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莫名其妙的掛斷了電話。


    化妝團隊已經走了,江辭單手插著口袋從門外閑散的走進來,抱臂雙腿交叉,斜靠在門框上。


    “我有什麽變化嗎?”沈溪看見江辭走近,抬眼看著她。


    江辭本來懶洋洋的動作瞬間頓了一下,他站直看了一會眼睛閃閃的沈溪,


    “眼角多點了一顆淚痣。”


    “bingou,答對咯。”沈溪笑著打了一個響指。


    江辭走到她的麵前,捧著她的臉,輕聲問道,“我的溪溪無論什麽時候都是好看的。”


    沈溪笑的很傲嬌,她看了鏡子中的自己,妝容淡到幾乎沒有,超絕偽素顏。


    江辭也有些不理解,“為什麽不畫的再深一點呢?”


    沈溪伸出食指搖了搖,“no,no,no,人家秋雅結婚我在這又唱又跳什麽呢?”


    江辭眼底有些迷茫開口,


    “沈家的那位千金不叫秋雅。”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網絡熱梗,你應該半夜起來背背熱梗詞,說不定以後就能和我在同一個頻道聊天。”


    沈溪被他逗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江辭有些無奈,他替沈溪沈溪整理了一下禮服,伸手撫平了褶皺,“好,今晚迴來就開始背。”


    他好似來了精神,雙眼一亮,“你是想讓我站著背呢還是想讓我跪著背呀?”


    沈溪:! ! ! ?


    “這是我能聽的嗎?!”


    江辭滿臉無辜,攤了攤手道,


    “如假包換,不僅能聽還能做。”


    “啊啊啊啊,妖魔鬼怪,快給我從江辭身上下來! !”


    江辭雙手一抄,把女人從椅子上抱起來,雙手抱緊在懷中,眉眼帶笑的輕輕的顛了顛。


    “幹什麽呢?!”沈溪嚇的直接抱著他的胳膊不敢鬆手,男人溫熱的胸膛似乎氣息一滯。


    “抱你上車啊,我親愛的公主殿下。”


    在女傭們,江渡,管家的注視下,江辭抱著她大搖大擺的走到開闊的花圃旁。


    門外,一輛歐陸停在精致的大鐵門旁。


    江破站在門外等待,見老板抱著夫人走過來,立馬快速的把後門提前打開。


    “老板,沈家辦的不是訂婚宴。”


    江破從後視鏡裏,看著老板和夫人坐穩後才開口。


    “怎麽說?”


    江辭問的漫不經心,他伸手替沈溪掖了下鬢角的碎發。


    沈溪抬眸,心底也有了懷疑。


    畢竟,當時沈家千金都逃婚了,哪怕現在抓迴來結婚,這個婚禮辦的恐怕也不是那麽簡單吧?


    江破專心致誌的看著前方道路,但迴答問題依舊很快,“說是訂婚宴,但原家那邊沒有人請,新郎家不可能一個人都不宴請,太不正常了。”


    “沈家的掌權人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去選原家那個蠢貨去當女婿,且不論原家那小子人怎麽樣,但看原家這幾年做的生意就知道這家人的屬性。”


    沈溪對此不感興趣,懶散的靠在車背上,聽著他們討論。


    “溪溪。”


    “嗯?”沈溪扭過頭看他。


    江辭淺淺的道,“今天我就跟在你身後,不要怕。”


    沈溪笑了笑,她知道江辭是不放心害怕她緊張。


    沈溪卻心情很淡,她無所謂,參加宴會反正又不會死,一切超出生命的事兒都是小事。


    ……


    沈齊帶著妻子迴沈宅之前,派了兩個保鏢守在沈鹿病房門口,沒有他的命令,不準進出。


    沈鹿剛做完清創手術被直接推出來送進了病房。


    她穿著病服,臉色有些蒼白,被推到病房時,她看見了沈家的保鏢。


    沈鹿情緒非常激動,手掌掃落病房桌子上的玻璃花瓶,發出清脆的破碎響聲,她幾乎尖叫開口,


    “媽媽呢?你們在我門口做什麽?我不需要你們保護我! !”


    “沈珂呢?沈珂為什麽也不等我! !”


    黑衣保鏢一個守在門外,大塊頭的身材幾乎遮擋了整個房門。


    另一個保鏢拿著一份協議,避開玻璃碎片,走到了病房門口,


    “沈小姐,這是先生給您留下的一份協議,請您過目。”


    保鏢並不知道裏麵是什麽,但他大概知道了是個不好的東西,因為沈鹿的的表情太猙獰了些。


    他以前從未見過小姐有過這樣的表情,她從前是最愛笑的,對誰都愛笑。


    ……


    沈家今天來了很多人,政界的,商界的不少代表身份象征車子從外麵的一條馬路直通沈家開闊的地下車庫。


    沈溪在車裏看著,這些下車的人,各個光鮮亮麗,大家似乎都是認識的,見麵握手甚至都能在車庫裏嘮上一圈。


    江辭下車前又重複了一遍他在車裏說過的話,他的語氣桀驁,態度很猖狂,但又確實有這個資本,


    他說,


    “在這外麵,你不需要讓著誰。”


    江破先一步下車,打開車門,


    江辭從裏麵出來,站定在車門口,伸出手。


    許多人都悄無聲息的注視著這個方向,畢竟大家很多年沒見江家太子爺出席宴會了,甚至在江家本家的宴會上都很少見到他。


    來往的人表情驚疑不定。


    這沈家居然能把江家這麽多年不出席的太子爺給請過來,他們竟然還是低估了沈家的人脈啊!


    剩下的人心思各異,因為江家那位紳士的伸出手,在扶車裏麵的人。


    是誰呢?


    一時間,偌大的停車場竟然因為沒人走而堵住。


    沈溪扶著江辭的手下車時,就是這樣一個人人目光如炬,似有似無,盯著看的現象,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煙霧藍的禮服,沒有問題啊?


    場麵甚至有些誇張,一時間竟然有人走了過來,


    來的人很年輕,一身西裝革履的精英相貌,他談吐不俗,“江總晚上好,這麽多年沒見您參加宴會了,沒想到居然能有幸在這遇見您。”


    江辭骨節分明的手還挽著沈溪,他語氣淡淡,聽不出來情緒,“何先生也是風投界一大人才,年少有為。江某不過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發展,當不起有幸二字,你客氣了。”


    這位何先生似乎笑了笑,“江先生當年在招商大會上指導,大力發展實業經濟的一番話,可謂點醒了我。今天難得一見,我在此特意表示感謝。”


    何付的表情很真誠,是位有才幹的實幹家。


    江辭對於人才一向很愛惜。


    他長身玉立站在一角卻仿佛站在正中央,他撩起眼皮,語氣清冽,


    “何先生若有一日在外發展的不合心意了,江氏隨時歡迎你。”


    “今日宴會,就不多談了。”


    何付道完謝,很有分寸的就離開了。


    他沒走多久,


    車路走進來一路黑衣西裝保鏢,氣勢逼人,大步走到他們身邊,恭敬道,


    “沈小姐,江先生,我們為你們引路,這邊請。”


    一時間留下的人議論紛紛,


    這沈小姐是哪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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