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先是跑去了食堂主任的辦公室裏求情,在被對方以:“他這是在廠內毆打工友,是嚴重違反條例的問題,不是誰求情都有用的”。


    任由他又跑到後勤某個科室裏對著趙科長好說歹說都沒說服對方出麵去替傻柱求情,易中海心裏就徹底慌了神。


    沒有了後勤領導的護持,還當著保衛員的麵嚷嚷著要打到羅大奎他娘都不認得他,一係列囂張的言論也是層出不窮。


    師徒二人也隻能帶著滿心憂愁,落寞的離開了後勤辦公樓。


    迴到四合院裏,李大東第一時間從空間裏用十點積分兌換出了一斤瓜子抓了兩把揣在兜裏興衝衝的就就豎著耳朵聽著外頭的動靜。


    “大奎他們院的人也該過來了吧”。譚虎同樣蓄勢待發的準備著隨時與李大東從跨院裏竄去中院看熱鬧。


    “差不多了,易中海不是成天替傻柱和稀泥嘛,這迴傻柱在廠裏把人打了,加上小敏姐迴去一告狀.....嘿嘿,羅大爺保準得帶著街道的人過來找易中海要說法”。


    “誰讓他每次在傻柱跟別人打架的時候張口閉口都是年輕人鬧著玩的?平日一些人也顧及他是廠裏的七級工,多多少少也給他點麵子”。


    “可現在他把傻柱慣得都在廠裏打人了,你就瞧好吧,一會他得被人口誅筆伐了”。李大東滿臉期許的期待著一會易中海一下班迴來就被人圍起來的那副場麵。


    “東子,東子,外頭吵起來了,易中海被人圍在院門口了”。許大茂急匆匆的跑進跨院扯著嗓子喊道。


    從下午得知傻柱又在廠裏打架被關進保衛科拘留室的時候,許大茂就興奮得像是吃了春藥一樣,到處打探著對方在拘留室有沒有被上才藝。


    一下班迴來也是頂著屋外的寒風一直蹲在院門口周圍等著看易中海的熱鬧。


    打開房門,李大東跟譚虎兩人人手一把瓜子就快步往院門口方向跑去。


    “我去,給我點啊,借,借的,迴頭我還在還給你”。許大茂瞧見兩人站在院門口嗑著瓜子的模樣,嘴裏的分泌物也是快速分泌。


    湊上前想要往李大東手裏抓上小搓,但被對方將手縮了迴去之後,委屈著開口說道。


    “借一把,還兩把”。


    “行,趕緊的吧”。


    “拿去吧”。李大東將手裏的瓜子倒在了對方攤開的手掌上,隨後又從衣兜裏掏了一小把瓜子繼續嗑著。


    師徒二人被擋在院門口,易中海看著滿臉怒色的羅大爺與羅大奎的母親以及周遭好幾個院裏的年輕人,老臉一抖,強裝鎮定的問道:“老羅,這....這是怎麽迴事啊?”。


    “別跟我裝傻充愣,易中海,當初我就說過,你們院的何雨柱在胡同裏成天惹事生非,就仗著你護著他,成天跟個胡同串子一樣逮著點口角問題就跟人掄拳頭”。


    “我那時候就說過,他在其他地方跟人打架我管不著,但是別招惹我們院裏的年輕人,要不然我一定找你要說法,現在他在廠裏打了我們院的大奎,你說吧,怎麽整”。


    羅大爺擺了擺手止住了院裏那些年輕人的雜吵聲,指著易中海的鼻子質問道。


    “.......”。


    “柱....柱子可能,可能是因為誤會了大奎,這樣,老羅啊,等柱子被保衛科放出來以後,我讓柱子上門賠禮道歉,一定認認真真的給大奎,跟大奎他娘認錯”。


    這麽多年習慣了以道德言論批判他人,以往傻柱在與隔壁院年輕人在院門口發生口角的時候,傻柱不占理的時候他也總是以一句:“都是年輕人,熱血上湧了吵兩句,不礙事的”。


    “也未必是柱子先罵的人,說不定是兩個年輕人聊著天,聊出氣性了也不一定嘛”。


    弄得羅大爺對易中海這個成天替傻柱和稀泥講歪理的家夥也是嗤之以鼻,但又不能因為幾句口角或是一點小爭端就鬧到街道辦事處。


    否則他們這些所謂的調解員都會被私底下批評。


    但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傻柱也明白隔壁院子的同齡人大多關係都挺好的,加上易中海幾次三番的告誡,也不敢再拿隔壁院的年輕人當軟柿子捏。


    也是打那時候開始,傻柱在院裏毆打許大茂的次數越來越多,仿佛就像是在外頭找不到機會跟人打架,隻要關上門在院裏找個沙袋發泄一樣,隔三差五就會挑許大茂話裏的刺找他的不痛快。


    “扯淡!”。


    “打完人道個歉就完了?我家小敏昨天被他撞倒了,道歉都沒有,還掄拳頭要打扶我家小敏站起來的東子?”。


    “昨晚我沒找你,那是看在你們院裏東子這孩子懂事還有老劉是個講道理的人,說迴頭等你們院裏會開個會批評他,我這個當爹的絕對不會忍著這口氣過夜”。


    羅大爺對身旁仰著頭抱著手一副小學生告家長的小女兒也是十分溺愛,昨晚得知羅小敏被傻柱撞到之後也是氣得吹胡子瞪眼。


    今天羅大奎在廠裏好好的還被傻柱打了一頓,更是將他的怒火徹底點燃,在他的號召下,院裏的年輕人也是爭先搶後的跟在他身後嚷嚷著要討說法。


    “老錢,我不跟你掰扯,你剛當這個調解員,這是我跟易中海的事,我今天非要問問你,當年你是怎麽說的?”。


    “你不是說年輕人有幾句口角很正常嗎?你不是說傻柱不會平白無故打人嗎?那他今天在廠裏打我們院裏的大奎是為啥?”。


    “就是!他憑啥打人!”


    “對,不給個說法,我們就去找街道舉報”,94號院裏的年輕人紛紛齊聲喊道。


    “不給說法我就去廠裏告你,是你一直縱容傻柱在胡同裏打架的,你也是幫兇,我家大奎也沒招他惹他,他憑啥打人啊?是不是你教的啊!”。羅大奎的母親從人群裏竄了出來指著易中海的鼻子氣唿唿的喊道。


    “就是,前幾天他在院裏打自己院裏的人,東子瞧見了勸個架,你還給東子扣帽子,我看肯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徒弟家裏好像就他有定量糧吃吧,是不是你跟傻柱這個廚子是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啊?所以你才這麽偏袒他”。


    羅小敏瞧見站在院門口處的李大東衝著自己眨巴了眼睛,立馬心領神會的將賈東旭家裏的問題以及傻柱是個廚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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