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麻子惱羞成怒,他讓張建國附耳過來,本以為能威脅到張建國,卻沒想到張建國突然扼住了他的脖子,開始暴打他。張建國的每一拳都充滿了憤怒與力量,他憤怒地指責張麻子侮辱了小燕和自己,表示要從他身上踏過去除非自己死了。


    張建國將張麻子從屋子裏一路打到院子中間,拳拳到肉,每一聲都讓人心驚膽戰。他一邊打一邊罵,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怒火與決絕,表示不打得張麻子找不到方向就不叫張建國。


    張麻子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躺在地上哀嚎。


    張建國看著這個曾經的朋友、如今的敵人,心中充滿了厭惡與不屑。他知道,自己必須為小燕討迴公道,也必須守護住自己的尊嚴和愛情。


    張建國暴打張麻子的場景,如同狂風驟雨般震撼了整個大涼山。張麻子被打得哭爹叫娘,連求饒的聲音都顯得那麽無力。張建國的每一拳都仿佛帶著小燕的淚水和屈辱,他要將這一切痛苦都傾瀉在張麻子身上。


    村民們聞訊趕來,他們看著這場麵,有的驚愕,有的同情,但更多的是對張建國的敬畏。張沒毛看著張麻子那狼狽的模樣,忍不住踹了他一腳,低聲提醒他:“麻子,你還不快跑!再不走,真要被打死在這裏了。”


    張麻子如同喪家之犬,灰溜溜地逃迴了自己家中。而此時,王大帥也趕到了現場。他看著張建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他知道,張建國這是在為小燕出氣,是在守護自己的愛情和尊嚴。


    張建國將張麻子留下的那疊錢甩給王大帥,聲音堅定而有力:“大帥,這錢你拿去還給麻子,告訴他,別再打小燕的主意。否則,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王大帥接過錢,看著張建國那堅毅的眼神,心中暗暗感歎。他知道,張建國是個真男人,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張麻子躺在床上,渾身疼痛難忍。他苦思冥想,試圖找到對付王大帥和張建國的計策。然而,每一次思考都仿佛是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讓他痛苦不堪。


    終於,張麻子找到了一個他認為可行的計劃。他要掌握實權,爭做村長。隻有這樣,他才能隨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才能不再被人欺負。


    在炕上躺了半個月後,張麻子的身體逐漸康複。他帶著滿心的仇恨和不甘,迴到了z市。他開始四處跑關係,爭取上位的機會。他知道,隻有成為村長,他才能有機會報複王大帥和張建國。


    而小燕,卻因為無法麵對張建國和對自己行為的愧疚,決定離開大涼山。她收拾好行李,看著這個曾經帶給她歡笑和淚水的地方,心中充滿了不舍和無奈。


    在離開前,小燕親吻了熟睡的張建國。她的吻輕柔而深情,仿佛要將所有的愛意和愧疚都融入其中。然後,她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建國,對不起。我無法麵對你,也無法麵對自己。我走了,希望你能找到更好的女人。”


    張建國醒來後,發現小燕不見了。他心中一緊,急忙尋找著她的身影。然而,當他看到桌上的紙條時,整個人如遭雷擊。他顫抖著雙手拿起紙條,一字一句地讀著。


    當他讀完紙條後,發現紙條上有褶皺。那些褶皺仿佛是小燕寫信時留下的眼淚,讓他心痛不已。他知道,小燕的離開是因為自己,是因為她無法麵對那段不堪的過去。


    張建國發出竭嘶底裏的嚎叫,他衝出家門,希望追迴小燕。他一路狂奔,從村子裏一直追到山外。他喊著小燕的名字,但迴應他的隻有風聲和鳥鳴。


    整整跑了兩天的路,張建國也沒有追到小燕。他站在山外的一片空地上,看著遠方漸漸模糊的山影,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悲傷。他知道,小燕已經從他的生活中徹底消失了。


    迴到村子後,張建國大病不起。他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地看著天花板。他的心中充滿了對小燕的思念和自責。他知道,自己失去了最愛的女人,也失去了生活的方向。


    那些日子裏,張建國仿佛變了一個人。他不再那個意氣風發的村長,而是一個失魂落魄的男人。他每天都在迴憶和小燕的點點滴滴,每一次迴憶都讓他心如刀割。


    然而,生活並沒有因此而停止。村民們看著張建國那日漸消瘦的身影,心中都充滿了同情和擔憂。他們知道,這個男人需要時間來療愈心中的創傷。


    張麻子的計策終究還是失敗了,他低估了小燕對張建國的深情,也低估了張建國的堅韌和執著。小燕的離開,如同一把鋒利的刀,插進了他的心髒。


    然而,對於那十萬塊錢,張麻子卻並沒有太過心疼。


    在他看來,那不過是他對小燕的一點補償,至少能讓他在心裏好受一些,反正自己又睡了她,也不虧。


    張麻子決定暫時放下心中的仇恨和不甘,返迴z市另圖良策。他並不缺錢,家具廠運轉正常,每個月都有可觀的收入。而且,他還有更大的計劃,一個足以讓他翻身的計劃。


    迴到z市後,張麻子開始著手準備他的新計劃。他拿出了一張圖紙,那是他多年來夢寐以求的木鳥。木鳥的製作方法,是魯班木工的不傳之秘,據說可以飛翔。


    而張麻子,竟然真的將其製作了出來。木鳥的背上,還精心設置了一個座椅,看起來既神秘又霸氣。


    木鳥的動力來源,並不是煤油或發動機,而是鳥肚子裏的滑輪和機關。這些滑輪和機關,經過張麻子的精心設計和製作,竟然真的能讓木鳥在空中飛翔。看著木鳥在空中翱翔的樣子,張麻子的眼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


    除了木鳥,張麻子還掌握了另一種神奇的技藝——樂床的製作方法。這兩種技藝,他都已融會貫通,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五年前,他和父親曾經一起研究木鳥和樂床的製作方法,但因為材料缺乏而失敗。如今,他有錢了,也有時間了,終於將這兩種技藝都研究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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