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還能炒呢?”


    許安一臉驚訝,他隻聽說過炒股,歌曲還能炒?直接刷新了他的認知。


    “怎麽不能炒?”


    虞珍妮看向許安,一副少見多怪的架勢,道:“你現在拿出一首歌來,上拍賣都沒有問題!”


    如果說原本許安的歌曲價值能有一千萬,經過拍賣會後,這首歌原本的價值還能再翻上幾番都沒問題。


    隻要許安沒有塌房,也就是說沒有出過爛歌的情況下,他的每一首歌都可以說是無價的。


    “那我豈不是埋頭寫上一年的歌,就能成為億萬富翁了?”


    這個念頭一出,許安就忍不住想要笑,這也太簡單了吧?


    虞珍妮則是若有所思,道:“億萬富翁的門檻是十億美元,也就是七十億華夏幣。


    按照你一首歌一千萬算,七百首歌就行了。


    按一年三百六十天算,一天兩首歌,也就是一共七百二十首歌,去掉稅的話可能不夠,但按照你的寫歌速度,一年成為億萬富豪綽綽有餘。”


    見虞珍妮一本正經的算著賬,許安隻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合著你把我當沒有感情的寫歌機器是吧?


    先不說什麽靈感枯竭之類的,就說我一年寫七百首歌,到時候市場都得崩盤。


    市場都崩了,我寫的歌還有人買麽?”


    “不不不,市場崩不了盤,如果你真的能夠寫出七百首歌,那麽你的歌曲的質量隻會更高。


    你一次性拿出七百首歌,然後由大戶按照一千萬一首的價格買入,大戶們再一首一提價賣出,最終的結果會讓你的歌越來越貴。”


    “這怎麽感覺...像是在炒股呢?”許安有些迷糊,怎麽說著說著跑股票上來了?


    虞珍妮聳了聳肩,道:“隻要關乎價格問題,永遠都離不開公式,最直接的就是套用股票。


    知道為什麽有錢人會越來越有錢嗎?”


    聽到這個問題,許安還真是不理解,便直接搖頭。


    虞珍妮則是笑著解釋道:“資源整合。”


    “資源整合?”許安疑惑,這是什麽說法?


    “那些有錢人的資產,遠沒有他所掌握的資源重要,甚至於一個內部消息,都能夠讓他們賺的盆滿缽滿。


    這也是為什麽電視上那些有錢人會說自己從不在乎錢,哪怕從頭再來也是一樣。


    但你讓他拋棄手中的資源試一試?沒有一個人會成功。


    因為這些資源都是祖祖輩輩積攢下來的,在不出現敗家子的情況下,富人隻會越來越富。”


    這還是許安第一次聽到這麽個說法,有點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意思。


    “那麽窮人呢?”許安再次開口詢問。


    “窮人?除了去拚搏那小到可憐的暴富概率,隻有撿走邊鋒,遊走法律邊緣。


    無論是在任何年代,能夠讓民眾吃的飽穿的暖娶的起媳婦,這就是和平盛世。


    你看沒看過動物世界?


    當動物們開始停止繁衍,那就證明這個世界不再適合它們生存。”


    虞珍妮的話讓許安無言以對,他想反駁都不知道該從哪下手。


    這讓許安想到了清朝33兩白銀定律。


    想到這裏,許安果斷搖頭,道:“算了算了,這個問題不聊了。”


    “切,明明是你開的頭,這件事拋到一邊,說說眼前的事,你真就打算就這麽一直到明天電影首映?”


    虞珍妮顯然也不想再多說這件事,畢竟在上層社會,這些都是茶餘飯後閑談而已。


    你能想象過百萬一晚的酒店嗎?


    你能想象一頓飯吃掉上百萬華夏幣嗎?


    你能想象某酒吧僅是包間費就要六十萬嗎?


    這些都隻是天宮一角而已,真正的富人生活尋常人根本想象不到。


    “就這麽樣唄,反正我也沒準備,等明天首映等那些被邀請的專業影評人看完之後,他們自然就會發表評論了。”


    許安的想法就是,金杯銀杯不如影評人的口碑。


    這個世界的影評人可跟前世不一樣,人家所發表的每一個字都會負責,而不像前世某些專業影評人,會看‘厚度’來評價電影。


    ....


    ....


    第二天。


    上午九點。


    《霸王別姬》首映禮開始。


    偌大的放映廳隻有寥寥數人。


    除了《霸王別姬》的演員們,還有就是兩位專業影評人,這些都是許安精挑細選,在網上口碑非常好的兩位。


    至於為什麽不多叫一點,許安原本打算叫一個的,但是為了公平,還是叫上了兩個。


    隨著影片的播放,整個放映廳鴉雀無聲。


    直到影片播放完畢,掌聲這才響起。


    觀看完畢後,兩位影評人也沒做停留,直接便跟許安告辭離開,迴去要寫稿子。


    至於其他人,許安則是邀請著前往飯店。


    下午兩點。


    在所有媒體與大眾期待下,兩名之前公示過《霸王別姬》首映邀請函的專業影評人,同時發布了他們對於《霸王別姬》這部電影的觀看體驗。


    這也讓期待的眾人紛紛觀看,畢竟是許安跨界之作,都想要看看對方在影視方麵有沒有天分。


    影評人:謝陽舒。


    【鏡花水月一場戲,半世紀的性別困局!


    程蝶衣的一生,是被戲劇吞噬的鏡像人生。


    當他在《思凡》中反複唱錯“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時,命運的齒輪便開始逆向轉動。


    導演許安用京劇舞台與現實人生的雙重空間,構建了一個關於性別認同的悲劇寓言。


    影片最殘酷的設定在於,程蝶衣並非簡單的性別倒錯者。


    他的悲劇始於母親剁去其六指時的血腥儀式——那截斷指不僅是生理的殘缺,更是身份認同的割裂。


    當段小樓在文革中揭發他“人戲不分”時,實則道破了一個真相:在傳統京劇的規訓下,演員本就是被剝奪主體性的玩偶。


    程蝶衣的虞姬身份,既是藝術的升華,也是文化暴力的產物。


    影片後半段,當程蝶衣與段小樓在空蕩蕩的劇場重唱《霸王別姬》,刀光閃過的刹那,虞姬終於在戲中完成了對自我的救贖。


    這出貫穿全片的戲中戲,最終成為刺破時代荒誕的利刃——在一個將人異化為符號的社會裏,唯有戲劇中的瘋癲才能守住最後的真實。


    我的評價是,《霸王別姬》這部電影,是我近些年我看過最震撼的電影,沒有之一。】


    影評人:段蕾。


    【戲外春秋:當京劇成為時代的祭品!


    《霸王別姬》最震撼的,是將京劇興衰史與華夏近代史熔鑄成一麵破碎的鏡子。


    程蝶衣與段小樓的戲台生涯,恰如一出不斷被篡改的折子戲。


    從民國的紙醉金迷到文革的腥風血雨,每一次時代轉折都在戲服上留下斑駁的印記。


    導演用極具隱喻的鏡頭語言,展現了京劇藝術在政治洪流中的異化過程。


    當程蝶衣在日軍軍營唱《牡丹亭》時,悠揚的唱腔與侵略者的軍靴聲形成刺耳的對位。


    而段小樓在文革批鬥會上將戲劇台詞改編成批判語錄,則徹底消解了藝術的神聖性。


    這種異化最終導致了程蝶衣的死亡。


    當他在空蕩的劇場自刎時,不僅僅是虞姬的殉情,更是傳統文化在現代性衝擊下的集體殉道。


    影片結尾處,程蝶衣與段小樓的最後一次對戲,將全片推向哲學高度。


    他們不再是虞姬與霸王,而是兩個被時代碾軋的戲子,用生命完成了對藝術信仰的終極獻祭。


    這出未完成的《霸王別姬》,既是個人命運的挽歌,也是整個民族文化記憶的傷痛寓言。


    我隻能說,這部電影的文學水平很高,很難想象這竟然是一個新人導演的作品。


    無論是燈光的運用還是鏡頭轉場的流暢,都盡顯老道,如果滿分是十分的話,這部電影在我心裏就是十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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