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初解釋道,“這是怨魂,專門引誘生人然後吸取精魄。”說完直接迴屋睡覺去了!


    重陽聽完也是一陣後怕,自己差點……


    第二天清晨,眾人準備離開客棧繼續趕路,卻發現客棧大門緊閉,周圍彌漫起濃霧,像是有什麽東西不想讓他們離開。


    幻月初皺眉,抬手試圖驅散濃霧,然而霧氣卻紋絲不動。


    蕭逸辰走向老板所在的櫃台,卻發現老板早已不見蹤影。


    “看來這裏被設下了陣法。”幻月初神色嚴肅,目光在四周搜尋著陣眼的線索。


    這時,一直沉默的溫星瑜開口道,“會不會跟昨晚的怨魂有關?也許解決了它就能破陣。”


    眾人覺得有理,於是分散開來尋找怨魂的蹤跡。


    突然,重陽大喊一聲,眾人趕過去一看,隻見牆上浮現出許多怨魂的臉,它們張牙舞爪地撲過來。


    幻月初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動咒語,一道道靈光射向怨魂。


    可是怨魂越來越多,眼看就要將他們淹沒。


    緊急時刻,溫星瑜拿出一顆散發著藍光的珠子,珠子釋放出強大的力量,將怨魂暫時逼退。


    幻月初趁機找到了陣眼,一舉擊破。


    濃霧散去,客棧大門也緩緩打開。


    眾人不敢停留,急忙離開了這個詭異的地方,繼續踏上未知的旅途。


    剛走出不遠,天空忽然暗下來,烏雲密布間電閃雷鳴。


    溫星瑜抬頭望著天,不安地說道:“感覺還有更大的危險在等著我們。”


    幻月初目不斜視直視前方,眼神堅定,“不管是什麽東西,來一個解決一個。”


    眾人小心翼翼地前行,很快就來到一座破舊的廟宇前。


    廟宇周圍散發著一股腐臭的氣息,讓人忍不住作嘔。


    還沒等眾人決定要不要進去避雨,一陣陰風吹過,廟門竟自動打開了。


    裏麵傳出陰森的哭聲,似是無數冤魂在哭訴。


    蕭逸辰大著膽子率先走進廟宇,其他人緊跟其後。


    一進廟宇,就看到一尊巨大的魔神雕像,眼睛閃爍著紅光。


    突然,雕像手中的武器朝他們揮舞而來,幻月初迅速拉著大家躲避。


    溫星瑜仔細觀察雕像後,大喊道,“這雕像被怨念附身,毀掉它或許就沒事了!”


    眾人齊心協力,施展各自最強的本領攻擊雕像。


    經過一番苦戰,雕像轟然倒塌,黑暗也隨之消散,陽光重新灑下,他們鬆了口氣,再次向著目的地出發。


    眾人沿著蜿蜒的小路走了許久,終於遠遠看見了幻影客棧的輪廓。


    然而,當他們靠近時卻發現客棧周圍彌漫著一層淡淡的紫色霧氣。


    幻月初警惕起來,“這霧氣看起來不對勁,大家小心。”


    我嚐試用靈力驅散霧氣,可霧氣反而纏繞上了她的手臂,冰冷刺骨。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怕是已經凍成冰雕了!我怒斥道,“是何人在此作祟。”


    就在這時,一個神秘的聲音響起,“你們以為能這麽輕易迴去嗎?”


    蕭逸辰大聲喝問:“你是誰?”


    隻見霧氣中漸漸浮現出一個身著黑袍的身影,看不清麵容。


    “我乃是被你們破壞計劃之人,那魔神雕像本是我的關鍵布局。”黑袍人憤怒地說道。


    眾人意識到一場惡戰在所難免,紛紛擺出戰鬥姿態。


    幻月初率先發動攻擊,一道冰刺衝向黑袍人,黑袍人輕輕一揮袖便化解了。


    溫星瑜則悄悄繞到側麵,準備偷襲。


    黑袍人察覺到動靜,轉身射出一道黑色光線,溫星瑜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擊中,重陽及時擋在她身前,承受了這一擊。


    眾人見狀,更加憤怒,合力發起猛攻,最終擊退了黑袍人。


    隨後,他們順利進入幻影客棧休整。


    進入幻影客棧後,眾人找了個位置坐下休息。


    幻月初查看重陽的傷勢,幸好有哨子保護,身體並無大礙。


    溫星瑜猶如一隻靈動的鳥兒般,在客棧內部歡快地轉悠著。


    她那明亮的眼眸不時掃視四周,每到一處便會停下腳步,微微蹙起眉頭,嘴裏還念念有詞地點評起來。


    “這桌椅擺放得也太雜亂無章了吧!還有這牆壁怎麽如此斑駁不堪呢?”言語之間,流露出對這家客棧的絲絲嫌棄之意。


    重陽一聽這話可就炸毛了!隻見他瞪大雙眼,滿臉通紅,怒氣衝衝地指著對方大聲吼道:“嘿!你這家夥居然還嫌棄這、嫌棄那的?有本事你哪兒來的給我滾迴哪兒去啊!別在這兒礙眼!”


    然而,麵對重陽如此激烈的反應,溫星瑜卻仿若未聞一般,完全沒有理睬他的意思。


    她步履輕盈地徑直朝著重陽走過去,然後微微俯身,將嘴唇貼近重陽的耳朵,輕聲細語但又充滿威脅地說道,“哼,你可別忘了,那份你親手簽下的合同哦。”


    說完之後,溫星瑜便直起身來,似笑非笑地看著重陽。


    而此時的重陽呢,則像是被人迎頭澆了一盆冷水,瞬間啞火。


    一想起那份合同,他心中縱然有萬般憤怒和不滿,但也隻能強壓下去,敢怒不敢言,最後隻能狠狠地瞪著溫星瑜,以表達自己的不甘與無奈。


    而我對於溫星瑜那毫不掩飾的嫌棄之意,壓根兒就沒往心裏去。


    畢竟像她這樣從小到大一直被嬌生慣養著的人,有些任性和驕縱也是在所難免的。


    然而,更讓我感興趣的是她與重陽之間的那些糾葛。


    恐怕他們倆之間的故事遠遠不止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我呢,則像一陣風似的衝進客棧,剛一踏入大門,整個人便如釋重負,仿佛身上背負的千斤重擔瞬間消失無蹤。


    我一邊躺在椅子上,一邊喃喃自語道,“這一天天忙忙碌碌的,我連個休假的時間都沒有,真是累死人啦!”說罷,我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身體軟綿綿的,再也不想動彈分毫。


    與此同時,徐燕也邁著輕盈的步伐迴到了客棧。


    隻見他神態自若,絲毫不見半點疲態。


    一進門,他便徑直走向茶座,優雅地坐了下來。


    隨後,他熟練地拿起茶具,開始悠然自得地泡起茶來。


    那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站在一旁的徐燕的手下們麵麵相覷,一個個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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