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村民的這個表現,木阮阮還是有些驚訝的。


    她想過千年來的禁錮可能會讓這些村民會喪失很多東西,卻沒想到破除禁忌之後的饋贈給的這麽多。


    村民們都感受到自己身體裏的變化,又齊齊拜倒在木阮阮麵前,臉上都是感激的笑,“多謝仙師賜恩。”


    玉泉真人揮手間,陣法消散,陽光瞬間失去了往日的溫度,村子也露出了它真實的模樣。


    天雲山中,終年霧氣繚繞,瘴氣彌漫,如同披上了一層詭異的麵紗。


    木阮阮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幾粒烏黑的藥丸,遞給羅氏:“這是瘴氣丹,你分發給村民,可保她們不受瘴氣侵襲。”


    羅氏雙手接過瓷瓶,指尖微微顫抖,眼中閃爍著感激淚光,她躬身一拜,聲音哽咽:“多謝仙子救命之恩,隻是……這村子經此一劫,已成兇煞之地,我們不能再繼續居住了,必須離開這裏。”


    她眼中也閃過一絲複雜,最主要的是她們都不想繼續待在這裏,這裏的一切都如同噩夢一樣,是她們不願意長時間停留的。


    木阮阮輕歎一聲,她明白羅氏的顧慮,於是耐心地向她們解釋起外麵的世界,特別是中環皇城的規矩。


    “中環皇城分為上城與下城,以你們現在身份,隻能在下城居住。”木阮阮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憂慮,“但下城一直受上城控製,生活諸多限製,一舉一動都有定量標準,我擔心你們初來乍到,難以適應。”


    羅氏聞言,沉默片刻,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木阮阮,原本柔弱的臉上此刻寫滿了堅毅:“仙子不必擔憂,千年來,我們受盡魔族欺壓,每日活在恐懼之中,每個人都經曆過難以想象的苦難。


    但我們都挺過來了,如今能重見天日,已是上天莫大恩典,無論未來生活如何艱辛,我們都能咬牙堅持。”


    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我們不怕苦,不怕累,隻怕……再次被迫和殺害自己親人的惡魔在一起,卻偏偏不能報仇。”


    木阮阮看著羅氏,看著她身後那些眼神同樣堅定村民,暗地點頭。


    這些雖然飽經磨難,卻依舊保持著對生活的熱愛和對未來的憧憬。


    或許就算去了下城,這些人也能憑借自己的能力在下城活的不錯。


    “好,既然你們心意已決,我便不再多言。”木阮阮微微一笑,眼中充滿了讚賞,“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們在中環皇城安頓下來。”


    她可能沒辦法做到這件事情,不過不知道琉璃能不能安排好這些人。


    而且這些人隻是待在下城,應該沒什麽問題。


    羅氏再次拜謝,她緊緊握著手中瓷瓶,仿佛握著整個村子希望。


    “仙子大恩,我們永世難忘!”羅氏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木阮阮擺了擺手,她看著眼前這些飽經滄桑卻依舊充滿希望人們,這些都是她順手為之,根本不算什麽。


    既然找到了師尊,那他們自然那也沒有在天雲山待著的必要。


    用秘法聯係了四師兄,又將這村裏人的情況簡單說了下,如果沒有意外,他們從天雲山出去的時候,這些人可能就會被接走。


    這樣也算是最好的結局。


    有玉泉真人在,護送一群人出天雲山還是一件比較簡單的事情。


    從天雲山出來,年糕和元姬早就等在那裏。


    年糕見到玉泉真人很是激動,“徒兒拜見師尊。”


    “小四受累了。”玉泉真人對年糕溫柔一笑,又看向元姬,“原來是元姑娘。”


    年糕有些吃驚,沒想到師尊居然認識元姬。


    “晚輩見過玉泉真人。”元姬對玉泉真人行了一個晚輩禮,冷豔的臉上依舊是沒什麽表情。


    “師……師尊,你們認識啊?”年糕結結巴巴的,臉上還有些窘迫。


    玉泉真人看了年糕一眼,在外人麵前多少還是給自家徒兒十足的麵子,“有過幾麵之緣。”


    “四師兄,有什麽話咱們迴去再說吧。”木阮阮打斷了年糕還想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話。


    把那些村人都安排妥當,她這才重新迴來。


    天雲山這邊又不是什麽好待的地方,有什麽話不能迴去再說?


    年糕連忙稱是,他們是專門用了飛行器來的,所以迴去自然也是用飛行器。


    “五師妹,你是和師尊一起住在元姬這邊,還是要迴琉璃那邊去?”年糕大大咧咧的問木阮阮。


    木阮阮敏銳地捕捉到了玉泉真人投來的視線,那目光如同一道無形的絲線,將她瞬間拉入某種難以言喻的氛圍之中。


    她心跳微微加速,臉頰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尷尬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為了掩飾內心的慌亂,木阮阮輕輕瞪了一眼身旁的年糕,聲音軟糯中帶著幾分嗔怪:“師尊在此,我自然是要與師尊形影不離的。”


    木阮阮總覺得玉泉真人凝視她的目光中,蘊藏著一絲絲難以捉摸的涼意。


    這涼意,仿佛一把鋒利的冰刃,輕輕劃過她心頭,讓她想起在村子裏那些纏綿悱惻的日子,那些如夢似幻的溫存,此刻卻像被冰封的湖麵,泛著冷冽的光。


    年糕倒是沒察覺到這微妙的氣氛,隻是憨憨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而一旁的元姬,則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她那雙深邃的眸子,意味深長地在木阮阮和玉泉真人之間流轉。


    元姬似乎洞察了什麽,但她始終保持著沉默,像一個靜觀其變的旁觀者。


    迴到元姬精心布置的屋子,木阮阮還未來得及細細打量,便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


    玉泉真人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鎖住她的手腕。


    木阮阮整個人被抵在柔軟的床榻上,動彈不得,隻能任由玉泉真人那帶著侵略性的氣息將她包圍。


    平日裏溫潤如玉的男子,此刻眼中卻燃燒著熊熊妒火,那火焰仿佛要將她吞噬。


    “小五,”玉泉真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濃濃的醋意,“那個琉璃和你什麽關係?原來你平日是和他在一起嗎?”


    他的眼神熾熱而深邃,如同兩團幽暗的火焰,在木阮阮的臉上跳躍,仿佛要將她的一切都看穿。


    木阮阮的心跳得更快了,她能感受到玉泉真人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這種氣息讓她既害怕又興奮。


    “師尊……”木阮阮試圖解釋,但她的聲音在玉泉真人那灼熱的目光下,變得越來越微弱,最後幾乎消失在空氣中。


    玉泉真人俯下身,將臉湊近木阮阮,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


    他能清晰地聞到木阮阮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這香味讓他心神蕩漾,也讓他更加嫉妒。


    “小五,你隻能是我的。”玉泉真人霸道地宣示著自己的主權,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烙印在木阮阮的心上。


    木阮阮的臉頰更紅了,她能感受到玉泉真人那灼熱的唿吸噴灑在她的臉上,讓她一陣陣眩暈。


    一向溫潤的人,忽然之間變得如此強勢,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想要掙紮,但她的身體卻像被牢牢禁錮住,完全不聽使喚。


    玉泉真人的目光在木阮阮的臉上遊移,最後停留在她那嬌豔欲滴的唇上。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渴望。


    “小五,你可知,我有多想讓你隻屬於我自己?”玉泉真人的聲音變得更加沙啞,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木阮阮的手腕,仿佛他手中的是讓他愛不釋手的寶貝。


    木阮阮的心跳得更快了,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被獵人盯上的獵物,無處可逃。


    這樣的玉泉真人真的讓她很陌生,可是不可否認的是同時讓她體內的血液格外沸騰,好像她就是被人任意宰殺的小羊羔。


    玉泉真人緩緩低下頭,他的唇輕輕地印在木阮阮的唇上,如同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離。


    這輕輕的一吻,讓木阮阮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電流從她的唇上傳遍全身。


    “玨哥哥……”木阮阮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的眼中充滿了魅惑和渴望。


    玉泉真人看著木阮阮這副模樣,心中的妒火更盛。


    他再次俯下身,這一次,他的吻不再溫柔,而是充滿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他撬開木阮阮的牙關,長驅直入,肆意掠奪著她口中的甜蜜。


    木阮阮的身體開始發燙,她的理智逐漸被玉泉真人的熱情所吞噬。


    她開始迴應玉泉真人的吻,她的身體不知道何時已經可以自由活動,雙手更是已經攀上了玉泉真人的脖子,與他緊緊相擁。


    屋內的溫度逐漸升高,兩人的唿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甜膩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將兩人緊緊包裹。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人,以及那越來越熱烈的吻。


    木阮阮摸了摸自己酸痛不已的腰,沒想到男人吃起醋來這麽可怕,就連平時溫和的師尊都是如此。


    她忍不住搖了搖頭,嘴角卻帶了點笑意。


    能讓師尊情緒這麽波動,看來她在師尊心中的地位還是很重要的。


    不過她沒在這裏住上幾日,就被琉璃請了過去。


    她和玉泉真人說的時候還有些心虛,但是玉泉真人隻是默默看了她一會兒,最終還是允了。


    但是相應的,她在離開這邊之前,嘴巴變得紅腫,一舉一動都有著春意。


    琉璃早就在府中等著,等木阮阮到的時候,除了嘴巴還有些紅潤,其他倒是看不出來什麽。


    “之前那個礦洞的事情已經徹底解決了。”琉璃將倒好的茶水推到木阮阮的麵前,和她解釋,“他們似乎覺得這件事情就是其他家族做的,所以這段時間一直在查別的家族。”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好有個家族和林家發生了摩擦,林家就把礦洞的事情直接安在了那個家族身上。”


    木阮阮有些訝異,“那那個家族豈不是無妄之災?”


    雖然她自己並沒有出現承認的意思,但是那個家族也確實有些無辜。


    琉璃倒是無所謂的模樣,“他們也不算無辜,反正這些家族都是狗咬狗,不用為他們顧慮。”


    中環皇城裏的家族沒有一個好東西,這是琉璃的原話。


    可能他說的有些帶著個人色彩,但是每個家族能夠發展到現在,手裏麵確實都沾染上了不少不幹淨的東西。


    特別是中環皇城這個地方,如果想在這裏立足,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謀求發展就可以。


    “這次主要是想跟你說一下,過一段時間,天驕賽就要開始了,若是不著急,你們可以在這裏等你們的師門過來。”


    天驕賽木阮阮倒是知道的,而且確實如琉璃所說,按照他們師門的條件,肯定會有一批人來參加天驕賽。


    本來就在商量什麽時候離開,聽到這話,木阮阮倒是多了幾分興致,“天驕賽大概是什麽時候?”


    “若是以往的規矩沒變,應該是在一個月之後。”


    琉璃把玩手中的杯子目光落在木阮阮的臉上。


    從這個人把她師尊找迴來之後,就沒在他麵前露過臉。


    好像之前兩人的一段情緣,像是露水一般。


    太陽一出來,水就散了。


    但是他卻有些不甘心,這是他第一個有些上心的女人,而且嚐過它的美妙滋味,怎麽可能還無動於衷。


    而且按照木阮阮的意思,找到他師尊之後,肯定就要離開這裏。


    這讓他整個人都略微有些煩躁,玉泉真人他自然是見過的,而且他兩個還在東大陸的時候交過手。


    他現在並不是他的對手,這讓他有些鬱恨。


    他緩緩喝了口水,食指輕輕挑起木阮阮的下巴,在她略微有些詫異的眼神中將水渡了過去。


    水到了嘴裏木阮阮才發覺琉璃喝的竟然不是水而是酒。


    這讓她多少有些驚訝,畢竟她就坐在他身邊,一點酒氣都沒有聞到。


    不過很快她就很快沒有精力去想別的事情,因為琉璃的吻越來越深入。


    木阮阮整個眼睛變得格外濕潤,一張臉也變得迷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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