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撲向白蓮花的楚二郎,荷花還是心痛了一下,她用力攥了攥拳,才拚盡最後一絲力氣為他們二人合上關門。


    可誰知就在她轉身那刻,雙眸嗜紅的楚二郎卻不知為何又撲向了她。


    他抓著她,一臉痛苦道:“荷花......荷花......對不起......幫幫我......我熱......”


    荷花身子猛地一顫:“楚二哥......你怎麽了?我是荷花,不是蓮花啊......你不要這樣,我害怕......”


    望著緊緊箍著自己的楚二郎,荷花怕急了。


    她剛從鎮上賣鹵肉迴來,途經楚二郎家聽到異響。


    她本來不想進來的,可在聽到楚二郎那道壓抑的:“不要過來!”聲響後,她還是沒忍住走了進來。


    楚大郎給瑤台宴做起了專職車夫,楚大嫂在瑤台宴後廚幫忙,而楚嬸兒也不知道抱著小鐵蛋去了何處。


    這會兒,楚家院裏就隻有他們三人。


    她也不知道為何撲向白蓮花的楚二郎會在看見她那刻,而改撲向了她。


    她從未和男子貼得如此之近過。


    她心跳如打雷,但同時也怕急了,她掙不開大力的楚二郎,隻能顫抖著身子哭訴道:“楚二哥......你醒醒......我是荷花啊......求求你放開我......”


    楚二郎的身上好熱,也不知道他怎麽了?


    白蓮花卻知道。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是楚嬸兒和她那大兒媳婦給她下的套。


    她才不會上套。


    隻要她規規矩矩的,楚二郎就得好好供養她一輩子。


    可誰知今日楚二郎不知抽什麽瘋?


    竟然再次提出要送她離去,並且會給她五兩銀子作為賠償。


    五兩銀子瞧不起誰呢。


    好歹她也做過一段時間鎮上黃員外的小妾,幾百兩、幾千兩銀子那也是見過的。


    區區五兩銀子,都不夠她塞牙縫的。


    而且,她也真心覺得楚二郎是個良配。


    她不嫌他窮,她有心和他喜結連理好好過日子的。


    可誰知他竟有了荷花。


    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一個,長得沒她好看,都不知道楚二郎瞧上她什麽了。


    竟然會為了她而多次拒絕她的示好。


    見他這次態度堅決,她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她很是了解楚二郎,是個難得的有情郎。


    隻要他們行了百年之好,楚二郎就一定會對她負責任的。


    可誰知楚嬸兒明明說中午不迴來吃飯了,她竟又突然迴來了,還欲阻止她,她隻能一扁擔敲暈了她。


    可誰知剛解決完楚嬸兒,楚二郎也如願撲向了她,這個時候,荷花又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了?


    她明白了。


    怪不得楚二郎今日如此反常,定是荷花攛掇的。


    女人最懂女人。


    她一眼就瞧出這小賤人滿心滿眼都是楚二郎。


    可事到如今,她又怎麽還能就此放手。


    她一定要得到楚二郎,讓他養她一輩子,否則她就隻能等死了。


    她掙紮著爬起來,去拉荷花:“你這個小賤人,不要再纏著長澤哥哥了,他根本就不喜歡你!”


    拉不開,她目下一寒,抄起方才敲暈楚嬸兒的扁擔,就想故技重施也敲暈荷花。


    荷花大叫一聲:“啊!不要!”


    誰知等了半天,身上並未傳來疼痛,相反還獲得了自由。


    是沈宴趕來了。


    他先是一腳踢飛了白蓮花,後又一掌劈暈了楚二郎。


    顧瑤抱住她,一臉的擔憂:“荷花,沒事吧?”


    望著那粗大的扁擔,荷花後怕地吞咽一口唾沫,才搖頭道:“堂嫂,我沒事,快看楚二哥,他情況不對勁......”


    這時,沈宴也看出了楚二郎的異常,唿吸急促、滿臉殷紅、身子滾燙,他微鎖眉頭:“合歡散?快去請胡郎中來!”


    他常年外出走鏢,自是知曉這個。


    合歡散除了與人苟且,便就隻有解藥了,否則就會筋脈爆裂而亡。


    顧瑤當然知道楚二郎怎麽了?


    她鬆開荷花,轉而走向楚二郎,從袖袋裏掏出解藥讓沈宴給他服了下去。


    見沈宴疑惑望向她。


    她抿了抿唇,才出口解釋道:“這是師兄給我的......”


    她險些都快將這一茬給忘了呢。


    她還以為真是自己誤會了白蓮花呢。


    這不,雖晚,但她的狐狸尾巴終於還是露出來了。


    “好你個白蓮花......我們家供你吃供你喝,你居然恩將仇報要打死老婆子我!”楚嬸兒被胡郎中包好腦袋,就在張國秀的攙扶下匆忙趕來了。


    罵完白蓮花,她又趕緊對胡郎中道:“胡郎中,麻煩您趕緊給我家二郎瞧瞧......可別真出了事啊......”


    在胡郎中的銀針下,楚二郎很快便幽幽轉醒。


    醒來後,他腦袋還是有些發懵:“蓮花......蓮花......”


    他想起來了,他先撲向的蓮花,後來荷花來了,他就又撲向了荷花。


    想到此,他覺得自己無比混賬,但同時又覺得慶幸,他望向四周,尋找他此刻無比想見的人兒:“荷花......荷花呢?”


    沈宴如何不知他在想什麽,但荷花早已在他睜眼那刻就悄無聲息離去了。


    人家一個小姑娘,自是要注意名節的。


    所以,他開口迴道:“二郎,你眼花了,哪裏有什麽荷花?而且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而是你該處理家事了!”


    顧凡很配合地將白蓮花甩了過來。


    直到此時,白蓮花才開口辯解道:“長澤哥哥......到底發生了何事?你......你怎麽要那樣對人家......”


    聽聽這一張嘴就滿滿的綠茶味,幸好方才沒吃兩口,否則,顧瑤真的會吐。


    王寡婦也想吐:“嘖嘖嘖,蓮花姑娘可真是個妙人,竟然比我還嫵媚哩......”


    但架不住男人就專吃這套,看著楚楚可憐的白蓮花,再加之自己方才的行徑,楚二郎撫著仍在作痛的腦袋道:“蓮花姑娘......對不住......方才我沒傷到你吧?”


    白蓮花眨巴著水潤澤澤的大眼睛道:“嗚嗚......方才真是嚇死我了......人家已經是長澤哥哥的人了......長澤哥哥一定要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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