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十二對結束,現場瞬間鴉雀無聲。


    周圍人並不驚訝魏泓的表現,而是對於另一個陌生青年,竟然表現得如此優秀。


    開場就來了一首《木蘭詩》,這還不算,在與魏泓楹聯時,竟然還能迅速對出,這份文學功底一般人可做不到。


    所有人都在猜測,眼前的青年師承何人,這個年紀有如此才華當真少見。


    顏洛夢看著眼前十分隨意站在那裏的許安,眼中異彩連連,眼珠亂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南海瑤也是頗為好奇的看向許安,看著對方一副從容的樣子,越看越滿意。


    倒是徐有誌的臉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魏泓也差不多,隻不過不是黑,而是紫,他沒想到在他最擅長的地方竟然輸的如此幹脆。


    誠然他所說的都不是什麽絕對,畢竟在場之人都是有些文化功底的。


    千古絕對就那麽幾個,要是說一個出來會被周圍人嘲笑,這樣還不如現在。


    許安感覺口有些甘,輕咳了兩聲四下望了幾眼打算找水,但卻沒找到。


    這時一瓶礦泉水遞到了自己眼前,許安扭頭看了一眼,發現是顏洛夢。


    如何形容此時的顏洛夢表情呢?


    嗯...諂媚,這個詞非常精準。


    許安接過礦泉水喝了兩口,然後對著顏洛夢小聲道:“有事直接說,你別露出這種表情,我害怕。”


    顏洛夢聞言翻了個白眼,小聲迴道:“對你來說絕對不是什麽難事,等迴去再說。”


    說完顏洛夢便離開了,許安望著她的背影,想來應該也不是什麽難事。


    沒有再想,轉而看向對麵臉色漲紫的魏泓,笑著說道:“十二對結束,我知道,你肯定有些不服,肯定還有殺手鐧沒有用出來。”


    前世有絕對,這個世界應該也有,要是對方能夠說出一個絕對,那麽他也不會贏得這麽輕鬆,或者說直接輸掉。


    但十二對,對七就算許安贏,魏泓總不能直接整出七個絕對吧?那可連臉都不要了。


    “輸了就是輸了,不服又怎樣,你敢重新來一次嗎?”魏泓眼神死死的盯著許安,期望對方點頭。


    但許安又不是傻子,很是直接的搖頭,道:“不敢,但我可以給你一個反敗為勝的機會,怎麽樣?”


    周圍人一聽這話全都好奇的望來。


    反敗為勝?


    還給機會?


    難道這小子就這麽有把握?


    此話一出,魏泓與徐有誌師徒倆瞬間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


    魏泓臉色狂喜,道:“此言當真?”


    許安笑著點頭,道:“千真萬確。”


    說完後又看向麵色帶喜的徐有誌,道:“徐老先生,這個題您也可以答一下,如果您答對了,那也算我輸。”


    眾人一聽這話,全都古怪的看向許安,暗道這確實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


    徐有誌的文學功底可不是魏泓能夠比擬的,真以為贏了魏泓就能贏徐有誌?


    徐有誌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麵帶微笑臉色平靜:“欺小我不屑為之,換做是你師傅過來說這話還行。”


    言外之意就一句話,那就是‘你還不夠格’。


    許安聞言聳了聳肩,仿佛早就猜到對方會如此,轉而看向魏泓,露出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意思是‘機會給你了,你師父不中用啊’。


    也不知道魏泓能不能聽懂,隻聽他有些警惕的說道:“你要出什麽題?”


    激動過後的魏泓瞬間冷靜下來,對方能寫出《木蘭詩》,那份文學功底足夠碾壓他十次都不帶拐彎的。


    要是對方這次的比賽是比寫詩或者是講故事,那他直接舉白旗投降算了。


    周圍人也是期待的看向許安,希望對方來一個絕殺,也算是給這次的比賽來個完美的收場。


    他們當然也希望許安再來一首類似於《木蘭詩》這樣的樂府詩,畢竟這首《木蘭詩》實在是太過於震撼了。


    或許是察覺到對方在警惕什麽,許安笑了笑,道:“別那麽緊張,你不是擅長楹聯嗎?那我也給你出一個上聯,你要是能答上來下聯,那就算你贏,如何?”


    楹聯?


    又是楹聯?


    這次輪到你出上聯?


    聽到這個題的時候,所有人全都是懵的。


    就剛才兩人的楹聯水平來看,確實是難分伯仲。


    這一次又來?


    該不會是麵前這個年輕人慫了吧?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魏泓身後可是站著京城書法協會副會長徐有誌啊,該慫還是得慫。


    魏泓也是這麽覺得的,但他還是警惕的加了一句:“楹聯沒問題,但你不能出那些千古絕對,你出了上聯,如果我答不出來,你也要答出下聯才行。”


    聽到這些條件,許安也有些詫異的看了魏泓一眼,沒看出來這小子心思還是很細膩的。


    不過這對於許安來說難嗎?完全沒難度啊。


    “沒問題,那麽可以開始了?”許安十分隨意。


    魏泓仔細思考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什麽漏洞,便點頭示意可以開始。


    隨著魏泓的點頭,現場所有人全都看向許安,想要看看對方能出什麽上聯。


    讓人詫異的是,許安並沒有立馬開口,而是重新走到長桌前,路過之人自覺讓路。


    魏泓也搞不懂對方的想法,便也跟著走了過來。


    顏洛夢還在站在那看戲,卻見許安向著自己走了過來,還沒等她反應,就見許安趴在顏洛夢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這種秘密的感覺讓周圍人抓耳撓腮,偏偏又沒什麽辦法。


    魏泓對此則是嗤之以鼻,故弄玄虛而已。


    顏洛夢則是眼神古怪的看向許安,見對方點頭,這才將長桌上的木蘭詩收起,重新鋪上了一張白紙。


    眾人見狀仍舊一頭霧水。


    不是對楹聯嗎?鋪白紙做什麽?


    很快,顏洛夢便給眾人解釋了為什麽鋪白紙。


    隻見顏洛夢拿起毛筆,在嶄新的白紙上寫出了上聯。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當顏洛夢退後,眾人圍上前看的時候,全都傻眼了。


    包括一直看著的南海瑤與徐有誌。


    至於魏泓,看到這個上聯的時候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你特麽玩我呢?!


    你怎麽不寫‘我要去去去去去去去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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