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盡是男女動情的曖昧,原本隻想草草結束的薑虞月卻是沒想到謝景瀾竟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


    區別於他平日裏病怏怏的形象,薑虞月掐著他的肩,驀地迴想起。


    那日她摸到硬邦邦的腹肌,果然不是錯覺。


    他是真有!


    “唔……”


    狀況愈烈,她隻覺腦子要缺氧了。


    緊接著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製,隻能順從地接受著這一切。


    兩人一夜笙歌的次數她壓根記不清,直到窗外隱隱泛起魚肚白時,謝景瀾才總算是停了下來。


    披上外袍的謝景瀾此刻正靠在一旁閉目養神。


    燭火昏暗,但他胸膛上的汗漬隱隱反著曖昧的光,薑虞月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迴想起自己方才那任由拿捏的模樣一時不免有些羞惱。


    這種事情還是薑虞月第一次體驗,此刻也不知該說些什麽才好,隻得匆匆胡亂穿上衣衫,直接就這樣走了出去。


    看著她竟一言不發地離開,謝景瀾黑眸深處隱有冷色。


    雖說今夜之事確實隻是一個交易,但她居然真能做到像沒事人一般如此瀟灑地抽身離去?


    簡直好似那去妓院的恩客,好歹恩客臨走前還會打聲招唿,她竟是連那都不如。


    為了不驚擾小柳,薑虞月繞了些路去到了宅子的溫泉,渾身的酸痛急需熱水緩解一下,解下衣衫,看著自己周身曖昧的紅痕,薑虞月又不得不迴憶起了方才的種種。


    沒想到這謝景瀾竟如此……


    想到那些,她的臉又開始泛紅,整個人蜷縮進水裏。


    等熱水灌頭,才消解了那些怪念想。


    泡了約莫半個時辰,薑虞月這才打道迴府進了自己的房間,一夜的疲憊使她倒頭就睡。


    等第二日醒來,已經快到中午了。


    “小姐?小姐?”


    薑虞月平日裏並不貪睡,小柳見她竟叫不醒不由得心中一急。


    還以為是她的傷勢複發了,趕忙推門而入,伸手準備查看她的傷口,可還未解開衣裳,便看到了自家小姐脖子上那曖昧的紅痕。


    小柳:……!


    她雖還是個大姑娘,可該懂的事情也都知道了七七八八,一看這痕跡便已了然昨夜發生了什麽。


    “小姐,快起來了。”


    小柳紅著臉提高了些音量,“今日您不是還要去看鋪子嗎?”


    薑虞月聽到這話才有些不情願地坐起身來,本以為昨夜泡了溫泉便可緩解身上的不適,可不曾想這一覺醒來身上的酸痛竟是愈演愈烈了。


    “嘶……”


    剛一坐起身來,薑虞月便被腰間的酸痛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小柳在一旁扶著她,見她如此反應,臉又是不自覺地紅了幾分。


    這三少爺看上去病怏怏的,竟還有這麽大的本事?


    往日簡單的洗漱在今日竟然成了件難事,薑虞月活動了下身子才讓身上的痛感減弱了幾分,不過仍舊是難以忽略這周身的不適感。


    小柳看著她這副模樣著實心疼,麵露關切。


    “小姐,要不今日就不出去了,還是就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吧?”


    “那可不行。”


    薑虞月搖了搖頭,“之前跟連墨約好了今日在藥鋪子裏碰麵,我怎能爽約,況且我這……不打緊。”


    頂多是腰酸背疼了些……


    也不算什麽大事。


    草草用了早飯,薑虞月便準備出門去看鋪子,一走出門竟碰上了在院內曬太陽的謝景瀾。


    “三弟早啊。”


    雖昨晚一夜旖旎,但薑虞月並不認為兩人的關係由此會有什麽改變,一如往常般同他打了聲招唿。


    而與平日裏不同,謝景瀾則是一個眼神都沒給到她,而是直接轉過頭去將她無視。


    怪了。


    薑虞月心中納悶,似乎昨晚也沒讓他吃什麽虧吧?莫非累到了?怎的今日好像自己欠了他什麽似的?


    不過這會薑虞月可沒時間研究他這些小情緒,她和連墨可約好了今日要在鋪子裏見麵的,至於謝景瀾這邊,有什麽事還是等她迴來再說吧。


    看著薑虞月竟也報以他同樣的態度,謝景瀾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在一旁端著藥碗的吉祥見自家主子渾身寒意,頓時一身的冷汗。


    這大少夫人到底又怎麽惹得主子不痛快了?


    ……


    到了鋪子這,薑虞月環顧一圈,很是滿意。


    不得不說小柳做事還是細心,前些日子她受傷了不得空,打理鋪子的事情她都全權交給了小柳處理,今日薑虞月過來一看,這鋪子裏被打掃得幹幹淨淨不說,各色藥材也都被整齊的擺放於貨架之上,看起來當真是賞心悅目。


    而她這邊鋪子剛開門沒一會,一抹黑影便走了進來。


    “來了?”


    見他褪去鬥篷,薑虞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還是想來我這鋪子做幫工?”


    “是。”


    連墨點了點頭,而後似是為了證明自己能夠勝任這一差事,立刻指著貨架上的各色藥品開口道,


    “玉髓草,二十兩一株;天山雪蓮,四十兩一株;壽元果……”


    看著連墨竟能準確的辨認出每一株藥材和價格,薑虞月的想法倒是開始了鬆動。


    雖說小柳平日裏也能來幫她看鋪子,可在藥材這一塊小柳是個門外漢,隻認識一些常見的藥材,稍微罕見一些的她便一問三不知了,而且對於價格這一塊把控也沒有連墨這般熟悉。


    這麽看來比起教導小柳記住各類藥材的名字和價格,還是直接雇眼前這連墨比較省事。


    不過對於連墨的身份,薑虞月還是有些質疑的。


    薑虞月的目光帶著些探究,“既然你在藥材這方麵是行家,且又有著大量的藥田,那為何非要在我這裏做個小小藥鋪子的幫工?”


    麵對著她投來的質疑,連墨身形微顫。


    難道,那人告知了薑虞月他的身份?


    “莫非……”


    薑虞月腦子裏浮現了一個猜想,“莫非你是什麽大人物家的公子被仇家追殺,不得已才委身於我的藥鋪?”


    連墨:“……不是。”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他不免有些無語。


    “我隻是缺錢而已,黑市賣藥材雖賺錢,但黑市每十天才開一次市,識貨的人也不多,賣不了幾個銀子。”


    “而且你這藥鋪子裏的藥材本就是從我這裏采購,因此我在你這裏幹活更加方便。僅此而已,沒有別的理由。”


    聽得這話薑虞月略思索了一番,仔細觀察著連墨的神色,看著他這張無害的臉也不像是在扯謊的樣子。


    “行吧。”


    薑虞月一口應下,“那你留在我這鋪子裏幹活便是,至於工錢就像你說的那樣,按照尋常價格給你開。”


    連墨對此倒是沒有什麽異議,點了點頭。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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