好不淒美。


    “秘境中我也不是故意的,當時那紙巾蝴蝶忽然之間暴動,我當時隻想趕緊逃離那個地方,根本沒有注意到師姐。”


    她目光閃了閃,“師姐後來被紫金蝴蝶帶走,也不是我想的,不過師姐最後不是沒事嗎?想那紫金蝴蝶應該也沒有把師姐怎麽樣。”


    周圍的幾個人聽的臉色都有些怪異。


    說實話,若是第一次這個樣子,可能大家都能理解,畢竟生死關頭,肯定要優先自己,也不是不能夠理解。


    可是兩件事情放在一起,大家都覺得有些蹊蹺。


    步玉傑默了默,心直口快的問道:“所以五師姐說的沒錯,小師妹你是每一次有危險就會把別人拉去擋災是嗎?但是這樣,那我下次可不和你一起出任務了,萬一你也把我拉出去擋災,我一時不察覺,豈不是會受傷甚至身死?”


    “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穆陸瑤哭著搖頭,捂著嘴,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


    木阮阮根本不搭理她的哭泣,而是一臉正色的看向其他人。


    “我不知道其他師兄弟是怎麽想的,但是程家兄妹是四師兄的救命恩人,他們若是想留在清風苑,我自然會求師尊給他們一個弟子的名額。”


    “不管你們是怎麽想,這人救了四師兄,這個恩情我一直會記得。”


    “我也做不出來將救命恩人趕出去的這個事情。”


    年糕忍不住笑了一下,“本身是我的救命的人,怎麽能夠讓舞師妹承擔這個因果。”


    他諷刺的看了穆陸瑤一眼,“可能在某人眼中,我的命不值錢,畢竟隨隨便便就能禍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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