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這次卻是宇智波帶土笑了起來，他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臉低低地笑著，壓抑又瘋狂。
帶土慢慢地皺起眉，探究著看著他。
他迴想了一下自己剛剛自己說的話，應該沒什麽問題啊，這家夥發什麽瘋。
殊不知就是這種自信到傲慢的態度讓宇智波帶土格外不爽。
“我說，現在是你需要我的情報不是嗎？”他獰笑道，“不要搞錯了。”
聞言，帶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隻看到了宇智波帶土受到重傷的一部分記憶，至於他為什麽能在如此絕境活下來，以及身體如何被修補，那是一概不知。
他想當然地覺得宇智波帶土與自己這個同位體站在統一戰線了，可他現在的態度卻截然相反，顯然其中還有什麽隱情。
然而，帶土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就算你不告訴我也沒關係啊，我們的經曆從一開始就不同，比起這個，我還是更好奇你是怎麽把我拉到你的記憶裏的。”
真不在乎還是假不在乎……宇智波帶土微眯著眼，而帶土大大方方地任他打量，帶土和他太不一樣了，他看不透他。
“我不知道。”他最終說道。
“你也不知道？”帶土摸了摸下巴，思考著這樣的情節發生的原因，“我先前是在睡覺，你呢？”
宇智波帶土輕嗯了一聲，“我也是，但這個條件不太可能。”
帶土點頭認可了宇智波帶土的話，
“硬要說有什麽和平時不一樣的話……”他捧著自己的微紅的臉，語氣蕩漾，“今天我和棲雲睡在同一張床上呢~”
羞恥心什麽的，那是當著棲雲的麵，在另一個自己的麵前，帶土巴不得炫耀自己和喜歡的人關係有多親密呢，他才不管另一個苦逼的自己的心情。
宇智波帶土果然臉色黑了下來，陰鬱地盯著帶土，帶土的炫耀正正好好擊中了他的弱點，他們終歸是同位體，所以他能看出帶土臉上的羞澀意味著什麽。
宇智波帶土見過棲雲，那位自稱為旗木棲雲的少年，在初次見麵時，毫不掩飾自己與帶土的熟稔，也向他展示了另一種可能性。
但是……他嫌棄地看著捂著臉嘿嘿笑著的帶土，如果真實的他是這個樣子的，那他還不如是虛假的呢！丟人！
宇智波帶土忍不住冷笑道，“你那麽喜歡旗木棲雲，旗木棲雲本人知道嗎？”
帶土癡漢的笑聲頓時停下了，他冷著臉看向宇智波帶土，“你是怎麽知道棲雲的？”
他可沒說過棲雲姓旗木……等等，今天他再次問了棲雲關於萬花筒寫輪眼的事，棲雲說他看到了他開萬花筒。帶土本以為那隻是棲雲對他的信心，現在看來……
“你為什麽不自己去問他呢？”
“是因為你的萬花筒能力嗎？”
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然後雙雙陷入沉默。
可惡，莫非是棲雲的能力暴走嗎？
該死，他又知道我開萬花筒了？！
到底還是帶土反應更快，他抱起胸，“原來如此，你能活下來是因為覺醒了萬花筒啊。”
說著，帶土的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了羨慕的表情，福禍相依這話真沒錯，宇智波帶土是挺慘的沒錯，但他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萬花筒寫輪眼啊！
他看向宇智波帶土緊閉的左眼，“既然你活下來了，為什麽不把眼睛從卡卡西那裏拿迴來？”
“我可沒有把送出去的東西要迴來的習慣。”
帶土皺了皺眉，“我也沒有啊，但是寫輪眼在卡卡西身上會害了他的。”
“什麽意思？”
帶土頓時露出疑惑的表情，“雖然……我知道你開眼開的晚，但是沒有人教你，寫輪眼如果被外族人移植的話，會害了他們嗎？”
再說一遍，卡卡西可真慘。
秉持著對心上人弟弟的照顧（卡卡西：……），帶土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宇智波帶土。
麵對帶土真心實意的疑惑，宇智波帶土冷笑，陰陽怪氣地說道，“真是抱歉呢，作為吊車尾在宇智波一族中被當成了個透明人，這樣的感覺想必被稱為天才的你是感覺不到的呢。”
帶土的每一句話都仿佛在宇智波帶土的神經上跳踢踏舞。真是受夠了！要不是旗木棲雲的存在，這家夥的命運和他又有什麽區別！
“那是，棲雲是最好的。”帶土下意識地說道，接著就看到了宇智波帶土的臉色愈加猙獰了。
“啊，如果我在這裏殺了你，能去你的世界嗎？”宇智波帶土露出瘋狂的笑容。
刺骨的殺意是完全真實的，這家夥是真的想殺了他！
帶土迅速反應過來，衝著宇智波帶土扔出手裏劍，手裏劍在他精妙的控製下，飛向宇智波帶土的心髒。
然而宇智波帶土卻直接衝了過來，完全無視了飛向自己的手裏劍。
帶土驚疑不定地往後躍去，看到自己扔出的手裏劍竟然直接穿過了宇智波帶土的身體，卡在了他身上的大樹上。
宇智波帶土的右眼中正旋轉著一個他從未見到過的圖案。
原來如此，這就是他的萬花筒能力。
帶土不敢大意，眼中也轉出了三勾玉。
剛剛的手裏劍其實隻是個試探，既然宇智波帶土毫不吝嗇地展示了自己的萬花筒能力，那帶土也對其有所猜測，所以並不急著進行近戰，不斷用著瞬身之術與宇智波帶土拉開距離，同時手裏劍也沒有斷。
這裏其實算是意識的空間，帶土忍具包中的手裏劍似乎源源不斷。
“怎麽，居然連直麵我的勇氣都沒有嗎？”宇智波帶土嘲諷道。
“是你自己自顧自地發瘋想要殺我，我可不打算奉陪！”帶土才不上宇智波帶土的激將法。
“自顧自發瘋？哈哈哈哈，是哦~誰讓你是真的呢？可你又憑什麽是真的？既然我比你強，那我為什麽不能是真的？”
宇智波帶土渾身黑氣地追殺著帶土，宛如鍥而不舍的男鬼。
被追著跑的帶土忍不住吐出句髒話，隨後大聲道，“什麽真的假的，我根本聽不懂！完全意義不明！”
“沒關係，隻要你死了，也就沒必要知道了。”
“神經病啊！！！”
這樣你追我逃的遊戲沒持續太久，宇智波帶土很快就厭倦了，望向年輕自己的背影滿是惡意。
帶土的身法實在太宇智波了，靈動又輕巧，和大力出奇跡的宇智波帶土完全不同，哪怕受到斑的訓練，他的戰鬥時依舊充斥著強烈的個人風格，根本不像傳統的宇智波。
而帶土似乎非常習慣和速度快的敵人對戰，熟練地不與宇智波帶土正麵對敵。
……也是，沒什麽比飛雷神更快了。
帶土說的沒錯，他們之間天差地別，但是，他大概可以猜出這個幸運家夥的人生軌跡，有一招是他絕對沒有見識過的。
“木遁·扡插之術。”
數根尖銳的木刺從地麵凸起，直取帶土命名。
“什……唔……”
帶土果然沒想到宇智波帶土還會用木遁，一時不察，被貫穿了小腿，摔倒在地。
“嘶……”帶土忍痛拔出木刺，宇智波帶土已站在了他麵前。
“嗬，你也不過如此啊。”
藤蔓牢牢地捆住了帶土的四肢，將他的反抗悉數鎮壓。
宇智波帶土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提在空中，根本不在意自己小時候的臉因缺氧而滿臉通紅的樣子。
他一點點收緊了手指，看著帶土痛苦掙紮，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就是這樣，沒有經曆過痛苦的宇智波帶土，怎麽會是真的宇智波帶土呢？你得好好感受一下死亡的氣息才行呢。”
“你……你瘋……了……”帶土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
宇智波帶土卻隻是彎了彎眼，幹脆大方地承認，“是哦~”
嫉妒的火焰燃燒著他的心智，令他麵目全非，帶土過得越幸福，他就越不甘。
“老老實實地去死吧。”
然而就在此刻，天邊竟然撕開了一道口子，光芒撒在這片陰暗的意識空間。
“帶土？”
棲雲的話從裂縫中傳出。
聽到棲雲的聲音的帶土仿佛被注入了強心劑，死死握住宇智波帶土的手指竟然一點點將他掰開。
是他忘記了，這裏是他的夢境，他的意識空間，一切也應該由他來掌握！
“真是不好意思了，冒牌貨。”帶土終於脫離了宇智波帶土的掌控，狼狽卻又自信地勾起嘴角，“現在該滾的是你！”
當帶土再次睜開眼時，看到的總算是熟悉的天花板了，以及旁邊微皺著眉頭的棲雲。
“棲雲！”帶土直接從床上一躍而起，撲進了棲雲的懷裏。
此時的他完全失去了與宇智波帶土對峙時的冷靜，眼角泛起了委屈的淚花，小聲地抽泣著。
棲雲：？
他原本想要推開帶土的手也默默地放到了他的背上，安撫地拍了幾下。
等帶土的情緒稍微冷靜了下來之後，他才後退一步，拉開與帶土之間的距離。
“發生了什麽？”棲雲問道。
從小到大的相處，讓棲雲已經適應了帶土的氣息，所以躺在同一張床上時，他已經不會睡不著了，但奈何原本睡的好好的帶土，在半夜突然就不老實了起來，又是不斷地翻身，又是說幾句模糊不清的夢話，剛剛更是整張臉都皺了起來，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棲雲試著叫醒他，卻無濟於事，好在帶土很快就自己醒來了，不然的話，棲雲可能就要使出冰水大法了。
雖然帶土是個哭包的印象是暫時抹不掉了，但他也不會因為一個噩夢就掉金豆豆吧。
帶土用手背胡亂地抹掉眼淚，吸了吸鼻子，“棲雲，你是不是見過其他的我。”
雖是疑問句，但帶土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這話的意思是……棲雲自然想到了自己前幾年那前往平行世界的奇妙之旅。
他用探究的目光看著帶土，“你見過那個有萬花筒的同位體了？”
帶土苦著臉點了點頭，雖然現實中的肉體完好無損，但他總感覺身體各處都在幻痛，這滋味實在不好受。
棲雲卻要想的更多，如果說他的穿越是空之律者的能力，那帶土又是因為什麽呢，而且昨晚上，他也一直好好地待在床上，並沒有離去。
“應付他可麻煩了。”帶土習慣性地和棲雲訴苦，“他的萬花筒似乎是空間係的能力，我的攻擊全部從他的身體裏穿過去了，要不是我技高一籌，就真的要被他殺死了。”
雖然不知道靈魂狀態被殺掉會發生什麽後果，但帶土可不想以身試險。
他後怕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再次酸澀地落下淚來，圓圓的黑眸裏滿是盈盈的水光。
正是因為這寫輪眼被消耗到酸脹的感覺，才讓帶土確認先前發生的事絕不是隻有夢境那麽簡單，他應該是真的和另一個自己打了一架，隻不過是在精神的世界裏。
“空間係的能力反而好對付。”棲雲說道。
在空間的領域，空之律者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他先前和宇智波帶土也打過照麵，可是直接封掉了他的空間能力。
“所以，棲雲你果然見過他了對吧。”帶土歎了口氣，“雖然那家夥的經曆確實很慘，但這不是他追殺我的理由。”
“嗯，先前有一次我的力量有些失控，就前往了一個平行世界，正好見到了他。”棲雲說道。
他沒打算說宇智波帶土做的那些好事，沒必要，還會給帶土帶來不必要的心理負擔。
“既然你知道他所遭遇的一切，就知道他的心理……並不是那麽穩定。”
棲雲隻和宇智波帶土有過一麵之緣，但也知道他口中所說關於卡卡西殺死琳的事，對重情的帶土來說，這件事無法理解，無法接受實屬正常。
是……是的吧？
帶土迴想了一下宇智波帶土的經曆，如果隻是這樣的話，他應該不至於變成那副瘋瘋的樣子啊。
起碼，宇智波帶土是帶著祝福的心理把自己的眼睛交給卡卡西的，就連他自己都做不到這一點呢。
這次卻是宇智波帶土笑了起來，他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臉低低地笑著，壓抑又瘋狂。
帶土慢慢地皺起眉，探究著看著他。
他迴想了一下自己剛剛自己說的話，應該沒什麽問題啊，這家夥發什麽瘋。
殊不知就是這種自信到傲慢的態度讓宇智波帶土格外不爽。
“我說，現在是你需要我的情報不是嗎？”他獰笑道，“不要搞錯了。”
聞言，帶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隻看到了宇智波帶土受到重傷的一部分記憶，至於他為什麽能在如此絕境活下來，以及身體如何被修補，那是一概不知。
他想當然地覺得宇智波帶土與自己這個同位體站在統一戰線了，可他現在的態度卻截然相反，顯然其中還有什麽隱情。
然而，帶土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就算你不告訴我也沒關係啊，我們的經曆從一開始就不同，比起這個，我還是更好奇你是怎麽把我拉到你的記憶裏的。”
真不在乎還是假不在乎……宇智波帶土微眯著眼，而帶土大大方方地任他打量，帶土和他太不一樣了，他看不透他。
“我不知道。”他最終說道。
“你也不知道？”帶土摸了摸下巴，思考著這樣的情節發生的原因，“我先前是在睡覺，你呢？”
宇智波帶土輕嗯了一聲，“我也是，但這個條件不太可能。”
帶土點頭認可了宇智波帶土的話，
“硬要說有什麽和平時不一樣的話……”他捧著自己的微紅的臉，語氣蕩漾，“今天我和棲雲睡在同一張床上呢~”
羞恥心什麽的，那是當著棲雲的麵，在另一個自己的麵前，帶土巴不得炫耀自己和喜歡的人關係有多親密呢，他才不管另一個苦逼的自己的心情。
宇智波帶土果然臉色黑了下來，陰鬱地盯著帶土，帶土的炫耀正正好好擊中了他的弱點，他們終歸是同位體，所以他能看出帶土臉上的羞澀意味著什麽。
宇智波帶土見過棲雲，那位自稱為旗木棲雲的少年，在初次見麵時，毫不掩飾自己與帶土的熟稔，也向他展示了另一種可能性。
但是……他嫌棄地看著捂著臉嘿嘿笑著的帶土，如果真實的他是這個樣子的，那他還不如是虛假的呢！丟人！
宇智波帶土忍不住冷笑道，“你那麽喜歡旗木棲雲，旗木棲雲本人知道嗎？”
帶土癡漢的笑聲頓時停下了，他冷著臉看向宇智波帶土，“你是怎麽知道棲雲的？”
他可沒說過棲雲姓旗木……等等，今天他再次問了棲雲關於萬花筒寫輪眼的事，棲雲說他看到了他開萬花筒。帶土本以為那隻是棲雲對他的信心，現在看來……
“你為什麽不自己去問他呢？”
“是因為你的萬花筒能力嗎？”
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然後雙雙陷入沉默。
可惡，莫非是棲雲的能力暴走嗎？
該死，他又知道我開萬花筒了？！
到底還是帶土反應更快，他抱起胸，“原來如此，你能活下來是因為覺醒了萬花筒啊。”
說著，帶土的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了羨慕的表情，福禍相依這話真沒錯，宇智波帶土是挺慘的沒錯，但他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萬花筒寫輪眼啊！
他看向宇智波帶土緊閉的左眼，“既然你活下來了，為什麽不把眼睛從卡卡西那裏拿迴來？”
“我可沒有把送出去的東西要迴來的習慣。”
帶土皺了皺眉，“我也沒有啊，但是寫輪眼在卡卡西身上會害了他的。”
“什麽意思？”
帶土頓時露出疑惑的表情，“雖然……我知道你開眼開的晚，但是沒有人教你，寫輪眼如果被外族人移植的話，會害了他們嗎？”
再說一遍，卡卡西可真慘。
秉持著對心上人弟弟的照顧（卡卡西：……），帶土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宇智波帶土。
麵對帶土真心實意的疑惑，宇智波帶土冷笑，陰陽怪氣地說道，“真是抱歉呢，作為吊車尾在宇智波一族中被當成了個透明人，這樣的感覺想必被稱為天才的你是感覺不到的呢。”
帶土的每一句話都仿佛在宇智波帶土的神經上跳踢踏舞。真是受夠了！要不是旗木棲雲的存在，這家夥的命運和他又有什麽區別！
“那是，棲雲是最好的。”帶土下意識地說道，接著就看到了宇智波帶土的臉色愈加猙獰了。
“啊，如果我在這裏殺了你，能去你的世界嗎？”宇智波帶土露出瘋狂的笑容。
刺骨的殺意是完全真實的，這家夥是真的想殺了他！
帶土迅速反應過來，衝著宇智波帶土扔出手裏劍，手裏劍在他精妙的控製下，飛向宇智波帶土的心髒。
然而宇智波帶土卻直接衝了過來，完全無視了飛向自己的手裏劍。
帶土驚疑不定地往後躍去，看到自己扔出的手裏劍竟然直接穿過了宇智波帶土的身體，卡在了他身上的大樹上。
宇智波帶土的右眼中正旋轉著一個他從未見到過的圖案。
原來如此，這就是他的萬花筒能力。
帶土不敢大意，眼中也轉出了三勾玉。
剛剛的手裏劍其實隻是個試探，既然宇智波帶土毫不吝嗇地展示了自己的萬花筒能力，那帶土也對其有所猜測，所以並不急著進行近戰，不斷用著瞬身之術與宇智波帶土拉開距離，同時手裏劍也沒有斷。
這裏其實算是意識的空間，帶土忍具包中的手裏劍似乎源源不斷。
“怎麽，居然連直麵我的勇氣都沒有嗎？”宇智波帶土嘲諷道。
“是你自己自顧自地發瘋想要殺我，我可不打算奉陪！”帶土才不上宇智波帶土的激將法。
“自顧自發瘋？哈哈哈哈，是哦~誰讓你是真的呢？可你又憑什麽是真的？既然我比你強，那我為什麽不能是真的？”
宇智波帶土渾身黑氣地追殺著帶土，宛如鍥而不舍的男鬼。
被追著跑的帶土忍不住吐出句髒話，隨後大聲道，“什麽真的假的，我根本聽不懂！完全意義不明！”
“沒關係，隻要你死了，也就沒必要知道了。”
“神經病啊！！！”
這樣你追我逃的遊戲沒持續太久，宇智波帶土很快就厭倦了，望向年輕自己的背影滿是惡意。
帶土的身法實在太宇智波了，靈動又輕巧，和大力出奇跡的宇智波帶土完全不同，哪怕受到斑的訓練，他的戰鬥時依舊充斥著強烈的個人風格，根本不像傳統的宇智波。
而帶土似乎非常習慣和速度快的敵人對戰，熟練地不與宇智波帶土正麵對敵。
……也是，沒什麽比飛雷神更快了。
帶土說的沒錯，他們之間天差地別，但是，他大概可以猜出這個幸運家夥的人生軌跡，有一招是他絕對沒有見識過的。
“木遁·扡插之術。”
數根尖銳的木刺從地麵凸起，直取帶土命名。
“什……唔……”
帶土果然沒想到宇智波帶土還會用木遁，一時不察，被貫穿了小腿，摔倒在地。
“嘶……”帶土忍痛拔出木刺，宇智波帶土已站在了他麵前。
“嗬，你也不過如此啊。”
藤蔓牢牢地捆住了帶土的四肢，將他的反抗悉數鎮壓。
宇智波帶土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提在空中，根本不在意自己小時候的臉因缺氧而滿臉通紅的樣子。
他一點點收緊了手指，看著帶土痛苦掙紮，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就是這樣，沒有經曆過痛苦的宇智波帶土，怎麽會是真的宇智波帶土呢？你得好好感受一下死亡的氣息才行呢。”
“你……你瘋……了……”帶土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
宇智波帶土卻隻是彎了彎眼，幹脆大方地承認，“是哦~”
嫉妒的火焰燃燒著他的心智，令他麵目全非，帶土過得越幸福，他就越不甘。
“老老實實地去死吧。”
然而就在此刻，天邊竟然撕開了一道口子，光芒撒在這片陰暗的意識空間。
“帶土？”
棲雲的話從裂縫中傳出。
聽到棲雲的聲音的帶土仿佛被注入了強心劑，死死握住宇智波帶土的手指竟然一點點將他掰開。
是他忘記了，這裏是他的夢境，他的意識空間，一切也應該由他來掌握！
“真是不好意思了，冒牌貨。”帶土終於脫離了宇智波帶土的掌控，狼狽卻又自信地勾起嘴角，“現在該滾的是你！”
當帶土再次睜開眼時，看到的總算是熟悉的天花板了，以及旁邊微皺著眉頭的棲雲。
“棲雲！”帶土直接從床上一躍而起，撲進了棲雲的懷裏。
此時的他完全失去了與宇智波帶土對峙時的冷靜，眼角泛起了委屈的淚花，小聲地抽泣著。
棲雲：？
他原本想要推開帶土的手也默默地放到了他的背上，安撫地拍了幾下。
等帶土的情緒稍微冷靜了下來之後，他才後退一步，拉開與帶土之間的距離。
“發生了什麽？”棲雲問道。
從小到大的相處，讓棲雲已經適應了帶土的氣息，所以躺在同一張床上時，他已經不會睡不著了，但奈何原本睡的好好的帶土，在半夜突然就不老實了起來，又是不斷地翻身，又是說幾句模糊不清的夢話，剛剛更是整張臉都皺了起來，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棲雲試著叫醒他，卻無濟於事，好在帶土很快就自己醒來了，不然的話，棲雲可能就要使出冰水大法了。
雖然帶土是個哭包的印象是暫時抹不掉了，但他也不會因為一個噩夢就掉金豆豆吧。
帶土用手背胡亂地抹掉眼淚，吸了吸鼻子，“棲雲，你是不是見過其他的我。”
雖是疑問句，但帶土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這話的意思是……棲雲自然想到了自己前幾年那前往平行世界的奇妙之旅。
他用探究的目光看著帶土，“你見過那個有萬花筒的同位體了？”
帶土苦著臉點了點頭，雖然現實中的肉體完好無損，但他總感覺身體各處都在幻痛，這滋味實在不好受。
棲雲卻要想的更多，如果說他的穿越是空之律者的能力，那帶土又是因為什麽呢，而且昨晚上，他也一直好好地待在床上，並沒有離去。
“應付他可麻煩了。”帶土習慣性地和棲雲訴苦，“他的萬花筒似乎是空間係的能力，我的攻擊全部從他的身體裏穿過去了，要不是我技高一籌，就真的要被他殺死了。”
雖然不知道靈魂狀態被殺掉會發生什麽後果，但帶土可不想以身試險。
他後怕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再次酸澀地落下淚來，圓圓的黑眸裏滿是盈盈的水光。
正是因為這寫輪眼被消耗到酸脹的感覺，才讓帶土確認先前發生的事絕不是隻有夢境那麽簡單，他應該是真的和另一個自己打了一架，隻不過是在精神的世界裏。
“空間係的能力反而好對付。”棲雲說道。
在空間的領域，空之律者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他先前和宇智波帶土也打過照麵，可是直接封掉了他的空間能力。
“所以，棲雲你果然見過他了對吧。”帶土歎了口氣，“雖然那家夥的經曆確實很慘，但這不是他追殺我的理由。”
“嗯，先前有一次我的力量有些失控，就前往了一個平行世界，正好見到了他。”棲雲說道。
他沒打算說宇智波帶土做的那些好事，沒必要，還會給帶土帶來不必要的心理負擔。
“既然你知道他所遭遇的一切，就知道他的心理……並不是那麽穩定。”
棲雲隻和宇智波帶土有過一麵之緣，但也知道他口中所說關於卡卡西殺死琳的事，對重情的帶土來說，這件事無法理解，無法接受實屬正常。
是……是的吧？
帶土迴想了一下宇智波帶土的經曆，如果隻是這樣的話，他應該不至於變成那副瘋瘋的樣子啊。
起碼，宇智波帶土是帶著祝福的心理把自己的眼睛交給卡卡西的，就連他自己都做不到這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