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瞧著手上那首詩詞,仿佛入了迷一般,亭亭站立了許久。


    這是她平生所見詩篇中,認為是最好的一首詩詞。


    她心中無比的喜歡,也許是因為這首詩,乃是特意為她所寫,才會是如此的喜歡吧!


    蔥白般手指,緩緩撫摸著詩詞上每一個字跡。


    那字體蒼勁有力且灑脫,配上那首詩詞。


    顯得更加相映互彰。


    林景言靜靜站在漂亮姐姐邊上,不打擾她對那首詩詞的迴味。


    這首詩詞,對於眼前漂亮姐姐的殺傷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小弟弟!想不到你年紀不大,居然會作出如此討女子歡心的詩詞來,看來是姐姐小看你了呢!都快把姐姐感動得想以身相許了呢!”


    弄月緩緩偏頭,美目如秋波般看向身邊少年。


    她那小女子姿態在此刻,盡顯無疑。


    試問那個漂亮女子能抵抗得住,這般詩詞的讚美?


    這還是獨屬於,為她一人所寫的詩詞。


    能不感動?


    “咳咳!弄月姐姐,不知這首詩詞,可算過了此次花燈會的最後一關?”林景言尷尬幹咳兩聲。


    他這位姐姐,真是語出驚人。


    現在這般年齡的林景言,可不曾有著那方麵想法呢。


    他隻能連忙將那話題,給轉移開來。


    避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深究。


    “當然算呀!而且弟弟所作的這首詩詞,姐姐甚是喜歡呢!”


    說著話的弄月,還朝著林景言拋來一個大大媚眼。


    這首詩詞,若是在金陵城出現,恐怕不知道震驚多少人,肯定會引來無數女子的羨慕。


    她們何時會有人,為她們也能作出這般美好的詩詞來?


    能作出如此詩詞的男子,想必那文采定然不俗。


    說不定,還會有著一大堆美人兒,主動投懷送抱而來。


    “弄月姐姐喜歡便好,弟弟我也算幸不辱命了。”林景言微微躬身,行了一個君子之禮。


    “小弟弟!你把之前那首嫦娥的詩詞,也給姐姐抄寫下來,好不好?”


    弄月那嬌軀突然貼近林景言,可憐巴巴央求起來。


    她那道好聞體香,再次傳進少年鼻息間。


    “好,好!”林景言連忙點點頭。


    他是真害怕這位漂亮姐姐,接下來會有所動作。


    林景言拿起毛筆,沾了沾墨硯。


    漂亮姐姐那邊,早已經將另一紙張,在桌麵上給整齊鋪開了。


    “唿!”


    林景言深吸一口氣後,平複了一下內心躁動。


    隨後!他緩緩提毛筆在那紙張上,認認真真書寫起來。


    弄月那雙美目,始終盯著少年那張俊俏臉龐上,隨後紅潤小嘴微微上揚。


    都說男子在認真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那姿態最是好看。


    果然一點都不假呢!


    這弟弟的年齡,小是小了點,可是他將來也是會長大的呢!


    林景言手上筆走遊龍,卻不知一旁的漂亮姐姐,那張絕美的容顏上顯露各種神色。


    “弄月姐姐!我寫好了!”林景言緩緩收起筆來。


    他怎麽突然感覺,自己那腦袋似乎有點暈暈沉沉,眼睛都開始有點乏了。


    “小弟弟!還沒有好噢!”弄月擠了擠媚眼。


    “呃!怎麽還沒好?”


    “還有你的落筆名,也要給姐姐寫上去呀!”


    “筆名麽?那我便給姐姐加上去!”


    林景言再次提起毛筆,在那詩詞下方著上筆名。


    對於那筆名,他以前也用過,那是以他母親的名字來署名的。


    “靜華居士?”弄月瞧見那署名微微一愣。


    這署名和她這弟弟的名字,一點都不沾邊的呢?


    “對呀!我用的署名,一向都是這個!”


    林景言輕輕點了下頭。


    他將手中毛筆放迴硯台上,順勢往那椅子上坐下。


    此刻!他感覺越來越乏,渾身仿佛有點乏力。


    此刻的林景言,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那白嫩臉龐上,已然紅彤彤一片。


    宛如一個大紅臉的醉酒大漢。


    “呀!小弟弟你那衣服什麽時候開了一個小口了,姐姐給你縫下。”弄月突然一聲嬌唿。


    她完全不等林景言迴應,素手便拿著一根閃閃發亮的銀針,快速走了過來。


    噗!


    那根閃閃發亮銀針,朝著林景言那屁股上紮去,一下便整根沒入到軟肉裏麵去了。


    “嘶!”林景言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漂亮姐姐也太虎了點吧,銀針怎麽縫衣服?


    而且銀針上麵,連一絲毛線都沒有,如何補衣服?


    林景言也不知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何時破了一個小口子。


    “弄月姐姐!這銀針都沒穿線,你怎麽給我縫衣服......”林景言頓感無語。


    這衣服小破口還沒縫上,他屁股上便已經挨了一針。


    他這要找誰說理去?


    “呀!可是姐姐我不會縫衣服呀!”弄月滿臉歉意看向少年。


    她還真沒縫過衣物之類,這是實話。


    “......”林景言更加無語了。


    你不會縫衣服,幹嘛拿銀針紮我......


    林景言這次可算是倒黴到家了,連忙朝漂亮姐姐擺手示意:“弄月姐姐,這縫衣服的事情,就不勞煩你了。”


    他真的很擔心,這位漂亮姐姐再往他屁股上,紮上一針。


    “好嘛!那以後姐姐好好學學如何縫衣服啦!”弄月調皮眨了眨眼睛。


    剛才她臉上的神色,的確是有點緊張。


    她那雙美目,始終盯著少年的臉龐。


    直到少年臉龐上,那股通紅之色退去,她臉上的嫵媚之色再次浮現開來。


    林景言摸了摸自己那屁股:“弄月姐姐!那根銀針呢?”


    任他如何摸索,卻是始終找不到,剛才那根紮在屁股上的銀針。


    不過,他此刻仿佛精神了許多。


    之前腦袋有點沉重的感覺,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身體那種乏力感,也不複存在,仿佛更有力氣了一般。


    “呀!剛才我忘記拔出來了,難道紮進肉裏麵見不到了?快讓姐姐看看!”


    說著話的弄月欺身上前,就要給林景言查看一番。


    她嫵媚的臉頰上,帶著絲絲狡黠。


    “不用,不用!”


    林景言快速站起身來,閃到一旁。


    他真的有點怕這漂亮姐姐了,不知下一刻,她還會整出什麽幺蛾子來。


    “那銀針在哪了呢?”


    林景言用袖子遮擋住屁股,伸手開始摸索起來。


    可是等他找了好半天,連銀針的影子都沒發現,仿佛沒被紮過一般。


    “噗呲!”


    邊上傳來漂亮姐姐的嬌笑聲。


    隻見站在一旁的弄月,見到少年那般滑稽模樣,終於是忍不住,不禁捂嘴輕笑起來。


    她這小弟弟,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小弟弟!銀針在這呢!”


    下一刻,一根閃閃發亮的銀針,出現在弄月玉蔥般手指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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