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窩座,十二鬼月之中的上弦之叁,人類時期名為狛治,生活於江戶時代。


    他血鬼術術式的雪花圖案就是他未婚妻戀雪的發簪的樣式,而桃紅的發色則與戀雪的和服顏色相同,招式的起手式,則是素流拳法的道式。


    原本猗窩座可以擁有幸福的人生,但後來出現意外。師父和戀人相繼去世,而這一切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為了給師父和戀人複仇,猗窩座直接血洗了整個劍道場,卻放過了一個女人。


    因猗窩座的手法過於殘忍,不僅惹得鬼殺隊的人都以為是有惡鬼作祟,前來搜查。


    還把屑無慘給吸引過來了,因為猗窩座的超於常人的體質。讓屑無慘產生了讓猗窩座變成鬼的心思,然後再讓猗窩座給自己尋找青色彼岸花。


    至於為什麽沒有考慮過將猗窩座塑,造成受過惡鬼襲擊的存活下來的幸存者,從而讓猗窩座加入鬼殺隊當臥底。


    屑無慘沒有這個頭腦,他的五個大腦全都是擺設。


    他滿腦子都被青色彼岸花給刷屏了。


    “我能感覺到你身上的氣,你應該已經達到了所謂的至高境界了吧。”看著眼前手持日輪刀對準他的少女,猗窩座的神情又帶著幾絲懊惱“要你是個男人就好了,那樣我就可以跟你來一次酣暢淋漓的戰鬥了,可你怎麽就是個女人呢?我從不打女人的。”


    “真的?你不打女人?那可太好了!”聽聞此言,林初夏的笑容逐漸變態“對此我非常遺憾,因為我打男人啊~~”


    猗窩座“......”


    林初夏佯裝攻向猗窩座的脖頸,猗窩座也不敢大意,抬手也是一個血鬼術,“破壞殺·羅針。”直接化解了林初夏的圓舞。


    “日之唿吸·九之型:斜陽轉身!”一擊不成,林初夏直接變換招式,躲避猗窩座的羅針後,從背後反擊猗窩座,在他背後劃過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後。


    忽然覺得周身寒毛直樹,林初夏忙閃身躲過。


    是猗窩座的破壞殺·空式,在林初夏周身襲來。看起來攻勢很猛,帶著不可抵擋的殺傷力。


    但林初夏看得出來,猗窩座這是在手下留情。


    看似氣勢洶洶,一副要打死她的架勢,但隻要林初夏願意,她隨時能躲過,跟所謂的描邊槍法是一個意思。


    猗窩座真不愧是996,知道自己不能違背無慘的命令,但自己又不想破壞自己不打女人的規則。就幹脆在戰鬥中陽奉陰違,直接玩起了打假賽。


    而且這假賽還不能打得太假,還要用上猗窩座畢生的演技。要不然輸得太快,他迴去了,還得挨無慘一頓揍。


    林初夏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她可不會因為猗窩座對她放水,也對猗窩座下手就會留情,相反,她是用盡全力去打的。絲毫不敢大意。


    再怎麽說那都是猗窩座,在原著裏就算被砍了頭都沒死的狠人之一,要不是義勇的話中讓猗窩座再次迴想起師父的訓誡。


    然後戀雪上線親自拔網線。再一次見到戀雪的猗窩座,恢複人時的記憶。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憤怒的原因後,他同時又察覺到,自己也無法前往天國。


    就想著拉義勇和炭治郎一起下地獄。然而,猗窩座被剛從昏迷中醒來的炭治郎來了一記重錘。


    正如當年慶藏師父對猗窩座做過的一樣,受到刺激的猗窩座,或者說狛治,終於想起了自己真正想要破壞的,其實是——


    那個沒能遵守對父親和愛人的承諾,還用血玷汙了師父最重要的用於守護,卻非殺戮的素流拳法的自己。最終,猗窩座使用了破壞殺·滅式自行了斷,同時也承認自己輸了。


    心甘情願去地獄贖罪,以待能有重入天國,跟戀雪團聚的一天。


    “義勇,你怎麽也過來了?”


    雙方又試探性的過了幾招,與猗窩座拉開距離的林初夏,感覺到有人飛速往這裏靠近,林初夏轉頭望去,下一刻就看到義勇持刀站到自己身邊。


    “是金烏,你說你遇到了上弦伍,要我過來支援。”義勇如實相告,雙眼不斷掃視著周遭一切,隨後看到某處殘留的疑似血液的痕跡道“那個上弦伍,被你斬殺了?”


    “對啊,怎麽了?”林初夏點頭,口頭上也不忘了羞辱玉壺“那個上弦伍太辣眼睛了,還好你沒有遇見,要不然多影響食欲?”


    “......果然,我跟你們不一樣。”沉默了一會,義勇才憋出這句話。


    “......”林初夏。


    要不是她知道義勇的人設,她都直接給義勇來一拳,什麽叫做我們不一樣?錆兔都還活著呢,怎麽義勇這家夥的說話方式還是這麽不討喜?


    要不是柱們都知道義勇是個實幹家,再加上錆兔經常在一旁給義勇充作語言翻譯。化解他們之間的言語矛盾,隻怕義勇早就被某些柱套麻袋了。


    而義勇的言下之意則是:日柱好厲害,一個人就能獨殺上弦鬼,不像他,最終選拔還要被錆兔照顧。


    要不是考場有監考官在,隻怕錆兔都會被自己給連累到。像他這樣最終選拔都要靠他人的人,就不該稱為柱。


    “這個上弦叁,很強。”感覺到猗窩座身上傳來的驚人氣勢,富岡義勇也不敢大意。手中的日輪刀在下一刻直接轉化成赫刀形態。


    而後迅速用唿吸法調整自己的身體狀態。


    雖然剛才急著趕路,但好在路途並不遙遠,到林初夏這裏也不過幾分鍾的時間。所以消耗並不大。


    感覺到林初夏的氣息被隱藏起來,義勇也隨之開戰通透世界, 將自己的氣息隱藏住。


    原本隻有一人的林初夏是沒有把斬殺上弦三的,但現在富岡義勇也加入了,更別提現在的義勇有赫刀跟通透世界,比起原著的義勇,他的戰鬥力早就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而有了義勇的加入,原本與林初夏戰鬥還有些束手束腳的猗窩座,麵對義勇的攻勢那叫一個火力全開。打的義勇都有些招架不住,連連閃避猗窩座的各種破壞殺攻擊。


    要不是林初夏在一旁輔助,隻怕義勇都要負重傷了。


    對林初夏的偷襲式襲擊,猗窩座也很厭煩,好幾次想要把林初夏直接丟出戰局,但奈何林初夏就像是個滑不留手的泥鰍一般,任他如何想辦法,都沒法將林初夏踢出直播間。


    水之唿吸九之型:水流飛沫


    義勇身法猶如鬼魅,迅速朝猗窩座方向突進,利用水花幹擾他視線的同時。快速接近猗窩座。欲要把猗窩座的脖子也砍下來。


    林初夏見此也忙放出那五個小人,那五個小人也揮舞著日輪刀。往猗窩座的各個要害部位攻去,好為義勇的攻擊做掩護。


    感覺到冰人的寒冷刀鋒中,所隱藏的那一片閃著白光的冰晶。猗窩座隻覺渾身警鈴大作,根本不敢讓這些冰晶落在自己身上,隻能用破壞殺不斷將這些冰晶吹散開。


    林初夏見冰偃的所掩藏的毒被發現了,也不氣餒。


    看到義勇為她爭取到攻擊時機,在猗窩座露出破綻後,林初夏下一刻就持刀飛快向前砍去“日之唿吸·三之型:烈日紅鏡!”


    猗窩座眉頭緊皺,前後左右都有夾擊,隨他的招式一個變換“破壞殺·終式·青銀亂殘光”


    無數羅針,以猗窩座為中心,在那一瞬間向四周發射數百發飛彈。速度快且威力巨大,將眾人的攻擊都擋在離他不到一米的距離。


    那五個小人瞬間飛彈全部擊碎,化成一地碎冰塊的同時,還激起一層濃厚的白煙圍繞在猗窩座周圍。


    “不對。”猗窩座瞬間覺察到不對勁,想要閃身退後,卻被那兩人攔住了退路。又把他逼迴原地。


    又與兩人過了幾招。猗窩座的速度居然有所下降,雖然不明顯,但在戰鬥中的三人,明顯能感覺到猗窩座的變化,特別是林初夏,察覺到猗窩座的身體變化,更是露出一個缺德的笑容。


    猗窩座也察覺到這點,剛剛那些白霧,裏麵也有紫藤花毒素,他就說!不應該這麽容易擊碎的!這些冰人的速度他清楚,要是真的想迴避的話,怎麽可能一瞬間被他全部擊碎。


    肯定是林初夏這個老六在暗中操控,一開始隻讓這些冰人的劍氣裏的冰晶裏隱藏著紫藤花毒素,讓自己以為,冰人隻會在攻擊的時候,才會放毒buff。


    沒成想,整個冰人都是毒,隻要他一破壞,就會以白霧的形式侵襲他,為防止一個冰人還不夠,林初夏直接讓他弄碎五個冰人。


    五個冰人那一瞬間所產生的白霧,就算是猗窩座反應再及時。也會多多少少會中招。


    猗窩座的羅針,雖然能在一瞬間向四周發射數百發飛彈,速度快且威力巨大。但在擁有通透世界的林初夏眼裏,那就跟放慢的了播放器一樣,與林初夏根本沒有威脅。


    富岡義勇也因已經解鎖了通透世界,他使出一招水之唿吸·十一之型·凪”,就能完全防禦,躲開向他襲去的羅針。


    但他的攻勢也被減緩了許多。等招式到了攻擊範圍內,卻隻能在猗窩座脖子上留下一道傷口。


    因是赫刀所傷的緣故,傷口並不能瞬間複原,而是不斷的在流淌著鮮血。


    見富岡義勇的攻擊落空,林初夏在下一刻改變自己的攻擊路數,轉而攻向他的左臂。


    “日之唿吸·七之型:陽華突”


    猗窩座想躲開,一旁的富岡義勇卻不給他這個機會,在他的後方,又一次發動襲擊,腹背受敵的他,隻能保住自己的要害不被義勇所傷。


    一拳將義勇給擊退,下一刻,猗窩座的左臂則被林初夏直接砍下。


    因猗窩座的左臂被砍下,又因被赫刀所傷的緣故,他的左臂並不能直接複原,而是一直處於斷臂狀態。下一刻,林初夏閃到義勇身邊,看向他胸前出現的一大片血跡。


    向他遞過去一個小香囊“裏麵有藥,趕緊吃了。”


    隨之又放出五個小人,讓這些小人與猗窩座纏鬥,給他們打掩護。


    義勇也不敢耽誤,快速拿出藥丸一口吞下的同時,忽然感覺到胸口有一陣暖流湧過,好似在修複他的損傷一般。


    感覺到傷勢修複得差不多了,林初夏這才收迴自己的手道“雖然戰場上有我這個醫生可以給你們治療,但也不用總是以傷換傷。你們也要多少也要考慮下醫生的感受吧。萬一我打嗨了,忘了給你們加血怎麽辦?”


    “......與你無關。”


    “......”聽聞此言,林初夏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你小子敢跟醫生這麽橫,不想活了是吧,信不信她下次直接讓你流血流到戰鬥結束,才給你治療啊。


    感覺到林初夏的殺氣,係統忙出言安撫道【宿主冷靜,義勇這是在道歉,他的意思是說,他受傷是因為他太弱了就算你忘記給他治療,那也是應該的。】


    林初夏:......所以說,到底是誰教義勇學說話的?怎麽好話都能說成壞話呢?


    很快,猗窩座突破小人的攻擊範圍,又閃身在他們身前,開始了下一輪的戰鬥。


    就在這時,炭治郎他們三人也終於趕了過來,看著遠處戰況激烈的三人,他們的動作速度太快,以炭治郎的眼力,根本跟不上這些人的速度。


    隻能勉強看見三人不斷移動的身影。


    還有那五個通體雪白,與日柱大人長得一模一樣的縮小冰偃。那五個小人的速度也不容小覷,速度居然跟本體一樣,不相上下。


    給兩位柱各種打配合,其中冰偃多次被擊碎,下一刻就被林初夏又給召喚出來,主打一個消耗戰。


    “哥哥。”觀察了一會,禰豆子有些不甘心的得出結論“初夏姐姐跟水柱大人的戰鬥,我們沒法插手。”


    “......”炭治郎不語,他知道禰豆子說得是對的,他都無法捕捉到對手的動作,又何談加入戰局,貿然加入,隻會給初夏大人他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是還在睡夢中的善逸,隻見他筆直的站著,好似在等待著誰的命令好隨時出擊。


    就在這時,炭治郎突然聞到了一陣濃鬱的紫藤花香,在他的後方,有兩股氣息快速朝這裏靠近。很快,那兩道身影快速靠近。


    一大一小,是兩個頭戴蝴蝶發飾的少女,定睛望去,卻見是花柱蝴蝶香奈惠與蟲柱蝴蝶忍。


    花柱香奈惠站到炭治郎身前,看了一眼戰場,又看著炭治郎他們三人輕笑道“好在你們三人沒有插手,要不然你們三人可就危險了。”


    蟲柱蝴蝶忍見狀則是皺眉,緊接著握著手中的日輪刀“那個上弦三,很強。還有那幾個冰人,是初夏的新技能嗎?我們還是快點去幫忙吧。一直持續這樣,我怕初夏可能支撐不了多久。”


    花柱香奈惠點點頭不再多言,拔刀的那一瞬間,也直接開啟赫刀加入戰局。


    原本在戰場上,猗窩座被那幾個不斷重生的冰偃纏得很是惱怒,因著這幾個冰偃,他不僅身上的傷勢越來越多,就連脖子也被砍斷了一大截。


    再加上他身上的所中的紫藤花毒素,已經到了他可以承受的極限。要不然他怎麽會如此狼狽,與這兩個柱纏鬥如此之久。


    對林初夏如此缺德的打法,猗窩座簡直前所未見,聞所未聞。在她眼裏,什麽公平戰鬥那都是不存在的,隻要能陰到他,不論這個辦法有多缺德,林初夏都會去做。


    要不是他的戰鬥經驗豐富。隻怕他的脖子已經被林初夏給砍斷了。就算如此,他身上的好幾處駭人的傷勢,還是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再加上林初夏總是抓著猗窩座下意識對她放水的弱點,總是偷襲猗窩座,各種老六操作,搞得猗窩座早就違背自己不打女人的信條。


    再不違背,他這條命都要留在這裏了。


    對林初夏的攻擊也愈加猛烈,麵對猗窩座愈加猛烈的攻擊,義勇也不甘示弱,一直充當著前線肉坦的角色,為林初夏各種製造攻擊機會。


    ----------


    “花之唿吸.伍之型:無果芍藥.”


    在一唿一吸間,蝴蝶香奈惠快速閃到猗窩座背後,揮出數道鋒銳的斬擊,劍氣化成的異象,猶如芍藥花的花瓣一樣飄向猗窩座的脖頸。


    猗窩座一個閃身,躲過這次攻擊。又一腳踢開義勇一刀揮過來的劍招。


    “蟲之唿吸.蝶之舞·戲弄”蝴蝶忍緊隨著蝴蝶香奈惠身後,躍至空中,像在空中飛舞一樣,猗窩座眼前好似出現了幻覺一般,看到了許多蝴蝶在他眼前出現。又快速消失。


    突然他的原本就感覺有些不適的身子,此時的不適更是加重了幾分,他連續幾個後空翻,再加上破殺式的破壞殺·鬼芯八重芯。才退開眾人的包圍圈。


    低頭看去,隻見他的右臂,跟左前胸,已經開始彌漫黑色斑紋。猛然間,他有些頭昏目眩的看向眼前多出來的兩個女人。


    不禁一陣頭皮發麻,怎麽又是女人!!!


    他到底是犯了什麽天條了,這輩子要被女人圍毆致死!!


    小劇場


    義勇:喂那個刺青男,我可不是女人!


    猗窩座:不是女人你留那麽長的頭發,還是黑長直類型的?


    義勇:我跟她們不一樣。


    三女:......


    你再這樣真的會被討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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