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王爺......是草民僭越了,草民本想為您解毒......但草民送走弟妹後,您已經和清音姑娘......”


    說到這裏,莫白就劇烈咳嗽起來。


    想起昨晚那不堪的一幕來,他無奈地闔上眼睛。


    燕少陽身份尊貴,他不能對他怎麽著。


    但從今往後,若無必要,他們二人也無需再接觸了。


    但燕少陽又豈會如他所願,聞此,他心裏的怒火才終於消散一些,但還是很氣:“別以為你如此輕飄飄道歉,本王就會原諒你,即便如此,你也應該繼續為本王解毒!”


    迴應他的隻有莫白的咳嗽,他又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咳嗽這麽厲害,沒事吧?你醫術不是很厲害嗎?平時紮本王不是紮得很帶勁,趕緊給自己紮上幾針,本王聽著就煩!”


    莫白紮沒紮自己不知道,但在他這句話後,確實聞不到屋內咳嗽了,但也沒迴應他。


    燕少陽這暴脾氣又上來了,剛想踹門而入,卻是被人一把拎了迴來。


    是顧凡,拎堂堂王爺可嚇死他了,但他唯姐姐命是從。


    “醫者難自醫,凡凡,你去請胡郎中來給師兄瞧瞧。”


    顧凡將燕少陽輕輕放迴地上,便一溜煙跑了。


    燕少陽整了整衣襟:“凡凡力氣還挺大......顧瑤,你師兄真病得不輕?”


    顧瑤瞧了一眼屋門,便扯著燕少陽衣襟來到隔壁主院:“所以,昨日您和師兄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他今早會一臉頹廢迴來?還一迴來就要跟我辭別?而且也莫名其妙發起高燒來?”


    在迴家的路上,顧凡大致給她講了講,但有很多疑點。


    “莫非您拿我給您的合歡散強迫了師兄?”


    除了這點,她實在想不到別的了。


    但這想法一出,她都不由通體發寒。


    她不可思議望向燕少陽。


    燕少陽也不由被問的心下一顫:“胡說八道......男人和男人如何那樣......”


    他還是個寶寶。


    他連對女人那樣都僅限於理論。


    特麽的,沒嚐到味道,他的節操就沒了,真是虧大了。


    顧瑤卻冷哼一聲:“少裝!您一個頻繁出入紅樓的風流倜儻王爺會不懂這個?昨晚您和師兄之間到底發生了何事?”


    燕少陽是真的不懂,但在顧瑤麵前能表現出來嗎?他也冷哼一聲:“本王懂不懂至於和你一個人妻講?還有,要注意你的言辭,昨晚是你師兄對本王暗下的合歡散!”


    顧瑤反問道:“您若不先給師兄使絆子,師兄能給您下那種藥?肯定是您先對師兄下了合歡散,結果卻是自食了其果!”


    完後,她又實在忍不住出口諷刺道。


    “您也真是好笑,師兄乃何人?堂堂安齊世穀主,更何況那藥還是他煉製的,您居然自作聰明將那藥用到他身上?自己自食其果,還好意思找我師兄算賬?而且竟絲毫不顧及師兄的身體狀況,像您這樣的權貴都是如此是非不分、黑白顛倒的嗎?”


    燕少陽眼神閃爍撓了撓鼻子:“本王......哪裏知曉他一個大男人竟會真的生病?而且本王隻是和他鬧著玩兒的,結果他竟真的讓本王破了戒......”說到這裏,他突然停了下來,喊道,“清音姑娘,你過來!”


    清音一直站在院落了,這會兒聽到燕少陽出口喚她,才趕緊跑過去,跪地戰戰兢兢道:“民女有眼不識泰山......竟不知您是堂堂懷王爺......請懷王爺恕罪!”


    燕少陽不在乎這些禮儀,他擺手道:“起來,本王問你,昨晚真是你睡了本王?”


    聞此,清音身子很大幅度顫抖了一下,但她很快便反應迴來,支支吾吾道:“......不是民女......”


    聽她這般說,燕少陽不知為何,心裏竟是有些舒暢,但下一刻,他便再次鬱結起來:“當時民女被您打暈了......是懷王爺自己中了那藥......耐不住,將民女......民女醒來時可是衣衫不整躺您懷裏的......”


    說到這裏,清音便低聲哭了起來。


    “民女無異冒犯懷王爺的......隻是陰錯陽差......嗚嗚......”


    平時燕少陽最是憐香惜玉,見不得美人哭的,但今日卻委實哭得他心煩意亂,他不悅擺手道:“行了,別哭哭啼啼的了,本王不是已經為你贖身了嗎?你還想咋滴?”


    冷斥完清音,燕少陽又不由咬牙切齒罵了一聲:“該死的狗白子,這事是那麽容易成的嗎?就算他見到本王和清音姑娘欲行陰陽,就不能動動他醫者仁心的手?”


    顧瑤卻是長籲一口氣:“行了,關師兄何事?人家是醫者又不是聖母,你那樣對人家,人家沒趁機紮您個透心涼就已經是人家善心大發了!”


    燕少陽掏出一枚銀針來,冷哼一聲:“誰說沒紮?”


    雖然確實是他咎由自取,誰讓他先咬了莫白呢?但總歸這件事是他吃虧大。


    嗚嗚!他十七年的童子身被破了啊!


    但該屎的顧瑤竟然還往他傷口上撒鹽:“行了,您一個風流倜儻的瀟灑俊王爺還在乎這些毛毛雨?別管清音姑娘還是銀針又都不是第一次了,咱有點格局好不好?再揪著這點小事不放都有損您王爺的威名了!


    瞧把人家清音姑娘委屈的,您先帶人家迴屋好好歇息一下吧!


    您瞧瞧您幹的都是人事嗎?先是冒犯人家清音姑娘,後又無禮衝師兄鬧,得虧您是個王爺,否則真的會被人打死的!


    胡郎中來了,我該去看師兄了。”


    燕少陽一陣吃癟,他瞅了一眼梨花帶雨的清音,心下竟是一陣煩躁,他搶在顧瑤身前:“男女授受不親,你去安頓清音姑娘,本王去看你師兄!”


    顧瑤:“!!!”


    燕少陽怕不是對“男女授受不親”這個詞有什麽誤解?


    燕少陽卻是精神分裂,笑得不要太明媚迎接胡郎中:“有勞胡郎中給小白子好好瞧瞧,銀針、苦藥什麽的可千萬不要吝嗇使用,本公子有的是銀子......”


    對於他失身於清音姑娘這件事他釋懷了。


    男人嘛,三妻四妾再是正常不過。


    就算今日沒有清音,日後也會有雜音。


    他乃一王爺,婚事做不得主的,總有一日父皇和母妃要強行賜給他一王妃的,這都沒什麽。


    好好養在懷王府後院就可以了。


    但他卻對莫白對他見死不救這件事無法釋懷......


    就算他撲了清音如何?


    莫白完全可以出手阻攔的嘛。


    可他竟抽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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