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舍不得他
開局靈車漂移，一天收服一個惡靈 作者：二次元方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站在屋簷，抬頭望著那漆黑的天空，心裏是無限的悵惘，我側過頭看著房裏還在熟睡的怡兒，怡兒這麽小就經曆這麽多人情世故，真是苦了這姑娘。
將來的她，我希望她能像現在這樣單純，而不是變成那樣虛偽的人。
我默默從口袋裏拿出那包煙想抽上一支，但猶豫著又將抽出的煙塞了迴去，我將那兩包煙放在旁邊的長椅上，搖搖頭走開。
不能讓煙成為自己的依賴，再難受也得自己承受。
慢步來到靈柩旁邊，我向靈柩深深的鞠了一躬，無論他生前是好人壞人，他現在已經死了，我都應該尊重一下他。
這群人倒在地上跟爛泥一樣，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要是怡兒他二伯看見了不知道會有多心寒啊！
“滿……滿……上……幹！”他舉起酒瓶子笑哈哈的看著我。
“滿你個……。”意識自己說錯話了，趕緊用手捂住嘴，看見他們這副模樣我是真的氣到想罵人，但…想了想還是苦笑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吧，罵了難道能改變不了什麽嗎？就他們這副爛醉的模樣，罵了也是浪費我的口水。
“來，過來。”我拖住那個人才將他拖離開靈柩，他剛離開靈柩旁就在旁邊吐了起來，握著鼻子根本不敢看，幸好剛才移的快，要是他吐在靈柩上，我保證他能倒黴一輩子。
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十二點多了，他們的要求是要我一點之前運離開，可現在他們都喝的爛醉，難道讓我一個人把他抬上去嗎？我掃視了一下周圍，都是喝的不省人事，本來辦喪事的人也就那麽十幾個，現在還全喝醉了，到底是用什麽樣的心態來辦的這場喪事啊。
算了，我一個人來，也省的看他們那虛偽的哭相。
“大……哥哥。”怡兒扶著門欄捂著額頭搖搖欲墜的站在那裏。
“你身體不舒服，應該好好迴去休息。”我跑過去扶住怡兒，怡兒聽了我的話卻微微的搖搖頭。
“大哥哥，怡兒知道二伯等一下就要走了，怡兒想再看他一眼。”她說著眼睛已經變的紅潤。
“好，我扶你過去。”
她搖搖頭，“大哥哥，怡兒想自己走過去，怡兒想變的堅強。”
“可你這樣子真的沒問題嗎？”我看著她現在站都快站不穩了，剛剛大哭了一場又剛起來本來就是孩子最虛弱無力的時候。
她微笑著看向靈柩那旁，眼睛不停的眨動著。“嗯！”她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明白她的心意，慢慢的放開雙手，我放開那一瞬間她差點就倒了下去，她用手指緊抓著門欄，咬著自己的嘴唇堅持下去。
“還是我扶你過去吧，你二伯看見你這樣，他肯定也會心疼的。”
她聽到我的話瘋狂的搖頭，抓著周圍的物品一步一步艱難的走過去，我看的心都在疼，雙拳都在緊緊捏著。
“小心！”她緊抓著那個桌角的手突然鬆開，她的身體傾斜的快速倒在地上，我跑過去半跪在地上想扶起，她卻用手吃力的撐起自己嬌弱的身體，微笑的對我搖頭。
我咬著嘴唇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看著她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本來潔白的膝蓋染上了一片世俗的鮮紅。她用小手擦了我的眼淚，“大哥哥別哭……怡兒沒事。”
她站起來，忍著那傷口撕裂開的痛苦，繼續走向前麵。坐在原地看著她的身影，她的身體在我眼裏是如此的偉岸，如同一棵萌衣初生的小草，即使忍受著生活中日曬風吹的痛苦，即使不被任何人關注，不被任何人關愛，卻還是不屈的活出自己的堅強。
人們說不經曆過痛苦何來長大，不經曆過苦難何來幸福，我希望怡兒在經曆過這件事之後，生活能夠變的幸福一點。我不希望她認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黑暗，黑暗與不幸中也還是會有光明的。
“我來！”我幫她搬來一張椅子，放在靈柩旁邊，她半跪著爬上去，將雙手往自己裙子上擦了擦才慢慢的掀開那一層蓋著的白布。
一張白淡的臉漸漸露了出來，三十五的他的發鬢已經繽白，臉上全是久經風霜的模樣，即使已經畫過妝那一道長長的刀痕還是深深的印在了臉上，她用手慢慢戳了一下他的臉頰，臉上微微笑著，“大哥哥，我二伯是不是很帥。”
“嗯，很帥。”
“在怡兒心裏他是最帥的人。”
“嗯，在我心裏也是。”
“二伯，明年怡兒還想吃你做的桂花糕。”
“二伯，明年怡兒就九歲了，你答應給我的生日禮物可不能忘了。”
“二伯，明年怡兒就有新校服了，怡兒要是穿上二伯可不許說不好看。”
“二伯…………！”
“二伯…………！”
“二伯，能不能再陪怡兒聊聊天，怡兒好想你！”她那一滴滴晶瑩的淚珠滴落在他的身旁，我在身後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讓她的咳嗽能好一點，她沒有將白布掀下去，而是默默的盯著他的眼睛。
如果那沉睡的眼睛能再睜開一秒該多好，哪怕隻是一秒，讓他再看看她的侄女，她的怡兒，讓她知道她的怡兒懂事了。但始終無論怡兒哭的多慘，那雙閉上的眼睛卻還是連一秒都沒有睜開過。
三天了，他的魂魄早就被鬼兵給勾去了，怎麽可能會動，丫頭你別再哭了，你再怎麽哭他都不會醒的。
“別哭了，他已經……不會再醒的，你再哭他都不會醒的！”
“大哥哥騙人，騙人！二伯他一定會醒的……他答應過要陪怡兒一起去玩，他是不會失約的……他…………。”
我不知道該安慰她，隻能在旁邊柔柔的摸著她的頭，看著她的淚水很下落。她哭了一小會，才將白布慢慢蓋上，蓋好的那一刻她猶豫了，她的手停在上麵久久沒有鬆開，似乎想再看二伯一眼，她一直緊盯著那裏，但最後還是鬆開了手，坐迴椅子上。
“大哥哥，對不起。”
“沒事，不怪你。”我知道她剛才不是故意的，也沒有怪她。
“要是舍不得再看一眼吧，反正我還沒運他迴去。”
她側過頭盯著白布看了一眼，慢慢的搖了搖頭。
“二伯想好好睡覺，怡兒要是再吵醒他，可是要打屁股的。”她微側著頭露出一抹微笑，我也跟著她在旁邊笑，這一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苦笑。她坐在椅子上雙手扶著靈柩，似乎還是很舍不得。
“一切都會過去的，相信我。”
她沉默了很久才慢慢的點了點頭。怕她著涼我就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周圍已經刮起了涼風，看來一場暴風雨就要來了。我走出廳外，外麵的烏雲已經籠罩了整片天空，雲層中夾雜著幾道紅豔的電光，隱約約能聽到遠處傳來的轟鳴聲。
“哈欠！”我站在那裏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誰想我了，靠！對了，雨欣她們都怕雷，不行，我得趕緊迴去！
我走了迴去，怡兒還是趴在那裏，看著那層白布透顯的模樣。
“大哥哥要送二伯走了嗎？”
我沒有說話，沉重的點了一下頭。
“二伯，如果有來生，我還想做你的侄女。”
“一定會的。”我伸出手溫柔的撫了撫她的頭。
“還記得你二伯的模樣嗎？”
“記得。”
“要一輩子記在心裏哦。”
“嗯，怡兒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我相信，也相信他，他也不會忘的。”
她轉過頭看了一眼他，不舍的伸出手但猶豫著又縮了迴來。
“隻要二伯不忘，那怡兒一輩子都不會忘。”她從椅子上下來，站在一旁。
我點了下頭，然後一腳踹醒了旁邊的一個人。
“喝！”
“喝你個錘子，趕緊來幫忙。”
他起來晃了晃腦袋才漸漸清醒一點，我抬著擔架的前麵，他在後麵搖搖晃晃的走，怡兒在旁邊用力的護著，但還是差點摔了幾次，有時候我真想放下擔架，迴去一腳喘飛那個蛋貨，要不是怡兒還小受不了那麽重，我真的不想讓他來幫忙，我寧願讓他一直躺在那裏。
剛走門口，他就直接摔在了地上，怡兒在後麵吃力的扛著。
“再忍一會馬上就到了。”我將前麵放低一點，讓她能好抬一點。
到了靈車後，單手抬著擔架，趕緊從口袋裏拿鑰匙，右手上就像被拉扯那般的疼，拿出鑰匙後我退後了一步，直到後備箱的門開了我才鬆了一口氣。
“來，小心點。”
我將他慢慢放進後備箱裏麵，然後旁邊的東西固定好。
我走出後備箱，怡兒還是盯著裏麵。
“要不，還是進去再看一眼吧。”
她搖搖頭，雙手不自然的放在身後。
“那我關上啦！”
“真的關上啦！”
我看她的表情，慢慢的關上後備箱的門。走過去，我才知道這小姑娘原來一直在偷偷的捏著自己的大腿，讓自己不要哭出來。
“怡兒，相信我，隻要你過的好，你二伯看到也一定會開心的。”
她將身後的小手放迴前麵，強忍著傷心微笑頭點了點頭。
我轉身走上車，在後視鏡裏她哭泣的臉龐，再一次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在原地停了一分鍾，才狠下心啟動靈車離開。
“二伯，大哥哥，再見！”
我在一百時速的下都能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呐喊。
“嗯，再見！”
將來的她，我希望她能像現在這樣單純，而不是變成那樣虛偽的人。
我默默從口袋裏拿出那包煙想抽上一支，但猶豫著又將抽出的煙塞了迴去，我將那兩包煙放在旁邊的長椅上，搖搖頭走開。
不能讓煙成為自己的依賴，再難受也得自己承受。
慢步來到靈柩旁邊，我向靈柩深深的鞠了一躬，無論他生前是好人壞人，他現在已經死了，我都應該尊重一下他。
這群人倒在地上跟爛泥一樣，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要是怡兒他二伯看見了不知道會有多心寒啊！
“滿……滿……上……幹！”他舉起酒瓶子笑哈哈的看著我。
“滿你個……。”意識自己說錯話了，趕緊用手捂住嘴，看見他們這副模樣我是真的氣到想罵人，但…想了想還是苦笑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吧，罵了難道能改變不了什麽嗎？就他們這副爛醉的模樣，罵了也是浪費我的口水。
“來，過來。”我拖住那個人才將他拖離開靈柩，他剛離開靈柩旁就在旁邊吐了起來，握著鼻子根本不敢看，幸好剛才移的快，要是他吐在靈柩上，我保證他能倒黴一輩子。
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十二點多了，他們的要求是要我一點之前運離開，可現在他們都喝的爛醉，難道讓我一個人把他抬上去嗎？我掃視了一下周圍，都是喝的不省人事，本來辦喪事的人也就那麽十幾個，現在還全喝醉了，到底是用什麽樣的心態來辦的這場喪事啊。
算了，我一個人來，也省的看他們那虛偽的哭相。
“大……哥哥。”怡兒扶著門欄捂著額頭搖搖欲墜的站在那裏。
“你身體不舒服，應該好好迴去休息。”我跑過去扶住怡兒，怡兒聽了我的話卻微微的搖搖頭。
“大哥哥，怡兒知道二伯等一下就要走了，怡兒想再看他一眼。”她說著眼睛已經變的紅潤。
“好，我扶你過去。”
她搖搖頭，“大哥哥，怡兒想自己走過去，怡兒想變的堅強。”
“可你這樣子真的沒問題嗎？”我看著她現在站都快站不穩了，剛剛大哭了一場又剛起來本來就是孩子最虛弱無力的時候。
她微笑著看向靈柩那旁，眼睛不停的眨動著。“嗯！”她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明白她的心意，慢慢的放開雙手，我放開那一瞬間她差點就倒了下去，她用手指緊抓著門欄，咬著自己的嘴唇堅持下去。
“還是我扶你過去吧，你二伯看見你這樣，他肯定也會心疼的。”
她聽到我的話瘋狂的搖頭，抓著周圍的物品一步一步艱難的走過去，我看的心都在疼，雙拳都在緊緊捏著。
“小心！”她緊抓著那個桌角的手突然鬆開，她的身體傾斜的快速倒在地上，我跑過去半跪在地上想扶起，她卻用手吃力的撐起自己嬌弱的身體，微笑的對我搖頭。
我咬著嘴唇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看著她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本來潔白的膝蓋染上了一片世俗的鮮紅。她用小手擦了我的眼淚，“大哥哥別哭……怡兒沒事。”
她站起來，忍著那傷口撕裂開的痛苦，繼續走向前麵。坐在原地看著她的身影，她的身體在我眼裏是如此的偉岸，如同一棵萌衣初生的小草，即使忍受著生活中日曬風吹的痛苦，即使不被任何人關注，不被任何人關愛，卻還是不屈的活出自己的堅強。
人們說不經曆過痛苦何來長大，不經曆過苦難何來幸福，我希望怡兒在經曆過這件事之後，生活能夠變的幸福一點。我不希望她認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黑暗，黑暗與不幸中也還是會有光明的。
“我來！”我幫她搬來一張椅子，放在靈柩旁邊，她半跪著爬上去，將雙手往自己裙子上擦了擦才慢慢的掀開那一層蓋著的白布。
一張白淡的臉漸漸露了出來，三十五的他的發鬢已經繽白，臉上全是久經風霜的模樣，即使已經畫過妝那一道長長的刀痕還是深深的印在了臉上，她用手慢慢戳了一下他的臉頰，臉上微微笑著，“大哥哥，我二伯是不是很帥。”
“嗯，很帥。”
“在怡兒心裏他是最帥的人。”
“嗯，在我心裏也是。”
“二伯，明年怡兒還想吃你做的桂花糕。”
“二伯，明年怡兒就九歲了，你答應給我的生日禮物可不能忘了。”
“二伯，明年怡兒就有新校服了，怡兒要是穿上二伯可不許說不好看。”
“二伯…………！”
“二伯…………！”
“二伯，能不能再陪怡兒聊聊天，怡兒好想你！”她那一滴滴晶瑩的淚珠滴落在他的身旁，我在身後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讓她的咳嗽能好一點，她沒有將白布掀下去，而是默默的盯著他的眼睛。
如果那沉睡的眼睛能再睜開一秒該多好，哪怕隻是一秒，讓他再看看她的侄女，她的怡兒，讓她知道她的怡兒懂事了。但始終無論怡兒哭的多慘，那雙閉上的眼睛卻還是連一秒都沒有睜開過。
三天了，他的魂魄早就被鬼兵給勾去了，怎麽可能會動，丫頭你別再哭了，你再怎麽哭他都不會醒的。
“別哭了，他已經……不會再醒的，你再哭他都不會醒的！”
“大哥哥騙人，騙人！二伯他一定會醒的……他答應過要陪怡兒一起去玩，他是不會失約的……他…………。”
我不知道該安慰她，隻能在旁邊柔柔的摸著她的頭，看著她的淚水很下落。她哭了一小會，才將白布慢慢蓋上，蓋好的那一刻她猶豫了，她的手停在上麵久久沒有鬆開，似乎想再看二伯一眼，她一直緊盯著那裏，但最後還是鬆開了手，坐迴椅子上。
“大哥哥，對不起。”
“沒事，不怪你。”我知道她剛才不是故意的，也沒有怪她。
“要是舍不得再看一眼吧，反正我還沒運他迴去。”
她側過頭盯著白布看了一眼，慢慢的搖了搖頭。
“二伯想好好睡覺，怡兒要是再吵醒他，可是要打屁股的。”她微側著頭露出一抹微笑，我也跟著她在旁邊笑，這一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苦笑。她坐在椅子上雙手扶著靈柩，似乎還是很舍不得。
“一切都會過去的，相信我。”
她沉默了很久才慢慢的點了點頭。怕她著涼我就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周圍已經刮起了涼風，看來一場暴風雨就要來了。我走出廳外，外麵的烏雲已經籠罩了整片天空，雲層中夾雜著幾道紅豔的電光，隱約約能聽到遠處傳來的轟鳴聲。
“哈欠！”我站在那裏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誰想我了，靠！對了，雨欣她們都怕雷，不行，我得趕緊迴去！
我走了迴去，怡兒還是趴在那裏，看著那層白布透顯的模樣。
“大哥哥要送二伯走了嗎？”
我沒有說話，沉重的點了一下頭。
“二伯，如果有來生，我還想做你的侄女。”
“一定會的。”我伸出手溫柔的撫了撫她的頭。
“還記得你二伯的模樣嗎？”
“記得。”
“要一輩子記在心裏哦。”
“嗯，怡兒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我相信，也相信他，他也不會忘的。”
她轉過頭看了一眼他，不舍的伸出手但猶豫著又縮了迴來。
“隻要二伯不忘，那怡兒一輩子都不會忘。”她從椅子上下來，站在一旁。
我點了下頭，然後一腳踹醒了旁邊的一個人。
“喝！”
“喝你個錘子，趕緊來幫忙。”
他起來晃了晃腦袋才漸漸清醒一點，我抬著擔架的前麵，他在後麵搖搖晃晃的走，怡兒在旁邊用力的護著，但還是差點摔了幾次，有時候我真想放下擔架，迴去一腳喘飛那個蛋貨，要不是怡兒還小受不了那麽重，我真的不想讓他來幫忙，我寧願讓他一直躺在那裏。
剛走門口，他就直接摔在了地上，怡兒在後麵吃力的扛著。
“再忍一會馬上就到了。”我將前麵放低一點，讓她能好抬一點。
到了靈車後，單手抬著擔架，趕緊從口袋裏拿鑰匙，右手上就像被拉扯那般的疼，拿出鑰匙後我退後了一步，直到後備箱的門開了我才鬆了一口氣。
“來，小心點。”
我將他慢慢放進後備箱裏麵，然後旁邊的東西固定好。
我走出後備箱，怡兒還是盯著裏麵。
“要不，還是進去再看一眼吧。”
她搖搖頭，雙手不自然的放在身後。
“那我關上啦！”
“真的關上啦！”
我看她的表情，慢慢的關上後備箱的門。走過去，我才知道這小姑娘原來一直在偷偷的捏著自己的大腿，讓自己不要哭出來。
“怡兒，相信我，隻要你過的好，你二伯看到也一定會開心的。”
她將身後的小手放迴前麵，強忍著傷心微笑頭點了點頭。
我轉身走上車，在後視鏡裏她哭泣的臉龐，再一次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在原地停了一分鍾，才狠下心啟動靈車離開。
“二伯，大哥哥，再見！”
我在一百時速的下都能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呐喊。
“嗯，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