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水瑤
開局靈車漂移，一天收服一個惡靈 作者：二次元方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遠處的人群看到我開著靈車來，紛紛都給讓出一條道。
這裏的人最起碼有幾百個人，而且都在門口等著我，我還看見了穿著黃袍的道士，一直繞著那口烏紅色的棺材念念有詞，有幾個人還在一旁撒紙錢。
這怎麽跟我以前看見的不一樣啊，這是喪事嗎？也太隆重了吧！就連黃袍道士都有好幾幫，紙錢滿地都是，鑼聲就沒停過。
我還沒下車，一兩個年長的老人就衝了過來，我急忙把車停了下來。
“拂先生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估計我們全村都要遭殃了。”
“天都要黑完了！這可怎麽辦啊！哎！”拄著拐杖的老人長長的歎了口氣。
麵對兩個老人的質問，我表示也是無能為力呀。莫大爺拉著我，趕緊走到了那口棺材旁邊。兩個領導打扮的人趕緊來握住我的手。
“拂先生，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我們村今後就要倒大黴了。”楊林用手指了指那口棺材。
我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這人怎麽這麽沒禮貌，不知道用手指著別人的屍體是很沒禮貌的事情嗎？
楊林看見我皺起眉頭，匆忙開口說：“拂先生，我知道您是趙老先生的徒弟，隻要您肯幫忙，我們願意付三倍的禮錢。”我看見他的表情都快哭出來了。
我雖然很需要錢，但我卻不是趙大爺的什麽徒弟，也沒什麽過硬的本事，我對他搖了搖頭。
我沒想到事情發生了，在場的幾百個人都向我跪了下來，而且有幾個人還當場哭了出來。我整個人當場就愣住了，切檸檬什麽情況，我心中感歎道。
我不就拒絕了一下下嗎？再說這裏有那麽多的道士感覺也沒我什麽事啊，而且這裏也沒發生什麽呀，要我幫什麽，抬棺材嗎？這裏這麽多壯漢，不可能呀！納悶了。
“你們快先起來。”我用手扶起了人群中的一名老人，他們才紛紛揚揚的站起來。
“你們先說發生了什麽事呀，不然我也幫不了。”
然後楊林站了出來，帶著哭腔對我說道：“最近不是流行開荒行動嗎，上麵來了領導讓我們把這坐賓館後麵的山開發一下，成為旅遊區，前些天我就帶著一群人去開荒，結果就從地裏挖出了這一口棺材，本來覺得不要急的，沒想到我們合力挖出這口棺材後。
居然出現了一條大蛇咬死我們四個人，還把我們的村長咬斷了一條腿，我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用火燒死了它。
後來，我們本來想將棺材重新埋起來的，結果每次埋好了到明天一早它又重新出現在那裏，而且村裏的怪事越來越多，死的死傷的傷。
後來我聽一位過路的老人說，這口棺材怨氣太大，必須要有高人火化才能解，可是好幾家火葬場一聽說這個事情都不敢接。
我們實在沒辦法，隻能請趙老先生幫忙火化了，現在這棺材在這裏怎麽也抬不動，道士尼姑請了一大堆都沒什麽用。
拂然先生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啊，不然我們全村的人可能都活不過明年啦。”他緊緊地抓住我的手，激動的眼淚都出來了。
沒想到趙大爺原來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居然能得到這麽多人的尊敬，可是我也實在沒什麽辦法呀！
我今天第一天出來工作，總不能丟了趙大爺的臉吧，何況我還得趕快迴去。先去看看情況再說吧，實在不行偷偷打個電話問一下趙大爺。
“先看看情況吧……”我說完，就走迴靈車 。個個人都盯著我，生怕我跑了。
我雖然膽小了點，但也不至於跑呀，用得著這麽多人看著我嗎？看的我後脊骨都發涼。打開車門，我帶起了趙大爺偷偷塞進我口袋的那塊黑色玉佩，拿起了丈尺還順手拿了幾張紙錢，就走下了車。
來到棺材旁，一股寒意襲進了我的手心，旁邊的道士白了我一眼，囂張地對他身旁的人說：“看這小子能搞什麽花樣，估計棺沒抬起命就先沒了。”
我沒有理這個智障，如果我想罵他此刻我有一千種理由能罵死他，當前是工作要緊，我也懶得跟他廢話。我把紙錢放在棺材旁，用打火機點燃，不夠兩分鍾紙錢便燃成了灰燼。
“渡奈何，三生岸，往事去，塵怨了。”我輕念兩句咒語，用丈尺往棺材上狠狠一拍。一股強大的外壓從丈尺反彈迴來，差點沒把我震死，硬生生吐了一口血，棺材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印痕。
當場的人都驚呆了，那群道士都害怕的後退了幾步。我用手擦去了嘴角的血，露出了一抹帶血的微笑。媽的，沒想這句咒語這麽厲害，能學到真的是三生有幸啊。
我緊握著丈尺，大喊一聲：“媽的，老子今天不把你廢了，靠！”我敢這麽說，其實完全就是為了撐撐場麵，讓他們不用那麽害怕，我也發覺了丈尺對這個棺材是真的有效，估計再拍了兩三下應該也就好了。
我舉丈尺準備用盡全力再來一次，死也要把這口棺材給破了，如果不成功壞的不僅僅是我的工作，更是整個火葬場的名聲。
就在我準備打下去的時候，寒意布滿了整個公館附近，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小女孩跪在了我的麵前。“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女孩跪在地上朝我重重一拜。
我也是才反應過來，嚇我一大跳，這小女孩不會就是棺材裏麵躺的那個吧……
我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見她還跪在地上實在有點不忍心。“你先起來吧，有事情起來再說。”
“民女水瑤，謝過大人。”她緩緩地站了起來，飄在空中。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身體好像是半透明的，而且好像很虛弱的樣子，可能是被我……咳咳，先不討論這個，現在應該好好想想怎麽辦。
我假裝很嚴肅的樣子對她說：“你為什麽要害他們村的人，他們與你無冤無仇，就算不小心打擾到你，也將你重新入土為安了，何必這麽執著，還要害死那麽多人呢。”
她聽到這些好像很氣憤，怒氣騰騰地看著村民，那些群民嚇得紛紛後退。
那群道士更是直接就跑了，她咬牙切齒的對我說道：“小女子本就無意傷人，他們打死了保護我的蛇弟，還偷走我的首飾，那個人還想偷偷淩辱我，要不是蛇弟拚死保護我，我早就被他淩辱了。”
我順著她的手指的方向，我做夢都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是楊林，哭笑不得的表情。
這就很尷尬了，怪不得之前楊林會那麽急著讓我把她運走，還說給我三倍的禮錢原來是這樣子，不過實在沒想到他居然想幹這種事情……。
楊林嚇得當場就坐在地上，褲襠都濕了一片，眾人都離他紛紛退去，都用著一種鄙夷的眼光看著他。
這個事情感覺有點好辦了，最起碼不用拚個你死我活了。我站了出來，拿著丈尺對楊林厲聲喝道：“把人家姑娘的首飾還給她。”我平生最討厭這樣的人，搶別人的東西就算了還不肯放過別人，看見這種人我恨不得殺了。
“東西都在我家裏，我馬上就去拿迴來，姑娘饒命啊，姑娘饒命啊。”
雖然水瑤很生氣，但看得出來她並不想再殺人。我不敢得罪她，萬一又要拚個你死我活怎麽辦，我也未必打的過人家呀 。
“楊林，你趕緊迴家把首飾拿來還給人家，晚了我也保不了你。”
楊林屁顛屁顛就跑了，不知道他跑了會不會迴來，不過我敢確定一件事他如果不迴來，就絕對活不過今晚。
“謝大人相助之恩，水瑤一定銘記於心。”她向我行了個拜禮。
反正我也看不懂就隨口應了一句，“沒事，以身相許就行了。”等等，賣麻批，小時候在小山村開玩笑開多了，沒想到現在說順口了，我的法克這可怎麽辦。
我轉過頭偷偷的瞄了一眼她，她低著頭，臉好像都紅了。幸好離村民比較遠，他們也聽不見，問題是這可咋辦。見她一直沒說話，我隻好輕咳了兩聲，想把事情故意糊弄過去。
十分鍾那楊林才一瘸一拐的跑來，應該是被泥路給摔的，不過幸好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來。
“我把首飾帶都帶來了”，他站在一棵樹的旁邊，還是不肯走過來，我知道他在害怕水瑤，我便走了過去。
楊林遞給一個紫檀木的小盒子，上麵還有一個銀質的小鎖頭，上麵刻了兩個繁體字，我看不懂，但我也知道那兩個字是水瑤，我拿著盒子有點不好意思的走到水瑤身邊，“這個還給你，你就放過他們吧！他們大部分都是無辜的，行嗎？”
水瑤紅著臉點了點頭，“謝謝官人，水瑤知道了。”
官人？我努力迴想著，好像以前官人這個詞的意思跟大人差不多，我也沒有再多想，但我又注意到另一個問題，人家姑娘都在這，我還想拿人家屍體去火化，她會肯嗎？再說我也不想這麽殘忍呀。
“官人，這個給你。”水瑤把首飾盒遞了我。
“哦。”我在想問題，也沒多想就接過了首飾盒。
我要怎麽樣才能把她的屍體運迴去，難道直接問她嗎？估計我會被她往死裏打，天已經快黑完了，再不迴去肯定會被罵的。
說不定工作就這樣直接沒了。但是說實話要把她的屍體送去火化我也實在不忍心，好煩。要不我先把她運迴去，然後讓她跟趙大爺溝通一下，趙大爺脾氣是有點怪，但也不至於傷害她。就這樣吧，沒錯。
“水瑤你願意跟我迴去嗎？”我不敢說的太明顯，免得讓她直接生氣。
她愣了一會，紅著臉點了點頭。
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但又想不出來，難道是她答應的太快了，我有點反應不過來嗎？我搖晃頭，不想了，迴火葬場要緊，現在已經超過六點點了，天邊就剩下最後一抹紅霞了。
我讓其他人幫我抬起棺材放到靈車後麵，而這丫頭什麽也沒說一直跟在我身後，像個剛入門的小媳婦一樣。
等他們把棺材放好，我才關上了後車門，上了車，臨走前他們都說要幫水瑤安葬好那條蛇弟，而且並燒紙錢賠禮道歉，希望水瑤能徹底原諒他們。
水瑤坐在副駕駛，好像有點難過，一滴眼淚從她眼中滑落，我將紙巾遞給她。
她依舊盯著遠處的那個小山坡看，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用紙巾幫她擦去眼角的淚珠，淚珠透過了紙巾，原來鬼的眼淚是如此的冰涼，如此的哀傷，明明沒有什麽心事，卻還是還是如此的難過。“
越看隻會越傷心罷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活著啊呀。”我安慰說道。她點了點頭，便沒有繼續看下去，我開動車，駛向村口。
“生者為過客，死者為歸人。天地一逆旅，同歸萬古塵”我想起了李白的一首詩。她趴在我的懷裏哭了好久，我慢慢的開著車，也不知道對她說什麽，隻能借自己的懷讓她一直哭。
這裏的人最起碼有幾百個人，而且都在門口等著我，我還看見了穿著黃袍的道士，一直繞著那口烏紅色的棺材念念有詞，有幾個人還在一旁撒紙錢。
這怎麽跟我以前看見的不一樣啊，這是喪事嗎？也太隆重了吧！就連黃袍道士都有好幾幫，紙錢滿地都是，鑼聲就沒停過。
我還沒下車，一兩個年長的老人就衝了過來，我急忙把車停了下來。
“拂先生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估計我們全村都要遭殃了。”
“天都要黑完了！這可怎麽辦啊！哎！”拄著拐杖的老人長長的歎了口氣。
麵對兩個老人的質問，我表示也是無能為力呀。莫大爺拉著我，趕緊走到了那口棺材旁邊。兩個領導打扮的人趕緊來握住我的手。
“拂先生，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我們村今後就要倒大黴了。”楊林用手指了指那口棺材。
我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這人怎麽這麽沒禮貌，不知道用手指著別人的屍體是很沒禮貌的事情嗎？
楊林看見我皺起眉頭，匆忙開口說：“拂先生，我知道您是趙老先生的徒弟，隻要您肯幫忙，我們願意付三倍的禮錢。”我看見他的表情都快哭出來了。
我雖然很需要錢，但我卻不是趙大爺的什麽徒弟，也沒什麽過硬的本事，我對他搖了搖頭。
我沒想到事情發生了，在場的幾百個人都向我跪了下來，而且有幾個人還當場哭了出來。我整個人當場就愣住了，切檸檬什麽情況，我心中感歎道。
我不就拒絕了一下下嗎？再說這裏有那麽多的道士感覺也沒我什麽事啊，而且這裏也沒發生什麽呀，要我幫什麽，抬棺材嗎？這裏這麽多壯漢，不可能呀！納悶了。
“你們快先起來。”我用手扶起了人群中的一名老人，他們才紛紛揚揚的站起來。
“你們先說發生了什麽事呀，不然我也幫不了。”
然後楊林站了出來，帶著哭腔對我說道：“最近不是流行開荒行動嗎，上麵來了領導讓我們把這坐賓館後麵的山開發一下，成為旅遊區，前些天我就帶著一群人去開荒，結果就從地裏挖出了這一口棺材，本來覺得不要急的，沒想到我們合力挖出這口棺材後。
居然出現了一條大蛇咬死我們四個人，還把我們的村長咬斷了一條腿，我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用火燒死了它。
後來，我們本來想將棺材重新埋起來的，結果每次埋好了到明天一早它又重新出現在那裏，而且村裏的怪事越來越多，死的死傷的傷。
後來我聽一位過路的老人說，這口棺材怨氣太大，必須要有高人火化才能解，可是好幾家火葬場一聽說這個事情都不敢接。
我們實在沒辦法，隻能請趙老先生幫忙火化了，現在這棺材在這裏怎麽也抬不動，道士尼姑請了一大堆都沒什麽用。
拂然先生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啊，不然我們全村的人可能都活不過明年啦。”他緊緊地抓住我的手，激動的眼淚都出來了。
沒想到趙大爺原來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居然能得到這麽多人的尊敬，可是我也實在沒什麽辦法呀！
我今天第一天出來工作，總不能丟了趙大爺的臉吧，何況我還得趕快迴去。先去看看情況再說吧，實在不行偷偷打個電話問一下趙大爺。
“先看看情況吧……”我說完，就走迴靈車 。個個人都盯著我，生怕我跑了。
我雖然膽小了點，但也不至於跑呀，用得著這麽多人看著我嗎？看的我後脊骨都發涼。打開車門，我帶起了趙大爺偷偷塞進我口袋的那塊黑色玉佩，拿起了丈尺還順手拿了幾張紙錢，就走下了車。
來到棺材旁，一股寒意襲進了我的手心，旁邊的道士白了我一眼，囂張地對他身旁的人說：“看這小子能搞什麽花樣，估計棺沒抬起命就先沒了。”
我沒有理這個智障，如果我想罵他此刻我有一千種理由能罵死他，當前是工作要緊，我也懶得跟他廢話。我把紙錢放在棺材旁，用打火機點燃，不夠兩分鍾紙錢便燃成了灰燼。
“渡奈何，三生岸，往事去，塵怨了。”我輕念兩句咒語，用丈尺往棺材上狠狠一拍。一股強大的外壓從丈尺反彈迴來，差點沒把我震死，硬生生吐了一口血，棺材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印痕。
當場的人都驚呆了，那群道士都害怕的後退了幾步。我用手擦去了嘴角的血，露出了一抹帶血的微笑。媽的，沒想這句咒語這麽厲害，能學到真的是三生有幸啊。
我緊握著丈尺，大喊一聲：“媽的，老子今天不把你廢了，靠！”我敢這麽說，其實完全就是為了撐撐場麵，讓他們不用那麽害怕，我也發覺了丈尺對這個棺材是真的有效，估計再拍了兩三下應該也就好了。
我舉丈尺準備用盡全力再來一次，死也要把這口棺材給破了，如果不成功壞的不僅僅是我的工作，更是整個火葬場的名聲。
就在我準備打下去的時候，寒意布滿了整個公館附近，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小女孩跪在了我的麵前。“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女孩跪在地上朝我重重一拜。
我也是才反應過來，嚇我一大跳，這小女孩不會就是棺材裏麵躺的那個吧……
我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見她還跪在地上實在有點不忍心。“你先起來吧，有事情起來再說。”
“民女水瑤，謝過大人。”她緩緩地站了起來，飄在空中。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身體好像是半透明的，而且好像很虛弱的樣子，可能是被我……咳咳，先不討論這個，現在應該好好想想怎麽辦。
我假裝很嚴肅的樣子對她說：“你為什麽要害他們村的人，他們與你無冤無仇，就算不小心打擾到你，也將你重新入土為安了，何必這麽執著，還要害死那麽多人呢。”
她聽到這些好像很氣憤，怒氣騰騰地看著村民，那些群民嚇得紛紛後退。
那群道士更是直接就跑了，她咬牙切齒的對我說道：“小女子本就無意傷人，他們打死了保護我的蛇弟，還偷走我的首飾，那個人還想偷偷淩辱我，要不是蛇弟拚死保護我，我早就被他淩辱了。”
我順著她的手指的方向，我做夢都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是楊林，哭笑不得的表情。
這就很尷尬了，怪不得之前楊林會那麽急著讓我把她運走，還說給我三倍的禮錢原來是這樣子，不過實在沒想到他居然想幹這種事情……。
楊林嚇得當場就坐在地上，褲襠都濕了一片，眾人都離他紛紛退去，都用著一種鄙夷的眼光看著他。
這個事情感覺有點好辦了，最起碼不用拚個你死我活了。我站了出來，拿著丈尺對楊林厲聲喝道：“把人家姑娘的首飾還給她。”我平生最討厭這樣的人，搶別人的東西就算了還不肯放過別人，看見這種人我恨不得殺了。
“東西都在我家裏，我馬上就去拿迴來，姑娘饒命啊，姑娘饒命啊。”
雖然水瑤很生氣，但看得出來她並不想再殺人。我不敢得罪她，萬一又要拚個你死我活怎麽辦，我也未必打的過人家呀 。
“楊林，你趕緊迴家把首飾拿來還給人家，晚了我也保不了你。”
楊林屁顛屁顛就跑了，不知道他跑了會不會迴來，不過我敢確定一件事他如果不迴來，就絕對活不過今晚。
“謝大人相助之恩，水瑤一定銘記於心。”她向我行了個拜禮。
反正我也看不懂就隨口應了一句，“沒事，以身相許就行了。”等等，賣麻批，小時候在小山村開玩笑開多了，沒想到現在說順口了，我的法克這可怎麽辦。
我轉過頭偷偷的瞄了一眼她，她低著頭，臉好像都紅了。幸好離村民比較遠，他們也聽不見，問題是這可咋辦。見她一直沒說話，我隻好輕咳了兩聲，想把事情故意糊弄過去。
十分鍾那楊林才一瘸一拐的跑來，應該是被泥路給摔的，不過幸好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來。
“我把首飾帶都帶來了”，他站在一棵樹的旁邊，還是不肯走過來，我知道他在害怕水瑤，我便走了過去。
楊林遞給一個紫檀木的小盒子，上麵還有一個銀質的小鎖頭，上麵刻了兩個繁體字，我看不懂，但我也知道那兩個字是水瑤，我拿著盒子有點不好意思的走到水瑤身邊，“這個還給你，你就放過他們吧！他們大部分都是無辜的，行嗎？”
水瑤紅著臉點了點頭，“謝謝官人，水瑤知道了。”
官人？我努力迴想著，好像以前官人這個詞的意思跟大人差不多，我也沒有再多想，但我又注意到另一個問題，人家姑娘都在這，我還想拿人家屍體去火化，她會肯嗎？再說我也不想這麽殘忍呀。
“官人，這個給你。”水瑤把首飾盒遞了我。
“哦。”我在想問題，也沒多想就接過了首飾盒。
我要怎麽樣才能把她的屍體運迴去，難道直接問她嗎？估計我會被她往死裏打，天已經快黑完了，再不迴去肯定會被罵的。
說不定工作就這樣直接沒了。但是說實話要把她的屍體送去火化我也實在不忍心，好煩。要不我先把她運迴去，然後讓她跟趙大爺溝通一下，趙大爺脾氣是有點怪，但也不至於傷害她。就這樣吧，沒錯。
“水瑤你願意跟我迴去嗎？”我不敢說的太明顯，免得讓她直接生氣。
她愣了一會，紅著臉點了點頭。
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但又想不出來，難道是她答應的太快了，我有點反應不過來嗎？我搖晃頭，不想了，迴火葬場要緊，現在已經超過六點點了，天邊就剩下最後一抹紅霞了。
我讓其他人幫我抬起棺材放到靈車後麵，而這丫頭什麽也沒說一直跟在我身後，像個剛入門的小媳婦一樣。
等他們把棺材放好，我才關上了後車門，上了車，臨走前他們都說要幫水瑤安葬好那條蛇弟，而且並燒紙錢賠禮道歉，希望水瑤能徹底原諒他們。
水瑤坐在副駕駛，好像有點難過，一滴眼淚從她眼中滑落，我將紙巾遞給她。
她依舊盯著遠處的那個小山坡看，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用紙巾幫她擦去眼角的淚珠，淚珠透過了紙巾，原來鬼的眼淚是如此的冰涼，如此的哀傷，明明沒有什麽心事，卻還是還是如此的難過。“
越看隻會越傷心罷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活著啊呀。”我安慰說道。她點了點頭，便沒有繼續看下去，我開動車，駛向村口。
“生者為過客，死者為歸人。天地一逆旅，同歸萬古塵”我想起了李白的一首詩。她趴在我的懷裏哭了好久，我慢慢的開著車，也不知道對她說什麽，隻能借自己的懷讓她一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