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顧瑤吊在秋千架上,燕馳野一點也不生氣,隻要顧瑤還願搭理他就好,他笑著道:“娘子,我錯了,為夫隨你打罵......”


    看著赤身的燕馳野,顧瑤隻覺這狗日的臉皮真是厚的很,她收迴目光,冷笑一聲:“等我迴來會滿足你的......”


    說完這句話,她便出了空間。


    她有的是時間修理燕馳野,當務之急她得先去救沈宴。


    她趕到的時候,沈宴已經被用了刑,身上血跡斑斑,衣衫早已被鞭子抽得破爛不堪,他的臉上、手臂上、胸膛上,到處都是猙獰的鞭痕,鮮血順著他的身體緩緩滴落在地,染紅了地麵。


    “沈宴!”顧瑤快步衝上前,想要解開他四肢上的繩索。


    聽到顧瑤的聲音,沈宴艱難地抬起頭,嘴角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顧瑤......我沒事......”


    望著猶如一個血人般的他,顧瑤滿是擔心和憤怒:“都被打成這樣了,怎麽會沒事?該死的燕馳野!”


    空間裏麵的燕馳野雖然對顧瑤滿是愧疚,但這個他不認,他喊道:“誰讓他膽敢親你!沒打死他都是仁慈!”


    顧瑤用意念讓他閉嘴,自知理虧,燕馳野也沒再說什麽。


    顧瑤這才迴神對站在一旁的雲州和葉伍道:“放了他!”


    葉伍俯首道:“還請王妃莫要難為屬下,這是王爺的命令!”


    顧瑤知道葉伍乃燕馳野最忠實的狗腿子,她將目光轉而望向雲州:“雲侍衛,你呢?”


    雲州其實也是燕馳野最忠實的狗腿子,不然如何能做得了他家王爺的親侍,但正因為乃貼身親侍,他比尋常人多了一個腦子,他已盡數知曉實情,固然知曉顧瑤如今在他王爺心中的地位,更知道他家王爺為何要刑罰沈宴。


    吃醋了唄。


    所以,他上前一步,小聲對顧瑤道:“王妃,您切莫過於擔心,沈公子身上的傷勢隻是看著重些罷了,糊弄給我家王爺看的,實則並未傷筋動骨......”


    燕馳野:“!!!”


    該死的陽奉陰違的侍衛真是不能要了,但下一刻見顧瑤舒緩下來的小臉,他又覺得罰雲州同葉伍一起刷一個月馬桶,也不是不能勉強用著。


    盡管知曉沈宴並未傷筋動骨,但顧瑤還是掏出燕馳野的那塊蟠龍玉佩,再次命令道:“放他下來,給他治傷!”


    見到他們王爺的蟠龍玉佩,雲州和葉伍這才雙雙俯首迴道:“是!王妃!”


    顧瑤冷笑一聲,嘲諷道:“別亂喊,你們寧王妃此刻正在壽康宮養胎呢。”


    聞此,雲州和葉伍雙雙吸一口涼氣,這話他們沒法迴啊。


    空間裏麵的燕馳野卻是大聲喊道:“娘子,那一定是太後和唐筠栽贓陷害我的,她倆最是蛇鼠一窩、沆瀣一氣,你要相信我,奸夫一定不是我!”


    他知道顧瑤是信奉一夫一妻的,所以那個人一定不能是他。


    且不管事實,待迴去,他就在唐筠身上捅一百零八個窟窿,逼她改口。


    顧瑤用意念迴他:“髒黃瓜閉嘴!”


    燕馳野反應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何意,他渾身抗拒這個稱唿:“娘子,我不髒,我知道......”


    然話尚未說完,就被顧瑤已意念拿膠帶封住了嘴。


    燕馳野好委屈,他想出去麵對麵和顧瑤理論,但他被顧瑤用意念控製著,根本就絲毫動彈不得,這種身不由己的無奈,更是讓他覺得從前對顧瑤的霸道鉗製錯的離譜......


    迴到小木屋,看見一片狼藉的床榻,顧瑤趕緊搶先一步,將燕馳野和她的衣裳收走。


    很好,燕馳野的衣服尚且完好無損,但她的衣裳卻被這狗日的以內力震得四分五裂,待會兒她一定要加倍償還迴來!


    收完衣服,她便看見了被褥上那抹赤紅,她眯了眯眸子,才趕緊撤下那床單,重新又鋪上一層新的床單。


    待做完這一切,她才開口命令道:“將沈宴扶榻上來吧。”完後,她又單獨對雲州道,“有勞雲侍衛給沈宴塗抹傷藥。”


    雲州領命,但葉伍卻突然開口問道:“請問王妃,王爺去了哪?”


    為毛他覺得他家王爺被王妃給挾持了呢?


    顧瑤轉身冷聲迴道:“我再說一聲,我不是寧王妃,再敢廢話一句,我就將你家王爺大卸八塊!”頓了頓,她又輕聲安慰沈宴一聲:“沈宴,你先好好養傷,我為你報仇去!”


    說完,她便在雲州和葉伍二人的震驚下出了屋。


    望著她的背影,葉伍摸著鼻子道:“完了,莫非還真讓我猜中了,咱家王爺被王妃給挾持了......”


    顧瑤確實是找燕馳野算賬去了,此刻她正手持皮鞭幽幽對著燕馳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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