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殤，沒
開局靈車漂移，一天收服一個惡靈 作者：二次元方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怎麽了，是不是想讓爹爹給你講故事？”
“不是的，小葉想知道娘親為什麽哭。小葉看著好難受，不知道該怎麽辦。”
小葉眨眨眼睛，小嘴難過的咬著嘴唇，小手上拿著本翻開的童話書。
我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最怕女孩子哭了，人笨又不會哄，說是這樣說，不過那也得想辦法哄哄呀。
雖然現在不哭了，但我知道水瑤肯定還在難過，有什麽辦法能讓她忘掉那些事情呢，等我想想。
“爹爹，是不是不可以告訴小葉。”
“啊？噢，剛才在想問題沒反應過來。”
“小葉想不想讓你娘親高興迴來？”我岔開話題，我不太想小葉知道那些事情，因為結局不是童話，沒有奇跡，把結果告訴她太殘忍了，還是以後等有空我想好另一個委婉點結局再告訴她。
“想！”小葉斬釘截鐵的連聲向我點點頭。
“小葉今天等今晚有空的時候，拿這本書講故事給娘親聽，她聽了小葉的故事一定會開心的。”
“好，為了娘親，小葉要把書裏的故事全背下來。”她認真的抱著那本書，鬥氣滿滿。
“小傻瓜，誰讓你書全背下來的。”
“對……對不起……爹爹。”
“我又沒有責怪葉兒，葉兒不用道歉的。我剛才說小傻瓜是沒有罵人的意思的。”
“小葉……不……懂。”
“怎麽說呢，要是有人罵你小傻瓜一般這個人關係和你都是比較親近的，是沒有帶有罵人的意思的。就像水瑤娘親如果罵小葉是小傻瓜的話，小葉會覺得生氣嗎？”
“不會，娘親對小葉這麽好，就算娘親要罵小葉，那也肯定是小葉那裏做的不好，小葉是不會生氣的。”
怎麽感覺小葉理解的有點偏了，嘛，意思大概對就行了，中國文化博大精深，啥字都能變化的，大概理解就好，就像巭孬嫑烎一樣，小孩子很難理解的。
“還有一種就是聽別人的口氣，如果別人說這個詞的時候是用很生氣的口吻，或者很不爽的口吻那就有可能是在罵小葉了。小葉應該二話不說就懟迴去…………咳咳，剛才當沒聽見。
（又不是市場砍價還是文明點好，免得教壞小孩子。）
總得來說，像我剛才那樣說的口氣，百分之九十都不是真的要罵小葉，小葉以後要聽別人的口氣還有表情還有場合還有周圍人的動作來判斷，小葉懂了嗎？”
“好複雜……。”
“慢慢理解就好。”這些東西太複雜我也不是很懂，一般都是靠自己的感覺來判斷，不過我也猜到小葉肯定不懂的，有些東西慢慢學嘛，急不來。小葉還小，在我老之前她學會就好了。
“爹爹小葉該講那個故事給娘親聽別，這些故事都好長……好多好多字小葉都不認識。”
“唔，小葉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一人一半，你說上麵的，我說下麵的，我們分個段輪流講給你娘親聽。就……就從這裏開始吧。”
我選了個看起來不憂傷的故事，將故事分成兩大段，一半小葉的，一半是我要講的。
“爹爹這個怎麽念，雨欣娘親以前說過一次……小葉現在又……忘記了。”
“這個念折（zhe），這個是多音字有三種讀音。每種讀音都有不同的意思，這個字在這裏念折，是折樹枝的意思。”
“折……折樹……枝……。”
“嗯，對了，就是這個字。”
“折……折……折……打折？爹爹，打折是同一個音嗎？”
“不是，那個是另外一個。”
“爹爹兩個音小葉都懂了，小葉想學第三個音。”
“第三個是折，折騰的意思。”
“折騰？折騰……折騰，小葉記住了。”
“怎麽記得這麽快……厲害了……。”
“小葉以前聽爹爹說過，所以小葉一聽就記住了。”
“……”
我的鍋……這下尷尬了。不會不知不覺教壞小葉了吧，都怪我平時沒有管住嘴。
“爹爹是不舒服嗎？小葉去拿藥……。”
“沒……沒有，不用擔心的。”我扶一下額頭，小葉都為我這麽著急，果然要了一個好女兒。
等以後有錢了，我再去那棵樹那裏搖兩個下來，給小葉當妹妹……想想怎麽覺得我這想法那麽奇怪，還是不了有小葉就好了，要是太多了照顧不過來會冷落了小葉的。
再說留點給別人也好，還有很多人是沒有兒女的，做人不能太自私。（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問題，要是我把那棵樹的種子拿迴來種，等果實都成熟的那一天……我是不是可以……。
有空去那裏溜達溜達，想想還有點小激動。現實要是有這樣的樹，不好意思請給我來一棵，不對是一個森林。（自動滑稽））
“小葉答應過爹爹，小葉不舒服不會瞞著爹爹，爹爹要是不舒服也不可以瞞著小葉。”
“真的沒有不舒服啦，你看我現在生龍活虎的像不舒服的樣子嗎，小葉不用擔心的。爹爹既然答應過小葉，就不會騙小葉的。”我怕小葉不相信，把她從床上輕輕舉起來，放到我大腿上。
“爹爹我們什麽時候念給娘親聽？”
“這個嘛，等我想想……我晚上還要出去一趟…………應該也不用太久……唔，那就晚上我迴來的時候吧。”
“爹爹要早點迴來，爹爹迴來太晚娘親會睡著的。”
“嗯，我就出去吃個飯，用不了多久的，保證很快就迴來。”算了一下時間，綽綽有餘。
“小葉要記好……。”還是不說了，免得小葉緊張，讓她像平時一樣就可以了。
“爹爹剛才說了什麽……小葉沒……沒聽清楚。”
她委屈的低下小腦袋，像一個做錯的小女孩。小葉啥都好，就是太約束了，總是害怕自己會做錯事情。
我雖然不喜歡小葉做錯事情，但她是我的女兒，就算她做錯事情我也不會生氣的，除非是已經關係到她生命危險的。
我摸了摸小葉的腦袋，溫柔體貼幫她梳理著頭上的腦袋上的那根呆毛。有些事情還是等她自己理解吧，講那麽多也沒有用。
說實在的話也有我的錯，我經常不在家，小葉都不了解我的脾氣，才會那麽害怕自己會做錯事，要是我和她天天聊天，關係好點，她也不會對我這麽拘束了。
“小葉想不想吃火腿腸味漢堡包？”
“漢堡包？爹爹這是什麽？”
“很好次滴，明天我帶你去吃好不好。”
“小葉想……想和妹妹還有姐姐一起……。”
“明天全部都一起去，小葉覺得怎麽樣？”
“嗯嗯。”
“小葉應該還沒有玩過碰碰車吧？就是兩個車碰在一起那個。”上次帶他們去遊樂場就玩了一次摩天輪……這次怎麽也得彌補一下。
“小葉見過，就在上次和姐姐還有爹爹一起去的時候，他們撞的好厲害，上麵都有藍色的電了。”
“爹爹我們真的可以去玩那個嗎？小葉想去……！”
“隻要小葉想玩，明天就帶你去隨便玩，怎麽玩都可以。”
“謝謝爹爹，小葉開心。”
“傻丫頭，開心就好。”
“今晚講故事的事情要保密噢，暫時不可以讓你娘親知道。”我貼近小葉的耳朵小聲說。
“小葉知道了，保證不讓娘親知道。”
“真乖。”小葉變懂事是我最想看到的事情。初帶她迴來的時候，我真的怕照顧不好她。
因為我是第一次當父親，也剛剛成為別人的丈夫不久，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懂。
能看到這麽聽話可愛的小女兒也多虧了我的夫人，要不是她們含辛茹苦的教育小葉，我都不知道會有多忙呢，哪會像現在這樣清閑的時間，光光教小葉識字就能折敗我了。
“官人，飯菜快準備好了。”
“需要我幫忙洗碗嗎？”
“官人幫叫醒雲安妹妹便可。”
“嗯，知道了。”
“妹妹，該起來吃飯了。”
小葉挪動身體，貼近雲安的小臉柔聲說。
“姐姐……雲安想……睡……。”雲安用小腦袋蹭進小葉的懷裏，雙手捏著姐姐的衣服。
“睡多了不好，餓肚子很容易生病的。”
“唔~唔~。”雲安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好像看了我們一眼，又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那…讓妹妹多睡幾分鍾，等一下要起來了喔。”
也不知道雲安聽沒聽到，她輕輕點了一下小腦袋。雲安原來也有“調皮”的一麵呀，我慢慢靠近看了看雲安粉粉的小臉，雲安要是沒睡覺，說不定我會上去捏一下呢，真心可愛，像小公主一樣。
“小葉先起來吃吧，讓妹妹多睡一會。”
“好。”小葉幫雲安蓋好被子，輕聲從被子裏出來。
“先去洗漱一下然後再迴來吃飯。”
小葉剛從被窩裏出來似乎也有些不精神。小葉點點頭跑向浴室，我走向桌子，還沒到桌子那裏就能聞到蘿卜的味道了，好香呀。迫不及待的走過去，桌子上的那鍋湯冒著香噴噴的熱氣，還有裏麵的蓮藕我看見就想吃，這些東西最下火了，而且吃起來也好吃。
“官人，要不要先嚐嚐湯？”水瑤看出我餓了，就先幫我先盛了一碗湯。
“謝謝~”我迫不及待的接過那碗湯，深吸一口滿滿的清甜味，這湯一定很好喝。
“官人，小心燙。”
“好滴，夫人放心。”
看著這熱氣騰騰的湯，想喝又不敢喝，躊躇了一會，實在頂受不了我作為吃貨的欲望，小口吮了一口。
湯真的很燙，哪怕是喝邊緣的一小口都燙的要死，剛煮的湯果然不能口喝，還得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等妹妹做完最後一道菜就可以吃了，官人先喝些湯，等等。”
“嗯，沒事。有湯喝等再久都行。”水瑤的廚藝沒讓我失望過，做菜是一流的，做湯也是一流的，就那麽幾樣普通的食材都能做的出這麽好吃的湯，要是換做是我，估計幾年都未必能做的出來。
“小葉喝不喝湯？”看見小葉從浴室裏跑出來，我喝了一口湯，一臉滿足的問小葉。
“小葉想先去叫醒妹妹……。”
“那去吧，等下再喝湯。”
“嗯。”她點點頭跑到床邊。
水瑤把湯用碗盛出來，分別放到桌子上。
“我也來幫忙吧。”我放下碗，走過去幫水瑤擺好筷子。
“官人，今晚幾時出去？”
“大概七點左右出去吧，她沒打電話來，我也不太清楚。迴來的話，我會盡快迴來的。”
“嗯，官人出去的時候要注意一些，特別是開車。還有不許喝酒，迴來水瑤若是發現官人喝酒了，官人就……就睡地府去。”
“不是吧，這麽恐怖。那我還是不喝酒比較好，免得以後想和夫人睡睡覺都不行~”我用調皮的語氣說。
“不正經。”她啐了一句，臉上盈盈一笑。
“官人要保證滴酒不沾，啤酒都不可以。”
“嗯，保證滴酒不沾。”水瑤這次對我這麽嚴也是為了我好，所以我半點想拒絕的心都沒有。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為了您和他人的人身安全…………咳，又扯遠了。
“鏘~鏘鏘，這是雨欣做的，厲害吧。”
雨欣捧來一碟菜遞到我眼前。
“雨欣這可是青春？”
“怎麽，不像嗎？”
“雨欣你好閑……。”用青菜擺字，雨欣這丫頭還挺有創意。不過要是青菜能多點就好了，看起來好像不夠我一筷子，可能是我太能吃的緣故吧。
“喔喔喔，雨欣要生氣了。”
“別生氣，我開玩笑的。這青菜擺的是挺像的，也很好看，不過就是不知道味道是怎麽樣的。”
“老公可以置疑青菜的造型，但不可以置疑青菜的味道，這可是雨欣花了好長時間才做出來的，保證好吃，老公快嚐嚐。”
“那啥水瑤我們家有藥嗎…………。”
“不是的，小葉想知道娘親為什麽哭。小葉看著好難受，不知道該怎麽辦。”
小葉眨眨眼睛，小嘴難過的咬著嘴唇，小手上拿著本翻開的童話書。
我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最怕女孩子哭了，人笨又不會哄，說是這樣說，不過那也得想辦法哄哄呀。
雖然現在不哭了，但我知道水瑤肯定還在難過，有什麽辦法能讓她忘掉那些事情呢，等我想想。
“爹爹，是不是不可以告訴小葉。”
“啊？噢，剛才在想問題沒反應過來。”
“小葉想不想讓你娘親高興迴來？”我岔開話題，我不太想小葉知道那些事情，因為結局不是童話，沒有奇跡，把結果告訴她太殘忍了，還是以後等有空我想好另一個委婉點結局再告訴她。
“想！”小葉斬釘截鐵的連聲向我點點頭。
“小葉今天等今晚有空的時候，拿這本書講故事給娘親聽，她聽了小葉的故事一定會開心的。”
“好，為了娘親，小葉要把書裏的故事全背下來。”她認真的抱著那本書，鬥氣滿滿。
“小傻瓜，誰讓你書全背下來的。”
“對……對不起……爹爹。”
“我又沒有責怪葉兒，葉兒不用道歉的。我剛才說小傻瓜是沒有罵人的意思的。”
“小葉……不……懂。”
“怎麽說呢，要是有人罵你小傻瓜一般這個人關係和你都是比較親近的，是沒有帶有罵人的意思的。就像水瑤娘親如果罵小葉是小傻瓜的話，小葉會覺得生氣嗎？”
“不會，娘親對小葉這麽好，就算娘親要罵小葉，那也肯定是小葉那裏做的不好，小葉是不會生氣的。”
怎麽感覺小葉理解的有點偏了，嘛，意思大概對就行了，中國文化博大精深，啥字都能變化的，大概理解就好，就像巭孬嫑烎一樣，小孩子很難理解的。
“還有一種就是聽別人的口氣，如果別人說這個詞的時候是用很生氣的口吻，或者很不爽的口吻那就有可能是在罵小葉了。小葉應該二話不說就懟迴去…………咳咳，剛才當沒聽見。
（又不是市場砍價還是文明點好，免得教壞小孩子。）
總得來說，像我剛才那樣說的口氣，百分之九十都不是真的要罵小葉，小葉以後要聽別人的口氣還有表情還有場合還有周圍人的動作來判斷，小葉懂了嗎？”
“好複雜……。”
“慢慢理解就好。”這些東西太複雜我也不是很懂，一般都是靠自己的感覺來判斷，不過我也猜到小葉肯定不懂的，有些東西慢慢學嘛，急不來。小葉還小，在我老之前她學會就好了。
“爹爹小葉該講那個故事給娘親聽別，這些故事都好長……好多好多字小葉都不認識。”
“唔，小葉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一人一半，你說上麵的，我說下麵的，我們分個段輪流講給你娘親聽。就……就從這裏開始吧。”
我選了個看起來不憂傷的故事，將故事分成兩大段，一半小葉的，一半是我要講的。
“爹爹這個怎麽念，雨欣娘親以前說過一次……小葉現在又……忘記了。”
“這個念折（zhe），這個是多音字有三種讀音。每種讀音都有不同的意思，這個字在這裏念折，是折樹枝的意思。”
“折……折樹……枝……。”
“嗯，對了，就是這個字。”
“折……折……折……打折？爹爹，打折是同一個音嗎？”
“不是，那個是另外一個。”
“爹爹兩個音小葉都懂了，小葉想學第三個音。”
“第三個是折，折騰的意思。”
“折騰？折騰……折騰，小葉記住了。”
“怎麽記得這麽快……厲害了……。”
“小葉以前聽爹爹說過，所以小葉一聽就記住了。”
“……”
我的鍋……這下尷尬了。不會不知不覺教壞小葉了吧，都怪我平時沒有管住嘴。
“爹爹是不舒服嗎？小葉去拿藥……。”
“沒……沒有，不用擔心的。”我扶一下額頭，小葉都為我這麽著急，果然要了一個好女兒。
等以後有錢了，我再去那棵樹那裏搖兩個下來，給小葉當妹妹……想想怎麽覺得我這想法那麽奇怪，還是不了有小葉就好了，要是太多了照顧不過來會冷落了小葉的。
再說留點給別人也好，還有很多人是沒有兒女的，做人不能太自私。（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問題，要是我把那棵樹的種子拿迴來種，等果實都成熟的那一天……我是不是可以……。
有空去那裏溜達溜達，想想還有點小激動。現實要是有這樣的樹，不好意思請給我來一棵，不對是一個森林。（自動滑稽））
“小葉答應過爹爹，小葉不舒服不會瞞著爹爹，爹爹要是不舒服也不可以瞞著小葉。”
“真的沒有不舒服啦，你看我現在生龍活虎的像不舒服的樣子嗎，小葉不用擔心的。爹爹既然答應過小葉，就不會騙小葉的。”我怕小葉不相信，把她從床上輕輕舉起來，放到我大腿上。
“爹爹我們什麽時候念給娘親聽？”
“這個嘛，等我想想……我晚上還要出去一趟…………應該也不用太久……唔，那就晚上我迴來的時候吧。”
“爹爹要早點迴來，爹爹迴來太晚娘親會睡著的。”
“嗯，我就出去吃個飯，用不了多久的，保證很快就迴來。”算了一下時間，綽綽有餘。
“小葉要記好……。”還是不說了，免得小葉緊張，讓她像平時一樣就可以了。
“爹爹剛才說了什麽……小葉沒……沒聽清楚。”
她委屈的低下小腦袋，像一個做錯的小女孩。小葉啥都好，就是太約束了，總是害怕自己會做錯事情。
我雖然不喜歡小葉做錯事情，但她是我的女兒，就算她做錯事情我也不會生氣的，除非是已經關係到她生命危險的。
我摸了摸小葉的腦袋，溫柔體貼幫她梳理著頭上的腦袋上的那根呆毛。有些事情還是等她自己理解吧，講那麽多也沒有用。
說實在的話也有我的錯，我經常不在家，小葉都不了解我的脾氣，才會那麽害怕自己會做錯事，要是我和她天天聊天，關係好點，她也不會對我這麽拘束了。
“小葉想不想吃火腿腸味漢堡包？”
“漢堡包？爹爹這是什麽？”
“很好次滴，明天我帶你去吃好不好。”
“小葉想……想和妹妹還有姐姐一起……。”
“明天全部都一起去，小葉覺得怎麽樣？”
“嗯嗯。”
“小葉應該還沒有玩過碰碰車吧？就是兩個車碰在一起那個。”上次帶他們去遊樂場就玩了一次摩天輪……這次怎麽也得彌補一下。
“小葉見過，就在上次和姐姐還有爹爹一起去的時候，他們撞的好厲害，上麵都有藍色的電了。”
“爹爹我們真的可以去玩那個嗎？小葉想去……！”
“隻要小葉想玩，明天就帶你去隨便玩，怎麽玩都可以。”
“謝謝爹爹，小葉開心。”
“傻丫頭，開心就好。”
“今晚講故事的事情要保密噢，暫時不可以讓你娘親知道。”我貼近小葉的耳朵小聲說。
“小葉知道了，保證不讓娘親知道。”
“真乖。”小葉變懂事是我最想看到的事情。初帶她迴來的時候，我真的怕照顧不好她。
因為我是第一次當父親，也剛剛成為別人的丈夫不久，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懂。
能看到這麽聽話可愛的小女兒也多虧了我的夫人，要不是她們含辛茹苦的教育小葉，我都不知道會有多忙呢，哪會像現在這樣清閑的時間，光光教小葉識字就能折敗我了。
“官人，飯菜快準備好了。”
“需要我幫忙洗碗嗎？”
“官人幫叫醒雲安妹妹便可。”
“嗯，知道了。”
“妹妹，該起來吃飯了。”
小葉挪動身體，貼近雲安的小臉柔聲說。
“姐姐……雲安想……睡……。”雲安用小腦袋蹭進小葉的懷裏，雙手捏著姐姐的衣服。
“睡多了不好，餓肚子很容易生病的。”
“唔~唔~。”雲安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好像看了我們一眼，又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那…讓妹妹多睡幾分鍾，等一下要起來了喔。”
也不知道雲安聽沒聽到，她輕輕點了一下小腦袋。雲安原來也有“調皮”的一麵呀，我慢慢靠近看了看雲安粉粉的小臉，雲安要是沒睡覺，說不定我會上去捏一下呢，真心可愛，像小公主一樣。
“小葉先起來吃吧，讓妹妹多睡一會。”
“好。”小葉幫雲安蓋好被子，輕聲從被子裏出來。
“先去洗漱一下然後再迴來吃飯。”
小葉剛從被窩裏出來似乎也有些不精神。小葉點點頭跑向浴室，我走向桌子，還沒到桌子那裏就能聞到蘿卜的味道了，好香呀。迫不及待的走過去，桌子上的那鍋湯冒著香噴噴的熱氣，還有裏麵的蓮藕我看見就想吃，這些東西最下火了，而且吃起來也好吃。
“官人，要不要先嚐嚐湯？”水瑤看出我餓了，就先幫我先盛了一碗湯。
“謝謝~”我迫不及待的接過那碗湯，深吸一口滿滿的清甜味，這湯一定很好喝。
“官人，小心燙。”
“好滴，夫人放心。”
看著這熱氣騰騰的湯，想喝又不敢喝，躊躇了一會，實在頂受不了我作為吃貨的欲望，小口吮了一口。
湯真的很燙，哪怕是喝邊緣的一小口都燙的要死，剛煮的湯果然不能口喝，還得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等妹妹做完最後一道菜就可以吃了，官人先喝些湯，等等。”
“嗯，沒事。有湯喝等再久都行。”水瑤的廚藝沒讓我失望過，做菜是一流的，做湯也是一流的，就那麽幾樣普通的食材都能做的出這麽好吃的湯，要是換做是我，估計幾年都未必能做的出來。
“小葉喝不喝湯？”看見小葉從浴室裏跑出來，我喝了一口湯，一臉滿足的問小葉。
“小葉想先去叫醒妹妹……。”
“那去吧，等下再喝湯。”
“嗯。”她點點頭跑到床邊。
水瑤把湯用碗盛出來，分別放到桌子上。
“我也來幫忙吧。”我放下碗，走過去幫水瑤擺好筷子。
“官人，今晚幾時出去？”
“大概七點左右出去吧，她沒打電話來，我也不太清楚。迴來的話，我會盡快迴來的。”
“嗯，官人出去的時候要注意一些，特別是開車。還有不許喝酒，迴來水瑤若是發現官人喝酒了，官人就……就睡地府去。”
“不是吧，這麽恐怖。那我還是不喝酒比較好，免得以後想和夫人睡睡覺都不行~”我用調皮的語氣說。
“不正經。”她啐了一句，臉上盈盈一笑。
“官人要保證滴酒不沾，啤酒都不可以。”
“嗯，保證滴酒不沾。”水瑤這次對我這麽嚴也是為了我好，所以我半點想拒絕的心都沒有。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為了您和他人的人身安全…………咳，又扯遠了。
“鏘~鏘鏘，這是雨欣做的，厲害吧。”
雨欣捧來一碟菜遞到我眼前。
“雨欣這可是青春？”
“怎麽，不像嗎？”
“雨欣你好閑……。”用青菜擺字，雨欣這丫頭還挺有創意。不過要是青菜能多點就好了，看起來好像不夠我一筷子，可能是我太能吃的緣故吧。
“喔喔喔，雨欣要生氣了。”
“別生氣，我開玩笑的。這青菜擺的是挺像的，也很好看，不過就是不知道味道是怎麽樣的。”
“老公可以置疑青菜的造型，但不可以置疑青菜的味道，這可是雨欣花了好長時間才做出來的，保證好吃，老公快嚐嚐。”
“那啥水瑤我們家有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